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颤,难道他说错了什么吗?纳闷的绕了绕头,颇为无奈。
“陆生,这样的话若是被阿玉知晓,你该知道后果是什么的。”濮阳风华又恢复成了那圣洁高远的模样,双唇里吐出的一个个字,却那般让人寒冷。
乖乖的闭上嘴巴,看来主子的事情不是他该管的。
“去查查匈奴是谁在那里……”濮阳风华背着手,立于回廊尽头,一汪莲池,稀稀拉拉的莲花盛开于池里,不知不觉中竟然渐渐靠近了荷月宫。不远处的宫殿灯火通明,里面住着的少年恐怕还没有歇息。
顺着男子的视线,看向荷月宫不禁皱眉。
“是……”显然石烟的到来是有目的性的,而这背后的策划人定是了解大周深宫秘史的人。
“你下去吧,吾去阿玉那里坐坐。”说完,朝着荷月宫走去,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
陆生转身走进漫漫黑夜,去完成他的任务。
来回走动的宫人看着独自前来的红衣男子,齐齐跪下,大气也不敢喘一个,摄政王似乎从来没有独自来过荷月宫,今个是什么风把这个大人物给吹来了。虽说看着摄政王总是清清淡淡的,可是他们就是情不自禁的的敬畏。
闻雨看着来的人,正要进去通报,就被男子的动作阻止了。焦急的看着推门而入之人,冷汗直冒。皇上正在沐浴呀……皇上可是说过不能让人打扰的,任何人都不能……呜呜……怎么办?怎么办?突然灵机一动。
“摄政王……”高呼声,叫住那人。
蹙眉回头看着惊慌的少女。
跪倒在地,“摄政王安康!”声音比平时提高了许多分贝。
声音终于传入荷月宫深处泡在浴桶里的濮阳玉仁耳朵里,皱眉,怎么会突然来这里。动作比思想快,回头找衣物却发现只带了亵衣,焦急一闪而过。
“虞凰……”濮阳玉仁急中生智道。
隐于暗处的虞凰一个飞身,安静的落在浴桶后面,眼神落在少女如玉的肌肤上,便不曾移开。
“衣服脱掉,道床榻上。”听着渐渐近的脚步声小声道。
了然的点了点头,风情万种的将外衣脱掉,香肩半露斜靠在床榻之上,媚眼如丝。
卷起亵衣,扯过被子,放下帷幔,隐隐看到床榻上凌乱无比,暧昧的声音从里传出来,烛光下映照着交织的两个身影,引人遐想。
“凰儿,你真美……”濮阳玉仁压着嗓子,回忆着前世学的在情。欲时该有的声音。
虞凰躺在濮阳玉仁剩下,笑的狡黠,吐出的声音却那般魅惑。
“啊!皇上……不要……”面上的表情和语言那般的不符合。
嘴角抽搐的动了动,手指划过少女白皙的颈子,压着嗓子道:“小妖精,现在说不要,迟了。”
床榻在两人的内力下,摇曳着。
帷幔随着床榻摇动着,暧昧而低沉的声音从里面断断续续的传来。
濮阳风华平静的看着那床榻,嘴角弧度化成了冰冷的直线,以往那温柔宠溺的眸子也如一汪深水,晦暗不明。
床榻上的两人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发现那人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短暂的发愣之后,也只能继续演戏。帷幔上映照着的影子,上下重叠着。
低头看着地上凌乱的衣物,濮阳风华蹲下身将属于濮阳玉仁的衣物捡起来放置在一旁,似乎并没有离去的意思。
床榻上的濮阳玉仁有些着急了,这样的下下之策是逼不得已,可是他若是不离去,久了会露馅的。
虞凰也感觉到男子并没有离去的意思,娟秀的眉目聚拢。
站在门外的闻雨看着屋子里的凌乱,惊呼声,“啊!”谁能告诉她是怎么回事?不是在沐浴吗?怎么就滚到床上去了?而且摄政王竟然在观摩?啊……乱套了……乱套了……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跺着脚,脸颊绯红,对于床榻上的事情,她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还是隐隐的知道是什么。
听到闻雨的声音,濮阳玉仁松了一口气,和虞凰对了一个眼神。
“大胆!谁在外面打扰了朕的好事!”喘着气道,似乎很累却很愤怒。
闻雨跪在地上:“皇上饶命!奴婢不是有意打扰的。”
而一直,濮阳风华都如一个旁观者一般,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只是那广袖中的手掌紧紧的相握,平静无波的眼眸更像是冰封千里的冰川。
然而,并没有察觉到濮阳风华的‘避嫌’,虞凰整个人缠绕在濮阳玉仁的身上,呵气如兰:“皇上……”魅音入耳,乱了心智。
