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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这爹有点拽 (黯默)



当年她母亲虽贵为郡主,照样还不是被自己跟夫人将她除去,只是未料到,落海居然都不死,还生下这小贱人。做贼心虚,在她看来,戚琅琅是故意针对自己跟夫人,云乐郡主肯定将当年的事告诉了这小贱人,不然她哪儿不去,偏偏来韦府跟夫人争主母的位置。

“哼!”戚琅琅冷冷的哼了一声,嘴角划过诡异的阴笑,然后转身刚走一步,突然一个回旋腿,接着两声惊慌的惨叫声响彻云霄,紧接着又是落水声,最后一股粪臭味儿飘荡在空气中。

“好运气,居然一脚双人。”戚琅琅见一坨东西飞来,光速反应,立刻跳开,拍着胸口,讪讪道:“好险,好险,差点被击中。”

戚琅琅转身,对上韦寒阴鸷的目光,如冰箭一样射向她,暗叫不妙,阿奴相公怎么会跟来?俗话说,儿时是娘最亲,长大后成亲是妻子最好,阿奴相公应该会偏袒自己。

可是......这样的情况,如果换成是小墨,敢有了媳妇忘了娘亲,小墨是她的儿子,打会心痛,杀会心碎,最好的办法就是塞回肚子重新生过。

戚琅琅朝韦寒眯眼一笑,若无其事拉了拉自己的衣袖,走向他。“相公,正午太阳毒辣,中暑的机率颇高,幻觉也比较多,午休梦游就跟夜间起来尿急一样,无奈又必须,所以请自动忽略刚刚一幕,当成幻觉,就当自己在梦游,谢谢合作,相公,我爱你,就像苍蝇爱便便一样爱你,好了,相公,你可以乖乖回去接着午休了。”

“哈哈哈。”一声清朗的狂笑声从韦寒身后传来,宇文焰阔步走近,刚刚那一幕,他可是尽收眼底,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想必有史以来云芷荷是第一次被人踢下茅坑,虽说是间接,不过也叫人痛快。“琅琅,厉害,这招一脚双人可否教教为舅。”

戚琅琅危险地眯起眼睛,越过韦寒给宇文焰一个怒瞪,这个阴魂不散又该死的家伙,怎么还活着?见宇文焰一来手就搭在韦寒肩上,戚琅琅立刻警惕起来,他们叔侄两该不会和好如初了。真不是个好现象!

“舅舅,你老也来上茅厕吗?真巧喔。”心里虽不痛快,有韦寒在,戚琅琅对宇文焰笑得大方又尊敬,朝他友善的挥了挥手。“刚刚我好像看见有两人掉进茅坑里了,你老来得正好,快快展露你英雄本色吧!”

“乖侄女啊!为舅虽算不上小人,但也绝对不敢自居英雄,不落井下石冷眼旁观就已经不错了。雪中送炭?开玩笑,这么冷的天,自己用都不够,还送给别人,门都没有。”宇文焰精致的脸上带着笑,沉磁的声音宛若琴声般悦耳动听,看向茅厕目光却带着阴森的寒栗气息。

戚琅琅斜眼望着刺眼的阳光,抬手抹一把额头上溢出的汗。这么冷的天?这天冷吗?这天冷吗?

“救命,救命......”

韦寒斜睨一眼宇文焰,挥开他搭在肩上的手,刚迈开一步,宇文焰在他身后一点,韦寒立刻停下脚步,冷厉如霜的俊脸瞬间紧绷着,漆黑如夜空般的深邃看向宇文焰,射出摄人寒茫,而宇文焰对他无辜的耸耸肩。

茅坑不深,淹不死人,却绝对能让两人爬不起来,容姑姑虽有武功,戚琅琅那一脚踢得不轻。

“没门,你就辛苦点开道窗户呗。”戚琅琅看出端倪,却装傻继续和宇文焰哈巴,她跟宇文焰没什么共识,讨厌云芷荷是例外。

站着太累,最后两人索性盘腿落坐在地,背靠背,很舒适,天南海北乱哈啦一通,直到一个时辰后,春晓跟晓风见戚琅琅这么久都没回来,担心她吃亏,跑来察看,戚琅琅跟宇文焰这才良心大发,达成共识将茅坑里的两人救起来。

大堂。

韦战雄高坐于堂,云芷荷跪在地上,哭诉要韦战雄做主,脸色苍白而憔悴,头发蓬乱,衣衫也有些凌乱,哽咽的声音透着无限的哀婉痛心。“爹,你一定要为媳妇儿做主,琅琅她......呜呜呜......道经孝道,就算她是主母,身份高贵,我毕竟是她婆婆,再不待见我,也不至于把我踢进茅坑里,我跟小容叫救命,嗓子都快叫哑了,他们明明就在上面谈天说地,就是不向我跟小容伸出援手。”

“你儿子也在上面,他不也没伸出援手?”宇文焰坐在椅子上冷嘲热讽的说了一句。

“你......”云芷荷愤恨的瞪一眼宇文焰,见沉默不语的韦寒,用锦帕哀吼。“呜呜呜,我的命真苦,儿子......啊!呜呜呜,我不活了啊!”

