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熙帝自己也受不了一身的黏腻,果真抱起亭幽去了净室。
待彼此都洗刷干净后,亭幽起身刚穿了薄纱罩衣,就被定熙帝从背后抵在了隔扇上。此等时候反抗只能惹定熙帝不快,亭幽整理了一下自己惊慌的心虚,转头笑道:“皇上,臣妾还疼着呐。”并拿手将那逼人的棍、物拨开。
定熙帝掐着亭幽的腰,低恼了一句,听不清是什么。
亭幽从格子里将药膏罐子取下来递到定熙帝手里,低头“娇羞”地道:“皇上替臣妾上药吧,疼得厉害哩。”说完就悠悠然然地抓起袍子披起来,转出了净室。
这也是不得已,要不让他看看自己那儿的红肿,他只怕消停不了。亭幽自己就算看不见,也知道又被定熙帝这头野兽给弄伤了,只是不如以往厉害而已。
亭幽裹好袍子,半侧着身子,由得定熙帝将她的双腿分开,这头几次上药只觉得害羞难忍,可越到后来,亭幽越发觉得自己的心思难以启齿,每回欢、爱后,只觉得这一刻是最最舒服的。
药膏温凉又能缓解痛楚,定熙帝的手指温柔地在口上抹了一圈,又往里涂抹四壁,亭幽得费劲心神才能按捺住自己的叹息,双眼微闭,但耐不住睫毛颤动得仿佛受冷的蜜蜂。这等“轻怜蜜爱”,又不担心要承担后果,亭幽只盼着时间能再长些。
定熙帝瞅着亭幽抓紧床单的手指,动作并不停下,只在亭幽耳畔道:“我的儿,你倒是会享受。”
亭幽猛地睁开眼睛,双颊飞红,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嗔道:“什么,什么享受?”
定熙帝笑起来,“你眼睛不要心虚地往上瞥啊。”
定熙帝往前靠了靠,一把搂住亭幽的肩,只另一只手还在里面涂抹,渐渐转到珍珠上,拇指和食指来回搓揉着,亭幽推了定熙帝的手一把,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二指探入,抽、插出水声来。
静静地屋子里,除了这声音,便是亭幽的微喘。
亭幽便是想装听不见也不行了,只看着定熙帝可恶的笑容,咬咬牙,正儿八经地道:“臣妾累了,臣妾要睡觉了。”
亭幽说罢也不管定熙帝的意思,径直推了他一下,躺下睡了。
“嗯,你睡吧。”定熙帝又对外道:“熄灯”。
良久,只听得亭幽在黑暗里喘着气,颤声道:“你——你把手抽——抽出去。”
又过了良久,黑暗里才响起,“嗯。”
作者有话要说:啊,学会享受了。
☆、42第 42 章
清晨,定熙帝起床时,亭幽还睡得迷糊。虽然到清暑山庄,定熙帝并不用在每日早朝,但依然是平时那阵儿就起来了,待他打了一套拳回来,亭幽还赖在床上,因着天明热气开始蒸腾,她已经翻过身将薄被压在了身下,露出一段修长的美腿来。
定熙帝俯身将亭幽身下的被子扯了扯,又替她盖上,这番动静弄醒了亭幽,她迷糊而努力地睁开眼睛,看见定熙帝正为自己整理被子,听得他道:“你再睡会儿,中午陪朕用午膳。”
亭幽丝毫没感激定熙帝这难得的“温柔”,有这样为人整理被子,还把人扯醒的吗?你会不会轻一点儿啊?
其实亭幽真该原谅定熙帝,话说人不是没有经验嘛。
既然醒了,亭幽在龙床上翻滚了半日,再无法入睡,便起身吩咐准备香汤沐浴,又看着伺候的宫人去将抱琴唤进来伺候。
本来养心殿一应伺候都由本处宫人负责,但亭幽铁了心要抱琴,宫人去请示王九福,王九福也只能答应。
亭幽舒坦地躺在浴池里,将头搁在镂空雕花玉枕上,享受着抱琴替她揉捏头部,汤池里飘着干花花瓣,又用了薄荷香汤方子,这才是享受呐。
放以前,亭幽哪里敢这般恣意,还憋着劲儿要让抱琴来伺候,如今这般不过是放开了心思,横竖无论你乖巧讨好也罢,不乖巧也罢,总有失宠的时候,不是来个“宋春花”就是来个“媛昭仪”,要碰上“何丽珍”那就更是失宠得快,还不如索性放开了自己。
如今亭幽是明白了,得开心时且开心,管它明日太阳还升不升得起来。就算最后倒霉透顶,可回忆起来总有恣意快乐的日子,总好过一辈子憋憋屈屈过日子。
她,敬亭幽,可不想当第二个贤德妃,其实贤德妃也没有办法,谁让她有个儿子呢。
沐浴完,亭幽让宫人搬了矮榻去院子里的紫藤花下,抱琴上了她爱喝的红枣茶,做了个鲜果碗,淋了酥酪。
