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依儿你说,我一定答应你。”
“你现在在朝堂上正面临着危机存亡的时刻,我知道你心里有多年的梦想想要去实现,如果你现在若要向皇上提出赐婚只会对你对我造成困扰,以我现在的平民身份你觉得皇上会答应你的赐婚请求吗?别说是封我做王妃了,以我的家世就是答应我做个侧妃都很困难,而你是知道我的,我是绝不会和任何人分享我的丈夫,我希望我的感情世界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况且我也不想成为你成功道路上的负担和障碍,所以我要求你,这次回去后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我们的事,只管放开手脚一心一意去做好你要做的大事,等到你有能力自己做主或者是大事已定的那一天,你再来找我,我等你,我可以给你时间,如果,到时候不管什么原因你没有遵守约定,那么我也不会怨你,从此后我们只是朋友,我也不会再去见你,我不会用感情成为困缚我们自由的枷锁,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答应我的要求,好吗?”
“不行,依儿,我不想这样让你受委屈,也不能等下去了,你放心,我哪怕不要这天下,也要和你在一起,依儿,不要离开我,我这就回去告诉皇太后,她是最疼我的,我去求她,她老人家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即便是天下所有人都反对,我都要和你在一起,要不然我就跟着你浪迹天涯,行医济世,我们两一起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好不好???我????”
落依看着着急的宇文琪,抬起手捂住他的嘴:“琪,我不想成为你前进道路上的阻碍,我不想等到将来在我们之间为此而产生怨气,听我的,即便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你也要听我的,难道你愿意眼看着你们宇文家的天下成为梁家的天下?况且我今年才十五岁,我也不想太早成亲,我也有想要行医天下的梦想要去实现,所以你一定要听我的,答应我好吗?”
“我???,依儿???”
宇文琪听了落依这一番肺腑之言,整个人像是呆在了那里,一双痛苦的眼睛凝神看着落依,心思起伏不定,在心里思量了了半晌,他也知道落依这样说是为了他,而落依所说的也确实是摆在他们之间的实际问题,想了又想,宇文琪终于强忍着心痛闭了闭眼睛,压下心头的强烈的不忍,眼睛里腾起了一层雾气,紧紧地搂着落依哽声说道:“好,依儿,我答应你,你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不论最后我的结果如何,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都会立即来找你,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等我”
落依抱着宇文琪精瘦的腰身,脸贴在他的怀里含着眼泪点头:“好,我等你。”
宇文琪揽着落依,在她的发髻吻了一下:“依儿,记着你今天答应我的话,以后就算我们暂时分开了,无论你在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你别想逃开我。”
“那枚玉佩呢?可戴在身上?”
落依从空间里拿出玉佩摊在手上,宇文琪拿起玉佩,细心的给落依挂在腰上,执起落依的手放在唇边深情一吻:“以后都要随时带着这玉佩,我要你时时刻刻都想起我,这玉佩就像是我,永永远远的陪着你,再也和你不分离”
落依紧握着宇文琪的大手,眼睛里腾起一股雾气,点头答应:“好,我们永远也不会分离不管你将来如何,我都会等着你”
俩人静静的依偎着,马车里弥漫着温馨甜蜜的气息,宇文琪将头依靠在落依的肩头,鼻翼间充斥着一股幽幽的荷花香,他只觉得只想沉醉在此刻再也不想醒来,再也不去想尘世间的任何纷纷扰扰,幽幽的叹了口气,看见落依头上的簪子,宇文琪顺手拔下一支玉簪收在自己怀里,脸上又露出那抹坏笑:“既然你早就收了我的玉佩,这簪子就作为信物送给我了,免得以后你反悔了,我连个证据都没有,到时我找谁说理去啊”
落依看着宇文琪,甜甜一笑,并没反对他的举动。
