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本王过来。”他扯动着南宫如歌的手,却让红颜突然拉住,“请冽王爷放尊重些,小姐已经是冥王将要过门的妻子,你这般拉扯不是破坏小姐的名誉吗?”
穆容冽只是扯动着嘴角,“呵!名誉,她需要名誉吗?当初如果需要名誉她就不会让一个小孩来骗本王,而且,你是什么身份,一个下贱婢女,哪里的身份斥责本王!”
红颜张了张嘴,却听耳朵边的知己突然不悦的大骂,“你又是什么身份对我家小姐拉拉扯扯?你不过是个让我家小姐不齿的男人,还埋怨我们让年年让你误会,真是笑话,是你自己只喜欢美人,所以不觉得我家小姐的好,怎么,竟然如此,那就去找美人啊?天底下美人多的是,那里不是也有一个。”知己指着南宫美雪,态度非常嚣张。
这是小姐教他们的,对待不尊重自己的人,自己也不需要尊重他们,只会让人唾弃的份,而冽王爷就是属于这种人吧!
南宫如歌对于知己这般谩骂,倒是露出一脸的赞赏,这才是她南宫如歌教出来的人,何时何地,不需要把不尊重自己的人放在眼里。
只是一旁的丞相脸色难看的要命,只是心里却也觉得知己的这一番话有道理,所以没有插手,南宫美雪的脸色可就惨白很多。
她自认为自己是才貌双全,可是,冽王爷却从来没有看过她一眼,她不知道冽王爷究竟喜欢怎么样的女人?难道要像南宫如歌的这一种吗?
穆容冽一张脸被知己气的成猪肝色,可是他的教养不允许他现在处罚这两个目无尊卑的婢女,而且,这一次他只是来向南宫如歌求证一件事的,不需要闹的大家下不了台。
南宫如歌盯着他那变换的脸色,冷声如冰,“王爷,请放开吧!拉扯真不像样,要是让冥王看见,你让我怎么解释?”
“好!”他突然甩来她的手。
南宫如歌,你好,你很好,拿萧墨溟来压我吗?
“本王今天是有正事找你,你们都给本王退下,本王有事单独问她!”
众人被他这么以呵斥,许多路过的人也只好绕道而走,红颜知己看了南宫如歌一眼,见她递了眼色给她们,也只好先带着年年回去。
南宫如歌看了看他,一脸怒气消不得,心里有些畅快了。
敌人的愤怒就是她的高兴,敌人的吃瘪就是她的幸福,而——穆容冽是她的敌人。
“说吧!有什么事情找我?”
穆容冽见人都散去,又有些警惕望了望四周,清咳两声,“本王今天有事来问你,那天晚上,在那……”
“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就猜到这丫是为这事来的,幸好他们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然他又会故意小题大做,说什么的了。
“没有发生?怎么可能?”穆容冽两眼盯着她的面部表情,想要看见一丝撒谎的迹象,可是明显没有,是她掩饰的太好了?还是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不可能,那床上床布上的那滩红又是从哪里来的?他也想过是青楼里面的人,可是,青楼里的人还会有处子之身吗?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只是,如果不是她的会有别的人吗?
脑海里思绪动乱,却听见耳朵里飘来一句带着笑的话,“呵!难道你希望我和你发生点什么?呵呵,怎么可能?你那么的讨厌我,不是嫌弃我废物吗?不是嫌弃我丑吗?你又怎么希望我和你有点什么关系,你放心,那晚上我早早就离开,哪里能让你再为此恨多我一分。”
她的一句句话,像一根刺的刺在他的心口处,刺在他的骨头里,疼痛难忍。
他是希望那个人是南宫如歌的,不是像她所说的那种,虽然小的时候不懂事是讨厌过她,可是,有些讨厌不是一辈子的,他现在真的不讨厌她了,可是,他和她似乎不再有可能了,听着她那略带讽刺的言语,还有她那宛如冰冷铁水的眼睛,他发现,似乎自己真的遗失了什么?心的一角,有些空了。
他想,即使他和南宫如歌真的发生了什么?可是以她现在这般的恨毒了他,又怎么会告诉他真相呢?
“本王不信,本王不信你所说的,你一定在欺骗本王,本王敢肯定,那天晚上的人是你,一定是你。”他说的斩钉截铁,南宫如歌只当玩笑般一笑而过。
“呵呵,你说是我,凭什么是我,你是不是得了妄想症了?我和你?我呸,你配吗?即使我死也不会和你做那种事,真以为自己魅力很大,我非你不可吗?你那天晚上和谁厮混一起是你的事,反正那天晚上人不会是我南宫如歌!”
