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逸无奈地看着被一大团东西在背上遮挡住的他,只得郁闷地带着其余的人跟着他继续前行。
任凭董宣和夏倾城的脚步如何之快,他二人也是在后半夜的时候才追上玉寒天他们的。
那时候,距离上到雪上山顶约莫还有三分之一的路程。
“没想到他们走得如此之快!”夏倾城低语,不无感慨。
就算是他和董宣这样内力了得的人,上了雪山,在夜间行走,也走了这么久,没想到玉寒天他们的脚程会如此之快!
更该死的是,玉寒天还是背着他的女人赶路的。
夏倾城即使再不愿意承认,可他也没法欺骗自己,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深深地体会到,何为妒忌。
虽然他也很心疼翩翩,可当他们追上玉寒天他们以后,他看见翩翩趴在玉寒天的身上沉沉地睡去,心里的苦涩是只有自己才明白的。
“依我之见,这上雪上的路只怕是不只一条。”若没有什么捷径,玉寒天他们不可能走得如此之快的。
“想必还有什么捷径是可以更快地通向雪山的。”这里是玉寒天的地方,他知道捷径怎么走,夏倾城一点也不意外。
他突然想起,有关于沁月国选出每任新皇的那种办法。
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吗?还是这上雪山只是一件列行公事的事,而实则每任选出的新皇都是早就内定好了的,而他们对于这上山的捷径也是早已了然于胸,这上山一行为的只是他们能更加更顺理成章的接下皇位,受万民所拥护呢!
“看来这沁月国的开国之君为了能坐稳他的江山可是大费苦心啊!”董宣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的。
“也或许这当中还隐藏着别的秘密也说不一定。”夏倾城想了想。
“这也是极有可能的。”董宣不误赞同。
接下来,两人都极有默契地沉默下来,默默地跟在玉寒天等人的身后一路上行。
只是,这路越走,董宣越是瞪目!
没有想到,这上雪山的路,玉寒天带着他的人,根本就不顺着大路走,而是一路绕行,而随着这些绕行的路,理所当然的会认为这路被这么一绕只会更远,却不曾想,这绕一绕,也就跳离了好大一段路,他们正以惊人的速度直往山上赶!
想着当日他们上山之时走了那么多的冤枉路,再想着当初玉寒天必定也是带着人走捷径抓住他们的,董宣心里那个气,真恨不得将这些路给全部封死算了!
“师傅,看来再用不了多久就能到山顶了。”夏倾城的声音突然在董宣的耳边响起。
“嗯。”因为夏倾城突如其来的话,董宣有些错愕。
这夏倾城想来不是多话的人!而这不对话的人最不爱做的就是说废话。
董宣更不认为夏倾城会是在这种时候说出这些毫无意义的废话的人。
可这种不会说这种话的人此时却是实实在在的说了!这是何原因呢?
不解!
说完这句话,夏倾城果真沉默了。
而这种又‘没声’的寂静使得董宣都不得不怀疑刚才出现的是不是自己的错听。
只有没事人一样的夏倾城知道,他刚才之所以出声,那是因为董宣心中的气愤使得他的脚步不由得加重,故而,他只得出声,以避免他在不知不觉中加重的脚步不小心漏泄,惊动了玉寒天等人。
终于,在破晓之前,他们距离雪上上顶只有一盏茶左右的功夫了。
而此时,走在前面的玉寒天却突然命令所有人停了下来。
这一举动,也惊醒了在他的背上熟睡的翩翩。
“怎么了?”她睡意朦胧的抬起头。“到了吗?”
“就快了!”玉寒天轻声回答她。
“那你放我下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瞧,她还一个劲儿地告诫自己只能小睡片刻,没想到,只这一觉醒来,一觉快上到雪山的上顶了。而这天也已经破晓,他背着自己一定走了很长时间吧!
“没事,我就背着你上山顶好了。”他说。“这夜路难走,比不得白日里,还是我背着你的好。”
“我自己能行。”她坚持。
“好吧!”他唯有妥协,将她放到雪地上。
“天逸,这里就交给你了,你带着他们再次把守,我若有事,自会传你们。”他交代。
这雪上是沁月国的禁地,而这雪上的上顶方才是这禁地的核心,除了他,是不允许谁上去的。
只不过,他身边的这个小女人不在这个范围里面。
她是他未来的皇后不是吗?!