不适的蹙了蹙眉头,看着在自己身上不规矩的纤纤玉手,濮阳玉仁只能忍着,这个凰儿是不是太过火了。
“还不迅速出去!”怒吼着,似乎在对着濮阳风华说着。
闻雨哆嗦了一下,暗自告诉自己,再也不要打扰他人好事了。提着裙摆,快速的走出屋子,回头疑惑的看了一眼依旧伫立在那的红衣男子,摄政王还想观摩观摩?虽然疑惑,但是还是小命要紧,看就看吧,反正看的不是她。
关门时一阵凉风灌进来,鼓动了男子的红衣墨发。
“床榻上的女子……立即给本王滚下来!”平静而冷然的声音在空旷而暧昧的房间里响起,一下冷了温度。
第五十章 吻
那一声如从山间中穿流而过的声音让床榻上两人的动作戛然而止,短暂的寂静出现在屋子里。濮阳玉仁微微的惊愕看向帷幔外面不远处模糊的长身玉立的身影,嘴上害怕道:“皇叔……”
“啊!”虞凰看了一眼帷幔外的男子,嘲讽的笑了笑,故作惊慌的惊呼出声,拉好衣服,坐于床榻上。
“本王不想说第二遍。”
虞凰穿好衣物,其实圆润的肩头依旧露在空气中,裙摆下什么也没有穿,玉白而修长的腿隐隐约约可见。撩起帷幔,在濮阳玉仁看不到的地方朝红衣男子挑衅的笑着,随即假装害怕的跪倒在地:“摄政王……千岁!”声音还有一些残留的霏靡之音。
直接忽视地上的少女,“出去……”直视着床榻上已经快速穿戴整齐濮阳玉仁,冰冷的眼神一直望着少年。
回头看了看濮阳玉仁,见少年示意,抛下刚才的惊慌,风姿摇曳的起身来开宫门,留下一屋子的那叫情&欲的味道,刺激着某个人的大脑神经。
“不准关门……”虽然被对着房门,濮阳风华似乎是背后长了眼睛,朝着虞凰说道,他讨厌这样的味道,讨厌留下的这些暧昧的味道。
讪讪的笑了笑,看来计划落空。
屋子里也就只剩下两个人。
穿戴整齐的濮阳玉仁悠闲的胯下床榻,脸蛋还有些绯红,极其让人误会,这可是她憋了很久的气憋红的。她对于濮阳风华很意外,毕竟常人看着他人欢好,都该是退避三舍,而他竟然可以无比镇定的将榻上女主角赶下去,恐怕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他能做的出来。
“皇叔,深夜造访,是为何事?”故意将深夜两个字咬得及其重。
“来看看你……”视线巡视了少年一圈后,淡淡的笑了。
被男子的笑容看的毛骨悚然的,别扭的看了看自己:“难道皇叔不觉得这个时候很不方便吗?”咬牙切齿道,竟然敢把虞凰轰出去,靠!以为这是长乐未央吗?越想越气,越想越纠结,越想越憋屈,“照理说,现在皇叔该是去看朕未来的婶婶才是。”酸不拉几的说了一句话后才发现不该这样说。
抬眼眼里含笑,走近少年,眼角弯了弯,贴耳说道:“阿玉……以后做戏逼真一点才行。”说完,恶趣味的朝着少年的耳后敏感的地方吹了吹气。
缩了缩脑袋:“做戏?什么做戏?”不好的预感从心尖满起。
修长的手指滑过少年嫩白的肌肤,“阿玉恐怕还没经历过人事吧……”
警觉的看着男子的手指在自己的脸颊上为所欲为,想着男子是什么意思。
“阿玉……难道不知道男女欢好之后,身上必会留下一些痕迹吗?”手指划在白皙的颈项上,尖锐的指尖痒痒的划在下颚,惊起一阵阵痉挛。
暗叫不好,她竟然忘记了这件事情……真是失误。
“呵呵……皇叔,难道不知道爱的印记是**吗?朕不喜欢露在外面给旁人看见了。”死鸭子嘴硬,反正不承认在做戏。
微眯着眼睛,靠近少年的颈项,邪恶的笑了笑:“是吗?”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灼热了一片。
不适的后退,却发现已经迟了,她已经被紧紧的圈禁在男子臂膀之中,挣脱不了。冷眼看着男子的下颚,嘲讽道:“当然,朕没有习惯像皇叔那样将欢愉过后的印记留于人前。”想到男子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就十分别扭,暗下用力挣开男子的钳制:“放开朕!”
邪恶的抓紧少年的手腕,嘴角扩大,“吾也没有喜欢将欢爱的印记裸露在外的习惯。”随后一个单音埋在颈项间,柔软的触感在皮肤上绽放,好似黑夜盛开的曼陀罗,有着致命的危险的诱惑。
微启着朱唇,鼻翼间萦绕的是逐渐变浓的冷莲香,一道道电流从源源不断的袭击者心脏,揪着男子胸前的衣领不断收紧,呆愣的喃呢道:“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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