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又『乱』踩地雷了。
可这能怪她吗?刚刚那个官员那样说她,他却连一句话都不说,这算什么?
安静,窒息的安静,她明白自己又惹到他了,低着头等待承受那人的怒意,腰上忽然一热,她就这么被那一双厚实的大掌,移到他的腿上,她面『露』不解,而他却仅是拧眉,语气平平,“本王是你的夫。”
所以,自然有命令的权利。
她垂下眸,忽而自嘲一笑,“那你怎么就能那样冷眼看着别人欺负我?宇文城,你算什么夫君?即使你恨我,你也不该联合着别人欺负我。”
更不该,在别人叫我滚的时候,不发一语。
越想越憋屈,偏偏不敢让脆弱泄『露』,她狠狠咬住下唇,才能抑制住那快要溢出的委屈。
这个时候,她又何必继续博他同情,不会在乎不是吗?
她却不知,这样的模样,只会让人更心疼。
指腹挑开她紧咬的唇瓣,他叹息,俯身吻住她的唇,还有那咸咸的味道,心倏然一紧,他将她紧紧按进怀里,眉心一片褶皱,“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她却因为他的吻,将所有的眼泪都『逼』了出来,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她只是一顾地哽咽,“宇文城,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是你的妻子,可不可以不要在别人欺负我的时候,无动于衷……”
哪怕全世界可以不管我,却只有你,不可以……
那般小心翼翼的话语,着实**了他的心,拧紧眉,他只恨自己找不到适合的词汇去安抚她,静静将她抱在怀里,任由她灼烫的泪水打湿他胸前的衣衫,好久好久,她才停歇,双眸依旧红肿,却也能在那张粉嫩的脸上找到不自在。
他笑了笑,吻了吻她的额头,眼底一闪而逝的怜惜,“哭好了?”
她吸了吸鼻子,看他幸灾乐祸的样子,一气,埋头将鼻涕擦了他一身。
宇文城失笑,看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骨子里的邪魅因子便发作,扣住她的后脑勺,他再次含住那娇艳欲滴的唇瓣,粗鲁地吸吮、啃咬,疼得她扬起手,对着他『乱』打一通。
“宇文城,你属狗的!”当双唇终于得到解放,她气呼呼地看他,一手遮住他的唇,不让他继续『乱』来。
而他也不怒,停在她腰间的手用力将彼此拉近,一笑,张唇咬住她的手,吓得她赶紧移开,却也让他有了可趁之机,唇游移在她耳蜗处,他的笑意加深,“王妃说错了,狗只咬人,真正吃人的,是狼……”
还未明白那话里的意思,她就察觉脖子一疼,双手也拼了力地捶他,“啊,宇文城,你这个疯子,疼死了,你松开……嗯,别,别咬那里……”
反抗声越来越小,逐渐转为浅浅的嘤咛,而车轿旁,安景彻本是骑马溜达,听到这里面的动静后,差点从马背上跌下来。
这表哥,什么时候化身为狼了?大白天的,下手也这么狠?
*
马车在蜿蜒的小路上行驶了很久,屏退闹市的嘈杂,在安静的田间小巷里穿梭,顾凌爽本来是兴致很好,而在她唧唧哇哇一大堆之后,身边的人总是敷衍地应着,她就倍感无趣了。
索『性』,趁他翻阅那些繁琐的账簿时,她歪歪倒倒靠进了他的怀里,不到片刻,睡得香甜。
他摇头失笑,拿过薄毯为她盖上,又让她在自己的怀里找着最舒服的姿势,才又继续手里的公文,身为王爷,还是皇帝极不看重的皇子,他的生活里容不得半丝懈怠。
马车弯弯拐拐,当窗口里的烈日,变成了残阳,他才抬起疲惫的眼,『揉』按着眉心,以缓解那一阵轻微的头疼。
窗口被轻敲了几下,他皱眉,用『毛』毯遮住她眼前的光线,才撩开轿帘,“什么事?”
安景彻八卦地瞥了一眼睡在宇文城怀里的人,意有所指,“表嫂真辛苦呀。”
他皱眉,眸『色』依旧淡漠,可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安景彻却也能从那双凤眸里,找出几抹柔和,还有宠溺……
就连表哥自己恐怕都不知道吧?
眼见那人表情越来越淡,安景彻也乖乖敛去玩笑意味,手指向不远处,那里炊烟缭绕,在空旷的田野里,倒显得突兀起来。
“表哥,前面有一处小旅馆,据说是最近刚建的,我找了些人过去试探,没发现异样。那我们今晚是按照原计划扎营,还是冒险住在那里?”