一路紧赶慢赶,一队人包括宇文琪,落依,还有几个柔弱的丫头在内全都顾不上休息,顾不得车马劳顿,也没有一个人叫苦叫累,落依带来的几个人包括青阳,全部都知道了宇文琪的真实身份,虽然他们都很讶异宇文琪皇子的尊贵身份,但这几年在落依的教导下林府中所有人都做到了宠辱不惊,处事淡定,他们几个也都是在开始时有些讶异,但后来全都面色如常,和宇文琪一如既往的说话交流,丝毫不因宇文琪的皇子身份而有所巴结和奉承,他们的这番态度也让宇文琪惊叹不已,心里又增添了一份对落依的敬佩而青阳他们每个人也都牢记小姐的叮嘱,将来回家去不会将宇文琪的身份说给府里其他人。
终于,在天黑时分,一行人赶到了另一个县----永平县,这里离临江县已经不远,天气已经不想再云州那么晴朗了,越接近临江县天气越阴沉,道路也越来越泥泞难走,可以想见前阵子这里的雨下得有多么大,方知府本来想一鼓作气赶到临江,但是一来因为队伍里有女眷不好夜里行走,再一个也是考虑到了宇文琪的安全,毕竟走夜路太不安全了,于是众人进了县城,准备就在县里的驿站住下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再赶往临江县。
永平县县令带着一干衙役及僚属早已经等候在驿馆外面,看见方知府领着大队人马过来,急忙率领众人跪地迎接:“永平县令张永忠率县衙僚属恭迎二皇子殿下,恭迎知府大人。”
宇文琪和方知府一前一后撩开车帘下了马车,宇文琪一张俊脸早已经收起了惯常的懒散和邪魅,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严肃和一种不怒自威的迫人气势,一双冷峻的眼睛淡淡的扫视了众人一眼,抬手让大家起来:“都起来吧,其他人等都先去县衙听候命令,张县令随我们进来。”
说完转身走到落依的马车前面,亲自替落依撩起车帘,伸手要扶落依下车,落依戴好了惟帽,看着宇文琪伸在自己眼前的手,稍微迟疑了一下,看宇文琪一脸的严肃和坚持,还是将纤手搭在宇文琪手上,让他扶着下了车。
张县令是一位三十余岁的中年人,清瘦的身材,平凡的相貌,为官清廉,为人耿直,这时在一旁讶异的看着宇文琪从马车上扶下的姑娘,看着两人走进驿馆的背影,心里不禁嘀咕起来:看来这二殿下荒yin的名声当真是名副其实的,连这回前来赈灾还带着娇妻美妾,那女子虽然戴着帷帽看不清楚容貌,但从那窈窕的身形就能看出是一位难得的美人儿,这二殿下可真是风流,心里如此想,眼睛里就带了一丝轻蔑之意。
众人进了驿站,安排好了客房,方知府宇文琪和张县令一起进了书房谈话,落依想立即知道和了解临江县的具体情况,便派人知会了方知府一声,自己先回房快速的换了一件家常的白色棉布衣裙,去了惟帽,头上简单挽了个发髻,斜插一支白玉簪,拿了一方白色丝巾蒙在脸上,只随身带着侍琴,也随后进了书房。
张县令突然看见落依带着丫鬟进来,立即站了起来,脸上就有了一丝不悦的神色,口气并未因二殿下在场而柔和,反而显得很严厉:“哪里来的女子,怎能随便到这书房重地来?还不快出去”
第七十六章救治灾民
第七十六章救治灾民
宇文琪听言面色不虞:“放肆,张县令,你知道你这是对谁在说话?”
张县令回身跪倒,脸上却没有慌张,反而是一副大义凛然的神色:“殿下请恕罪,这女子不管是谁,都不能来这地方,请恕臣下无礼。”
方知府忙在一旁笑着让落依上座,转身对张县令说道:“张大人不要误会,这位姑娘是本官请来的云州城神医林大夫,是为了临江县水灾防疫的事情而来的,不得无礼。”
张县令听言愕然:“林神医?就是那位名声响彻民间的云州城林神医?怎么是位小姑娘?”
宇文琪气儿还是没消,说话口气很冲:“那你以为林神医是怎样的人?难不成跟你一样是个大老粗?”
张县令一张老脸羞得通红,赶紧喃喃的向落依施礼道歉:“林神医,请恕下官眼拙,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落依隔着纱巾微微一笑,眉眼弯弯:“张大人不必多礼,不知者无罪,您快请坐,快谈谈临江县和你们这里的具体情况吧,殿下和方大人心急如焚着呢”
张县令在下手落座,抱拳说道:“殿下,大人,这次的水灾比往年都要厉害,我们县虽然没被波及,但是这两天县城却涌来了好多的临江县灾民,我已经派人在城外找了个地方统一安置,每日里也有人负责发放衣物食物,但是这些灾民衣食无着又受了惊吓,有些也得了疾病,我也派了大夫去看诊送药,听那些灾民们说,他们县城有三个镇子几乎全部被洪水淹没,这两天雨虽然停了,但是洪水退却的很慢,受灾的百姓非常多,大约有几万人成了无家可归的人,临江县令刘大人这些天一直坚守在抗洪第一线,和灾民们共度难关,但是因为受灾人数众多,县里的救灾粮已经完全分发下去了还是不够,发往朝廷的奏报现在还未有消息,刘县令现在是急的不行,我也将永平的救灾粮运了过去帮助林江,但是也只怕是杯水车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