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她不曾开口说一句话,甚至连一个字都不说,以至于那三个丫鬟都以为她是不是失声了,而看到她那憔悴的小脸,更是越发的心痛。
三个丫鬟根本闹不清楚王和王妃这是怎么了?从王妃一来这里,两人更是好的如胶似膝的,可是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呢?
叶昭阳手扶在胸口上,感觉一阵的沉闷,昨晚上他没有来,必然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因为,她的心灵有种感应,其他书友正在看:。
她,丰昭月要来了汊。
那么,她受苦的日子是不是可以到尽头了?她苦笑着抬起头看着窗棂外的那片天空。
天,好高,好远,她好想飞出去。
两天的日子,平静而平淡,其实没有他的日子是不是很好呢?以后……是不是也会慢慢的把他给忘记了,没有他的日子其实也就这样朕。
即使他这样对她,她居然对他没有一点点的恨,难道,真的是不爱?
丰昭月来了,夜半时分,他和她来到引凤苑,她是被他大力的揪起来丢在了床榻下面的。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睡,因为叶昭月越是靠近,她越是能清晰的感觉的到,可是即使这样,她还是摔痛了,因为,他用足了力气。
夜明珠发出淡淡的白色亮光,盈白的亮光下,那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也着实的让她心惊,原来世上的人居然真的可以长的如此的相像。
一个在榻上,一个在地上,两人的身份,现在昭然若揭了。
“昭月公主可知她是谁?”乌达鞮侯似乎是不屑的瞥着榻上坐着的丰昭月。
“是,是,是叶昭阳。”丰昭月被他丢在马上,就这样颠的七荤八素的带了过来,她哪里受过这份罪啊!可是眼前的女人,即使不用看也知道她是谁,因为她的心里同样有着感觉。
“噢?是吗?那你可知她居然大着胆子冒名顶替的代替着你住在这引凤苑里?”是反问也是疑问,乌达鞮侯邪邪的笑着,眸光里迸射出想要杀人的光亮望着一直跌坐在下面的叶昭阳,她居然没有反抗,她不是最会找理由的吗?可是现在这样的她,他气,他恼,他不喜欢,
丰昭月身子猛然一怔,看了看乌达鞮侯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叶昭阳,然后连连的摇头,“不,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就不应该任性,可是现在什么都晚了,当父皇说让她收拾一下去塞外时,她还以为父皇在开玩笑,可是突然发现父皇居然有白发时,她才知道原来是真的,而且来的如此之快。昭硕哥哥说,如果她不去,那么乌达鞮侯便会起兵二十万围剿了丰都,那么……
所以,昭硕哥哥亲自的带着她,把她送到了边关塞外,她知道哥哥会送她到最后,可是,那般强势的男人,单枪匹马的冲过来直接把她从马车上拎了出来丢在马上,然后对着昭硕哥哥说:“欢迎来到乌达!”
虽然昭硕哥哥跟在她的身后,可是,她却是被如此的对待着,连辆马车都没有,直接吃着黄沙丢在马背上,不知道去了以后他又会怎么对待她……
现在眼见这里……不,不,不,这一切都不是她弄的,都是这个女人,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与她有着一样的脸,她也不会遭到如此对待,也许这个男人会对她好。“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都是父皇和哥哥瞒着我做这一切的。”
叶昭阳眼里尽是淡然,心头冷笑着,是与不是,哪里是她们这些女人可以插的上嘴的,事都已成这样,所以,是杀是刮都逃不了。
而这样的她却真真的惹恼着乌达鞮侯。“叶昭阳,你可知罪?”他狠绝的声音如一座大山般的压在她的身上,不知为何,她的身子居然往下又趴了趴。
知罪?何罪之有,她这一弱小女子哪里来的力量去对抗皇家。皇上让她嫁,她就得嫁,乌达鞮侯说她有罪,她就有罪,她有反抗的余地吗?
叶昭阳低头挑着嘴角有些自嘲的笑着,嘴巴里更像是塞了铅块般的就是不开口,其他书友正在看:。
“本王问你话呢!回答。”乌达鞮侯最恨的就是她这般的态度,探身大步上前,大手一挥抓起叶昭阳的秀发扯进自己的怀里,“为何不回答?”
