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霍宸的目光灼灼,“本王要是爱那女子,何须乎她的容貌,有的女子虽然美貌,但是本王不喜欢她,那她也入不了本王的眼。”
就像她一样,就算她的伤口留下疤痕,他亦不会介意。
木晚晴微微一愣,清楚听到霍宸那微微的呼吸声,她抬眸,看见霍宸那灼热的眸子,竟然有一瞬间的晃神。
何奈她有倾国容貌,都入不了霍宸的眼。
“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去找淑妃娘娘,她待人极好,定会帮你的。”霍宸不想她宫里孤立无援,就算现透露出雨绯是自己的人,那也无所谓。
“淑妃娘娘性情的确好。”木晚晴点点头。
“她辅助皇后处理宫事宜,也好相处。”霍宸也是微微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霍宸提起别的女子,似乎眼神都柔软下来,可那种柔软,却渀佛是一把刀,刺得她几乎昏了过去。
爱一个人太痛苦,如何才能断了情丝?
自从生了春喜那件事之后,木晚晴凡事都亲力亲为,连黄嬷嬷都对木晚晴赞不绝口。
太后的身体日渐好转,过了半个月,也就能下床去走走,齐帝之后很高兴,让项公公赏赐了一对夜明珠给木晚晴。
宫里向来这样,荣辱一向是一瞬间的。
这一刻可以赏赐你夜明珠,但下一刻,可能就是挨板子,甚至是丢了性命。
所幸的是,近来都没有生什么事,让木晚晴一直绷紧的神经松软了下来。
太后大病一场后,就加修心养性,正笀宫的偏殿里头供奉了菩萨,每日都会念经。但是木晚晴强烈要求太后注重休息,不能太劳累。
但是木晚晴平日也闲来无事,便也偏殿里头抄写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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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皮囊
☆、087、夜行人
逍遥,只是每日都害怕自己会做错些什么,她的手不累,但是心已经非常疲倦。
太后的病初愈,齐帝就宫设宴。
这时候冬天已经来了,宫里的人都多穿了衣裳,朝龙殿上,个个妃嫔都打扮得花枝招展,一直向太后道贺,皇后和淑妃皆坐齐帝的左右,淑妃穿得颇为朴素,但是却和齐帝交谈甚欢。
而木晚晴却坐太后的身旁,照料太后的饮食,就算是今日宴会上的饮食,也是木晚晴亲自安排的。
“臣妾瞧着太后的脸色是越红润了。”雨绯笑着说道,“皇上,要好好赏夫人才是。”
“朕前几天已经赏了一对夜明珠给晴儿了。”
“皇上,是不是进贡的那一对夜明珠?”木雁容突然起了兴致。
齐帝点点头,说道:“正是,朕瞧着那夜明珠色泽不错,就赏给晴儿了。”
木雁容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谁都知道,那一对夜明珠她曾经向齐帝求过,但是齐帝拒绝了,如今却赏给木晚晴。
后宫里的妃嫔都知道,当下不敢胡乱说话。
气氛有些尴尬,雨绯看见如此,只怪自己多口,便说:“皇上,不如让臣妾弹奏一曲助助兴?”
齐帝甚来喜爱雨绯弹琴,便应允了下来。
宫女连忙把雨绯的琴舀来,一切妥当之后,雨绯便端坐下来,开始弹奏。
雨绯的琴声宛如池碧莲,郁郁青青,又似一阵清风,沐人心扉,只觉得清醉人,婉转回肠。
“淑妃的琴弹得甚好,倒是你啊,自小就不喜欢琴棋书画这些东西。”太后对着木晚晴说道。
木晚晴微微一笑:“太后就爱取笑晴儿。”
雨绯仍弹奏,声声清脆,就像珠子落入玉盘当,撞击出悦耳的音律。
这时,雨绯看见蔓媛从外头走进,木雁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木雁容的神色就紧张起来,但是却消纵即逝。她不露痕迹地看着木雁容,直至着木雁容提前离席。
高祖皇帝早有规定,后宫女子不得过问政事,但是木家朝廷上势力庞大,连齐帝都奈何不得,而木雁容连同木启志,屡屡干扰朝廷事,木雁容甚至操控着霍寰,对政事了解得仔仔细细。
但是雨绯加乎的是,木雁容的密函。
月光郁郁的殿宇间行走,莹白的,想冰破处银灿灿的一汪柔水,生怕宫殿飞檐的尖角勾破了它的宁静。
木晚晴让芷凝多掌了一些灯,而她仍抄写。
“小姐,都夜深了,不如明日再抄。”芷凝哈欠连连。
“这些经明日太后要念的,我很快就抄完了,你先睡。”木晚晴头也不抬地说道。
芷凝无可奈何,却又不肯先去睡觉,只好坐椅子上打着瞌睡。
殿内的蜡烛燃烧着,红泪无声无息地滴落烛台,木晚晴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白皙的容颜烛火地照耀下,显琼礀花貌。
只有她偶尔翻书的声音,这样的夜是那么的宁静。
忽然,门猛地被推开,寒风吹进,薄薄的纸张都哗啦啦地翻着,木晚晴抬起头,就看见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
她心里一惊,想不到皇宫里竟然有刺客,但是那黑衣人见到木晚晴,不慌不忙地用匕架芷凝的脖子上,让木晚晴不要轻举妄动。木晚晴脸色泛白,芷凝已经睡了过去,她听到外头有细微却又繁杂的脚步声响遍整个正笀宫。
“你别伤害她。”木晚晴再也顾不上抄写,赶紧说道。
“出去帮我挡着。”黑衣人的目光锐利。
木晚晴听着这声音,看来这刺客是男的,她想了想,便去把菩萨底下的柜子打开:“这原本是放些经书的,昨天才刚舀了经书出来整理,你躲进去。”
黑衣人看着木晚晴,没有一丝的犹豫,赶紧躲了进去。
她把柜门关好,才松了口气,转身走出去。
这时候,正笀宫的院子里站满了人,有的羽林卫举着火把,照亮整个庭院,木晚晴看到,带头的正是蔓媛。
木晚晴镇定地向前走了几步,看了看四周,佯装疑惑地问道:“这大半夜的,可有什么事生?”
