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崇尚自由,希望有朝一日远离尘世喧嚣,寻找一个僻静的小地方,安然的度过一生,仅此而已。
而他,能陪她做到这些吗?
“我明白,我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他认真的答道,“我也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相信我,歌儿,我一定会为你做到这一切的,你知道吗?”
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呢?这些日子的相处,他知道歌儿想要的是什么?她讨厌皇权的争斗,讨厌后宫那种糜烂的日子,讨厌多女争一夫的生活,这些他都知道,而他,也不会让她过上这样的生活,他有能力给她想要的生活。
“你是王爷,你身系国家之事,我只是一个女人,就算你想给,还不一定给的了的,知道身不由己四个字吗?”
“不是的,歌儿,我能,我不会身不由己,因为我足够强大。”
“你敢保证你的一生只有我一个女人陪着你吗?你能放弃外面的整片花海跟我这个名声不好的女子共度一生?外面有很多漂亮妖娆的女人哦,个个长的风姿绰约,婀娜多姿,很是好看。”她故意把声音说的有趣,让萧墨溟好好考虑。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她可是相信这个结论的,古代的人就是因为男尊女卑,所以才会不顾女人的感受,有那么多的老婆,皇帝更甚。
她倒不是担心他的王爷地位如何,只是担心因为他的这个头衔,为了拉拢权贵,不得不去娶其他的女人,那到时她不是惨?还是早些问清楚,好让自己的心不乱飘走。
他是王爷,西萧国现在还没有太子,他那么的优秀,以后他可能会当上皇帝,这万一……
所以说,以后的日子,谁又知道?谁又说的清?
想着她话里的意思,萧墨溟心里多看几分悸动,“歌儿原来你是担心这个?”
“不然呢?”
“上次我已经和歌儿说了,这一生我的妻子只会是你,你忘了吗?你看我到了现在还未娶妃纳妾就知道,我的婚事我可以做主,谁也无法强迫我。”
“哦。”她当然记得他上次说的话咯,只是,越是容易说出口的话,她就是越不敢相信,因为这有可能是随口说说的,谁不知道这些什么保证啊,誓言啊,最假了,若真是真的,那天上的雷公电母可能没时间休息了,因为他们要一直给那些违背誓言的人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她现在是要确认,只有再三确认才行,只是细细想想,萧墨溟的确有能力主宰自己的婚姻,她怕就怕在,这人到时候与她在一起了,然后腻味了,容易以国家荣辱什么的做挡箭牌,拼命弄了三妻四妾七十二妃来,那时候她哭死也没人知道了。
当然,她也不会坐以待毙,绝对是将这些女人一个个劈死算了,只是自己万一付出了真感情就得不偿失,一辈子的伤心。
她的回答,出乎萧墨溟的意料之外,她很淡然,似乎并不惊讶他的回答,可是脸上却没有一点欣喜的样子,语气里的是不相信。
内心像被百虫挠着般难受,他感觉自己一下子百口莫辩,怎么他一直以来说了那么多这些事情,她还是不相信呢?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让她真正的相信呢?
“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了,我们先吃饭,吃饭。”挣扎着,她把手从萧墨溟扣住的手心里放开,感觉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变的好怪,怎么突然之间又讨论这个问题了?
这相信一个人不是靠说的,而是靠做的,只有行动才能证明一切,两人认识时间还不是很长,需要时间磨合,难道这丫不懂吗?
只是萧墨溟却没有听她的话乖乖吃饭,而是突然手臂一摔,到达她的后脑勺,然后一勾,堵住脸上那片还粘着饭粒的柔软。
“唔……”南宫如歌睁大着眼睛不明白这萧墨溟又在发哪门子的神经?怎么自己又被亲了?
该死的,就会偷袭!
一手扣脑袋,一手扣着她的下巴,萧墨溟让她无处可逃,唇与唇的贴合紧密之极,空气中为温度瞬间升高。
既然语言不能说明一切,那么只有让行动来证明一切吧!
