“你放.屁~谁自私自利了?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姚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她若自私自利,她就不会逃婚了,毕竟一个女人如果逃婚了,总会留下一个坏印象,这对她可不是什么好事。
然而就因为她不是自私自利的女人,所以她才得离开,这不仅是为了表哥,为了夏蝉,当然,这里面也为了自己,但不管是为什么,总之她就不是苏奇嘴里所说的女人。
“那你倒说说看,你怎么就不自私了?”说得那么好听,不就是面子问题,像她这样的女人,他见多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又凭什么告诉你?”他以为他是谁啊?皇帝就了不起了?他问她就该说?抱歉,现在她心情不好,她就不说。
苏奇冷冷一哼:“自私就是自私,诸多借口。”
“你……”姚池酱紫着一张小脸,突然她怒极反笑了,小巧的红辰瞬间勾起:“我自私?如果我是自私,那么你又是什么?明明知道夏蝉冲着你喊卫子信,可你却故意在我表哥面前提起,你安的又是什么心?”
比起某些人在暗里的搞的小动作,她这些又算什么?况且她跟表哥就没有做对不起夏蝉的事,倒是这男人,他凭什么一副问罪的姿态?她又不欠他什么。
苏奇那犀利的瞳眸微微眯起:“他竟然把这事也告诉你了,看来你那表哥可真是很喜欢你啊!”
那件事他还以为只有他们当事人自己知道,没想到连姚池也知道了,可是他也知道,夏蝉不是一个多舌的女人,她应该不可能跟姚池说起这事,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花焰轻把这事告诉姚池了。
“那是当然,我跟表哥兄妹情深,你就慢慢羡慕吧!”皇宫里的明争暗斗,她早就听说了不少,所以像她与表哥的关系,还真没有几对表兄妹有他们这样好的感情。
“等等~你说什么?”
“我说你就慢慢羡慕吧!”姚池不厌其烦的又说了一次,不料,苏奇却有些古怪的看着她:“不是这句,再往前一句。”
他似乎没有听错吧?兄妹情深?这话用来形容姚池与花焰轻的关系似乎并不恰当吧?难不成姚池真有心逃婚?她只是把花焰轻当亲人,当哥哥吗?
姚池满脸疑惑,回想着自己说过的话:“明明知道夏蝉冲着你喊卫子信?可你却故意在我表哥面前提起?你安的又是什么心?”
搞什么?现在才听懂她骂人吗?这男人会不会太后知后觉了?
“也不是这句,是后面……算了,朕直接问你好了,你是不是把花焰轻当哥哥了?你对他只有兄妹感情?”
“废话~”姚池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没长脑子啊?我表哥可是少有的好男人,不仅长得英俊潇洒,而且要权有权,要财有财,试问,这样的男人,我要上哪里找啊?如果不是只有兄妹之情,我早嫁给他了,我又何必逃婚?”
被骂没长脑,苏奇微微皱了皱眉,片刻才淡淡的轻语:“既然如此,那么你可以走了。”
姚池既然没有要成为夏蝉的情敌,那么放了她也未尝不可,况且夏蝉都开口了,他总得给她一个面子。
“可以走了?”姚池美丽的大眼一亮,此时,安东太却正好从外头走了进来,他先向苏奇行了个礼,然而俯在姚池耳旁一阵嘀咕。
姚池愣了愣,然后怪异的看了看苏奇,笑了:“我决定了,我不走了。”
没想到啊!表哥现在竟然在南影城,夏蝉会修书替她求情,大概是因为表哥吧!所以为了表哥,为了夏蝉,她现在可不能离开,否则谁来看紧苏奇这个男人。
要知道,这个男人可是卫子信的翻身,若是苏奇也喜欢夏蝉,那就麻烦了,所以她暂时不能离开,她得替表哥紧盯着这个男人,直到表哥把夏蝉追回来。
“不走?”这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吗?前些天不是还嚷嚷着要离开?怎么现在让她走,她却不走了?
“对,我就不走了,而且我告诉你,以后,你去哪,我就跟去哪。”
“姚池,你没病吧?”苏奇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
此时,苏奇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本来只是想要替夏蝉解决丢姚池,谁知道这个开口闭口都不懂什么是规矩的女人却缠上他了,不让她走,她想走,让她走,她却不走了。
“你才有病呢!”姚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说道:“你放心好了,我对你不感兴趣,时候到了,我自然会离开,还是那么大一个皇宫,你连我一个闲人也养不起?”
