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阑珊皱皱眉头,“你这是做什么,十指连心,你留这么多血会有多痛。你说一下,我也可以帮你贡献一点的。”
楚白衣一边撕破自己的袍子为自己的手指包扎,一边缓缓的说道,“你的可是不行。”说完,满眼戏谑的看了纪阑珊和东方瑾一眼。
“我的怎么就不行了?我的身体可健康着呢。”纪阑珊抬起下巴,反驳道。
楚白衣笑意更深,轻咳一声才说道,“唉,可惜这必须要的是处子的血啊。”
此话一出,东方瑾耳后纪阑珊的脸瞬间变得有些不好意思来,两个人相视一眼,有干劲各自撇开头,望向别处,刚刚还叫嚣着的纪阑珊也瞬间没了声音。
楚白衣接着说道,“王妃本是处子之身,可是却是有喜的脉象,在下十分疑惑这一点。所以想要做个测试,看看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
东方瑾点点头,“楚兄请便吧。”
楚白衣也是点点头,将包扎好的手伸进怀中拿出那个小纸包,缓缓打开,取一半的粉末倒在自己的鲜血中。
见他拿出自己发现的那些粉末,纪阑珊也有了几分好奇,心里也想知道这病和这在自己房中的神秘粉末有没有关系。
“这是什么?”东方瑾看他往自己的血液中倒入这些粉末,“这白色粉末是不是和王妃的病有什么关系?”
纪阑珊和楚白衣都是一愣,要不要告诉他呢?万一告诉他是在自己的房中发现的,他会不会怀疑和自己有关呢?
“这是什么?”东方瑾见两个人都心思万千的低着头不作答,心中更是疑惑不已。
纪阑珊抬头和楚白衣对视一眼,想听听他的意思,只见他朝自己笑了笑,抬头坦荡荡的对上东方瑾的眼神,说道,“不是什么多神奇的东西,只是在下用来做测试的东西罢了。”
听他这么说,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是东方瑾又不懂医术,只好点点头不好再问下去了。
三个人都有些静默了下来,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各有心事。
正是安静的时候,只见那白色的瓷杯中鲜红的血液慢慢地翻滚起来,像是沸腾的开始一般翻滚冒泡,三个人都急急地凑过去观看,屏息凝视不发一言。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瓷杯中的血液停止了翻滚,慢慢地平静了下来,而原本鲜红的血液已经变成了黑色!
楚白衣拿过杯子,又举起柳芙蓉的黑色鲜血,对着阳光举杯观看,只见阳光在白色的半透明的瓷杯下折射出暗红色的光泽,使两个茶杯中的血液一览无余。
楚白衣看到这,不禁满意的点点头,轻弯嘴角说道,“果然是一模一样。”
【神经刀同学的龙套终于跑出场了,快来鼓掌撒花欢迎吧~~~~~(*^__^*)。】
☆、80 浣纱的陷害
听楚白衣这么一说,东方瑾和纪阑珊也凑了过来。
“这说明什么?”纪阑珊急急问道。
楚白衣一边摇晃着两个瓷杯中的血液细细观察着,一边说道,“这就说明王妃之前可能服用过这个药物,或者类似于这个药物的东西。”
纪阑珊心中不禁一惊,果然和这个有关,那看来自己已经难逃关系了吧?
“那……”正是思绪万千的时候,东方瑾忽然出声问道楚白衣,“楚兄,这东西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不要和我说,只是用来做测试的。?”纪阑珊有些微怒的看向楚白衣和纪阑珊,他不怕自己知道事实,只是不喜欢现在楚白衣和纪阑珊两个人合起来蒙骗他的这种感觉。
“这……”楚白衣心知东方瑾早已起疑,只是不愿意揭穿自己,再胡编乱造下去也没有意义了,只好看向纪阑珊,眼神示意让纪阑珊自己解释。
纪阑珊却是轻咬嘴唇,皱着眉头不知如何是好,难道告诉他,是在自己的房间发现的?那他会不会相信自己?抬头看看正在凝视自己的东方瑾,纪阑珊有些心虚的闭上眼睛,死就死吧!纪阑珊一狠心,告诉他就罢了,反正自己没做过,想到这,她正要一咬牙坦白事实。只听“叩叩叩”几声急促的敲门声忽然传来。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不合时宜的敲门声,纪阑珊忽然心脏砰砰的跳了起来,她急忙转身朝门口望去。
东方瑾也看向门口,暂且放下纪阑珊要说的话,淡淡开口,“谁?”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只见一个娇小的粉色身影跌跌撞撞的扑了进来,一见东方瑾三人伫立在桌前却是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纪阑珊右眼跳了几下,心中的不安瞬间蔓延开来,她指着跪在地上的人儿,颤声问道,“浣纱,你这是做什么?”说完,走向浣纱,要扶起她来。
浣纱却是很是恐惧的躲开她要搀扶自己的手,连滚带爬的走到东方瑾的脚下,一把抓住东方瑾的袍子,“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见她来来回回的只喊这几句话,东方瑾也不禁皱眉好奇起来,“你要本王饶你什么事情?”
