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母后。”
就在秦向晚心中细细排行往日所见美男的时候,床上一阵虚弱的声音响起。
回过神来,秦向晚却看见原本已经昏迷的夏朝歌却是皱着眉间似乎很是难道,口中更会唤着“母后”。
对于夏朝歌的身世,秦向晚早就已经知道一些,看着夏朝歌痛苦的表情,秦向晚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脑袋,好让他安心的睡着。
而在秦向晚的安慰下,夏朝歌确实渐渐的缓和了下来,皱着的眉间渐渐也松了开来,看到这一幕,秦向晚嘴角微微翘起。
为夏朝歌将被子盖好,秦向晚便起身就要离去。
只是还没离开,秦向晚的胳膊便被一个有力的手抓住,猛的一惊,秦向晚转过头去,却见此刻夏朝歌已经睁开双眼用着一种祈求的眼神看着秦向晚,嘴里缓缓的说道:“别走。”
怔怔的站来那里,秦向晚任由夏朝歌拉着自己,秦向晚从没有见过下夏朝歌除了淡漠的表情以外还有其他多余的表情,因此现在当她看到夏朝歌眼中实实在在的祈求之意的时候却被惊讶的回不过神来。
而就在秦向晚回不过神来的时候,原本还睁开眼睛的夏朝歌却是越来越虚弱,疲倦将眼睛闭上,口中淡淡的飘出一句,“母后,别走。”之后,便彻底的睡了过去,只是拉着秦向晚的手却是再也没有放开。
秦向晚这才反应过来,脸上却是一红,刚才在夏朝歌拉着她的时候说出那句“别走”,让她的心中一阵恍惚,毕竟是这样一位美男子拉着她说的,自然心是砰砰直跳。而现在夏朝歌的最后一句话却是让她彻底醒悟,合着人家拉住她的手说那样痴情的话是将她当做自己的娘亲了。
心中一阵柔软,秦向晚的妈妈也在生下她之后就去世了,所以看着现在夏朝歌的样子,秦向晚缓缓的又回到床边坐了下来,看着陷入沉睡的夏朝歌,究竟还是一个可怜的人啊。
当司徒简忙完所有的事情将自己的师傅请过来的时候,却是听见夏朝歌的房间中那两道平息的呼吸声,抬眼看去只见秦向晚伏在夏朝歌的胸口两人都是熟睡了起来,显得是那样的和谐,而他们的右手,则是紧紧的相缠。
眼中闪了又闪,最终司徒简叹了一口气,淡淡的看了一眼房间中的两人将门轻轻的关上退出了房间。
“怎么不进去?”看着退出来的司徒简,神医疑惑的问道。
“已经睡着了,看来现在已经没什么事情了,等夏公子醒了再说吧!”蠕了蠕嘴唇,司徒简开口说道。
摸了一把胡须,神医也是点点头,“也好,本来夏公子的病就是这样,每年的这个时节都要发一次病,病可大可小,就是不知道这次是大是小啊。”
闻言,司徒简却是一惊,“夏公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
“唉!”神医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的开口道:“夏公子曾对我有救命之恩,你记住,就算是以后我不在了,你也要将夏公子奉为上宾。”
说到这里,司徒简这才明白为何自己的师傅拒绝给任何人看病,而夏朝歌是个例外。
“师傅放心,徒儿一定谨记。”对着神医,司徒简点点头道。
“夏公子的并不是什么病,原本他的双腿尽废,此生是练不了武功,不过他却是强行将自己的经脉打通,虽然现在有着举世无双的武功,但是每年都要经受这剧痛,熬过去便好,熬不过去,哎!”一声叹息,神医却是转过身远远离去。
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司徒简又转头看着紧闭的房间,为何夏朝歌已经是一个双腿残废的人,还要那举世无双的武功干什么呢?而又何必受这生不如死的痛楚。
☆、161.棋如人生
当秦向晚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伏在夏朝歌的胸口睡着,脸上划过一丝尴尬,当看到依旧熟睡的夏朝歌的时候,秦向晚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还好后者没有醒过来,不然又要一阵不好意思了。起身,秦向晚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夏朝歌的房屋,刚出了房间,便看见司徒简孑然一身的坐在石凳上,看着走出房间的秦向晚,司徒简一副言语又止的样子。
微微一笑,秦向晚跳到司徒简的身边坐了下来开口道:“怎么了,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
从秦向晚出来,司徒简的目光便在没有离开过她,见她开口问自己,司徒简缓缓的说道:“向晚,我问你一件事情,你能不能如实的告诉我?”