安景彻不敢将话说得太慢,尽管这次行动,路线是临时拟定的,而一路跟随的也都是忠心随从,照理说,没有人会预先算计出他们的走向,是以,在此地建旅馆来陷害他们的可能『性』不大,但为了小心谨慎,有些事还是得防。
宇文城没答话,视线移向那一排朴实的小矮房,凝神思虑了片刻,又将目光拉回,落在怀里的女人身上,才道,“住下吧,让所有人谨慎点,另外,让青圭随时守着她,不得离开半步。”
“表哥,关于住旅馆的决定,该不会也是因为表嫂吧?”
章节目录 【098】女人,就得宠
“住下吧,让所有人谨慎点,另外,让青圭随时守着她,不得离开半步。”
闻言,安景彻还是有些讶异,但一看表哥那不容置疑的神情,他眉心微扬,要说那青圭,可一直都是默默保护表哥安全的护卫,如今却分配给了表嫂,这是不是意味着……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安景彻扫了一眼沉睡的女子,再看宇文城时,目光暧昧至极,“表哥,关于住旅馆的决定,该不会也是因为表嫂吧?”
为了让表嫂住得舒适,所以情愿多费些精力。
宇文城没答话,却也没否认,再看顾凌爽时,眼角的一抹柔光,瞬间出卖了他。
果然,原因正是如此。
安景彻吹着口哨,骑着骏马离开,脸上笑意加深,这下表哥可算是栽惨了喽。
*
当马车停下,轻微的动静,却也习惯『性』,让她苏醒。
一睁眼,对上的便是他专注的眼神,似乎是在看她,他,一直都在看她?
想着,脸『色』有些红,她挣扎着起身,他的手却覆住她的腰,嗓音低低的,温温和和,“再睡会儿,晚一点本王再唤你起来。”
无边的宠溺,可为『毛』听在她耳里,却有圈养小粉猪的嫌疑?
目光到处『乱』飘,她不禁小声嘀咕,“我又不是猪,哪那么能睡?”
“王妃可没猪能吃。”他讪讪取笑,她却脸『色』发青。
敢情这言下之意是说,把她比喻成猪,都是对猪师兄的一种侮辱,她连猪都不如?
气得牙痒痒,顾凌爽正考虑着要不要东施效颦,也给他脖子上来一块咬痕之时,肚子却响起了一阵咕咕叫,也是,她差不多睡了一天,粒米未进,要说饿也是人之常情。
偏偏,他眼底的笑意刺眼,不就是饿了么,有什么好笑的?
最终,她是在众人羡慕的神情里,被他抱下车轿,只因逞强过后的她,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连反抗都没力气。
狭小的小旅馆里,东西倒是应有尽有,可隐约之间,顾凌爽就是觉得怪怪的,目光四处搜索,却又发现一切正常,是心理因素么?
看向那人,顾凌爽犹豫了好久,才凑到他旁边低语,“宇文城,觉得不觉得很奇怪?”
他本是在和安景彻交代事情,听到她的话,淡淡瞥了她一眼,“有本王在,还能让人把你拐走?”
仅是一句话,将她堵得哑口无言,顾凌爽含着筷子,不禁咕哝,“就不能好好说话?”
每次都这样,她又没闯祸,他犯得着这么没耐心吗?
对面,安景彻见状,与她相视一笑,“表嫂多吃些,这些菜『色』可都是表哥亲自为你传的,可别浪费他的心意呀。”
还是这小子会说话!
顾凌爽弯起眉眼,心里因为景彻的那句话,一阵甜蜜,而宇文城若有似无看了她一眼,那抹明艳的笑靥让他微微皱眉,他以为那抹笑是为了景彻绽放的,顿时不悦起来。
埋头吃了一阵,她把胃填得饱饱的,闲时无聊之际,她就坐在板凳上,听着他和景彻商量事情,不算太机密的事,也或许是碍于她在场。
事实证明,后一个猜测靠谱些,旁边的宇文城看她碗里见了底,便开始下逐客令,“让秋水带你去休息,本王还有事和景彻商量。”
男人谈事,女子当然不适合『插』手,可被他这么防着,顾凌爽不禁有些来气,故意制造很大的动静,她起身,走出去之时,还不忘拍上房门,宣泄她的怒意。
安景彻唇边噙着笑,直摇头,“啧啧,表哥,你可把表嫂惯坏了。”
宇文城闻言,想起她方才幼稚的举动,不觉一笑,倪向安景彻,“不是你说的么?女人,就得宠。”
安景彻面『露』讶然,随即又是淡淡笑着,面『色』里有些幸灾乐祸。
表哥,宠也分情况的,你这样毫无节制,表嫂迟早爬到你头上,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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