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嘉人 (莼麻)

　　燕子神秘的笑，然后将盒子打开：“是姑爷特意拿来的雪狐皮，肯定是听宛陵小姐说小姐怕冷。。姑爷对小姐可真好，真细心。”燕子羡慕的说，眼睛盯着手上的雪狐皮：“听人家说雪狐皮很贵的，而且很保暖。。。”
　　看着燕子递过来的盒子，小小直起身子，将狐皮拿起来，手感确实很好，小小心里小小感动了下。她经历这些事，对于商言不是没有感觉，只是。。。现在的她，还是有点犹豫，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心中的天平已经渐渐的向商言那边倾倒。。。。。。
　　“小姐，姑爷还说了，这狐皮让您拿去做些披风或衣服，这样出去的话就不会感觉很冷。姑爷好好哦。。”燕子说完忍不住又夸了下姑爷，时刻帮姑爷加强在自家小姐心目中的地位。
　　“是是是，他好。。。”小小笑着说，看了看手上毛茸茸的皮：“你让赵元拿去看看有哪个手巧的，给制成一件披风吧，多的皮毛就弄个手套。”
　　“好的，小姐。”燕子盖好盒子，屁颠屁颠的就跑出去了。
　　可是，燕子刚打开门，脸上的笑意就停了：“殷茹小姐，你来找小姐有事吗？”
　　听见燕子略带怒气的声音，小小愣了下，起身：“哦？是殷茹小姐啊？怎么今天有空过来，听说，最近你可是挺忙的”
　　忙什么？忙着修养呗，这事，大家也都听说了。殷茹听小小这么说，眼里闪着怒气，笑着看向燕子手中的盒子：“哟，这是什么东西，看燕子姑娘护的这么紧，不知道能否让我看下？”
　　燕子听了，得意的说：“这里面可是姑爷怕小姐冻着，特意给小姐拿来的雪狐皮。”
　　雪狐皮？殷茹听了眼里闪过嫉妒，脸有点僵硬的笑：“是吗？那可真是好东西，借我也来看看。”说着，不管燕子的反对将盒子抢了过来，打开，：“哟，这雪狐皮还真是漂亮啊。。。啊！”
　　看着掉在火盆里的雪狐皮，燕子连忙将它捡起来，却来不及了，皮已经被烧了一小块，燕子气氛的说：“你是故意的！太过分了！”
　　刚刚殷茹摔倒的样子太假了，瞎子都能看得出来是有意的。
　　殷茹笑着说：“哎哟，燕子姑娘说笑了，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赵小姐，真是对不住啊，刚刚，这脚一扭，谁知道皮恰巧就掉在火盆了。。希望你可别怪我啊。。”
　　“什么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也是我的错，可惜了这雪狐皮，难得的东西。。要是可以，我也想陪件新的给赵小姐。”殷茹假惺惺的说，但是没想到小小会毫不犹豫的说出下一句。
　　“好啊，那你赔吧。”
　　这下，殷茹和燕子都愣愣的看着冷着脸说话的小小，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要让殷茹赔。
　　燕子马上反应过来，小姐都支持自己，那她还顾虑什么：“是啊，你赔啊，这可是姑爷给小姐的，你弄坏了，当然要赔件新的了。”
　　殷茹听着，脸都有点绿了，自己也就这么随口说说，哪里会想到这赵小小真的会让自己赔。先不说自己可不可以拿到一件新的雪狐皮，就是可以，她也是不愿意的。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闹？”
　　殷老夫人刚刚路过，原本不想走进来的。可是听见殷茹的声音，看着像是跟赵小小闹了什么矛盾，想了想，还是进来看看。
　　“祖母，是这样的。。我不小心将言堂哥给赵小姐的雪狐皮给弄掉，正好落在火盆里烧了一小块，这不，赵小姐正要我赔件给她呢！”
　　殷老夫人听完不屑的说：“我以为是什么呢，不就是张雪狐皮吗，还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吗？”
　　“既然如此，那殷老夫人就赔我家小姐一件新的吧！”燕子听这老夫人这么说话，心里更火了，这一大一小是不是都欺负到小姐头上了？
　　“主子说话，你一个小丫鬟插什么嘴？王嬷嬷，掌嘴！”
　　在大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王嬷嬷已经上前狠狠给了燕子一耳光。
　　“啪！”
　　声音清脆响亮。。。。。。


