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也不知那些绑匪是受何人所指使的,竟然敢在京师中作案,幸好啊当时有一位大侠出手相救,不然那丁小姐怕是凶多吉少。”
“是啊,是啊,我还听说那些绑匪是冲着丁小姐的美貌来的,这若是被他们得手,唉……想想就可惜。”
“啧啧。只是不知那丁小姐是否如传说中那般若仙女下凡。”
“哈哈,杨老三,你这厮不会是发春了吧,小心一会儿回去,你家夫人拧你耳朵啊。”
“哈哈……”
众人一阵哄笑。然后接着谈论一些无聊的话题。至于为什么京师之中刮起了一阵纱巾风还真是让丁凝给听来了,原来自丁凝成了全京师男子眼中的仙女之后,其他女子便也开始学起了丁凝的穿衣打扮,所以现在街上抬头望去成群结队的是纱巾女,这让丁凝暗自琢磨,若是她开个什么培训班一类的东西,会不会爆满?
再听下去好像便没有什么有用的了,于是两人结账便欲离去,刚走出酒楼。便听到外面街上有人喊道:“状元楼又有比试喽。”
“真的?那咱们快去看看。”
于是一大票的人便向着状元楼的方向涌去,丁凝与冥杀对视一眼,道:“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冥杀点头,两人也随着人群向着状元楼走去。
状元楼乃是京师最为出名的酒楼之一,因其出了许多的状元而得名,声名在外,此处亦是一些文人斗墨之所。大考将至,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也想显示一下自己的文彩。好能引起朝廷的重视,若能高中进士,那么在殿试之时是非常有利的。
走了不长的时间,远远的便看到状元楼前人头攒动,走到近前,只见有许多人正在对着状元楼前挂着的一巨大的条幅指指点点。条幅宽一尺有余,上面用写着斗大的一行字:“东鸟西飞,遍地凤凰难下足?这是?”
丁凝不解,不过看着旁边有些人义愤填膺的样子。有些好奇,拉拉旁边的冥杀道:“喂,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
“听他们说。”
冥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丁凝不由的白了一眼,不会就不会,装什么深沉啊?
侧耳倾听,只听有人讨论着:“唉,这到底写的是什么意思啊?看着像是一副对子啊?”
又听一人说:“没错,这就是一副对子,乃是我们东方公子专门出来讽刺南方东三省的。”
“此话怎讲?”
“连续数年。这状元之名都是为我们北方人拿到,因此那些南方人不服,还专门成立个什么才子诗社,说要夺今年的状元,真是可笑,于是宰相的大公子出了这个对子,想要耻笑那些人一番,看他们如何对。”
听完那两人的谈话,丁凝再次向着那对子看去,咀嚼着:“东鸟西飞,遍地凤凰难下足?遍地凤凰难下足?哼!好大的口气,竟然敢自比凤凰,将我们比作野鸟!”
丁凝有些怒火,因为她丁家便是在这南方东三省的范围内。想及此,丁凝便要冲出去给那些人理论理论。
“你干什么?!”
冥杀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丁凝。
“你也看到了,他们这么诋毁我们的人,我怎能坐视不管。”
“你给我回来。”冥杀手上紧紧的钳梏着丁凝,“这里这么多人,哪有用你一个女人家多事!若是东三省的人连这个对子都解决不了,也便不用科举了,还是快些回家去吧,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哼!”
丁凝一声冷哼,然后不在搭理冥杀。目光再次回到场上,只见在那状元楼的前面正有一人得意洋洋的道:“怎么样?东三省的才子们?难道还没有人能对出来么?那就变成野鸟飞回鸟窝去吧,哈哈!”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次!”
“我就说了,你能把本公子如何?啊?哈哈,野鸟!野鸟!”
那人便是东方钰的大儿子?好生的嚣张!望着那人,丁凝一脸的愤怒,都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人的心胸怎么如此的狭隘!如此之人便是做了状元,出来也是祸国殃民之辈。
那边双方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拳脚相向的意思。便在此时,突然从那些东三省的举子之后缓缓的走出一人,丁凝望到后,大为惊讶——竟然是他!,席天赐。
此时的席天赐。仍是一身的寒酸模样,站在这些人的面前,显得是如此的扎眼。
只见席天赐缓缓走到双方的中央,那东方伦望了席天赐一眼,蔑视道:“哎呦。这是哪里来的叫花子啊,竟然敢跑到状元楼来撒野。”
“你!”有人气愤不过,想要冲上去,被席天赐拦住。
只见席天赐微微一笑,道:“呵呵,东方公子,咱们又见面了。”
“哼!”东方伦冷哼一声,“少在那边装好人,找你们诗社当家的出来。我不跟叫花子对话。”
“呵呵,”席天赐依然不怒,道,“真是对不起东方公子,我们诗社有这么一个规矩,所以他们只能派我出来接待东方公子。”
“什么狗屁的规矩!”
