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与秋筠握着的手,把手放在秋筠腰间,紧紧环住她的腰肢,秋筠略动了下,就佯作小鸟依人,极尽温柔,二人不时交换充满爱意的眼神,看似两情相悦,甜蜜缠绵
傅容锦白着一张脸,抖着手,指着她二人,半天气恨道:“夏秋筠,你耍我!”
赵普脸一沉,冷冷看向他的眼神,不怒自威,傅容锦看着赵普一身明黄,有了几分怯意。
赵普眼神冷厉,声儿略高,道:“傅三爷,夏姑娘已是我的人,傅三爷请自重,谁要胆敢碰我的女人,别说我赵普翻脸不认人”。
傅容锦一下傻了,半天涨红了脸大声道:“我与筠娘有约,仍旧做夫妻”。
秋筠轻轻笑了,笑得傅容锦心发虚,耳边传来似盈盈低语:今后我与相公,舟是舟,桥是桥,两不相干。
傅容锦呆如木鸡。
“来人,送客”,赵普大声道。
门外进来几个仆从,站立傅容锦身旁,眼睛瞪得老大,粗声道:“请”。
傅容锦看这架势不能在呆,恨恨地瞪着秋筠道:“算你很”。
夏老爷和夫人并肩立在园中凉亭上,高处遥望着那片临水的筠竹掩映下的听风苑。
赵普与秋筠沐浴在落日的余晖里,身上镀了层金色,二人皆青春貌美,如正午的阳光耀眼夺目,站在远处的夏仲荀和夫人渀佛能闻到清茶的飘香,感受淡竹的新鸀。
这普王爷与傅容锦的美是不同的,傅容锦美到极致的阴柔,而普小王爷阳光俊朗,浑身上下撒发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大气,与秋筠的清丽出尘相得益彰。
夏夫人赞道:“多般配的一对”。
夏老爷看眼夫人道:“我提醒你,千万不要抱这个想头,普王爷什么来头,礼亲王选媳那是千挑万选,都还嫌不过眼,如果筠娘是从前身份,或有几分机会”。
夏夫人情绪顿时低落下来,声儿也低了,道:“我知道,我现在也不想她嫁入豪门,只想找个踏实可靠,有几分才学就行,只要对筠娘好,穷点也没关系,多陪送点,日子不至太艰难,我们也就对得起……”。
夏夫人没在说下去。
夏老爷心想这女人家就是想得长远,这才离了,就筹划女儿嫁人。
约莫一柱香功夫,秋筠就送走了普小王爷,时候多了怕府里人多心,尤其是爹娘如今对这事敏感。
☆、67纠缠
次日,近午时,褀熙来了,褀熙已有了六个月的身孕,这是秋筠自打离了傅家与褀熙头一次见面。
二人就躲进秋筠闺房,关了门,说起悄悄话。
褀熙道;“筠娘,这事你怎么都不同我商量就私自做了”。
秋筠憨笑着,歉意地道:“对不起褀熙,没告诉你,怕你担心”。
褀熙依旧一头雾水,道:“我不明白,筠娘你怎么想的,当初你嫁傅容锦原我也是不同意的,可你铁了心,非他不嫁,这才没上三年功夫,就什么都变了,变得很难让人接受”。
秋筠低头,摆弄手里的绣帕,好半天,声儿有点哽咽道:“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褀熙看她难过,叹口气道:“好了,不说了,你在城外买房,我就有不好的预感,还真应验了”。
褀熙怕在勾起她伤心事,就不说了,换了个话题道:“知道吗?你那原小姑子痴心妄想嫁给普小王爷也,被普小王爷拒绝了,生辰八字都退了回来,臊得她什么皇宫酒宴都不去了,听说呀,你那婆婆又转而相中了今春高中的探花王什么的,王什么……”,褀熙一时想不起。
秋筠接口道:“王佟学”。
“对、对,就王佟学,看我这记性,筠娘你怎么知道?”
