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住他的脖颈,继续道:“派人每天监视我,日日报告让你解渴;向姥爷卖乖主要就是为了讨如今这个位置;我生病不说的时候是你寄来的药水;还有那些匿名的明信片……小师弟也是你收买的吧?难怪我看他好像跟你特别熟,我来那个的时候他会端来红糖水也是你吩咐下来的……对吗?”
她说着说着,竟然忍不住流下泪来。
郑凛叙沉默着缓下动作,心疼地看着怀中哭得像只小猫一样的,他的小辣椒。
“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不早点说?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原来那个人是你……一直是你……”她双手环住他的颈,泪沿着她的下巴流在他紧绷的皮肤上,微凉,“你这个大闷骚!”
原来他不是她生命之外的人,一直不是。十多年,他早在默默等待,旁敲侧击地进入她的生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用一种沉稳的姿态盘根驻守。
他原来从不擅欺骗,只擅长忍耐,和坚守。
然后以爱为名,一步一步把她诱到他的怀抱里。
“不要哭了……”他低叹,搂住她一点点地吻,声音出乎意外地温柔,隐在她上方的俊庞,此时带着些微红,“只不过是觉得你还太小,没有那么伟大……小辣椒,”他低唤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懂的昵称,眼眸灼灼隐约带着光华,“你是我的,所以我才这么多年一直在等,我等你长大,等你能够成为我的妻,这些都是我用来换你心甘情愿所给的筹码。”
“所以,不要哭。”
他的声音,在黑夜的温存里,显得无比沉静,一如他。
十四年了,他都忘记了自己等待隐忍的初衷和心情。姥爷当年的话还历历在目,犹在耳边——你若真的爱她,那就等,等到你能为你们两个负责的时候,再来说爱。
那时的郑家,黑道风头正盛,树敌更多。郑凛叙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是早已比平常的孩子要来得早熟。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无论是背景还是他这个人,文家都不可能会把自己的掌上明珠交给他。
所以,他和姥爷立下了约定——十五年,他等,直到他确定自己非她不可并在她长大之前,不能和她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想不到吧?咱们郑老大可是个苦情的主儿...十四年的等待啊!
坑爹,大家不要砸砖...大船开过了,后面还有无数大船跟上,人啊一旦开荤就会每天想着吃肉,你们是不是?是的话就来收买我收买我收买我啊~~啦啦啦啦~~
第二十二章
那个之后,他回了意大利,回到郑家的总部,开始了对自己的历练。
手中关于她的资料源源不断,她的成长,一丝一毫展现在他眼前,是他疲累一天的消除剂,只消看着那一张张笑脸,他便能忘记了一日所有的痛楚和疲倦,再开始新的一天。
保险柜里,她的每一张照片都被妥善保存,每一张皆凝着对她的爱!
若不是她的误打误撞,撞上他的车前,他不会告诉她,那一刻,他是连心都快要跳了出来,却偏偏要为了这“相遇”而保持着良好的理智,继而循序渐进。
原以为,还要多等一年,才能信誓旦旦地把她绑在自己身边,有想过这期间她会为了谁动心,但是那些相对于他要她的决心,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所以才说是……到底是要多艰难,才能如愿以偿?他好不容易抓到,此生,再无放手可能。
“浣浣,嫁给我。”他在昏暗灯光下的眸子灼灼有神。
“唔……结婚,很累的……”她被他折腾地睁不开眼,哭过的双眼涩地不能睁开,她翻了个身。
“没关系,我们先订婚。”他啄了一下她的肩头。
“唔……订婚蛋糕,我要草莓味……”
文浣浣哭累了,慢慢地,在他温柔的抚摸下睡了过去。
夜色,温柔。
郑凛叙凝视着她的睡颜,禁不住笑了,嘟囔着:“小辣椒,我还没做完呢……”虽是这样说,但他还是退了出来,看着自己半软不硬的小兄弟,不禁无奈地扶额。
早就知道的,她根本不会按着自己的剧本来,也不需要。
算了。他摸摸她的脸,目光隐含爱怜。
下床的时候捡起被他们遗忘的一盒杜蕾斯,拿了几个出来看了看:“可乐味?”他不禁为老二家的小丫头感到无语,走进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然后草率地把身子擦干,再洗了一条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体。
工作做完,他才喟叹一声睡下,把她紧实地拥在怀里。
她的呼吸烫着他的胸口,引来一阵心的悸动,是多少次午夜梦回自己渴望的那样。
真好。
文浣浣是在一阵窒息般的吻中醒来的。
口腔中那胡乱搅弄的舌头顶弄着自己的下颚,见她惺忪地睁开眼,郑凛叙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又吸住很久才放开她:“睡饱了?”