“是。”天逸领命。
“走吧!”他对翩翩说。
“他们不跟着我们去吗?”翩翩好奇地问。
“不,这雪上是沁月国的禁地,他们是绝对不能跟着山上的。”他说,同时伸出手,再次牵住她的。
“哦!”又走了两步,她忽地好像想起了什么。“既然是沁月国的禁地,那你还能带我上去?”
他的臣民都不能上去,更何况是她呢?
要知道,她这名义上可是别的国家的臣民啊!
“你不同。”他说。
怎么个不同法?
她想问,脑中却突然明白,这话是不能问的。
只是,她这次聪明的没有问,而他却说了。“这雪山山顶历来只有沁月国的皇上和皇后可以上去。”
呃!
翩翩错愕在当场。
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真的很不想去乱猜,可他的话,却由不得她去胡思乱想。
“呵呵,这皇上和皇后才能上去的地方,我上去不太好吧!”天知道她笑得有多假,此时她的声音是多么的紧绷。
忽地,他止住脚步,转过身来,无比认真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道。“我昨日在马车上对你说的话全是很认真的。”
话?什么话!
翩翩的脑中忽地闪过昨日他在马车上离去时那落寞受伤的眼神。
话已至此,若还假装不明白,她都觉得自己假得太过于。
只是,这种情况,她很害怕自己说出来的话会伤到她。
“我们快上山吧。”他拉着她。“这天一亮,白玉莲也就开了,那个时候是它的功效最好的时候。”
“等等!”翩翩挣扎着。
她不要和他上山!
按照他话里的意思,她必须得问清楚。他不是说这山顶只有皇上和皇后才能上去的吗?那么她跟着他上去,是不是就意味着、、、、、、意味着、、、、、、
她实在是很不愿意那么想,可他话里的意思,确又是那么的令人深究。
“怎么了?”她的挣扎让他止住前进的脚步。
“我想说、、、、、、想说、、、、、、”原来,有的话,若说出来真的很伤人,那么真的是很难以启齿的。
“你想问,是不是你和我上山了,就意味着你要嫁给我是吗?”他帮她说完,话是那么的简洁明了。
“呃!”翩翩微愣,有些被他的直接吓到。
“如果我说是呢?”他无比认真地道。
“这、、、、、、你明明知道、、、、、、知道我、、、、、、”她十分为难。
“知道你不喜欢我?”
“不、、、、、、”她想否认,却不知道要怎么说才不至于会伤害到他。
“知道你的心中只有一个男人?”
突然之间,她的心好痛。
“抱歉!”看见她眼中的忧伤,他为了自己的口不择言而自责不已。
“没事。”她知道他是无心的。
“你说的对,我什么都知道。但我不在乎!今生,我只想让你当我的皇后。”说出口的话是那么的坚决。“如果我告诉你和我上了这雪山的女人一定会是我的皇后,那么你是不是选择不和我一起上去呢?”
是不是做他的皇后对她来说,是一件比死还要恐怖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那么她宁可不上雪山。
“先别忙着拒绝我,你自己要考虑清除,就算不为你,你也得为你肚子里的孩子、、、、、、”
他的话未完,她便很气愤地打断他。“不要每次都提起我肚子里的孩子!”
是的,她可以不在乎自己,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只因,此时,失去夏倾城那么难过的她,真的不会花太多的时间去考虑生死。可她是真的真的很在乎这个她与他的孩子啊!
可是,在乎,却并不意味着,她凡事都得屈服,包括他这种无理的说法。
“是吗?”他笑得凄苦。
原来,要做他的皇后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即使他千方百计自夏倾城手中夺过她又如何?那么在乎孩子的她,当知道这代价是要做他的皇后之后,是这么的抗拒啊、、、、、、
他突然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人!
看着他掩饰不住的痛苦,翩翩也跟着心痛起来,这到嘴边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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