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我喝醉了之后有发生什么了吗?”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事情。
想起那一夜发生的事情,多多的眼里闪过深沉,“无心,尊主,是谁?”
花无心楞了下,神色有些茫然的看向多多,“什么尊主?”
见她这般,看来,她也不知道这尊主是谁。难道,会是那晚出现的红衣男子?
多多的眸子一闪,心下了然,见花无心还是一脸疑惑,在他不知道对方来头之前,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多多,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花无心微微的咪起眼靠近多多,努力的想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些什么,但,随着一只白嫩的小手伸来,一道淡淡的白光飞入额间。
再一次睁眼,险些被房间里的人吓一跳。
花无月,柳宣见花无心醒来,原本还担忧的心,这才松了些,但,随之而来的,是柳宣一脸的责备。
见状,花无心知道他快要发火了,微嘟起嘴,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柳宣,“爹,心儿头好疼,肚子好饿哦。”
“以后,不可以喝酒了知道吗?”柳宣无奈的叹了口气,见她一脸难受,也不忍心多加责备。
话着,目光却狠狠的瞪向了一旁的花无月。若不是她教无心喝酒,也不会在床上躺了三天。
见自己的夫郎生气了,花无月干笑了声,这怎么能怪她呢?更何况,女人不会喝酒像什么话呀。
“无心,你还好吧。”江承雨这时候才走了过来,他看着半斜靠在水千澜身上的花无心,一脸的温柔。
见是江承雨,花无心笑着点头应了声。对他,自己是喜欢的,因为喜欢,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让花莫冰有机会靠近他。
说起来,她现在怕也没脸见人了吧。
“爹,为什么心儿没看到颜若水还有凤弄雪他们呢?”花无心的眸光一转,笑的纯真的开口说道。
花无月,柳宣闻言楞了下,想到他们,脸上的神情变了变,这颜若水平时就喜欢搞些奇奇怪怪的药草,结果,把自己的脸给弄肿了,而凤弄雪,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食物过了敏,两人的脸肿的实在是让他们不忍看。
想到这,他们怎么也不能让那两人出现在无心的面前,免得吓到她。
“心儿,有千澜陪你也一样。”柳宣一脸温柔的开口,谈话间便将那两人的悲惨轻描淡写的掀了过去。
而此刻,这倒霉人之一的颜若水,这三天里,除了跟他嫁过来的陪嫁随从竹音照顾他一日三餐以外,其他时候,他都躲在房间里不出门。
房间里,一片凌乱。
镜子的碎片铺满了一地,颜若水两手捂着脸上的肿起坐在椅子上,眼里满是愤怒,想到花无心竟然如此对待自己,心里的怨恨更深了。
也不知道自己的脸会不会留下疤痕,不行,他要想办法尽快研究出治脸的药物。
颜若水咬了下唇,起身,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药草,如火如荼的研究了起来,刚进门的竹音便看到怎么一幕,他摇头轻叹息了声,看着自己手里捧着的饭膳,看来,他是没时间吃了。
这一边的凤弄雪,情况比起颜若水也好不了多少,他两手拉着被子猛住头,除了一日三餐,其余的时候谁也不想见。
但,南宫夜除外,这狐狸,黑的很。
南宫夜坐在椅子上,一手拿起茶杯,优雅的递到嘴边轻抿了口,他看着床上的隆起,颇有兴味的开口,“怎么,你也会有不愿见人的时候。”
“你是在幸灾乐祸吗?”凤弄雪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响起。这南宫夜,自己都看不透他。
“人,敢做,就敢面对后果。”南宫夜一脸的笑眯眯,说出的话让躲在被子里当鸵鸟的凤弄雪惊的忘记了躲藏。
“南宫夜,你这是什么意思?”凤弄雪猛的从床上起身,肿的几乎快看不出原来面貌的眼死盯着南宫夜,心下暗惊,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听着他的质问,南宫夜仍然一脸的笑眯眯,他那双修长的手轻抚上卷在桌子上的大蛇,如月牙般的眼睛里,闪过抹诡异的光芒。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是金疮药,对你的脸有好处。”南宫夜微笑的放下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在凤弄雪惊疑的目光下,优雅的转身出了房间。
轻轻的将身后的门关上,看着天上耀眼的阳光,南宫夜嘴角的笑带了丝诡异,看来,他要对自己的傻妻主又有新的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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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也就这几天的事情了,很快就看到简介的一幕了
第61章 休夫进行时
休夫,除了千澜,其他人她都不要。但,要休夫,必须有休书。
房间里,花无心躺在床上看着端着空碗走出去的水千澜,如星般的眸子里闪过抹认真。
她一骨碌跳下床,循着记忆朝着花无月的书房走去。
书房,她很少踏足,因为花无月很怕她将书房里的东西搞乱,她去过的次数也很少。但,只要她有去过的地方,看过的人,她总是能够清楚的记得。
一路走来,书房的周围没什么人。
花无心看了看周围,见没人看到她便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书房,她便来到了书桌前,随手拿起一张宣纸,一手拿起毛笔,好半响,却迟迟落不下笔。
她的眉头蹙起,微瞥着嘴,一脸的迟疑,终于,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多多,休夫的休字怎么写?