余光透着锦帕见没人理会,云芷荷眼眸阴冷而狰狞,双手紧紧地攥着锦帕,一咬牙站起身朝旁边的柱子撞去,却被容姑姑拉住。“夫人,您别这样,冷静一点,请您一定要冷静。”

己到然无。韦千凡冷哼一声,看不下去,甩袖直接走人。

云芷荷一愣,愤愤的瞪着韦千凡的背影,他居然敢离开?不为自己说话就算了,他居然敢在这个时候离开,阴戾的恨意浮上眼角。“小容,别拉着我,让我死了算了,儿媳妇要杀我,儿子恨我,丈夫又这般,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天啊!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你要这样惩罚我。”

云芷荷捶着胸口,两主仆抱在一起痛哭。

“琅琅。”韦战雄头痛了,希望戚琅琅能说句话撇清,偏偏她站在一旁,低着头搅着手指,置身事外。

戚琅琅抬头望着对她笑得慈祥的老人,似乎再沉默下去很没天理,抿了抿唇开口。“爷爷......”

“怎么?想利用主母的身份抵赖吗?”戚琅琅一开口,云芷荷立刻打断,她心里清楚,韦战雄想要偏袒戚琅琅。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绝不饶人。倘若不是看在你是相公母亲的份上,姑且不说你上静落苑欺负我的人,就凭你骂我那些话,足以将你碎尸万段。别说你不是被我踢下茅厕,就算真踢了,你能奈我何?别说你嗓子喊哑,就是喊破也不会向你伸出援手,我踢你下去,又拉你起来,那我踢你下去做什么?”戚琅琅神色突然变得冷然,看着云芷荷的眼神犀利而决绝。

韦寒跟宇文焰同时一愣,这样的戚琅琅是他们不曾见过的,就连上次宇文焰告诉她,小墨在他手上,威胁她陪自己,也不曾有过这样的眼神,思忖着,云芷荷到底怎么骂她了?

惧意由心而生,云芷荷却依旧强装镇定,扮可怜,心里却在暗骂,该死的贱丫头,居然比她母亲更聪颖,知道告状。韦战雄偏袒她的心很明显,若是听了自己骂她的那番话,自己不仅讨不到好,还弄巧成拙。

暗自后悔,都怪自己骂得太顺口,戚琅琅又低着头给她错觉,才骂她发泄。

“你少含血喷人,我什么时候骂过你,好心去静落苑看你,不领请就算了,还拿过了七夜的茶来招待,让我......”后面的话,云芷荷没说出口。

“过了七夜的茶,哼!你真当我静落苑的人吃白饭的吗?给自己的主子喝过夜茶,还是你觉得我故意用茶招待客人,你来我静落苑,我还在床上睡觉,有分身之术给你准备过夜茶吗?”戚琅琅的话让云芷荷哑口无言。

韦寒等人汗!这是说过夜茶的事吗?

戚琅琅走向韦寒,从他手中夺走放在唇边准备饮的茶,毫不客气饮尽便将空茶杯还给韦寒,抹了一把嘴。“云芷荷,我要知道,你所说的,下等人有着富贵人的命,那从骨子里透渗出来的卑贱,不会因为身份的高贵而减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云芷荷一抖,当着韦战雄的面,她不敢反驳戚琅琅的话。

韦寒等人了然,宇文焰扫了一眼云芷荷,悠哉的说道:“她若是下等人,那些金枝玉叶的公主都只能算是粪土了,而你这个知府的女儿,连粪土都不如,这句话你用来骂她,我看用在你自己身上更贴近。”

云芷荷苍白的脸上布满了阴霾,眸光变的阴戾,如果韦战雄不在场,定要好好的回击他,他一个母亲用卑劣的手段得来的儿子,有什么资格开口。

宇文焰自然猜到她心中所想,眼底划过不屑与讥诮,接着又说道:“你当年嫁给韦千凡,图得是主母的位置,韦家的钱财,而她嫁给韦寒,只图韦寒这个人,说实话,韦家的家财未必胜得过戚家。琅琅嫁给韦寒,绝非高攀,相反,我还觉得韦寒根本没资格娶她。”

“你这个卑贱的野种,有什么资格说话。”云芷荷怒了,无视韦战雄的存在,朝宇文焰吼去,本以为可以见到宇文焰无地自容,却不料,宇文焰只是清润一笑,笑容里是极度的嘲讽之意,更让云芷荷怒不可遏,理智焚烧殆尽。

“说到野种这两个字,很有商酌。”宇文焰修长的手在桌面上敲打,目光却玩味的看向韦寒。“韦寒,听说你有两次机会与韦千凡滴血验亲,却都被同一个人阻止,真叫人匪夷所思啊!”

搭着椅子扶手的手死死的捏着,韦寒阴沉着脸,目光冷冷的掠过宇文焰,抿唇不语。

云芷荷脸色大变,眸中难掩惊恐,浑身颤抖,若不是容姑姑扶着她,肯定站不住。他知道什么?不可能,这件事除了自己与那人,不可能有第二人知晓。想到宇文焰是那个人的义子,云芷荷犹豫了,害怕了,畏惧的眸光中隐隐间存了几分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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