看着如此正经的司徒简,秦向晚也是一愣,随即点点头道:“好,你问。”
似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对着秦向晚问道:“你,喜不喜欢我?”
微微一怔,秦向晚倒是没想到司徒简要问的竟然是这样的问题。缓缓的看了司徒简一眼,她对司徒简颇有好感,但也仅仅是局限在朋友的份上,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虽然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可能伤害到他,但秦向晚还是决定快刀斩乱麻,对着司徒简开口道:“司徒,我一直将你当做是我的好朋友,以前如此,现在也是,以后更是。”
听着秦向晚干脆的话,司徒简一瞬间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一时间周围安静了下来,秦向晚咬着唇看向沉默的司徒简,她知道现在只有让他自己想开,不然就算她说得再多。也会无济于事。
这个等待并没有让秦向晚等很长的时间,约莫十分钟后,司徒简便回过神来看向一旁担心的秦向晚,稍微挤出一个笑容,司徒简轻声开口道:“谢谢你告诉我实话,向晚。以后你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会很珍惜的。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司徒简便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着那落寞离去的背影。秦向晚叹了一口气,也是起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接下来的几日,秦向晚便感觉到司徒简似乎在躲着她。凡是秦向晚出现的地方,司徒简总是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离开,秦向晚心中虽然气恼。但是也知道想要这么快就让司徒简对自己不介怀,那还真是说笑了。
这日,秦向晚端着神医为夏朝歌煎好的要来到他常坐的青石园亭里,远远的便看到夏朝歌和司徒简两人对弈,心中微微一笑,秦向晚快步朝着两人走去。
听到秦向晚的脚步声,两人皆是转过头看向秦向晚。当司徒简看到来人,眼眸一闪。微笑着看向夏朝歌道:“夏公子,今日恐怕不能陪你多下几盘了,外面还有很多的患者等我,我先告辞了。”
“患者为大,司徒公子辛苦了。”淡笑的朝着司徒简说道,夏朝歌便看到司徒简连着棋盘上的一局都没有下完便起身,朝着过来的秦向晚点点头,便消失在林子中。
对于司徒简对自己的躲避,秦向晚只好叹了一口气,将药端到夏朝歌的面前微笑着对其说道:“夏公子,该喝药了。”
接过秦向晚手中的药,夏朝歌温和的说道:“这几日有劳秦姑娘的照顾了。”
摇摇头,秦向晚坐到刚才司徒简坐下的位置看着想夏朝歌将药全部喝完,这才开口说道:“夏公子若是这样说就见外了,当日若不是得夏公子相救,那我也许早就就没命了。”
闻言,夏朝歌也并在多说,将碗放到一边,看着秦向晚淡笑道:“姑娘可会下棋?”
秦向晚低头看向棋盘上的残棋,对着夏朝歌点点头道:“略知一二。”
“如今司徒公子有事,留下这残棋,若是秦姑娘无事,那边代他下完吧!”看着秦向晚紧紧的盯着棋盘,夏朝歌开口道。
也许是技痒,秦向晚笑着点点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手持白棋,秦向晚看着满桌的棋盘,玉手一伸,一子便落下。
看着秦向晚落下的子,夏朝歌一挑眉,拿起一个白子毫不迟疑的落了下去。
“秦姑娘倒是和司徒公子一样,只守不攻。”落完棋子,夏朝歌对着秦向晚轻声说道。
微微一笑,秦向晚开口道:“下棋和做人是一个道理,既然有足够的把握守好自己的城池,那为何要去进攻敌人的城池,急功近利,反而给敌人制造一个良好的机会。”
同意的点点头,夏朝歌又落一子开口道:“秦姑娘所言有理,不过若是两人同时只守不攻,那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岂不是对自己很是不利?”
看着棋盘上的走势,秦向晚一阵宛然,抬起头眼睛明亮的看向夏朝歌道:“夏公子是说现在我们的情况吗?”
再回到棋局中来,果然见两人各占一方,稳固的将自己的城池守护,而丝毫没有要进攻的趋势。
“没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轻轻一笑,夏朝歌开口道。
“那我们岂不是要这样一直僵持下去?”看着棋盘上的局势,秦向晚却是开口道。
摇摇头,夏朝歌却是指着棋盘道:“秦姑娘在好好的看看。”
有些不明所以,秦向晚看向棋盘,大概一看却是没有发现什么,但是当她细细的看个清楚的时候,脸色却是猛然一变,一直以来都以为夏朝歌和自己一样只守不攻,但是却不想这只是表面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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