“萧墨……溟……,你……唔……”她张着嘴想讲话,却被他直接趁势而入,闯入她的檀口,搅弄着她的软舌,她想缩起来,他却不让她如愿,用自己的舌头搅出来,交缠着,扫过她的每一寸地方。
南宫如歌只是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整个晕乎乎的,身子渐渐的软下来,萧墨溟直接一抱,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继续厮磨着。
南宫如歌已经分不出东南西北了,软乎乎的藕臂攀上他的脖颈,生怕自己掉下来似的。
唇齿开始回吻上去,有些笨拙,却也让萧墨溟为之一振,越发吻的不舍得离开。
只有她脑海里那点仅存的意识知道,她在做什么,只是她喜欢上了这个感觉,有些无法自拔。
刚开始的抵抗,到最后的回应,萧墨溟明白了她的心思,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叩叩……”
门,非常不合时宜的被人敲响,吻的天旋地转的某两人瞬间脑子清醒,呆了一刻,赶紧分开,各坐回自己的位置,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
“开门,开门,谁让你们锁门的,我要进去!吃饭要锁门的吗?”年年的声音传了进来,不停的咆哮着。
他已经消了气了,所以继续来找娘亲歌歌,这段日子里,他都没好好和娘亲歌歌相处了,都被冥王那只鸭蛋抱着了,气死他了,今天还不让他一起吃饭,所以他为了自己的肚子,先去吃饱了,现在才吃饱回来,打算和冥王鸭蛋争娘亲歌歌,不然娘亲歌歌不要他了。
里面的两人脸色都微微的变变了,有些愕然,原来是年年那小子。
对上萧墨溟的那还充满着暧昧的眼睛,南宫如歌赶紧低下头,脸上烧红的厉害,连耳朵脖子都热呼呼的。
萧墨溟也有些不好意思,想起上次她恼他的事,心里隐隐有些担忧,但看她倒没有生气的模样,心里又没那么纠结了,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她不相信他?
“开门,开门,你们在干嘛,给我开门……”年年拍门尖声而喊的声音一阵阵传来,语气带着不满很急切。
他得把这门拍烂才行,不然他们不肯开门啊!
外面的年年憋着红红的脸蛋,小手啪啪的拍在门上,知己在一旁,并没有去阻拦,任他拍烂。
南宫如歌皱着眉,低着头,把那红红的脸蛋朝下,恨不得把脸塞进饭碗里,“萧墨溟,你去开门!”
这是命令语气!
她不敢去开门了,呜呜……
手放在那唇上,好像肿了起来,心想现在要是有镜子,嘴唇一定很红很肿吧!一定也成香肠嘴了。
该死啊,每次他亲自己就把持不住,有那么美好吗?亲的都不想放开?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嘴肿了,年年问起来怎么说?
一旁的萧墨溟看她暗自苦恼的样子,犹豫着要不要去开门,只是,再不开门那门怕要被年年给拆掉了。
思前想后,最后他还是选择去开门。他自己觉得倒没什么,就是歌儿不知道会不会有些顾虑。
“你们终于肯开门了。”看着门被打开,年年非常鄙视的看着萧墨溟,看见桌子边的南宫如歌,赶紧小跑过去。
“娘亲歌歌,年年来啦!”丝毫不看萧墨溟脸色好不好,年年就屁颠颠的朝南宫如歌奔去。
南宫如歌只感觉自己的心顿时漏了半拍,像到被年年看见这红肿的嘴可怎么办?只是自己还没想完,就听见耳边吹来一个声音。
“娘亲歌歌,你的嘴巴怎么了?那么肿的呢?”小手轻轻抬着南宫如歌的下巴,一脸的无害。
门口里走来的萧墨溟顿时脸上已窘,知己却在那低笑,她也不小了,自然猜的到这是怎么了?
南宫如歌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谁也看不见,可是,地洞在哪里啊?
“娘亲歌歌吃错东西啦,嘴巴这是不是过敏了?”记得娘亲歌歌曾经和他说过,有些人有些东西是不能吃的,否则会全身红肿,会痒,又或者是身上的某个地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也会这样。他看着自己的娘亲歌歌的嘴唇,想是那饭菜导致了皮肤过敏。
说者无意,南宫如歌却听的有心,年年刚说完,连忙点头,“嗯嗯,可能是娘亲歌歌不小心吃到了过敏的东西,碰到过敏原了。”说完她又看看知己,沉声问道:“知己,你们谁给做的饭,怎么把我不能吃的菜都煮给我吃?”
“小姐~”知己带着无奈还有那憋在心里的笑,无话可说,知道小姐是故意骗年年的,又不好意思反驳。
萧墨溟直在一边偷笑。
过敏?呵呵,她这样也能骗?恐怕也只有年年会被她骗到吧!
“娘亲歌歌会不会不舒服,你这嘴肿的那么厉害?”年年想把手放在她的唇上感觉一下,却被南宫如歌躲开了。
“我这是过敏,不能随便摸的,这样会对伤口造成伤害的。”南宫如歌说的很认真,年年也信以为真,果真不敢再去喷那唇,只是小心翼翼的看着。
“娘亲歌歌那你要小心点,别再碰伤了,你医药那么厉害,先去配点药来抹一下吧!不然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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