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诺一愣,“她不是你捡回来的丫头吗?怎么了?”
“不对,”林秋渡直直盯着南宫诺的眼睛,“她不是。”
南宫诺伸手抚上林秋渡的螓首,“你想得太多了,渡儿。好好休息吧。你今天受着惊了。”
“不。风筝她是眼线。”林秋渡接着言道。
“眼线?”南宫诺眼中似有惊异闪过,看了眼床上的女子,笑着安慰,“你太紧张了,风筝今天跪在安亲王面前求着要还你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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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婢心、
“曾有一次,我见她夜里打扮得光鲜刚从府外回来,一脸春光的样子。因为白天才带她去了香女庙里,以为这小妮子动了春心,逗过她几回没有追究。”
“再者,从长风楼到林府,左右不过一刻的路程,那日她乘你的晨凫,却用了将近两刻,偏那晚,我们离开时,三王爷也在长风楼。”
“这样想起来,我三年前救她是在承恩寺失火之后,也就是遇见你之后,那么,会不会,她是三王爷放在我身边监视你我的眼线?”
“你我马上将要成婚,现在,三王爷便想将这颗棋子撤出,毕竟,若成了枕边之人,日久生情或许也是有的。”林秋渡有几丝瑟瑟发抖,瞥了南宫诺一眼,倒不是愧疚,反而尽是些酸酸的味道。
南宫诺拍拍秋渡的头,“不会,和你才日久才生情。”
林秋渡笑着瞥了南宫诺一眼,这才正色道,“我的话你可有听?风筝会是三王爷眼线吗?”见南宫诺眼眸幽深不答,遂道,“不如直接叫这小妮子来问问!”
不一时,风筝进来了,双眼红红的,刚进来便问道,“小姐,您醒了?”眼里关切之情简单纯真。
林秋渡看了一眼南宫诺,微微笑着说,“风筝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嗯?”
“小姐给你寻了个好婆家,你可愿意去?”
“小姐,”风筝又急又气,“我看您是身子太好了,刚顺侧妃那毒下的不够份...”风筝素来与林秋渡玩笑惯得,此时一时顺口,忙闭了嘴。
可是此时不同往日,林秋渡听了脸色一变,没有理她,继续幽幽问道,“有个王爷看上你了,想讨了你去做小主子,你可愿意?”
风筝脸上一红,说着那眼角瞟了一眼南宫诺,低声道,“但凭小姐安排。”
林秋渡口气缓了缓,紧紧盯着风筝道,“礼郡王,想讨了你去。”
风筝脸上红晕未退,乍听之下,有些茫然,“礼郡王?”
“对,礼郡王来府里跟老爷说了,我想,你若去了也是个好事,礼郡王也没有侍妾,礼郡王妃性子应该也比我好。”
“小姐!”风筝猛地跪倒,“风筝犯错了吗?风筝是您的人,您怎么能把我送走了呢?我不要当什么侧妃,我就当您的小丫头伺候你,好不好?”说着,声音带着点点哭腔。
又向着南宫诺求道,“王爷,王爷,您别让小姐赶我走。”
“风筝,”林秋渡出言打断了她的乞求,“恒亲王,也同意了。”说着望了南宫诺一眼,眼神里没有一丝回转。这个男人整个过程始终未发一言。
风筝突然愣了一下,跌坐在地上,像断了最后一根稻草。
林秋渡微微笑了一下,那一瞬间的绝望,不会是装出来的。稍稍放下了心,可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绾婳,婳。”南宫耘嘴角噙了丝笑,唤着眼前这个魂不知落在哪里的女人。
“嗯嗯?什么?”美丽的双目慌乱地恢复神采。
南宫耘拎着手上沾了几分泥又折了页的棋谱,一脸心疼地看着绾婳,“本王的《桃花泉弈谱》啊,正宗的孤本,全大辰仅此一本啊......”
“啊,”绾婳眨了眨眼睛,“对,对不起。”看看南宫耘一脸扼腕的样子,“王爷,您别这么小气吧......”
“我小气?爱妃啊,这可是范西的手写真迹,全天下就这么一本啊。”凤眸中的心疼愈发浓重。
“啊,好吧。”绾婳抽过南宫耘手里的棋谱,用袖子使劲抹了两抹,吹了吹封皮,交还给面前脸色发白的翩翩美男子。
男子瞳孔缩了缩,小心翼翼地接过棋谱,放回怀中。
没有说出口的是,你也是这全天下的唯一。
你拿着棋谱,才是我真正心疼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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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碧深红色
南宫耘看着脸上稍带了笑意的绾婳,皱眉道,“你的贴身丫头们可都被五弟带走了,以后你的事还得本王事必躬亲,你对本王这么冷淡可不好吧?”