东方瑾这冷冷的声音一出,浣纱也是被吓的身子连打了几个颤,心中的恐惧更盛几分,“奴婢之前为阑珊主子做了一些事情,现在心知罪孽深重,还……还求王爷看在奴婢主动认错的份上,饶了奴婢一命!”
此话一出,东方瑾和楚白衣都不约而同的看向纪阑珊,脸纪阑珊自己也是一惊,心中既惊慌又气愤,但是记起浣纱日前对自己的种种好,实在是想不明白浣纱好端端的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
抱着这样复杂的想法,纪阑珊走上前,蹲下身一把抓住浣纱的手腕,逼得她与自己四目相对,恶狠狠地问道,“浣纱,你倒是说明白,你帮我做了哪些事情了,逼得你要来求王爷饶你条命???”
浣纱似乎更是害怕起来,忙挣脱开纪阑珊的束缚,向东方瑾的脚下扑过去,“求主子就放过奴婢吧,奴婢实在是不想再做那样的事情来害死王妃了!”
这话一出,东方瑾这才震惊的看向浣纱,然后蹲下身,用右手掰起浣纱的下巴,捏的她的下巴几乎就要碎裂了。“你刚才说什么?”极慢的语速显示出此时的东方瑾已经是在愤怒之中,连那语气都是冰冷至极。
浣纱闪闪躲躲的看向东方瑾,忍不住的全身都在颤抖,“阑珊主子……主子……让奴婢……给……给王妃下药!”结结巴巴的总算是说完了这一句话,浣纱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寒气冰冻至死了。
东方瑾缓缓抬首看向纪阑珊,“你想要解释什么吗?”
“我没有做,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纪阑珊眯起眼睛,看向东方瑾,她实在不相信,东方瑾竟然要自己解释?难道他也相信自己真的会陷害柳芙蓉?
东方瑾又看向浣纱,阴森的说道,“如果被我查出你是陷害阑珊的话,你会死的很惨。”说完,使劲的收紧右手,就在浣纱的下巴就要碎裂的时候,东方瑾终于松开手,狠狠地瞥向一旁。
浣纱一边吃痛的捂着自己的下巴一边艰难的出声说道,“王爷明察啊,的确是阑珊主子让自己在每日给王妃的瘦身茶中掺入毒药的。”
“什么毒药?”东方瑾端坐在位子上,一副居高临下的威严架势,一边摩擦着自己拇指的大扳指一边问道。
浣纱缓缓地从袖中掏出一个包色的小纸包,小心翼翼的打开扬至东方瑾的面前,“就是这毒药,阑珊主子让我每日交给王妃的丫鬟,叮嘱王妃按时服下。”
东方瑾接过小纸包,仔细的看来,心中却是一凛,这和刚才楚白衣倒进血液中的白色粉末是一模一样的,若是真的是一样的,那岂不是代表纪阑珊和王妃的病真的有关?
看着东方瑾渐渐皱起的眉毛,浣纱赶紧又说道,“起初的时候,主子给奴婢只以为是种拉肚子的药,或者是让王妃食欲不振的药,但是近日奴婢看到王妃竟然已经病成这样了,再病下去,奴婢担心……担心王妃真的会身子吃不消,香消玉殒而去啊!”说完,伏在地上,呜呜大哭起来,显得自责不已。
东方瑾也被香消玉殒这几个字眼吓得一惊,自己平日虽是对柳芙蓉冷淡了些,但是始终未怠慢过她,一来,这女子虽是长相丑陋,但是心底并不恶毒,算是心无城府的好女子:二来,她是丞相大人的掌上明珠,若是她出了什么闪失,皇兄和自己都不好向那个老奸巨猾的丞相交代的。
正在东方瑾出神的时候,浣纱见东方瑾已经听进自己的话了,忙回过身朝被自己气的缓不过神来的纪阑珊泪如雨下的劝说道,“主子,您就停手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一错再错下去了!”说完,哭的梨花带雨的转身伏在纪阑珊的脚下。
纪阑珊却是一边扶着自己气的不停起伏的胸口,一边强挤出一丝笑意来,指着努力演戏的浣纱冷笑一声,“你这丫头,往日当你是心思纯净的小姑娘,视你为姐妹,不料今日却是这般陷害于我。今日,我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血口喷人,什么叫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听到待你如姐妹这几个字的时候,伏在地上的浣纱眼中闪过几丝愧疚,但也只是稍纵即逝,她直起身子,正欲再火上浇油说几句的时候,只见另一个小厮跑了进来,见室内这番情景也是愣了一下,一番愣怔之后又赶紧跑到东方瑾的身前,单膝跪地禀报道,“禀王爷,丞相大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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