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众人都散了去,乌达鞮侯更是大手一挥让哈姆和小茹离开,这才开口问着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桑雅说的那些话可是出自你的口?”
叶昭阳还是一如既往的瞪着她,眸光里都快迸出小火花了,看他重重的坐在椅子上,她倒是气愤的直接蹦了起来,转身往着里屋走去,边走边跑,还不忘摸了一把溢出来的泪水。
[正文 41.清心寡欲十日]
他说狠了吗?还是说委屈她了,!看着那样……乌达鞮侯感觉现在做错事的是他,起身,往着里屋大步走去,刚一进屋就见着床榻上,美人那一颤一颤又一颤的小肩头。
他头一次感觉到什么是手足无措,轻挪脚步来到榻边,坐了上去,大手一按,按在叶昭阳的的肩头处,“好了,我又没说你什么,只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已。”
叶昭阳的肩头一抖,翻身坐了起来,“她们这么多女人欺负我一个,难道你没看到吗?”她抽泣着,伸手一指门外的位置,现在的结论很明显,无论她做错与否,她们都是以多欺少。
“是是是,我这不赶来救你了吗?好了,美人,不哭,你看你哭的我都心痛了,告诉我,他们是怎么欺负你的,我替你还回来!”说着,他更是耍赖般的上前一把抱她在怀,这身子,他想的头都痛了,如果今天就此顺理成章了……他倒是应该好好的感谢桑雅。
“你不是听信了她们的话了吗?还来问我做什么啊!”说着,叶昭阳别扭的身子一扭,眼里的泪水又如滚滚河水向东流,真是不值钱了,眼核哭的都肿了起来。
“我哪有信,我的美人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说着,大手更是放肆的在她的后背来回的摸索着,找寻着,以此来色诱着她,说与不说都与他无关,现在他最想的就是把怀里的美人按倒在榻上,然后好好慰藉他多日来的相思之苦,其他书友正在看:。
叶昭阳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他的手动第一下的时候她便知道第二下该落到何处,只是她的心思与他完全的相反。
“那好,既然你不信的话,那就做给我看!”她起身,逃离他的魔掌,站在桌边背对着他,只是肩头还是一颤一颤的,表达着她的委屈之意。
“做给你看?好啊!要怎么做呢?”他来了兴趣,起身追随着她的脚步来到她的身后,想要轻轻的拥住她,可不想眼前的人又移步至窗口。
“清心寡欲十日。”
她的话让他前进的脚步愕然的停住,什么?他凭什么啊!这么多的女人可供他享受,为何要清心寡欲,还十日。只不过,他还是耐下性子来想要听她怎么说。
“她们在我眼前说你有多强悍,说我妨碍她们怀你的子嗣。”
这话说的……怎么感觉他的美人是在吃醋吗?
他有多强悍,相信她是知道的,哪一次她不求饶啊!可是这事如果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而且子嗣问题,呵呵……她是在怕别人先怀上是吧!
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行了,本王不去她们那里总行吧!我只陪你,孩子我也只让你一人有行吗?”说着,做势又要揽她上的腰,准备履行他刚才的话。
“那你是答应了?”她转身一笑,被他拥在怀里。
“嗯,答应了!”
“那好,从现在开始,你可要清心寡欲十日啊!”她笑的灿烂的把清心寡欲四个字说的很清楚的提醒着他,现在他可不能碰她,而且十日之期从现在开始算起。
[正文 42.男人心海底针]
他这是又着了她的道吗?明明是自己占了优势的,可是到最后,怎么成了从现在开始算起了?
十日,十日,他恨死这十日了,
“你确定?”乌达鞮侯咬牙说着,恨不能掐死眼前的人,这美人怎么上来一阵也是如此的招人恨啊!
“你说话算数吗?”她反问着,眼里的得意之色不压于那天在浴池里。
“算,十日就十日。”难道他堂堂至高无上的王还能在没有女人的十日里憋死吗?笑话!
“你要走了吗?”她看到乌达鞮侯转身已经走到了门口突然开口道,在看到他转身回来时露出的点点笑意时,她俯身施礼相送道:“王,请走好!”
他以为她要留他,却不想,这女人……着实的欠收拾,等着吧,十天后,他定要收拾的她下不了床,让她以后都记得不能这么玩了。
走到引凤苑的院门外,看到侍卫,吩咐了一句:“去,多叫几个大夫,把上好的接骨膏拿到百鹿苑去,其他书友正在看:。”他还没忘记这事。
虽然处罚了她,但是并不代表着他不心痛,只是也要给桑雅点颜色看看,总是如此的不长记性,吃亏的还不是她自己吗?怎么说,她的爹爹都是丞相,就凭这一点,他还是得让她好好的活在这宫里啊!
