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瑛拧一下宝钗的脸嬉皮笑脸的说:“你说的可是夸奖母亲的话?放心这些话我一定能够原原本本的,不对是润色了传到母亲的耳朵里面,我这个做儿子的可不就是在你们两个女人之间跑腿传话的么?太后可是很喜欢你的,我以前说的没错,不管别人说什么,只要我们好好地过日子,父亲和母亲决定对护着你的。”说着水瑛的手有些不老实,在宝钗的身上摸来摸去的。
宝钗整个人软绵绵的瘫在水瑛的怀里,成亲以来,宝钗就好像是个从来没有玩乐过得孩子忽然得到了很多的玩具,参加了很多有趣的游戏似地,她带着惊讶和羞涩发现,其实男女之间的情爱是这样叫人着迷。水瑛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上,濡湿的舌尖好像是一条灵巧的小蛇,在她圆润的耳朵上移动着,惹的宝钗浑身一阵阵的战栗从身体的深处窜出来。
一声□从嘴里无意识的冒出来,宝钗面上飞满了红霞,杏眼半睁半闭的靠着水瑛的胸膛,她感觉一阵热流竟然从身体里悄悄地渗出来,整个人如同是刚刚绽放的海棠花似地,叫人忍不采撷下来玩赏一番。水瑛看着心里一把火烧起来,抱着宝钗向着床边走去。宝钗忙着推着水瑛的肩膀:“你作死呢,这是什么时候这样没分寸。”说着她瞅着机会挣脱出来忙着叫丫头进来给她换衣裳。
水瑛无奈的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的叫着,丫头们进来看见宝钗站在镜子跟前,水瑛却是躺在床上,担心的看看水瑛又看看宝钗,碧柳上前小声的说:“是不是爷身上不好,要不要叫人叫太医来看看。”听着碧柳的话,水瑛叫的更大声了,仿佛自己真的病了似地:“哎呦,我浑身难受啊!”
宝钗气急败坏的看一眼水瑛,对着碧柳说:“也好,仔细着成了大病。既然如此你们把书房收拾出来,今天晚上还请爷在书房歇歇,叫太医在一边伺候着。”说着她示意莺儿就按着刚才的话吩咐下去。
水瑛听着宝钗的话也不哼哼了,赶紧对着丫头们摆摆手,莺儿抿嘴一笑:“奶奶是跟着爷说笑呢,晚饭也该摆上来了,奴婢看看去。”说着她赶紧出去了。
这里碧柳伺候着宝钗把进宫的衣裳给换下来,她看着有些揉皱的后襟:“这个料子也算是好的了,谁知还是穿了一天就成了这个样子。还不如平常穿的好呢。以后可要和大爷说一声,江南的料子也不全是好的。”宝钗想起什么,忙着对碧柳说:“救你多嘴,赶紧出去帮着莺儿看看晚饭。”说着她横一眼水瑛,暗恨着刚才水瑛抱着她磨蹭的把衣裳给弄皱了。她也不是心疼一件衣裳,只是宝钗一向是沉稳惯了的,总是有些拘谨的。
“傻丫头你不明白,我岳母大人可是心疼着你们奶奶呢。不好东西能放到她眼前么?这个缎子就是放在宫里也是好的。不过奶奶的衣裳弄皱了我赔你一件新的。你去和双喜说,我今天带回来的东西拿进来给奶奶看。”水瑛从床上爬起来,走上来拉着宝钗起身:“奶奶天生丽质,不用脂粉也是国色天香的,快着吃饭去。”水瑛在宝钗的耳边低声的说了些什么,惹得她脸上尴尬一下,红着脸和水瑛牵手出去了。
晚饭之后双喜带着几个小丫头搬了好些东西进来,宝钗看着很是诧异,“这些东西是哪里的?”宝钗看着面前的几样东西,都是很精巧的,一个大红的雕漆小炕屏,上面是蓬莱仙山的一百零八洞府,里面的人物栩栩如生和真的似地。“你没看见还有鹅黄色的签儿,是福建太守进献的东西,皇上一高兴把这个给我了。”水瑛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放着整整齐齐的十二块徽墨,宝钗看过去忍不住拿起来仔细端详着:“倒是个好东西,触手轻巧,可是质地坚实,声如铜磬,可见是存放了有些时间的,拿来做山水画是再好不过的东西。皇上赏赐你这些东西,是不生气了?”宝钗拿着十二块的徽墨看一会,发现这些东西全是带着鹅黄色的签儿,写着那处官员进献的字样。
水瑛从身后抱着宝钗,把下巴放她肩膀上,深深地嗅着宝钗身上的香气:“你说呢?”