“啊?”绾婳看着男子宝贝地收好棋谱,自自己整了整粘带上泥土的衣袖,“绾婳可不敢劳安亲王大驾,若那些棋谱棋子一时出了差错,又不知怎么怪罪我了。”
南宫耘伸手拽住绾婳的衣袖,“别穿这素色了,这白色在你身上都穿出仙姑的味道了,本王都害怕,天天自省着有没有做什么违反清规戒律的事情。”
绾婳咧了咧嘴角,却不料南宫耘欺身到眼前,俊美的脸庞忽的贴尽,“其余规啊戒啊本王从不放在眼里,只是惟色戒一条,本王可是垂涎欲滴,整天思虑着怎么得手。”
绾婳只感觉到面前淡淡檀香,暖暖盈人,一颗心瞬间安定。
而带着男子气息的唇齿间清香,扑打在耳旁,绾婳面上不禁泛了羞红,屏了呼吸,向后缩了缩脖子。
一声低笑,绾婳忽觉发上一动,南宫耘已然离开了自己身前,手腕一紧,南宫耘将绾婳拉至屏风后的雕花红木高柜前,笑着打开柜门。
绾婳轻轻吃了一惊。
皆是着彩的裙裳。
洛瑶绯红,湖蓝浅碧。
裙裳,坎肩,斗篷,甚至还有,寒冬时的小袄和大氅。
没有一件白色,最外面的是那件火红的嫁衣。
是的,我最不爱穿白。
“母亲喜欢白色,她说白色是最干净的。”
“可是小时候我总觉的,白色穿在身上,有那么多束缚,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就怕弄脏了,所以我不爱。”
“我最喜欢那些鲜艳的颜色,穿在身上,才开心嘛。”
那时的景哥哥听得很认真,宠溺地笑。
可是在宫里短短半月,你竟然能发觉,绾婳一时怔住,鼻尖微微发酸。
虽在宫里,白色是忌讳的,可这抒阳居,却如一树梨花,安亲王喜白,人皆知,却无人敢言左右。因而过了新婚的那几天,绾婳便也换上了相符的素色,或许是长大了,举手投足不似少时顽皮,便也不反感这抹白色。
再者,带进宫的衣裙本便不多,又挑了这几件简单的,便没有再多选择。
“别出去让人说,本王的女人没有衣服穿。”男子负手站在绾婳身后,不满地嘱咐。
四季的衣物我都给你备齐,只是不知道那时我还在不在这宫里。而你,又在哪里。
绾婳心中竟感动得有几丝疼,强压下涌出的细碎哽咽,快步走至柜前,伸手轻轻拨拉整齐挂着的衣裙,取出一件水红长裙,走到镜前,在身上比了比,转脸对南宫耘嫣然一笑。
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南宫耘懒懒地靠着雕花的高柜,点点头,轻轻笑了。
“真好看!”
凤眸微挑,嘴角轻扬,俊美的脸庞尽是缱绻满足。
婳,答应我,不喜欢的事就不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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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作两相思
绾婳笑笑,回过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发现发间一支新的珠钗,微一思忖,明白是刚才南宫耘欺身过来时插上的。凝神看那钗去,钗很简单,正中一颗明珠浑圆,白色光晕,柔和淡淡。
绾婳对着镜子,身后人没有出声,她也没有说话,两人之间一时陷入寂静。
半晌,绾婳将手中的水红衣裙向怀里拢了拢,终是转过身面向南宫耘,低声问道,“为何信我?”
“信你什么?”
“我没有下毒。”
“下了也无所谓。”
“.......”
“你为何这样?”
“你是本王的女人。”
绾婳拿着衣服的手一顿,眼前的男子直起身向自己走来。
他的身材其实很好,站在自己身前,窄腰修长,肩膀挡住了窗外的阳光,月白的衣袍柔和得一如他嘴角的表情。
绾婳第一次见到他认真的神情,眸子里深邃如一潭深水。
“现在你是本王的女人,不管是什么形式。”
“抑不管,你心里有谁。”
“你若想有别的身份,本王西行后你大可自己去寻。”
“可惜,在那之前,有本王一日,本王便护你一日。你别想要逃。”
凤眸里的认真笃定,是绾婳从没有见过的,甚至还有一丝冷冽闪过。
绾婳一瞬间就相信了,朝堂上所说的,这个虽病弱,却处事严谨手段狠厉,不亚于恒、礼二王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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