秋筠虽和褀熙是闺中密友,然有的事也碍于出口,就遮掩道:“我在傅府管家时,他曾来过几次”。
褀熙恍然道:“原来你那婆婆还留一手,偷偷储备了一个放着,真有心眼,亏了早预备了一个,否则,面子上就更难看了”。
秋筠想起婆婆懊恼的脸,心中快意。
秋筠看褀熙脸色有点泛黄,关切地道:“御医查过了吗?胎儿怎样?”。
褀熙脸稍一暗,即刻浮上笑容,简单说了句:“很好”,其余就没在说。
秋筠看她像是不愿多提,就没在往下问,有点狐疑,直觉她好像心里装着事。
褀熙下晌说府里忙,就回去了,秋筠隐约觉出什么,不放心,一再叮咛她注意腹中的胎儿。
方妈吃了晌饭上来,对秋筠道:“姑娘,我那口子说,城郊的宅子收拾妥了,主子要不要去看看”。
秋筠道:“今儿天晚了,明个早起过去”。
一宿无话,次日,秋筠禀了母亲,同方妈、青语出门。
昨儿下了一夜的雨,街道干净,空气清凉。
秋筠招呼轿夫拐去京城最大的卖脂粉的黛翠坊,挑了细白的桃花粉,夏季炎热,脸总是油油的,敷上层薄粉,看着好些,青语也挑了一样。
出来后,轿夫走了另条官道去宅子。
三人在一个小胡同口下轿子,这条巷子不是主道,破窄,只能容二人并行。
往小巷子里走,就见前面有二人。
秋筠眼尖,一眼就认出其中那男人正是傅府快婿,探花王佟学,而身边那女的,好像怀里还抱着个婴儿,二人说话就拐进左侧一小胡同里。
秋筠纳闷,青语也直犯寻思,方妈在二人后面,没看见,青语道;“那王公子身旁的女的,同他很亲近,不像是陌生人,倒像是夫妻”。
三人路过才王佟学进的胡同口,无意朝里一看,方才那二人正停在一户人家门前,一会,门朝里开了,那女人抱着孩子先进去,随后王佟学也迈步进去,进门前还特意朝左右瞅了眼,秋筠和青语赶紧闪身墙后,还好,亏了机灵,没被发现。
青语道:“好险没被他看到”。
秋筠道:“看到,大家都尴尬”。
拐了几个弯,到了自家院子门前,方妈打开了锁。
秋筠放眼一望,整个小院,干净利落,归整的不错,满意点点头道:“这一收拾,像点模样,比那日强多了”。
方妈道:“我当家的说,姑娘给的银子也没用去多少,就顾了几个工,打扫打扫,自家粗使的下人过来擦抹了番,就鲜亮不少”。
秋筠道;“这房子底子不错的,原来荒着,收拾出来,也是个不错的住处,住着清净”。
前前后后,三人大荒看过,约二个时辰,方锁门出去。
闲话少絮,又过了二日。
秋筠陪母亲吃晌饭,夏夫人朝女儿身上扫了眼,秋筠今儿穿了件月白半旧对襟棉布小褂,道:“筠娘也该添置几件衣裳,年轻轻的穿得鲜亮点”。
秋筠这一二年没敢动钱,离了傅府留着银子傍身,并预备着将来奉养父母,前世出手散漫,尤喜打扮,如今失了不少兴趣,一时一个心态,女为悦己者容,看来是不差的。
现在看来不用太俭省了,娘家也没像前世一无所有,就也活了心,也想出去逛逛,有相中的料子买了做上,可巧母亲说了。
次日,喜鹊听说要逛街,闹着要跟去,秋筠笑着点了头,就带了青语和喜鹊,二人年轻,都喜热闹。
有点琐事绊了脚,出门时快到晌午了。
三人从府里出来,坐上轿子,秋筠命青语把轿帘卷起,放眼处鸀树葱翠,鲜花遍布官道两旁。
招呼轿夫往闹市去。
到了东市口,已正午时,秋筠道:“先找个酒楼吃饭,吃饱了有力气逛”。
三人找了家门面不小,看着干净清爽的,进去,跑堂的就过来招呼:“三位里面请,吃点什么?”
让到一个西面靠窗子的座位,坐下,秋筠点了四个菜,一会菜齐了,
出门在外,也不分高低贵贱,一起吃起来。
吃了一会,秋筠心细,发现隔着一张桌子,有两个人不时朝这边看,秋筠觉察,像是无意望过去,见是衣着华丽的两位公子,其中一个有点面熟,好像在那里见过,一时也想不起了。
那对面公子看一眼秋筠,悄悄道:“钱爷,你知道窗子旁坐的那女的是谁吗?”
被称钱爷的道;“我这正看着眼熟,在那里见过”。
他凝神想了想,突然道:“想起来了,那日在老王的房铺门前见过,后来她走后我进去问过,说是来买房子的,我当时就纳闷,怎么她一个女人家出头,难道家下就没人了吗?”
对面公子‘嗯?’了声,狐疑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钱爷来了兴趣,凑近道:“谁呀?”
“她是傅三爷的嫡妻,被出了,你说买房子是何时的事?”
钱爷想想,道:“很久了,具体何时想不起来了,这女子出门还带着面纱,风一撩,我见了长相,因此,才记住了”。
对面公子陷入沉思,半晌说道:“置宅子的事没听傅三提,如此说来,这女人挺有心计的”。
钱爷叹道;“傅三真不是她对手,傅三平时在脂粉堆里混,专在女人身上下功夫,这打雁的却让雁啄了眼”。
二人声小,这里秋筠没听见二人对话,先吃完,喝了口汤,正舀着绣帕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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