☆、141 道歉

　　　　几乎是在殷老夫人刚说完，王嬷嬷就已经上前给了燕子一耳光，小小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燕子捂着被打偏的脸，眼睛还愣愣的，看着一脸得意的殷老夫人和殷茹，还有那个打完自己又站到主人身边的王嬷嬷。
　　“啪！”
　　这个声音让刚刚快要回过神的燕子又愣住了。。。小姐。。。
　　“你个臭丫头，你做什么？！这么没规矩！！”殷老夫人看着身边被打了脸的王嬷嬷，感觉小小这巴掌不是打在王嬷嬷脸上，而是打在自己脸上，憋红了脸怒斥。
　　小小轻轻挥了挥有点酸的手，笑：“做什么？和殷老夫人一样，教训奴婢呗。”小小走到燕子身边，拿出手帕，沾了点热水，让燕子敷在渐渐显现出淤红的脸。
　　“大胆！我殷家的奴婢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听了殷老夫人的话，小小也不甘示弱，冷冷的看着她：“那么我赵小小的奴婢，更加轮不到你殷家来教训了。”
　　“你！”殷老夫人被小小给堵得没话说，虽然自己看不起赵小小，但是奈何，她说的话又是在理，那燕子不是自家的丫鬟，自己根本教训不得。没想到，这赵小小竟然为了一个丫鬟，敢和自己顶嘴，对着干？
　　燕子在一旁，接过小姐拿过来的手帕捂着脸，看着小姐为自己报不平，心里暖暖的。对面那个低着头的王嬷嬷，自己看的清楚，那脸上挨的巴掌绝对比自己的力道重。虽说小姐生的没有那个王嬷嬷来的彪悍。但是小姐可是自小练武的人，那力气怎么可能比不过王嬷嬷，想必，现在她的脸。应该已经肿起来了。这么想着，燕子脸上的抽痛感，竟然淡了不少。
　　“赵小姐。你这话虽说说的不错，但是，祖母好歹是个长辈，是殷家的老夫人，是商老爷子的亲妹妹，你就这么替祖母教训王嬷嬷不大好啊，而且。王嬷嬷可也是跟在祖母身边许多年的老人了。。”殷茹一脸惋惜的看着小小，眼里却闪着恶毒的笑。祖母是个什么人自己怎么会不知道，现在，这赵小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王嬷嬷，打她的脸。她又怎么会那么简单就放过她。自己祖母是个说呢么样的人她也知道，虽然是个大家夫人但是心眼却小的很。。。。。。想到自己之前被王嬷嬷鞭打的二十鞭，感觉背上刚刚才结疤的伤口又开始疼了，心里恶意的希望，这赵小小也能受自己受到的痛苦或者更甚。
　　“长辈也要有长辈的样子，殷老夫人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让身边的仆人给了我丫鬟一巴掌。。。”小小笑了笑：“殷家的规矩可真是好啊。”
　　听赵小小这么说，在小小挥手打了王嬷嬷之后就脸色铁青的殷老夫人，更是冷不住。上前，伸起手，也想给小小来一掌！
　　“！怎么，殷老夫人难不成在打了我的丫鬟之后，还想要再教训我？殷家的规矩，果然真的好啊。”小小练了这么久的武。那殷老夫人挥手的速度哪里会比得过小小，早在殷老夫人伸起手的时候，小小就已经有所警惕了。
　　“你们在做什么？”
　　门口传来的商老夫人的声音，小小笑着松开手：“商老夫人好。”
　　“大嫂！你看看，这赵小姐可真是够有谱的，真是不懂规。。不懂礼貌。竟然还抓着我的手！”
　　小小好笑又好气的看着一把年纪了的殷老夫人，竟然就这么上前告状？
　　商老夫人看了看房里的情形，猜到估计又是自家小姑子惹事了。看着一旁微笑，听着殷老夫人告状的小小笑：“小小，真是不好意思。。”
　　“什么不好意思？大嫂，你怎么跟这个小丫头这么说？是她抓着我的手，而且你看，那样子分明是想要打我的吗？这种不知礼数的丫头，难怪是乡下来的。。我真不知道你和大哥怎么想的，竟然还想要她做言儿的媳妇？”
　　小小好笑的讽刺：“那还真是，殷老夫人的孙女将我的东西弄坏，我家丫鬟只是顺着她的意思请她赔偿，殷老夫人就越过我直接让身边这位。。王嬷嬷是吧？让这位王嬷嬷直接上前就是给燕子一巴掌，在殷老夫人想要教训我的时候，我只是适当的自我防卫，竟然也是不知礼数，这殷家的规矩还真是好啊。。商老夫人，是小小的不是。。。”
　　殷茹在一旁看着事情的发展，听到这里，直觉不妙，果然。。。。。。
　　“什么不是，你是不是！”商老夫人皱着眉：“都说了叫我商奶奶，怎么又商老夫人商老夫人的叫起来。。”
　　听这话，原本还惊讶商老夫人何时变得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小小，眼里暖暖的，不好意思的笑：“确实是，对不起啊，商奶奶。”
　　跟小小和燕子的表情相反，殷老夫人脸上却是感觉被商老夫人也狠狠扇了一耳光一样，尽是懊恼：“大嫂。。。”
　　“商老夫人。。”殷茹见到祖母示意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也上前：“这事，祖母她。。”
　　“殷茹小姐。”商老夫人冷淡的语气和表情，使得殷茹心里更加一紧：“这次的事情听起来似乎是因你而起，可以麻烦你，跟老身如实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实说说这四个字，听起来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