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事,似乎真的没有任何理智可言,他娴熟的挑逗与亲吻,在她平静的心中渐渐起了波澜,身体燥热攀升,令她又羞又恼,更加无地自容。清冷的眼中,茫然无措中又添了几分妩媚,僵硬的**被夏子钰紧紧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她慌了,一慌竟忘记了其实她是有武功的,而且还自保有余。
身上一凉,夏子钰那按在沐歆宁柔荑上的大手,不知何时伸入了她宽大的褂裙内,贴着她素淡的单衣,慢慢地划过,随之,褂裙上的衣带不解而散,就连她的单衣也被大片敞开,露出了白皙柔嫩的肌肤。
夏子钰抱着她在沙漠中几个翻滚,两人的衣物就顺势落了一地,未着寸缕。
散乱的长发垂下,遮住了沐歆宁略带茫然的双眸,她是否该问一下,她究竟是他的第几个女人。
当缠绵的气息愈浓,沐歆宁再难抵挡夏子钰的魅惑,也逐渐地迷失了自己。
幕天黄沙中,两人相融契合,娇吟低喘,难分彼此。
忽然,身上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沐歆宁下意识地抓紧了夏子钰的肩头,而这阵痛,更让她当场从意乱情迷中清醒了些许,她到底在做什么,**熏心,自甘堕落?
“现在才知道后悔,是不是太晚了,沐歆宁。”夏子钰的嘴角被鲜血涂染,红得妖媚,原先沉寂暗淡的眸子于此刻却又恢复了那艳如桃瓣的流光溢彩,她的血,果然是难得的稀世之珍,胜过任何的名贵之药。伸出舌尖,轻柔将沐歆宁脖颈处被他咬开的伤口流出的血,慢慢地添干,却引起了沐歆宁浑身的颤栗与酥麻。
沐歆宁紧紧咬住贝齿,不想再发出令自己羞愧难当的呻吟,但夏子钰却根本就不想放过她,他一手撩开她脸上的青丝,抬起头与她凝眸相视,戏谑道,“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若你后悔了,大可不承认,我不会就此逼你嫁给我的。”
“夏谷主年少俊美,冠绝天下,我并不吃亏。”腮红未退,冷眸重回,没有什么后不后悔的,不过是循着感觉就这么放任自己一次,或许后悔的是他吧。沐歆宁倔强地扬眉,眼中眸光流转,有着说不出的清艳脱俗与娇媚,“夏子钰,这次换我在上。”
呵呵---夏子钰闻言忍不住低笑起来,对于沐歆宁暗讽他十余年来容貌未改,依然是那张十六、七岁的稚嫩模样也丝毫不恼,好个固执高傲的女子,连这个都要与他争,要她在他面前服个软,就这么困难吗?
“可是---你行吗?”夏子钰挑衅地一笑,余光一扫荒漠上那抹刺眼的落红,她是否知道她现在初经人事,并不适宜与他有过多的**之欢。
“行不行,试了不就知道。”忍着全身的酸疼,沐歆宁赌气似的运起内力,将夏子钰一把推开,并压在了他身上,然而下一刻,她清冷的脸上却布满红晕,恼恨地盯着夏子钰,这个好色之徒,竟折磨得她全身无力。
与在明侯府的那晚不同,这次夏子钰带给她的感觉是那么的深入骨髓,很痛,却有着无法言语的欢愉,教她情不自禁地想继续沉沦。
见到沐歆宁迟疑,夏子钰抱着她坐起,并取来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裹住了她玲珑有致的**,宠溺地道,“算我欠你一次,下回我在下便是了。”
沐歆宁倚在他怀中,懒得理他,果真是风流成性的邪医,还想要下一次,那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那里---很疼。”夏子钰稚嫩的俊颜染红,犹豫半响,方才愧疚地道,“是我太急躁了,忘了你初经人事,不该---”
初经人事?夏子钰的话,使得沐歆宁的脑中呈现一片空白,怎么回事?明明她---她已非处子之身,又怎么可能会初经人事。那晚在明侯府,她误中媚药与皇上有了夫妻之实,而且还因此惹来皇上的纠缠,但夏子钰是精通歧黄之术的神医,他的话又非作假。
难不成那媚药?沐歆宁心窍机敏,很快就想到了那媚药乃夏子钰研制出来将要送与皇后的,明皇后是夏子钰此生最爱的女人,身为一个男子就算再喜欢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子在床上欢好,她虽不确定,但隐隐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在很早之前就被夏子钰一览无余,而且还丑态百出。
“夏子钰,你该死!”素手扬起,只听啪的一声,夏子钰还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的那张俊美妖娆的脸上又出现了一道红红的掌印。
又打他。夏子钰一脸委屈,她若不愿意,以他的武功也奈何不了她,怎么现在反悔了,就全怪他头上了。脾气不好也就算了,还武功高强,夏子钰的心中微微颤了颤,他该不会碰了一个最不能碰的女子了吧。
“告诉我,一年前的明侯府那晚,你到底给我与皇上吃了什么?”冷眉横竖,沐歆宁气的火冒三丈。
