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后,几位长者评出结果。轻狂的诗词乃一绝,所以对于“醉心楼”得第一没有存在着不公平之说。
此结果一出,众所哗然。真没想到,那个传遍凤城的“笑话,草包”居然能拿第一。这太超乎人的想像。
众家妓院对于这样的结果虽然有些不满,但是话已放在那里。现在的他们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毫无疑问,经过第二轮的精彩比对。第三轮的比试依序进行着,第二轮的比较其他妓院略逊一筹。但是却不表示赢的就一定是“醉心楼”,所以接下来的比赛,各大妓院的姑娘无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务必能争得第一,拔得头筹。
第三轮的才艺表演,琴瑟琵琶各种乐器轮番上阵。各种舞蹈看得人是心旷神怡,各种叫好声,鼓掌声哗哗响起。整个比赛会场热闹非凡,把这次的盛会推到了最高潮。
会场报幕,接下来是“醉心楼”的姑娘们带来的精彩表演。他们表演的名称叫“香魂绵剑舞”。接下来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她们。
关于剑舞,据轻狂所知,除了唐朝的公孙大娘外还没有人可以舞得比她更好。所以轻狂曾下决心练习过此舞,这可是连唐文宗都把它名例三绝的舞蹈。而著名的诗圣杜甫看了公孙大娘一舞后,曾为她做诗一首《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冠盖古今。足见一斑。
轻狂在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把这舞蹈教给她们。尽管如此,短期内,还是不尽人意。前思后想,轻狂还是决定让她们选用这个舞蹈,取个出奇不意。
现下盛行的舞蹈那个不是妖娆妩媚,令世人不知另一种舞蹈的美感。
当“醉心楼”的姑娘们人手一把玉剑走到台上,然然身姿,亭亭玉立。一身白纱罗裙,长长的飘带随风而起。随着箫声响起,翩翩起舞。一举手一投足间勾人魂魄,令人目不转睛。
箫音婉转,姑娘击剑。看得人淘醉,听地人也沉醉其中,久久不已。
一舞完毕,全场无声。似还回味其中,良久,哗啦啦的掌手响起。叫好之声不绝于耳。
接下来就是评选花魁活动。所有待选姑娘排成一排站在台上,由下面观看的公子少爷,达官贵人把手中的牌子放在自己最喜欢的姑娘身边。最后,得到最多牌子的人被评为当届之“花魁”。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令人哭笑不得的情况出现了。那些个公子少爷,达官贵人不知出于什么理由,居然把牌子扔到了轻狂身边。
轻狂抚着额头,汗滴滴地面对台上那众多姑娘那吃人的眼光。
莫轻狂毕竟是莫轻狂,面对如此多的目光坦然无惧。她才不管这些人怎么想,对于她来说,谁当“花魁”对她都没有影响。她执意来参加这个比赛的原因是:因为她要打响“醉心楼”的知名度,让那些花钱买销魂的大爷们知道。她“醉心楼”的姑娘不但人美,才艺更是一绝。全是多才多艺的漂亮姑娘。如今,经过这次的比赛。她的目的已然达到,自然也就不管这些人做出怎样的评判了。
“娘亲,娘亲,有人上门了。”五岁的凌儿身子长高了不少,白晰的脸上因为跑路的原因带着阵阵红晕。
“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娘亲不是告诉过你,做事要冷静,慢慢来,总会有解决的方法的。”屋内的女子头也不抬,继续拿着一本书看着,顺手倒了杯茶水慢悠悠的喝着。
“娘亲,别喝了,大事不好了?”凌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到娘亲一副根本就不准备听他说话的样子,不由地大急。
“什么大事不好了?我不是好端端地在这儿。”轻狂还从未见过凌儿这样,多半又是在那惹祸了。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有人上门了。”凌儿激动地语无伦次。
“上门就上门呗,我们这里那天不是人流满堂。要是没人上门,我们娘俩等着喝风吧。”轻狂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孩子还以为什么事呢?从小不就见惯了吗?怎地,还不习惯?自从“花魁争霸赛”结束后。这两年来,“醉心楼”的生意是蒸蒸日上。生意好得让全凤城的同行都嫉妒不已,特别是当家的“十二金钗”,那个不是才貌双全,才华洋溢的女子。每天包她们场的王孙贵族多得不知排到那去了。
“不是,我说的不是那些人,是有个自称是我爹的人上门了。”凌儿讲了半天,终于讲到了重点。
“胡说,不是告诉过你,你没爹的吗?”轻狂喝着的茶水扑的一口喷在了凌儿脸上。
“娘亲,你文雅点行不行,恶心死了。”凌儿一边擦着水一边抗议道。
