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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淼仔)


“哈哈,就这你还拎刀?让我告诉你吧,展先生,功夫好!”郁新竖起大拇指来:“在王爷身边人中,他功夫是这个!王爷同人比试,多是展先生陪着。换了小厮们,除了赵吉赵祥还行,别的可就过不了几招。”
把展先生只顾夸的郁新是心里话,马京听着心中更烦,恼怒地道:“别提他!说你的回答吧,一个秋风,能回答出来什么?秋风冷了要加衣,秋风冷了要入冬,秋风冷了多吃酒不成?对了,安平王敢是犯酒瘾了,要人陪着喝酒。”
马京一路把自己说得要笑,倒一杯酒自己喝下去,对郁新忍笑道:“你说你说,让我听听有什么回答。”
“华先生听过王爷这句说秋风起的话,他回王爷的话是,秋风起了,军中战士们要添衣;文震这胖子最贪吃,他回王爷的话是,草原上雪大物资难运,常对着雪又多瞎眼症,青菜要早运上去才好。又说萝卜比白菜好,生啃都行。”
郁新说到这里,马京瞪大眼睛:“原来王爷是说军情。”郁新摇头晃脑:“非也非也,文先生说过,张士祯先生说话了,”马京打断他:“哪一个张士祯?”郁新笑嘻嘻:“你猜?”马京紧张起来,是指甲抠着木桌子缝:“是那个十年前就名动天下的张士祯?”郁新嘿嘿:“就是他。”
马京叹一口气:“你这呆子,倒也好运,我听说他是投了安平王。”然后催促郁新:“快说快说。”郁新接着往下说:“张先生先驳了华先生允诚的话,添衣之事,夏天就早早备下,等到秋天已经晚了;又驳了文先生的话,冬天萝卜经过草原上那天气,冻得比铁硬,没有快刀都切不好,人牙更是咬不动。”
马京听得神往:“原来,我只以为京里的大雪是难得的,原来还有这样冷的地方。”郁新也神往:“张先生说过后,就没有说什么,后来我才打听到,他私下里对王爷早有进言,秋草肥美,正是打仗的好时候。”
“那王爷的意思,是关心前方战事?”马京再问,郁新摇头:“非也非也,你我都不如展先生多矣。”
提起来展祁,马京又要咬牙,郁新从眼角里打量他的神色,笑嘻嘻着继续撩拨他:“先生们七嘴八舌,王爷只是但笑不语。展先生等到众人说过,一语解惑,这天不下雨,正是赏花时。”王爷随口一句,是要赏花。
马京嘴里发出嘶嘶一声鄙视声:“这算什么回答!还以为他有经天动地的才能呢。看看他衣服穿的,白得跟死人脸一样。”
“赏花不好吗?王爷最爱赏花,书房外摆着多少好花,”郁新眼神儿飘忽开来,笑眯眯想着那花中曾见过的俏丽身影,唇边浅浅的一个笑容,就足以撩人魂魄。
马京打断他的暇想,继续贬低展祁:“不好不好,这人不好,是个蠢才。别人都说军中的事情,只有他贪玩是个草包。”
“展祁先生才不是草包,你同他有什么仇冤?我为你们分解开来可好。”郁新说过,马京又直了眼睛:“他叫什么?”郁新耐心地道:“姓展名祁字守经。你都不认识他,为什么拿着这把刀要杀人肉。”
郁新打趣道:“秋风起要补人肉的吗?怎么我不知道。”他把那把钢刀拿在眼前看看上面那字:“嗯,这刀还值几百文钱。”再接着打趣马京:“如何破费,为着何来?”
直愣愣着眼睛的马京“扑通”一下,把额头重重摔在木桌子上。桌子单薄,就是小酒店里的那种旧木桌子,经他这么一摔,是纹丝不动。只有马京自己面前的酒,被他带得摇晃着没有歪倒,泼出几点酒来。
郁新看着更是好笑,以手指叩展祁的额头:“秀才,为何伤心苦缠绵?”难道是推敲状:“难道你是兔子,啧啧,以后我要离你远些才行。”
小酒店里客人多,周围人声嘈杂中,马京紧闭牙关,一个字也没有吐露。酒到最后,醉眼举着自己那把刀喊一声:“小二,”伙计过来哈腰:“客官,您还要些什么?”马京把刀往他手里一塞:“这个,用不着!抵酒资了。”
“哎唷,客官您这是……。”伙计虽然惊吓,却不是太害怕。见马京执意要抵,手指沾了唾沫在刀刃上试了试,一脸笑容地道:“这刀淬火一般,您要抵,就抵五十个大钱吧。”郁新听得要笑,马京手一挥,再掏出碎银子推过来:“算账!”