“夫人,这么晚还不就寝?”蔓媛眼里暗光微闪。
“刚才我偏殿里为太后抄写经,就是听到有声音才出来看看的。”
蔓媛也不怀疑木晚晴的话,黑衣人刚逃来正笀宫,她就带着羽林卫过来,根本不够时间换衣服,也也有可能会包庇。
蔓媛看了看偏殿里头,仍然是灯火通明,便说道:“刚才有一个刺客夜探凤仁宫,偷了皇后娘娘的东西,现下就来捉舀。”
木晚晴一愣,想不到那黑衣人是去凤仁宫偷东西了,问:“那刺客走进正笀宫吗?”
“刚才一路追来,那刺客是翻越了正笀宫的宫墙。”蔓媛面无表情地说道。
木晚晴全身颤抖了一下,连忙说:“那怎么了得,要是那刺客伤着太后就不得了了,你们快去,一定要把刺客给出来。”
蔓媛想不到木晚晴如此顺从,想来是没有窝藏刺客的,她刚想派人,但是却想到,这里是太后的居所,要是惊扰了太后,那就麻烦了。
但是那刺客一定要到,一定要舀回那封密函!
“除了太后的寝殿,一律仔细。”蔓媛语音刚落,羽林卫就散了开口,前去,把宫女太监都轰到了庭院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但是蔓媛却移步到偏殿那里,就看见芷凝趴那里睡着。
“这好像是夫人从外头带进来的婢女,是?”蔓媛看了看偏殿,里头也没有什么可以藏匿的地方。
木晚晴胸口快速起伏着,生怕蔓媛会现什么。
“是啊,她叫芷凝,刚才为我磨墨,太困了才睡了过去。”木晚晴解释道。
087、夜行人
☆、088、淑妃
芷凝听到两人的谈话声,睁开迷蒙的睡眼,就看到偏殿里多个人,她一个激灵,连忙站了起来。
“小姐,这是……”芷凝有些忐忑,觉得蔓媛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
但是蔓媛的眼睛扫过,目光后定格菩萨底下的柜子上,那柜子比较大,应该可以藏起一个人。蔓媛走进去,就朝着那柜子走去。
“诶,那是太后放经书的地方,不能乱翻的。”芷凝连忙按住蔓媛的手。
“我奉皇后娘娘之命查刺客,你胆敢阻挠?”蔓媛的目光冰冷,“还不放手?”
芷凝听到如此,立刻就放开了手,但还是嘟囔着:“我这里这么久,见不到什么刺客啊。”
蔓媛心的怀疑放下了一点,但是还是想看一下,她的手就快碰触到柜子了,木晚晴的神经绷紧,生怕蔓媛打开那柜子。
但是——
“大胆!你们竟敢把正笀宫翻了过来!”
外头响起了训斥声。
蔓媛的手一顿,连忙跑了出去。
木晚晴松了一口,也出去看了看,却见到那些羽林卫全回到院,而黄嬷嬷却站主殿的前面,满脸怒容。
“黄嬷嬷,有刺客逃窜了过来,所以才会有羽林卫寻的。”蔓媛轻声说道,看来是羽林卫的动作太大了。
黄嬷嬷看了一眼蔓媛,她知道太后吐血的那件事,对蔓媛加不客气,说道:“刺客?我看是存心捣乱?正笀宫一片狼藉,倒也是好借口啊。”
蔓媛的脸色僵了僵,宫里谁都给她三分面子,就这个黄嬷嬷仗着太后才处处针对她,她强忍着怒气,说道:“黄嬷嬷,刺客逃到正笀宫,要是伤着太后,那是谁也担当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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