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富贵险中求,不险又哪里来的富贵呢?什么都靠博,这些年,她若不是拼一拼,博一博,又怎么会有现在的地位?
南宫美茹听说姑姑要帮忙,眼睛瞬间放亮,想着要是姑姑加入会更好解决,毕竟姑姑懂得比她们多,不过这得听皇表姐的意见。
穆紫瑶却是摇头,坚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母妃,这事女儿想自己解决,不过你可别把这事告诉父皇,否则他会说女儿徇私枉法的,女儿太讨厌南宫如歌了,而她也该死,她更目无王法,她没把我当作公主,藐视皇族,只是这两条也够处死她的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小心点啊,先看准机会再下手,别搞出一堆麻烦来,到时候就算是你父皇也保不住你。”
“嗯嗯,女儿知道了,母妃放心,女儿杀了南宫如歌就把冥王招作驸马,那他就是你的女婿了。”
“你先别得意太早,就算人杀了,你还不知道能不能把冥王降服呢,冥王这人性格古怪,谁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
“母妃~有你这样打击女儿的吗?”穆紫瑶撅着嘴,她觉得只要把南宫如歌杀了,一切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好了好了,母妃不打击你,你好好想想吧!母妃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但别太盲目了,不行的话就算了,世界上不是只有冥王一个男人。”
三人又是一阵的讨论聊天,好一阵才各自离去。
只是南宫慧一回到自己的寝宫——霓阳宫,外人面前看起来的脸上的一切温柔慈祥面目瞬间敛去,朝身边的人喊道:“竹宣,去,给我把贵子给本宫叫来。”
“是。”
……
中午,南宫如歌吃了两口饭,药效就已经散了,身体痛的要死,就再也吃不下饭了,再吃了药痛过没了胃口了,萧墨溟看着心疼,赶紧催促这几人上路。
丞相府后门的马车早已准备好,两辆,赶马车的两个都是留香坊的人,萧墨溟担心南宫如歌,愣是要跟着南宫如歌的身边,红颜知己也答应,觉得多一个人多分担一些事。
所以,萧墨溟很自然的坐进了南宫如歌的马车里,红颜知己和年年则坐在另一辆马车,年年起先还不肯的,嚷着要和他娘亲歌歌坐一起,一直以来他都是呆在娘亲歌歌身边的,什么时候换别人了。萧墨溟直接一句,我以后会是他丈夫,当然是跟她一起坐,她是我妻子,你又不是他丈夫。
年年对他的话半懂不懂,他想说他是娘亲歌歌的儿子,以前他都是和娘亲歌歌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的,有什么不可,可是看到萧墨溟要杀人的眼神,他还是决定与红颜知己姐姐一起坐一辆马车算了,不然与萧墨溟同坐一辆估计谁都不爽,他就当把娘亲歌歌暂时让给他保管得了,这是要还的。
几个人忙活了好一会才上路。
南宫如歌累的要死,被痛折磨的只想躺着,马车摇摇晃晃令她难受,脸色越发的惨白。
萧墨溟看着她那么难受,明明垫了很多棉垫,她还是难受,干脆把她小心翼翼的扶好。
“来,躺我这里吧!”他说着把她往自己的怀里靠过来,南宫如歌已经没有力气说不了,而且,他的怀抱还真是比马车上的任何一处都要舒服,就这样躺着多好。
“舒服点了吗?”
“嗯。”
……
一路赶路,萧墨溟为了转移她的视线,不再那么痛苦,不停的跟她说话,基本上都是萧墨溟在说,说西萧国的趣事,说那里的人文风情,说那里的民俗习惯,而南宫如歌在听而已,偶尔点点头或者笑笑,她现在全身痛过之后是麻的,那痛感虽已淡去,却也还是有种心理作用,感觉总那么的痛,她不敢有多大的动作,怕拉伤了每一寸皮肤。
看着她偶尔笑笑,萧墨溟也觉得心里暖暖的,有女在身,夫复何求,也许这就是他要的感觉,宁静而安详,要是丫头身上没有毒,那就完美了。
“是不是很痛?”他轻声问道,南宫如歌只是点点,“还好,一般般,不是第一次承受,好像没那么痛了。”
“那就好。”
他的话每一句都那么温润细语,让她感觉异常舒服,以前一直觉得排斥他的感觉在今天早已烟消云散了,心里是暖的,也是感激的。
听年年说,她昏迷那时,皇帝派人来抓她和红颜知己,幸好他来了,否则红颜知己为了保护她怕是会有一场恶战,到时候就不只是她一个人的事,有可能牵连到爹爹。毕竟皇帝是君爹爹是臣。
南宫如歌也不明白此刻的自己到底怎么了?只是心里面好像想的都是萧墨溟的好,暗自嘲笑自己,不过是帮了她一下,她竟然要打心底的感谢他?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一国王爷,你何必吊在在这棵树上啊?”好一阵之后,她问,问的很没水准,一直以来都是女子吊一颗歪树上的,今天倒过来了,那么优秀的男子竟然选中了她?