宝钗若有所思的说:“眼看着皇上要吧北静王给支出去,看起来你的出头之日是到了。”水瑛被从郡王削成了白板,起因无非是水瑛在北静王的府上把贾宝玉给揍了一顿,元春在皇帝面前吹了枕头风,皇帝不知道是看在元春的面子上还是看在北静王和谁的面子上给水瑛处分。如今北静王被皇帝明升暗降的支出京城,水瑛的出头日也到了。
都说做官这个东西,既然做了官,就只能向上不能向下,不然心里的落差实在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水瑛从天之骄子,从小顺风顺水,看见的都是笑脸,没遇见过什么坐挫折,忽然被人当头一棒子,成了什么也没有的白板,他就是生性豁达,也不会没有一点失落。更不要说人情冷暖,成亲的时候忠顺王府上虽然是办的礼数不缺,只是清客的规模和排场根本和当初长子水琛娶亲的时候不能同日而语了。男人的心里总有个建功立业的梦想,更不要说水瑛这样的人了。
“还是你明白,不过眼前皇上还不好做的这样明显。对了,你哥哥要娶媳妇,我们也该回去看看,还偶遇贾家的什么宝玉的也要成亲,你若是在家里闷了,只管和岳母大人过去散散心。他们贾家也不能小气的连着你也不肯叫上门了。”水瑛指着那个炕屏说:“这个送给大舅爷,剩下的别的什么,你就随便叫人不安排就是了,说好了那个徽墨只给你一个人的,不准拿着我专门讨来的东西送人情去!”
宝钗被水瑛说中了心事有些不自在的说:“你这个人好生的小家子气,昨天林妹妹叫人送来那些宋纸,一张都是几两银子的价钱呢。你怎么好意思收下来人家的东西,这个送给她也不算是白白糟践了好东西。你这个人亏得生在这样的家里,若是生在小门小户的,天下的人都给你算计了!”宝钗拿着指头点点水瑛的鼻子尖,前几天黛玉叫人给宝钗送来整整齐齐一刀宋纸,这个东西可是个比较稀罕的书房文玩,价值不菲。宝钗本想着推辞了,谁知过来的婆子说:“这个是我们大奶奶特特吩咐给奶奶的,她说这个东西若是宝姐姐看她们的价值推辞了就是不拿着她做姐妹了。这样的东西别人看来是银子,她只是做一般的东西。”见着黛玉如此,宝钗也只能收下来了。
正巧,水瑛偏生回来看见了,就说:“你这个姐妹现在是陈家的大少奶奶,他们家时代书香门第,这样的东西也是平常。既然是她的心意你就收下。”宝钗总是想着如今黛玉做了人家的媳妇,虽然听着是不错,毕竟和以前做姑娘的时候不一样,她也不能总白要人家的东西,今天见着这盒子徽墨就想起当初大观园里面黛玉喜欢写诗,盘算着回礼的事情。谁知被水瑛看破了心思。
“要我说你若是想给陈家的大奶奶回礼,不如选一些精致的锦缎什么的,他们家的老太太眼看着过寿,这些能用得上。”水瑛指点着宝钗一些来往的关系。谁是亲近的嫡枝近派,谁是需要特别拉拢的,谁是面和心不合的,宝钗在人情来往上领悟能力很强,水瑛和她说一遍,宝钗总是能处理的很妥帖。水瑛发现自己和宝钗真是越来越契合了。
夫妻两个说了一会闲话,最后宝钗决定把精致的雕漆大红炕屏给薛蟠做新婚礼物,至于为什么要自己去贾家转转,宝钗有些困惑的想着,自己虽然是王夫人的外甥女,只是她现在是水瑛的老婆了,人家的宝贝儿子宝玉可是被水瑛给揍得有了后遗症的,还偶遇甄家的三姑娘是被水瑛给耍了的。自己过去这不是找没趣的么?
看着妻子困惑的眼神,水瑛笑着说:“咱们负荆请罪真心实意的道歉,若是贾家会做人,自然是对咱们以礼相待,若是他们飞扬跋扈们,咱们就再也不欠他们的。你放心我定然不会叫你一个人去顶雷的,到时候有人给你撑腰呢。”水瑛的手越发的不老实起来,他亲着宝钗的香腮,低声的说:“时间不在了,我们还是歇着去。晚饭前都说好了,今天咱们换个样子,你在上面,我任由娘子驱使如何?”
幔帐低垂,外面是秋风渐冷,夜色浓重,屋子里面却是春意盎然,宝钗身上的红色寝衣半退不退,映衬着晶莹的肌肤和雪花一般洁白和上好的羊脂玉一样洁白。水瑛的一双手在她身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顺着曲线缓缓地向下在腰肢上停住了。宝钗星眸半闭,嘴巴微微的张开,正在水瑛身上艰难的上下起伏。这样狂放的姿势,宝钗真是做梦都没想过,虽然她接受的教育告诉她这样很羞耻,绝对不是像她这样的女子应该做出出来的,即使水瑛是她的丈夫也不能。可是身上忠实的传来悸动叫宝钗忍不住□起来。水瑛抚摸着线条优美的腰肢,宝钗忽然遏制不住的尖叫一声,浑身抽搐一下,身体紧紧地绞住了□里的粗壮。
一瞬间热流奔涌而出,她软软的趴在水瑛的身上喘息着,水瑛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原来宝钗的腰侧竟然是个敏感点。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有些汗湿的光滑后背,在妻子的耳边说着甜蜜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