“唔……还没……”她哀嚎一声,转身用枕头盖住自己的头。昨晚被他折腾到半夜,如今转个身都酸疼,双腿之间简直就像被摧残过般,连一向能忍的文浣浣也是要禁不住。
见她不适地蹙眉,郑凛叙就心疼了,心里刚才还打算让她起来把她送回家,顺便跟对方家长商讨一下“事故”的处理,见她一句嘟囔,整个心都软了,就干脆陪她一起躺下,双手从身后搂住她。
但是没有一会儿他的手就不安分了起来,一手掌控住她慢慢地揉,这般慢条斯理的逗弄让文浣浣难耐地动了动腰。
“嗯?”
早上沾染了欲望的声线变得十分低哑性感,他手掌微微收拢,感觉到红梅悄然绽放,便笑着用膝盖从后面顶开她的两条大腿,挤进去用自己的磨蹭她的丝滑。
文浣浣什么都没穿,被他□在外的大腿根磨蹭,没几下就嘤咛着,花液直接沾染了他的大腿,郑凛叙用手指勾了一把,蹭在她的肩上,一一吮去。
“不要了啊……我疼……”她推搡着他如此不知羞的举动,没想到他真是变着场景明骚,初尝禁果的她还是放不开,趁着场面还没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她忙手脚并用离了他的怀抱,窜进浴室去了。
郑凛叙好笑地看着她落荒而逃,还真把他当禽兽了?
等她洗漱完,他走进浴室和她一起头抵着头刷牙。宽大的浴室镜子里,他高大的身子微微弯腰,把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两个一模一样的牙刷,他的眼底带着餍足,活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肉食动物,而她则眼睛红红的,不时朝着镜子的方向瞪了他数眼。
没有再做什么□的举动,他用右手搂住她让她贴近自己,左手拿牙刷,这样的时光……就似乎他们一直都这样,似乎,那单方面等待的十四年,他们就是这样度过的。
“今天把行李都搬来我这里。”郑凛叙今天不去公司,所以换上了一件V领亚麻色毛衣,简单随性的装扮却被他穿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文浣浣僵住,本来还在欣赏着美男的眼顿时变成囧字,于是问道:“什么意思?”
“同居,”郑凛叙面容不改,“就是男女双方在非契约下结成的婚前协同方式,你也不能让一个太久没吃肉又突然吃上肉的男人素太久吧?”
他那尾音带动文浣浣颤了颤。
“爸不会同意的。”为了维护自己的正常作息文浣浣表示强烈地反对。
“我去说。”
“姥爷也不会同意的!”
“小傻瓜,”文浣浣的脸被捧起,郑凛叙笑地十分温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文浣浣大受打击,“你以为昨晚没有姥爷的默许,我能就这样把你拐上床吗?”
文浣浣风中凌乱了。
“而且,”郑凛叙顿了顿,随即幽怨地道,“十四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对你,我不会再放手,死心吧。”
他的样子,为什么有点……怨夫?
文浣浣忍俊不禁了。
“唔,那本女皇就勉为其难,封你做我的侍寝吧,好好伺候,不然我就退货!”
郑凛叙被她有板有眼的话逗笑了。
“是,保管女皇陛下满意。”
也不知道郑凛叙是怎样和姥爷等长辈们交涉的,总之到了最后,是郑凛叙派了一队的人来帮文浣浣搬行李,文浣浣站在大院中,看着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进进出出,不禁扶额。
周围的邻居纷纷凑上来观望,文启雄看不惯这些场面,早早地喝着一群师弟师妹们进了练武场,只有小师弟一脸欠揍的模样倚在门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文浣浣见到他,自然不会放过,他可是知情不报的共犯,一想起这些年他的那些异常举动此刻都有了解释,对他也就不用手软了。
“嗳!师姐……你不能这样忘恩负义的!虽然我也是收了姐夫的好处才做的那些事,但是这不你还不是不满意嘛……嗳?!别打脸啊!!”
最后被“误伤”的小师弟嘤嘤地跑开了,之前比武的时候被郑凛叙揍得那一身到现在都疼,姐夫恩将仇报对他这个牵线人又踢又打就算了,为什么最后连师姐也要掺一脚!他的小俊脸啊!!
于是日子过得十分滋润,文浣浣日复一日地在郑宅以及周边地区作威作福,郑凛叙对自己兄弟们的控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昏君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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