她说她死也不会和他做那种事!
她说,那晚的不是她。
穆容冽还能说什么呢?
到底,那晚上的人是谁,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是你会是谁,那天晚上的人就是你,本王不相信,不相信。”一定是她,一定是她,他在心里这么和自己说,“你的守宫砂,本王要看你的守宫砂!”
他慌忙想拿开她的手,想看她守宫砂,只是南宫如歌怎么会如他的愿,赶紧趁其不备给甩开,大喝道:
“什么守宫砂?我告诉你,那晚的人不是我,我没有和你发生任何事,你爱信不信,我还有事,不送!”
尼玛,还守宫砂呢?我守你妈!老娘没弄那玩意,哪里来的守宫砂,不是每个电视剧里演的都是这样,女子手上有守宫砂。
守宫砂虽然说是验证女孩子是处子的证据,可是她从小就没点这玩意,而且这玩意的保质期是一年,一年后会脱落的,然后第二年又要接着点,她闲的没事干啊?她干嘛没事年年去点,自己知道自己是不是处就好,还要别人整天看你的守宫砂,让别人知道你是黄花大闺女啊?
真是没事找事!
脚步轻快,她恨不得远离穆容冽几百米之外。
穆容冽被南宫如歌甩的是一愣一愣,但是他还是不相信南宫如歌说的话,他觉得一定是南宫如歌心虚了,所以才会这般慌乱逃走。
他相信,这个人就是南宫如歌,不会有别人的,他一定会查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然后找出证据,看她到时候还怎么狡辩?看她怎么说不是她?
现在,他就回去找证据,对,找证据。
竹子后面的一双眼睛,将两人的所有谈话一起听入了耳朵,手上揪着竹叶,捏的那竹叶四分五裂,眼睛里冒出的火恨不得把朝自己院子里而去的南宫如歌烧死!
南宫如歌,你、你竟然敢和冽王爷发生这样的事,这边有一个冥王,那边还抓着冽王不放,你是想脚踏着两条船吗?
我希望像你所说的,这一切都是冽王爷乱说的,你们什么都没有,否则,否则……
我不会放过你的!
☆、103 我喜欢你离我远点
回了院子,南宫如歌一天的好心情全没了,气哼哼的,脸色黑了。
年年等人离的远远的,生怕被她当出气筒。
萧墨溟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南宫如歌气哼哼的拿着水在浇花。
“歌儿这是怎么了?”萧墨溟逮到知己就问。
“还不是那个穆容冽害的,小姐和她说完话就成了这样。”知己恨不得让冥王把穆容冽教训一顿,穆容冽实在是太讨厌了,人家不想见到他,还经常缠上来,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他算什么好马,顶多一头贱猪。
“冽王来找歌儿什么事?”
“不知道,不过不会是好事情,冥王您可以去问小姐。”知己看了一眼远处的女子,心底里恶寒,小姐啊,为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不值得!
“歌儿……”
闻声,南宫如歌抬起了头,放下手中的小桶,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泥土,挤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怎么了?看你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歌儿是你开心了吧!穆容冽来找过你了?为了何事?”
“那个讨厌的人,还不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还说的和他、我和他有关心了,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他却认定那天晚上的人是我和他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后面是谁和他搞在一起了,现在他把这事情安在我头上呢?”想起刚才的事她就来气,要是中了媚药让他给睡了,那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萧墨溟一听是那晚的事而来,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幸好那晚歌儿什么事都没他发生,为了防止发生,歌儿宁愿强行利用内力将毒逼住,导致吐了好些血。
“他就为这事情来?”想到穆容冽这些日子总是对歌儿有一份贼子之心就让他生气,穆容冽是他自己不会珍惜歌儿的,现在倒好,还想和歌儿发生什么事?他脑子想的可真多,“那你和他怎么说?”
“我都说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他不依不饶,真觉得我该和他有点什么不清不楚的关心似的,听他那语气,似乎那晚上他和以女子发生了点什么?他刚开始看见的人是我,所以他以为那人是我,可是我可没和他发生了什么?是他自己乱想的,还说要看我的守宫砂呢。”
想起来她都气,还碰了她的手臂,现在都觉得恶心,什么守宫砂不守宫砂,有没有关你屁事,真以为守宫砂很了不起。医书上说不一定每个女孩子都有那层膜的,就算有,也不一定能保留到洞房那天,因为剧烈的运动,或者是什么其他的意外也可能让膜没了的,有些人膜太厚不一定第一次就会破的,也有可能第二次才破,有些更甚,需要等到孩子出生才会穿破那层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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