“说吧,谁告诉你有爹的?”轻狂恢复正常,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这时候找上门来。当她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不成。
“没有谁说,是人家找上门来了。”凌儿好不容易理好脸上的茶水。
“是那个王八蛋,告诉我,人在那?”轻狂一听那个气啊,究竟是那个天杀的混蛋。这么多年来对她们不闻不问,现在好不容易撑了过来。居然敢跑上门来,嫌他命太长是吧。
“在下面,如花姨在招待他。”凌儿赶紧说道。这两年,他可太了解自己的娘亲了。自从娘亲“死过一回后”,人完全变了个样。样样精明,事事精通。把“生意”做的是越来越大,却也不见她忙碌。
“该死的王八羔子,还想让人招待,活腻了。去,让你如花姨把人带上来。”轻狂也不知自己在生什么气。没理由啊,自己跟他压根就不认识。难道说是这身体的主人的潜意识。
☆、007 孩子的“爹”上门了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一温文尔雅,貌如滴仙的美男子站在房外,也不知他听了多少。后面跟着两侍卫,如花站在一旁,紧紧握着手里的手绢。
轻狂寻身往外看去。天,好一个妖孽。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这,这哪里是人,活生生就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孽嘛。怪不得,看来,这前任主人还是挺有眼光的嘛。
“娘亲,你口水流出来了。”凌儿使着小坏,扑在轻狂怀里。
轻狂闻言,赶紧擦擦嘴角。“那有?”
看着凌儿那坏笑的模样,轻狂知道自己被捉弄了。拍了拍凌儿的屁股:“好啊,什么时候学会捉弄娘亲了。”
“哇,娘亲不要,凌儿不敢了。”凌儿半真半假地逗笑。
“咳、咳、咳。”男子见轻狂居然不理自己,不由地假咳几声。
轻狂抱起凌儿,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没有请人进屋的意思,挑了挑眉。意思是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关于孩子,我想跟你谈谈。”男子优雅地说道,一点也不嫌尴尬。
“恩。”轻狂倒要看看这家伙能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他是我的孩子,理所当然地该跟我回去,所以我是来跟你商量是不是……”男子指着凌儿好似在说一件理所该当的事,一点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好似他说出的话,别人都应该理所当然的照做。
“这位公子,你凭什么说凌儿是你的孩子?你有证据吗?”轻狂皮笑肉不笑地说道,NND。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才上来讨“儿子”,早干什么去了,他以为他是谁啊?
“难道这张脸还不足以所为证据吗?”
“单凭一张脸就可以成为证据?为免太不足以取信于人了,再说这天底下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你的话实在太让人难以置信。”轻狂才不管他,凌儿是她养大的“儿子”,只会是她一个人。
“难道轻狂你忘记了我们的曾经?”男子想过这次上门会碰到的很多问题,却单单没想到,轻狂根本就不承认。
“这位公子?貌似我们不是很熟。你可以叫我莫小姐也可以称为我莫姑娘,请别轻狂轻狂地叫,说得我们好像很亲密似的,让外人看见了误会就不好了。误会了我倒不打紧,反正我就一风尘女子,要是污了公子的名声可就不好了,你说是吧?”轻狂前倨后恭。明的说是对你声名不好,话外之意却是我们没关系,用不着直呼名称。
“我不介意。”男子像是没听懂似的笑着。
“我介意。我想今天我们讨论的不是我的称呼吧,还请公子不要为难我们母子。”给脸不要脸,就别怪她不客气。
“他是我的儿子。”男子一句肯定的话,带着强势力的语气。
“那有怎样?”轻狂挑畔地问道。下巴微扬,带着傲气地看着他。
“所以我一定要带他走。”男子强势的话语,一点也不肯放松。
轻狂双手抱着儿子,笑容满面的说道:“公子,请。今天我们打洋了,不迎客,改天请早。如花,送客。”说完,不等对方回答,碰地一声关上房门。想跟老娘抢儿子,管你是那根葱,门都没有。
这家伙,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三言两语就想抢走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敢来抢她的“儿子”,也不打听打听,她是谁。竟敢来抢,下次一定让他好看。轻狂在心里恶狠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