“呵呵,其实呢这个规矩也简单,我们诗社呢一向是接待什么人便派什么人出面。”说着席天赐故作无辜状,“方才东方公子也说了席某是一个小小的叫花子,所以他们只能派我出来接待东方公子喽。”
“哈哈!——”
席天赐一番说辞下来,周围人群中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笑什么!”东方伦脸色铁青,盛怒至极,目光扫视一圈,人群中的小声慢慢减少,毕竟他爹是当朝的宰辅,“席天赐。本公子今日不是跟你做口舌之争的,有本事,你将这幅对子的下联做出!哼!”
席天赐微微一笑,望了那挂着的对子一眼,道:“这又有何难?来人,笔墨伺候。”
只见一旁下人呈上笔墨,众目之下席天赐笔若游龙,一气呵成,片刻便在另外的一副上写出了下联,丁凝望去。不由念叨:“南麟北走,满山禽兽尽低头。妙啊,对的妙啊。”
即对出了下联,有将北方人骂作了禽兽,人群中再次爆发出欢呼声,那些南方才子更是激昂,反观东方伦那边,脸色都是一脸的寒霜。
“席天赐!”东方伦咬牙切齿的说道。
“呵呵,东方公子,你有何指教?”
席天赐依旧微笑着问着,席天赐怒道:“你竟然敢骂本公子!”
“呵呵,公子怎么能这么说呢?在下不过是对个对子而已。”
“来人!给我把这刁民关起来!”东方伦指着席天赐怒道,只见几名官家打扮的人慢慢从人群中走出,手中拿着铁链子,“席公子,走吧。”看着表情,这些官家之人也是被迫,谁让东方伦的老子官居一品呢。
“你们敢!还有没有王法了。”
“就是,就是!”
……
南方举子全部愤怒起来,将席天赐保护在身后,根本就不给那些关入机会。眼看着南北举子便要爆发出一场大规模的骚动,便在这时,只听人群之后有人高呼道:“宰相道。”
人群中大惊,让开道路,只见一顶豪华的骄子慢慢落在众人的面前。轿门被掀开,一白发苍苍的老者慢慢从轿子中走了出来,此人便是东方伦的老子——东方钰。
场上之人都没想到,这事情竟然真的将东方钰给请来了,都安静下来。
“伦儿,这是怎么回事?”
东方钰指着那对子问道。
“爹,席天赐那小子侮辱我们北方人。”东方伦倒打一耙。
东方钰向着席天赐那边望来:“何人是席天赐公子?”
“在下便是。”
席天赐慢慢从人群中走出,望着东方钰,道:“不知宰相大人有何吩咐?”
“这是你写的?”
“正是。”
“为何?”
“因为这上联乃是令公子所出。”
席天赐不卑不亢,丁凝看在眼中,眸子中散发这异样的光芒,冥杀看在眼中,微微皱眉头。
“年轻人,锋芒不要毕露。”
“呵呵,宰相大人教训的是。”
席天赐嘴上虽是如此说,但是脸上却没有半点悔过的表情。本来,因为本来这事情便是东方伦挑起来的,他不相信身为当朝首府,在如此多的举子面前他会对自己如何。
“好吧,很好,哈哈……”东方钰不怒反笑,“果然是好男儿,本官对席公子的才华也非常的佩服,不如这样,本官再初上一对,若是席公子能对上,这件事情便如此作罢,如何?”
“全凭宰相大人做主。”
“爹,不能这么便宜了他。”
“混账,你给我闭嘴,难道你闯的货还不够么!快点滚回家去。”
“爹……”
“滚!”
“哼,你们等着!”
东方伦走后,东方钰走到席天赐的面前,道:“席公子挺好了,老夫的上联乃是‘图画中,龙不吟,虎不啸,看见童子,可笑可笑。’”
此联一出席天赐脸色再变,这东方钰分明是将他比作了纸做的龙虎了,看着威猛,其实是徒有其表,虚张声势而已。
“席公子,如何?”
席天赐眉头微皱,在原地踱了几步,站定:“宰相大人,小生这里的下联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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