虽然刚开始她以为他是歪的,不但歪,还是弯的,只是最后他告诉她,其实他是直的。她不知道他这么大了,怎么就没好好找个女人娶了回家?
难道是因为小时候那次两人的相遇,所以他就爱上了她?一见钟情?不可能吧!虽然古代的小孩都早熟,那年她也十一岁,还没发育好呢,他倒年长些,已经十五了。那年只是匆匆一瞥,谁能记得清谁?
不过以前看肥皂剧的古装片,倒有不少例子说古人都特长情,喜欢一个人很多时候就是一辈子,不管是一见钟情的,还是日久生情的,当然,也有很多事滥情的,那一般滥情的都是男配。
这么推测,倒有几分可能他是对她一见钟情,可是,她记得她那时候脸上还治好,长的挺丑的,不会吓死人已经算好的了,怎么会被人喜欢上了呢?
左思右想,南宫如歌感觉脑子越来越混乱了,谁知道男人心里怎么想的?她也是只是谈过一次恋爱,没什么感情的,只是牵牵小手,蜻蜓点水的吻,爱情还没来得及开花就死在摇篮里了。
听到这吊一棵树上的说法,萧墨溟顿了半晌,想着她说的意思,“吊在一棵树上?你不如说我栽在一朵花上,你是花,男人才是树。”
“那好吧!你为什么一棵大树要栽我这朵花上呢?你不怕你那么大的一棵树把我给压死了啊?”她的语气里带着三分调侃,七分认真。
萧墨溟却是叹了口气,透过马车上的窗布,看向外面的景色,悠悠道:“世界之大,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遇上了你,遇上了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和你在一起很开心,每一天都过的很充实,心底里又一个声音,希望把你栓在我身边一辈子,我也不懂为什么会这样,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吧!”
啊呸,南宫如歌非常不雅的在脑海吐了一大口口水,感觉好煽情啊,这就是所谓的琼瑶桥段吗?不过听起来好像还不是十分的差。
“注定个头,什么东西都靠自己,不是靠天的,命运?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如果当初她没有认识那个蛇蝎心肠的闺蜜,那她就不会遇上那可恶的未婚夫,她还没嫁呢,就给她戴绿帽子,要不是自己一时冲动,她也不会死了然后来到这里生活了十年多了。
“好好,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因为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我遇见了你。”
“这还差不多。”
阳光明媚,路边的树上知了像是在比赛谁叫的大声的乱叫,还有很多不知道什么虫鸟也配合着鸣叫,声音此起彼伏,奏出一首不大成调的歌曲,却是天然不加粉饰而令人心安。
小道上,几人骑马悠然行走,好不快活。
带头的欧阳昊身穿蟹青色的衣服,玄纹云袖,半截长青丝用一根带子绑起,下截则直接垂放而下,清风吹过,青丝浮动,竟多了几分美感。
离他最近的人是红棕色的衣服,面若桃李,菱角分明,优雅的骑着马,此人正是行走江湖,漂泊在外的李凌焰。
两人的身后跟着一群全色系衣服的人,全是棕黄色的衣服,估计是带头男子的手下。
“没想到这北慕国的风光果然是比南齐的好。”李凌焰一边看风景,一边感叹道,身旁的男子笑笑,“当然,北慕南北之间地阔,风景多样化,有着不少美景,不过我也挺喜欢南齐那江南水乡的婉约流转的风景,只是夏日去,恐会热些,但那水上的房舍建筑我很喜欢,北慕倒是不能建造这样的房子。”
“欧阳兄这样说也有几分道理,南齐常年雨水多,所以很多河流,不过丛林虽也多,却是繁密,不适宜一般人居住,南齐人擅长玩蛊,倒是益了玩蛊的人。”现在想想,他也好久没有回家了吧!那个家被毁了以后,他就没再踏上南齐的地方半步。
他喜欢说自己现在是仗剑行天下,但是走过那么多国,他却没有再踏过南齐的土地,那里承载着太多不好的事了。
“李兄喜欢就得多多来北慕国转转吧!天下那么大,想要用心走玩,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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