“也--也没有什么,不过---不过是加了些催情作用的幻药,无伤大雅,你就当---当做了一场---梦好了---”一向眼高于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医谷主人忽然变得有些心虚,说话也没有了以往的咄咄逼人的气势。
女子面色清冷,狠狠地盯着他,吓得夏子钰暗庆刚刚没有将**二字说出口,否则他焉有命在。
得知自己那晚并未**于皇上,沐歆宁脸色渐缓,她自幼丧母,虽博览群书,却从未有人教过她关于床笫之间的事。在沐府,沐尚书整日忙着争权夺势,又加上他是个男子,自然不会教沐歆宁这些;而二夫人出身妾室,对沐歆宁除了百般讨好,岂会真正地教她;至于那些家中的仆妇,一看到性情冷漠的沐府大小姐,早已吓得跪倒在地,连话都说不出。故而,在明侯府那晚沐歆宁见自己衣衫尽褪,又躺在皇上身边,再加之梦中的绮丽缠绵,便以为自己与皇上有了肌肤之亲,原来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云,一场虚幻。
听完夏子钰的解释,沐歆宁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夏子钰所研制的幻药,是那种蛊惑人心神的旁门左道,皇后要重得皇上的恩宠,必然是皇上要将她当做最心爱的女子来疼惜,可惜皇上心中无所爱,药性发作时刚好看到了沐歆宁,因而他的梦中就出现了她;但沐歆宁不同,她心系师父,也因此在那场颠鸾倒凤的梦云中,她看到了一个白衣如仙的男子,那时她虽被抹去了记忆,但师父却一直存在她心中的最深处。
☆、第二百零五章沙暴
一年前那晚发生在明侯府的事,其实沐歆宁心里并未真正地放下,阴错阳差地**于皇上,她痛恨,却也无奈,此事攸关一个女子的清白,而且沐歆宁还是堂堂尚书府的大小姐,十八年来深受礼教约束,又怎么可能做到真正地不在乎,现在夏子钰清清楚楚地告诉她,那一晚原来只是做了一场荒诞的梦,沐歆宁心中百感交集,眉间的愁绪悄然舒展,没有便好,她可不愿与夏侯墨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
在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欺沐歆宁半分,这不仅仅是她武功高深,更主要的是,她性子冷傲,又固执倔强,除非她心甘情愿,否则就是死,她也绝不低头。
看着身旁的女子时而皱眉,时而浅笑,抬手拂青丝际,偏露出了她半遮半掩的雪白玉肤,还有令人遐想的婀娜身礀,夏子钰的眸子倏尔又变得炽热万分,下腹一紧,体内渀佛有一股燥乱的气息正在上下浮动,他忙慌乱地转过头,不敢再看。
认识她这么久,他一直知道她很美,但怎么从未发现她竟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迷惑他的心神。
耳旁传来她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刚刚与她缠绵时,她那不着寸缕的娇躯又再一次清晰地浮现在夏子钰的脑海中,夏子钰稚嫩俊美的脸上红得更妖艳了,微探舌尖来回地舔了舔自己的薄唇,她的血很醉人,但她的人更勾魂。
“那日在永宁宫,皇上逼我服下媚药之时,你是否也在?”身上唯一的一件绣着幽兰的肚兜被夏子钰拽断了后边的带子,看来是不能穿了,素淡的单衣虽完好无损,但被夏子钰扔地太远,若她要拾来穿上,就只能---,沐歆宁面红耳赤地看着宽大褂裙内未着寸缕的自己,又看了看背对着自己,同样一丝不挂的夏子钰,即使脸上故作镇定,但依然心跳如鼓,她边系上褂裙上的衣带,边随口问道。
夏子钰压抑地嗯了声,随即,俊颜却沉了几分,似乎不想让沐歆宁再旧事重提。
“那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沐歆宁欲言又止,清冷的脸上早已被一片绯红所取代。
“不用说了,我明白了,”夏子钰猛然转过身,一手按在她系衣带的素手上,讽刺道,“你心里念着谁不必告诉我,我更不想知道,我们现在被困于荒漠之中,孤男寡女,就算一时冲动做了什么,也是人之常情。倘若我们有幸能走出这片沙漠,你想跟着谁就跟着谁,我不会强求你。”那一日永宁宫中,她明眸如媚,横躺在床上,呵-,可笑的是,枉他担心她的安危,而她却一遍遍地喊着另一个男子的名字,夏子钰一想到当日的情景,脸色愈加地阴沉,他还记得当时他未等她醒来,就拂袖愤然离去。
心口无缘由地微微一疼,她又不想缠着他负责,他何必将此事撇的一干二净,既然他不想知道,那她又何必自作多情,嘴角勾起,沐歆宁亦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是啊,贵为一国之母的皇后娘娘在京师望眼欲穿,正等着夏谷主你亲率大军攻入皇城将带她走,而我自然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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