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奉承着,又互相的谦虚着,好一会,在萧墨溟即将要发怒的时候停止了寒暄。
“丫头,你刚出来,我们先去用膳吧!站在这里不大好。”不顾众人的眼光,萧墨溟揽住南宫如歌的细腰,对红颜知己吩咐着准备吃的就快步离开,还若有所思的瞄了炎舒一眼,带着警告。
炎舒也礼貌的挑眉,回以他一笑,是你请我来的,凭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喂,你干嘛,手别抱着,有人看着的,放开!”南宫如歌被推搡着,小手往腰上不停的拍打,却觉得那之在腰上的手像长实了,根本就弄不掉,还越发的紧的趋势。
他这是怎么了?心底暗想到,她可什么事都没做啊,是谁把他气到了,迅灏?以风?炎舒?还是年年?
“喂,萧墨溟,我的腰被你抱痛了。”哀怨的声音传来,萧墨溟果然把手上的力度放松了些,“我们先去吃饭,你饿了吧!”
“嗯,是有点。”
红颜知己不一会就把膳食全部端来一间南宫如歌住的房间,萧墨溟摒退了她们,让她们叫炎舒在大厅侯着,不要让人来打扰,眼神还带着点点星火。
南宫如歌没有看见,她现在饿的很,吃的急,也没有去注意他的脸色,只是自己吃饱了,才发现,身旁的人竟然还没有动筷。
“你不饿吗?”南宫如歌问,唇上还沾的亮澄澄的油,看起来煞是粉嫩可人。
萧墨溟盯着她的唇看好一会,想着那晚上发生的不愉快的事,赶紧别过视线,摇摇头,“你吃就好,我还不饿。”
“你还是吃点吧!我们都是从昨天到现在没吃东西了,你别以为是自己是王爷,就把自己当神仙看,我都饿的头昏眼花,你会不饿?”
她忍不住想翻白眼,装矜持也不是这样装的,好歹有个尺度吧!
她进了火殿七天,今天是第八天,现在是接近中午了,从昨天傍晚两人吃了饭到现在就没再进食,今天早上最后的收功可费了不少能量,消耗极大,能不饿?她不相信。
“来,你吃点。”她一边给他夹菜一边说道,萧墨溟有些吃惊,好心情马上回来,嘴角露着笑,有些痞气的问道:
“不如,你伺候我吃,我今天为你收功可是累的一身都不想动。”他伸了伸手,示意自己全身无力。
某女端着夹满菜的碗想了半晌,好像他在的这几天,基本上不用她自己运气,都是萧墨溟直接把真气舒她身上,这样她恢复的更好,想起以前自己每一次都运功运的特累,她的心里多了几分歉疚。
“你真的很疲惫吗?”她问,只是为什么她总感觉怪怪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嗯,现在我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不是我不想吃饭,是我没力气吃,所以饿不饿都不知道了。”
“哦,那么惨啊?可是你刚才走路怎么走的好好的?回来就成软脚蟹了呢?”她记得刚才自己腰被人抱的不知道有多紧,那样的人像是没力气、疲惫的人吗?
萧墨溟眼色闪闪,继续说:
“你也会说刚才,刚才那么多的人站在那里,我是王爷,怎么可以让人知道我虚弱的一面呢?我也是要面子的。”
“哦,原来如此,男人就是这样死要面子,原来你也不例外啊?”
萧墨溟嘴角微动,死要面子?嗯,这四个字他不是很喜欢,但是要是丫头伺候他吃饭,他可以勉强的啃下。
“那你要不要伺候我吃饭,怎么说我也是为了你而累着的。”
想了三秒,南宫如歌终于把头点下,“好吧,我伺候你吃,行了吧!”只是她没有看见,某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本来对面而坐的南宫如歌,只好把凳子搬离他近一点的身边,给他夹菜,小心的给他喂食,那一刻,她真觉得自己回到了七年前,喂年年时候的感觉。
等着两人吃饱了,晌午已经悄然过去,看着已经扫荡一空的桌子,只剩下一些碗碟,他郁闷了,怎么觉得吃的太快了呢?
“饱了没?”
萧墨溟摇摇头,后想想,又点点头,还是先让丫头给炎悄悄,看看炎有没有办法治了这个毒?
南宫如歌皱眉,拧出一个囧字,“那你是还饿着呢,还是吃饱了?怎么又点头又摇头的?”
“饱了,我们先去给炎悄悄,看看你这毒能不能找他治好?”说完,拉起身旁的人就往大厅而去。
看着他熟稔的走过每一条廊道,南宫如歌怎么有种感觉,这里更不像是她的地方,而是萧墨溟的地方,至少,她对这山庄半点都不熟悉,刚一进来就往冰殿而去,然后又去火殿,现在才出来。而萧墨溟已经用这些时间把这里面的大致逛熟了吧!