苏奇直勾勾的看着她,不怒却也不笑,他就那么看着她,最后还是懒懒的丢了一句:“随便!”
一个对他不感兴趣的人,可是却非要留在皇宫,看来她是有目的的,姚池大概是想利用他的身份吧!一来可以躲开花焰轻,二来还有一个‘避难所’,只是有些地方他实在不明,这女人利用他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跟着他?
如果他去哪她就去哪,这像话吗?
不过虽然是很不像话,然而他向来是个喜欢解开迷题的人,他倒要看看姚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
南影城,城府的落院里,花焰轻父子俩人才刚见面,花老城主便一巴掌打在了花焰轻的脸上,顿时,花焰轻的俊颜立即浮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花老城主怒在心底,却淡然着声音,然而清楚自己父亲的花焰轻却知道,此时,他这位父亲正在生气,而且是很生气很生气。
挨了一巴掌,花焰轻从头到尾也不曾吭过一声,或者是捂着俊脸,他就那么笔直的站着,暗暗承受着花老城主的怒气。
“父亲,是孩儿错了,孩儿不该让池儿名誉受损。”花焰轻开口承认自己犯下的错,然而他却不知,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花老城主心里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顿时高升:“谁问你池儿的事了?池儿是你表妹,以她的身份,还怕找不着好婆家吗?我说的是夏蝉,你这浑小子,你竟然要娶池儿,你把夏蝉当什么了?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跟夏蝉承诺的吗?你你你……你气死我了。”
为了这事,南影城府内的人都把他当仇人了,这让他留在这里留得好不煎熬,如果不是为了漾漾,他真没脸留在这里。
“父亲,孩儿从未忘过自己的承诺,可是……父亲,您别问了,就当孩儿跟她无缘吧!”谁对谁错,花焰轻不想再说什么,事情变成如此,他知道,他跟夏蝉再也没有未来。
“无缘?就一句无缘,你就忘了自己的承诺,你知道吗?那天夏蝉高高兴兴的,一大早就起来收拾东西,她就是想回北冰看看你这个浑蛋,想给你一个惊喜,可是你给了她什么?她的高兴还没出门呢!就被你的一个请柬冰冻了,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她笑过。”就算有笑,那都是虚假的笑容,然而明明痛苦却得展开的笑脸,他宁愿她不要笑。
听到此,花焰轻早已震惊的跌坐在座椅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有要来找他?原来蝉儿本来就要去找他?她并没有不要他,可是他,他竟然……
天啊~
他究竟做了什么?。
难怪她对待自己会那么冰冷,那么淡漠,原来这一切竟然是自己造成的,而他竟然还在暗地里怪她无情,歹不知自己才是最无情的那个,他竟然伤害了她。
☆☆☆☆☆
城府的主院里,刚收到季如言的来信,知道乔暖已经被他找到,夏蝉这才总算放下了心,然而想到他们来南影城的目的,想到他就在城府里,夏蝉就不免一阵心痛。
突然,夏蝉淡淡的轻喊一声:“青龙。”
“宫主!”青龙应声而现,矫健的身影立在了夏蝉的侧边。
“是你隐瞒了姚池的事吧?”夏蝉的声音很轻,很淡,然而青龙却清楚的知道,他眼前这个女子很聪明,花焰轻的到来,还有花焰轻的求情,夏蝉一定会想出问题所在。
东都有不少琉璃阁的弟子,花焰轻知道的消息,琉璃阁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姚池的事,夏蝉却是从别人嘴里得知的,可见是有人隐瞒了下来。
“宫主,为了他们的事,您……青龙只是想让宫主好好养胎,您现在并不宜操劳太多,如果您要责怪,青龙绝无怨言。”夏蝉是他们的主人,在他们心里,她亦是他们的亲人,家人,所以为了让她少操点心,他跟朱雀他们三人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决定隐瞒了此事。
夏蝉无奈一叹:“算了,下不为例!再有下次,堂法伺候。”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心慈手软的女人,可是她也知道,他们都是真心关心她的人,而她又怎么忍心责怪他们,只是组织也得有组织的纪律,一次可以原谅,但如果还有第二次,那她就是考量了。
毕竟一个一而再,再而三违背她命令的人,仁慈对待,或者就是自己的致命之伤。
“蝉儿~蝉儿~”一道熟悉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声音里还混夹着奔跑的脚步声,不不很重,可是对于习武的人来说,这声音足以让他们清楚的知道,来人很急。
青龙看了夏蝉一眼,点了点头,瞬间便消失在偌大的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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