刚进了百鹿苑,就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凄凄哀哀的声音,这一次,听起来比上一次逼真的多了。
屋内,已经有了大夫在看诊,随便的扫了一眼,直接坐在旁边的圆凳之上拿过丫鬟倒的茶水喝了一口。
“王……”桑雅看到乌达鞮侯来她的房间本来就感觉到稀奇,她以为,最起码要一个月之久他不会过来,而现在,只是短短的时间,他就过来了,那么,这是不是说明着他心里有她,想着今天的事情,她就一肚子的憋屈,所以叫出来的那声‘王’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我让人去拿接骨膏了,你的手不会有事的!”放下茶杯,他也不看她,只是淡淡的说着。到现在他肚子里的气都不知道要怎么消呢!而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可他更是知道要怎么平衡这后宫里的这些女人们,而他最主要的是想要保护那个女人。
只是,他所做的这一切,那个女人知道吗?十日,唉,好狠心的又一个十日啊!
很快,接骨膏被人拿了过来,大夫小心的给桑雅处理着,结果桑雅却有些娇情的哀嚎个不停,有些过了,惹的乌达鞮侯更加的不悦,大掌一拍直接拍碎了面前的桌子,狠狠的瞪了桑雅一眼,直接往外走去。
人刚来结果坐了没多久就走,桑雅那一颗活过来的心直接死了过去,这男人的心也是如海底的针,难测啊!
任着大夫处理好手腕,被桑雅打发走,她这才吩咐着身边的丫鬟,“去,把我父亲叫来,说我有急事相商。”
[正文 43.卓里严的心思]
卓里严来百鹿苑的时候就见着桑雅手腕上缠着厚厚的一圈白纱布,依坐在窗边正暗暗的垂泪,其他书友正在看:。“女儿,这是怎么了?”卓里严快步的走上前来执起桑雅的手腕,痛惜的问着。
桑雅进宫伺候乌达鞮侯两年之久,可是从来没有受到过丝毫的伤害啊!而眼前他刚一碰着她,桑雅的眼框就溢出泪来,想必的疼痛难忍啊!“这是谁弄的?难道是王?”
一听这话,桑雅更是委屈的泪水直滚,止也止不往,“爹,爹,爹爹,王他好,好狠的心,居然,袒护那个女人,捏碎了,捏碎了我的手腕,呜呜呜呜……”她现在是有出的气没进的气,一想到今天,她怎么就如此的傻啊!
她记得她理直气壮的说,“我就是直呼他的名字怎么了?你还能打我不成?”
当时她也是气迷糊过去了,一听她自己想要讨打,她更是心潮澎湃的举起了手,可是手还没落下,直接就被人制止,谁又能想到王居然来的如此之快,即使平时她有个不舒服什么,他最早也是中午时分过来用过午膳看一下,昨天那个时间,他必是在议事厅里,其他书友正在看:。
可是转眼再看椅上坐着的女人,原本心高气傲的眼神顿时像是受尽千般的委屈,明明是她委屈,怎么就一下变成了……
她到底是哪句说错了,他居然连问都不问的直接捏碎她的手腕,他不痛,可是她痛啊!嘶心裂肺的痛。
桑雅简单的把事情给爹爹说了一下,虽然没有过多的添油加醋,但是她知道做为亲爹的卓里严还是会为自己出头的。
果然,卓里严听过很是气愤,在屋子转了几十圈后,直接落地有声的给出了一个很肯定的答复,“女儿,你放心,这口气,爹爹一定帮你出了,我就不信,他丰国的公主还能一辈子就被宠在天上,站的高摔的狠,等到她摔下来的时候就是她入地狱的时候。”
通过刚才桑雅的叙述,他清楚的知道,王现在是被狐狸精迷惑了双眼,无论那个王妃做的对与不对,任何人都不能亵渎了她,所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暗兵不动,等待机会,真的被他抓到一个机会,他便不会放过。
显然,桑雅的这口气是堵在心窝里了,以为是爹爹怯弱了,“爹爹,我不要等,我现在恨不能拿点毒药喂给那女人吃,让她直接消失算了。”
卓里严听着这话急忙的伸手捂住桑雅的嘴,“女儿啊!做大事切记急躁,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拉进你与王妃之间的关系,即使将来有一天她死在咱们的手上,也不会有人怀疑咱们,你明白吧!”他的声音极低,低的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而卓里严眼里的狡黠眸光却是泛着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