大厅里,炎舒已经喝了不下五杯茶,而且是慢慢喝的那种,只是那说去用膳的一对,到现在还没出来,要他在这里干等着。
看向一旁的以风,“以风,你家主子这是去哪里用膳啊,怎么现在还没出来,难不成跑去山那边弄夜餐吃了去么?”
炎舒指着门外那远处的青山,笑意满满,以风看着他那取笑的样子,抹了一把汗,真热啊!
这里除了准少夫人敢在主子头上拔毛之外,就剩炎舒敢笑主子了。
许久,门口人影晃动,炎舒才缓缓的放下手中的清茶,站了起身,“我说,你们吃个饭,用个膳都快一个下午了,你们,这吃的哪国的饭啊,满成这样,难道真跑去对面的山野外烤鸡呢?”
他说着,又指指那青翠的小山。
南宫如歌看着他的表情,没想到这炎舒还有喜欢搞笑的一面啊?萧墨溟似乎早就习惯他这个样子,走近的时候,直接往他胸口拍上一掌,不轻也不重。
“快点过来看看。”
“哇,你想谋杀我呢,打死了我你觉得还有人的医术比我厉害的吗?要是以后你有个三长两短,那不是得……”炎舒哀嚎着还想继续说,只是被萧墨溟一个冷冽的眼神杀了过来,只好止住声音,无奈的摊摊手,“好吧!不说,正事要紧。”
南宫如歌被萧墨溟牵在一张凳子坐下,他自己则坐在她身边,炎舒挑眉里看着两人,眉眼间有看不透的眼色。
看来溟这样子,可比以风说的还要不正常些啊!
南宫如歌将手摊放在桌子上,等待炎舒的检查,没想到萧墨溟却在她的手的脉搏上贴上一块布,她有些狐疑,想拿开,这样炎舒诊断的比较清楚,只是被萧墨溟强硬拒绝了。
炎舒并不意外他的举动,走过去坐好,手探在南宫如歌的右手的脉搏上,好看的眉头紧皱着。
“怎么样,炎?”没一会,萧墨溟就紧张的问道,他感觉炎给丫头诊断的这时间真是难熬,特别是看炎一副心事重重皱眉的样子,他更是担心,是不是——炎也对这毒没辙了?
南宫如歌做了嘘声的动作,看着萧墨溟,“嘘,让他好好诊断,别心急。”
其实她本就没抱多大的希望,对于她的毒,她和义父研究了六七年了,也只是找到这个唯一可以遏制着一年的方法,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毒,不知道它这毒后续会如何,会不会病变。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学过生物,知道变异这回事,有染色体变异和基因突变,这毒在她身上发作了七年,身体里的基因是否改变了她无从得知,而且,这毒根本就不止在她身上七年,这毒应该是在她七岁之前下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却无法得知。
她想,即使她小时候的记忆都那么良好,恐怕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毒吧!毕竟是一个小孩,她懂什么?
她不要求一定会根治,但她希望自己不会因为这毒而死,每年承受一点痛她还是能做到的。
好一会,炎舒的眉头才舒展开,然后看着南宫如歌,“想必南宫小姐这毒有好些年了吧!”
他能查到这毒中在她身上好些年了,而且,她身上有股神秘的气流方向有时逆有时顺着的,很是奇怪。
“是好多年了,我都不知道多少年了,怎么,你能探的出多少年?”
只见炎舒摇摇头,“不,你这毒的确很多年了,只是炎某不才,可不知道一共是多少年,只是,你身上似乎中的毒颇多,虽然解了不少,可是还是有些余毒,至于你这一年毒发一次的毒我真无法辨别,也许是一种毒潜伏在你身上多年才发作的,也许是来自母体的,也许是太多的毒混合之后,发生了毒变,于是有了你这毒,可是,我却对这毒无——从——下——手。”
四个字,打断了萧墨溟所有的希望,而南宫如歌似乎是料到了这个结果,义父和自己潜心研究那么多年皆无果的事,相信炎舒也难以知道,毕竟炎舒只是医治人的高手,而不是解毒高手。
“炎,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萧墨溟不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世间上总是一物克一物的,没有什么是单独活着的。
如果唯一的希望都没了,那丫头怎么办?他不想看见丫头痛哭,她痛哭,他更难受,他只想丫头好好活着,天天开开心心的。
“没有,溟,你知道的,解毒不是我拿手的,虽然我也涉及这方面的知识,或多或少懂些偏门,但南宫小姐我真是无从下手。”他连这毒叫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去解这毒,“而且,你也知道,连焰域的尊主魔天和他的义女都无从解的毒,我这小辈又如何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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