亭幽捧着书看着,让宫人在一旁拿美人槌槌着腿,自觉比帝王惬意多了。
到午晌,定熙帝从前面儿回来,亭幽瞧着御膳房端出来的油腻腻的猪、牛、羊肉,心想,就算皇帝每月的肉类份例多,也不用这般铺张吧。
定熙帝依然用了三碗饭,亭幽小半碗都没用尽,定熙帝瞧了她半日,她也不自觉,便见得定熙帝夹了坨盐煮牛肉到她面前的小碟子里,“多吃点儿。”
要换了它物,亭幽肯定感恩戴德,并伴随着丝丝情动了,这可是皇帝亲手布的菜呢,但这炎炎夏日,亭幽对着牛肉真心提不起感激劲儿。
“臣妾吃好了。”亭幽赶紧表示。
定熙帝皱了皱眉头,来了句:“你今儿晚上可别赶着跟朕求饶。”
一句话就噎住了亭幽。“皇上……”亭幽嘟起嘴,这是打算用撒娇赖过去,奈何定熙帝不吃这一套,直接拂袖、起身、走了。
午后,定熙帝抱着亭幽躺在榻上午歇,轮扇从窗外扇入花香和凉风,“明心静性”里的所有隔扇都打了开来,幽凉极了。
但即使如此,亭幽也受不住两个人抱在一块儿的热,何况定熙帝本身就是个火炭块儿。
这里面只有定熙帝一个人在享受,抱着亭幽,揉着软团团的蜜、桃,嘴里道:“阿幽,你这身肉除了硌人了一点儿,别的都好,凉悠悠的。”
亭幽天生体温就低,定熙帝抱起来当然舒服。
亭幽心里烦着,不想答话,过一会儿又听得定熙帝道:“今儿身上怎么凉沁沁的香,倒是好闻。”
亭幽缩着脖子再不许定熙帝蹭,恼道:“还睡不睡啊?”
定熙帝大约没料到亭幽会是这个态度,脸色沉了下来,有些不好,亭幽本还想硬扛着,但瞧着定熙帝的态度,一时软了骨头,就打算好言好语哄上两句,不想定熙帝道:“好,你睡,朕不扰你了。”
亭幽愕然,这是定熙帝先低头了?
大概睡了不过一刻钟,亭幽就被定熙帝摇了起来,“别睡多了,仔细醒了头疼。”
亭幽忍住骂人的脾气,心里想,你也管得太宽了,但表面上还是得乖顺地伺候定熙帝起身,更衣,送他到了门口。
“晚上陪朕用晚膳。”
亭幽正为定熙帝最后整理荷包的位置,听了这话,眼前浮现了一堆肉,为难地点点头。
既然不能午睡,亭幽下午便回了花萼堂,处理些杂务,又问穗儿道:“和春堂那边儿可有什么信儿?”
穗儿一脸欣喜地道:“今儿也不知怎么了,听说和春堂那位被送出了宫。”
亭幽听了浮起一丝冷笑,想定熙帝处理事情还真是利落干净,这么快何丽娜就出了宫。只是后来再派人打听,却打听不得何丽娜去了哪里,但绝对没回贺家。
反而是贺三公子不知从哪里另娶了一房妻室,听说人长得十分标志,又带着丰厚的嫁妆。
由人思己,亭幽忽然觉得自己都可算得上定熙朝后宫的常青树了,失宠了好些次,居然还能有今日的风光,真称得上是菩萨保佑了。
亭幽不知怎么听了何丽珍的事后,心里烦闷,让人备了纸笔颜料,准备作画,脑子里是一副秋雨打枯荷的凄淡画面。
才画了一小半,便有内侍来送东西,是四匹雪影纱,共冰蓝、玉青、鹅黄、银红四色。亭幽的指尖流连在雪影纱上,心里浮起定熙帝的影子,忽然觉得在养心殿用晚膳,也不是不可以忍受的了。
如是,这宫里虽然走了个贺三奶奶,但是敬贵妃重获圣宠,定熙帝的雨露还是不关其他人的事儿。
亭幽如今几乎整个家都搬来养心殿了,只每日下午回花萼堂处理事务,总不能让人到养心殿来回事。
亭幽最难受的是晚上,多少好话说尽,多少难以启齿的淫、荡、话、儿说干,也没见得收了多少功效,从上回亭幽一句“爹爹”害得定熙帝没守住关后,他就一直防着、记恨着,亭幽那脑子里能有几招,都用过后就不起作用了,因此每日里越起越晚。
可比这还难受的是在养心殿用饭。御膳房出来的东西,虽然山珍海味,用料讲究,但那煮法,令亭幽实在不敢恭维。通常就是煮好煮好,撒点儿盐巴,上下热铁板子夹着,随时吃都是热的,有时候传膻晚了,就是反复加热煮,亭幽吃得死的心都有了,难为定熙帝数十年如一日,每顿还能用三碗饭。
在宫里时太妃那边儿还送几道菜来,那还算好的,也无怪乎定熙帝当初居然能忍受敬太后,还能对几位太妃上心,逢年过节都有表示。
如今到清暑山庄,几位太妃都说身子不适,不愿前来,连几道开胃菜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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