两个人空着手带着醉意出来,在外面无人处,郁新站住:“老马,现在可以说了吧?”马京脸上青筋先迸起来,再就放声大哭,扑倒在旁边墙壁上:“我的巧文,我好命苦。”郁新在旁边恍然大悟:“这是夺妻之恨。”
说过郁新摇头叹气:“劝你算了吧,他当年手刃仇人,以一当十,他要是相中巧文,你只能文斗才行。唉,文斗你也不行,人家是名士,你算是哪根儿葱。”
马京正伤心,郁新突然高叫一声。马京吓得一哆嗦:“你有羊角疯吗?”一惊一乍的。郁新月下带着醉态手指马京笑起来:“你弄错了吧,展先生并没有订亲事。”马京不敢相信地一把抓起郁新胸前衣襟,鼻子异常兴奋地煽动着:“此话当真?”
墙壁后面有人骂起来:“哪里来的疯子,自己不睡在这里死嚎你娘的丧!”骂得郁新和马京抱着头跑开,跑到无人空旷处,才互相看看,各自扶着一株树,大笑起来。
“我说,你肯定是弄错了。巧文姑娘我见过,虽然生得好,配展先生却还……。行了,你少瞪眼,你眼里的西施,或许是别人眼里的东施,我前天才问过展先生,我说展先生啊,你风采如玉,家里一定是有美人的吧。”郁新边笑边说:“他说,好男儿无功无业,何以家为。你呀,弄错了!”
马京想想,再看看郁新面上的认真,笑得很是轻松:“我再问问,是我老娘从隔壁云家回来,说巧文要许给姓展的。”郁新微微笑:“云家有心思,展先生未必有心思。”马京大喜,一蹦多高,嘴里语无伦次的道:“多谢多谢,你再帮我问问他,以后你有事儿,我也一样帮你。”
郁新心里苦涩起来,心底再次闪过真姐儿的一颦一笑,这还是花丛中会美人儿难得见到的几眼。
对着重新欣喜若狂的马京,郁新苦笑。你帮我?你怎么帮我……
又过近二十天,冬雪漫漫而下。赵赦在书房中接到回报:“江阳郡主的人马,后日就可以到京。”赵赦微微吃了一惊,来得好快。从这里到江阳王的封地一个来回,是快马急行才能这样。
快马急行而去也罢了,江阳郡主这一万兵马,也是快马急行而来。赵赦嘴角边泛起一丝冷笑,她急着嫁人。
唤赵吉来:“把给姑娘备的东西送去,告诉她过几日或许有宫宴,让她穿戴了同我一起去。”赵吉捧着东西,送到二门上给赵如,再把赵赦的话传来回来。赵如捧着东西,往真姐儿房中来。
真姐儿房中有客,陆姑娘又来做客。高大人同她没法子说,眼看着同僚一个一个地官职定下来,只有他还在等,只能让母亲再同陆姑娘说一回,逼着她往王府里来。
此时陆姑娘正在心中踌躇着,同真姐儿说管用还是不管用。见她今天更是穿戴的好,在家里家常也迎面戴着大珠凤,两边关上白玉簪子,上面镶着碧盈盈的绿宝石。身上大红衣衫,是蝶戏百花,花蕊儿不是金珠儿线就是黄色串了珠子在上面,花瓣白的是银线,红的是茜红。
她心中怔怔想到刘柱儿家的说的,再看真姐儿这一身衣服,不知道要多少钱。
正在想着,赵如手捧着东西进来:“王爷说过几天也许有宫宴,让姑娘穿这个去。”真姐儿随意看了一看,是一件云纹掐边儿,绣着彩凤的宫衣。旁边小小匣子里,是一副镶东珠的头面。
真姐儿问赵如道:“听说江阳郡主要进京?”赵如道:“兴许儿这几天就到了吧,她要赶得慢,可就说不好了。”
心里隐隐不舒服的真姐儿还是含笑:“放这里吧。”赵如丢下来出去,真姐儿闷闷不乐。这些贵女们,一个一个都不好惹。首先出身就致使她们看自己不起,随之这轻蔑而来的,就是一层一层的事情。
由伍大姑娘再想到江阳郡主,真姐儿不想去。最近在家里谨言慎行,真姐儿不想到宫里再对着别人不礼貌眼光,继续谨言慎行。
把首饰看过的陆姑娘开了口:“这衣服真好看,是你几时要做的?”真姐儿只得一笑:“不是我要做的。”这件衣服又是王妃燕居的衣服,不是正式礼服,真姐儿没有成亲时当做正式礼服来穿,倒是不**份,又抬她身价儿的事情。
“你不要就给了你,你有什么能耐?”陆姑娘说这话时,多少难免没记住的有些调侃味儿,让人听起来怪怪的。真姐儿对着她的到来,总觉得可以听听街上的趣闻,再就是有人陪总比没有陪要好,再说自己受别人慢待要不喜欢,再因为身份的事情慢待陆姑娘,这不是永无休止。
见陆姑娘说得粗鄙,真姐儿只能是无奈的笑。这笑容看在陆姑娘眼中,她觉得是装腔作势。陆姑娘就更加的调侃:“过几天有庙会,你这衣服可以去赶庙会了。”
真姐儿眼睛一亮:“哪里有庙会?”陆姑娘对她说过,真姐儿嘴角翘起来,含笑道:“不错不错,三天的大庙会,还有法事,一定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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