痛!可是再痛却只能含在口里,带着血丝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瞪着他,似乎是在挑战着他的底线。
乌达鞮侯怎会看不出她的强忍,可是她越是不开口求饶,他越是气愤,手上的力量就更是越加,最后看到叶昭阳那强忍的憋着的脸通红时,他这才有些不忍的松了松手,他还是心软了,只是手上一甩,直接把她推到一边,“哼,不说话是吧!那好,这辈子你都别再开口了。”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屈服。
不说话吗?她都有好久没有开口说话了,也许时间久了,她就真的不用再开口了,因为已经忘记了。也许是为了减轻自己身上的那点痛,她想的有些入迷,甚至于,听到那破帛的声音时都没有反映过来,直到听到那声尖叫时这才拉回她的思绪。
叶昭阳缓缓的抬头,而她看到了什么?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在她的榻上做着鱼水交欢之事。那个男人曾经是那般的痛爱着她,呵护着她,而那个女人有着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而她,感觉自己现在轻的犹如一缕幽魂,好似风一吹,就会散。
泪水轻轻的滑落,而她居然在笑,泪眼愁眉中透着一丝凄凉与哀婉。没有回避,就这样看着两人在榻上,一上一下,用力的撞击,那床帷幔帐也带着节奏般的来回的摇晃摆动着,尤其是他发泄般的最后几下,感觉生生的撞在她的胸口,她强忍着,把那到嘴的腥咸给咽了下去。
“叶姑娘,看的可好,是不是也想着沉欢在本王的身下?”他对她称呼的突变,直接把她给打回原形。
叶昭阳感觉身体一阵的烦燥,起身想要离开这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看完那场激情戏的,刚才好似是被鬼附体了,可是身上的酸痛及发皮间一跳跳的感觉让她起身的身子摇了摇,可是却没有倒,因为她被人拉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里,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你要上哪里去?从现在开始,除了这个房间你哪里都不许去,而且,你要好好的把本王的王妃伺候好了,老老实实的听话,不要再耍心眼,不然,本王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乌达鞮侯的表情看似有些愉悦,可是心里却根本连半点的快感都没有,虽然公主是处子之身,虽然公主的身子与叶昭阳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他就是对这具身体提不起兴趣,不然,不会如此草草的了事,这在他以往都是不可以能发生的事情,而今天……
不是她走,而是他走。
她由最初这个小院又缩小范围到这个房间了。转身,看着榻上的丰昭月,而榻上的人全身赤~裸的躺着,脸上没有一丝的羞怯,反尔带着几丝红潮未退。
“过来,伺候本公主沐浴!”丰昭月上挑着嘴角说着,虽然下身有些痛,但是比起那达到极至的舒服感觉来说,她可以给乌达鞮侯满分。
房间里除了她便是她,那么这活就只有她来做了,大半夜的风冷月寒的她还是头一次……
“是。”叶昭阳轻轻的应着,转身往外走去,可是一起到乌达鞮侯的话……“乌达鞮侯不让我出这房间。”
“混账东西,王的名字也是你敢直呼的。”边说着,丰昭月已经赤着身子从榻上起身来,过来直接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叶昭阳的脸上。“在这里,我是王妃,我说让你去你就必须要去。”
公主王妃,而她……姑娘丫鬟?
外面哪里还有其它人,哈姆,小茹,小意都不在,不知道是不是睡了还是……
她根本不知道在这里要怎么弄热水,而她每一次沐浴都是被人伺候着,或者是直接去他的浴池。
[正文 101.带她走?做梦!]
来到小院墙角的那口井边,伸手刚想要拿水桶打水,院门外突然出现光亮,居然有人进来,而她下意识的躲在井边,她现在居然不想见人,
借着月光看,那人是宫里的丫鬟,手上有着拖盘,上面放着一个白碗,有着一股子中药味充斥。
丫鬟走到门前轻敲着门,然后进去,透过房间里的亮光,叶昭阳看到那人把碗放在桌上,然后恭敬的对着丰昭月说了什么。
感觉到丰昭月有些不乐意,但是还是老实的把碗里的东西喝了,然后就见着那丫鬟俯身拿碗出来。
不一会儿的工夫,叶昭阳就听着屋子里发生尖锐的声音在叫她汊。
叶昭阳突然像是开窍的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一杯避孕药,可是,公主明明是真正的王妃,乌达鞮侯干嘛还要这样做,难道他不想要他们之间有个孩子吗?
刚一进屋,叶昭阳感觉眼前有什么飞过来,下意识的一射,就听着身后门板有声响,然后便是东西落地破碎的声音,应该是个茶壶。
“水呢!我要洗澡,让你打水打到哪里去了!”显然,丰昭月现在的火气并不在于那洗澡水上,而是那碗药,因为房间里草药的味道很大,而丰昭月显然有些想要呕吐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