空间里,正在休息的多多听到怎么一句,眉头挑起,随即摇了摇头一脸无奈,这不识字真是害人不浅。
花无心等着多多的回应,听着他的吩咐,暗暗思忖了下,也对,自己如果会写了会让他们怀疑的。
想了想,花无心走出了书房,唤来了青竹。
青竹是她最信任的人,因为她从来都没有嘲笑过自己。
青竹虽然不明白一向不爱看书的郡主今天怎么会有那兴趣练字,但,这也许是她一时的兴起,她一向对事物是三分钟的热度,自己只要照着办就可以了。
研墨,毛笔尖轻沾点墨汁,青竹曾学过一两年字,一些字还是难不到她的。
“郡主,你要写什么字。”青竹执起笔,疑惑的问道。
花无心假装思考了下,看向青竹,笑的纯真,“休,青竹,休怎么写呀?”
“这简单。”青竹二话不说,在白色的宣纸下写下了休字。
“夫怎么写?”花无心一脸随意的开口。
闻言,青竹奇怪的皱了下眉,压了压心里的疑惑,还是在纸上写下“夫”字。
花无心看着白色的宣纸上写着,休夫二字,嘴角微微一勾。
“郡主,你怎么练这两个字。”她怎么觉得奇怪呢?
目的已经达到,花无心已经直接赶人了。
“好了,你下去吧,不许你管我,不然,我就让爹爹让你去闻臭臭。”花无心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青竹推到了门口,把一脸莫名其妙的青竹关到了门外。
郡主是怎么了?
青竹看着紧闭的房间门,疑惑的皱了眉转身离开。
总算是知道休夫怎么写了。
花无心忍不住心底的雀跃,重新翻找出新的宣纸,坐到了椅子上,开始对比青竹的字迹,一笔一划,认真而艰难的写了起来。
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山了。
花无心舒展了下筋骨,看着桌子上自己辛苦了一下午写出的作品。
五份,一人一份。
她拿起一张宣纸,看着上面休夫二字,笑的一脸灿烂。
听着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花无心连忙将桌上写好的宣纸揣到了怀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心儿,你在里面吗?”听着门外传来花无月的声音,花无心确定自己将纸藏好才前去开门。
“娘。”
花无月一见她果然在这里,而且,还是呆了一个下午,眼里就满是惊讶。
“心儿,你真的在这里?”本来她听青竹说还不相信呢,没想到,原来是真的。
花无心回以傻笑,“娘,心儿好饿,要吃饭饭。”
花无月还想说些什么,便见她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她疑惑的摇了摇头,究竟她在书房里做了什么?
花无月眉头不解的皱起,像想到什么连忙走进书房,在没有人察觉下将房门关好。
她来到了西面的一堵墙,将放在书架旁的一个花瓶架子稍微移动了下,只听轰的一声响,墙壁缓缓的上升。
花无月一脸深沉的走进密室。
密室的墙壁,在她进入的一刻,轰的一声闭合。
走在半路的花无心,意识到自己刚刚嫌搁手而摘下的手镯,连忙折回,等一下一定会被多多骂了。
天色渐暗,书房里,一片昏暗。
花无心将门关上来到了桌子前拿起她忘在书桌上的手镯,刚戴上,脑海里,便传来了多多生气的怒吼声。
她撇了下嘴,她不过是一时间忘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