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习惯了自由,也许是因为萧墨溟一样可以给她想要的自由,所以她觉得既然两人相爱,那就要好好守护这段感情,而不是任其如何发展,所以,她不能接受齐若尘这般导致妻子离去。
南宫如歌说完,不等他人发言,已经带着年年离去,悄无声息。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齐若尘久久没有回神过来。
……
第二日,天还没亮年年就已经顶着大大的熊猫眼起来了,看了看旁边还睡的特别香的娘亲歌歌,脸上一片幽怨。
他知道,不能打搅娘亲歌歌睡觉,她不喜欢睡觉途中被人叫醒,否则一天的脾气都不会好,而他就会遭殃。
这已经是他们养成的习惯,现在,也只有等到娘亲歌歌醒来之后才能去找他的爹爹。
不知是不是从昨天晚上开始,年年就在心底认定齐若尘是他的爹爹,昨晚综上所述,他知道齐若尘会是他的爹爹,只是,娘亲歌歌并不希望齐若尘是他的爹爹。
娘亲歌歌昨天那一番话说的很明白,要不是爹爹没有保护好娘亲,没有让她生活的很好,那么娘亲不会离爹爹而去,而他也不会在外漂泊七年。
他已经习惯了在外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爹爹真的这般不能护身边的人周全的话,他想他是不会跟爹爹回去的,他宁愿跟在娘亲歌歌身边。
现在,他只需要等最后的确认,那么心急的想确认,他不过是不希望自己是个没有爹娘的孩子。
太阳从东方升起,他看着太阳慢慢的升高,再看着床上的女子,竟然还没有起床,不禁眉头皱起来。
他不敢叫娘亲歌歌起床,只有冥王才敢叫娘亲歌歌,现在他真是很希望冥王来,然后叫醒娘亲歌歌。
第一次,他希望冥王来这里,可是,冥王却没有来。
冰萱阁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管家带着南齐太子突然来访。
瞬间,丞相府蓬荜生辉,没有知道南齐太子来丞相府干什么?
只是,他说他要去见南宫如歌,于是,丞相和管家以及府里的一众人带着南齐太子往冰萱阁来。
开门的是红颜,看着这阵势,很是好奇。
“老爷,这是?”这冰萱阁一直以冷清为主色调,除了丞相,没有几个人会来这里的,今天倒是稀奇了,一大帮子人来,连南宫美雪、杜美凤都来了。
“红颜,这是南齐太子,太子说要见歌儿,你让歌儿出来见过太子。”南宫严眉眼带笑,却也掩盖不住自己眼底的疑问。
为什么这南齐太子一大早跑来找歌儿呢?听闻这一次南齐太子是来选自己的太子妃,如今他跑到歌儿这里,难道是……
不、不是,歌儿已经是冥王未过门的妻子,谁能惦记着?
只是一听南宫严的话,红颜脸上露出无奈之色,“老爷,不是奴婢不想去叫小姐,是小姐还没有起床洗漱呢?小姐一般都是睡到自然醒的,老爷您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奴婢现在把小姐叫起来,她一定会不悦的。”
她可不想被小姐处罚,小姐看起来最无害,只是触犯人起来特变态,所以她们从来都不会去招惹小姐的底线,不然遭殃的只会是自己。
杜美凤一听,不禁嗤鼻道:“真是好大的面子啊!太子也敢不来见吗?歌儿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南宫严面有微色,却不好在太子面前朝杜美凤发火,只是冲红颜说道:“你这说的像什么话?快去把歌儿叫醒了,你难道让太子在这里等吗?”
南宫严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女儿一贯来喜欢睡懒觉,连他这个当爹爹的都不能吵她睡大觉,在女儿眼里,睡觉的时候,没有什么是最大的,就睡觉最大。
只是,现在来的人不是冥王,冥王可以纵容女儿,但是这是南齐太子,总得给人一国太子几分薄面吧!
“那太子先进来坐坐,奴婢给您泡壶茶,小姐过会儿就该醒了,她一般是这个时间醒的,等会小姐还需要洗漱,太子还是要等等。”红颜话语不紧不慢,并没有太多热络。
在她眼里,除了自家小姐,她谁也不放在眼里,管他是太子还是皇帝,在她红颜眼里只有小姐和普通人之分,谁来到她面前也得按她的习惯来。
“红颜你……”
南宫严不悦,刚想说红颜两句,却被齐若尘止住了,“丞相,本宫不碍事,本来就是本宫太早来府上打搅了你们,既然南宫小姐还在睡觉,本宫便先等等,丞相你若忙便先去忙,本宫在这里等等。”
“太子,这……”南宫严没有想到南齐太子也这般通情事理,心中大叹一口气,“那既然如此,本官还有些事要忙,太子你就随意,有什么事叫本官一声便好。”
“嗯,本宫知道了,丞相先去忙吧!”
于是,齐若尘在众人很不理解的时候走近冰萱阁里,其他人全部回去各司其职,只是众人脑袋里都装着为什么南齐太子来找南宫如歌,这是怎么一回事?
冰萱阁的门重新被观赏,齐若尘带着两个近身侍卫前来,身后还跟着洛烈,当然,红颜并不认识洛烈。
四人随着红颜来到大厅,红颜给他们两人泡上了一壶好茶就已经溜走了。
打开南宫如歌的闺房,红颜看见,里面果然是静悄悄的,这就说明,小姐还没有醒来,只是,年年坐在榻上,郁闷的歪着个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年年,你要吃早餐吗?”红颜非常轻声的问道,生怕吵醒了不远处床上的人。
年年只是摇摇头,“不吃,我等娘亲歌歌醒来。”
“哦,好吧!我也在等小姐醒来,有人要找你,小姐,在大厅候着。”
“谁找我啊?”床上的人翻了个身,面朝外,掀开纱帐,睡眼迷离问道。
红颜被突然的声音一吓,朝声音看去,脸色有些发白。
不是她吵醒了小姐了吧?
“红颜,多少点了?”南宫如歌看了眼窗外的太阳,已经半天高了,估计也不早了。
红颜咽了咽口水,看小姐这样子没有生气,估计不是自己吵醒的,回答道:“小姐,已经九点多了。”
红颜刚开始也不懂点是什么?只是小姐告诉她,一个时辰代表两个小时,就是两个点,子时是晚上十一点到一点,以此类推,她就折算着这些点数,小姐说,她不喜欢听那些什么时辰,以后禀报时间就报这些时间,所以她也习惯了。
“九点多了啊!我要起床啊。”一边说话,南宫如歌还不忘打这呵欠,往床头伸着懒腰,再慢慢将被子掀掉、起身。
“小姐,我去个你端洗漱水。”
红颜呼了一口气,慢慢走向门口。
“诶,红颜,慢着,你刚才说有人找我,谁啊?是萧墨溟吗?”
“小姐,不是,听丞相说是南齐的太子。”
“哦,是他啊!”斜眼看了一眼年年,只见他两眼放光,南宫如歌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还是要去面对这些事的。
“那好,你先让他等等,我待会就去见他。”
昨天的事之后,她真是没有想到齐若尘会是年年的爹爹,只以为年年是什么大户人家的人,不过是路上被人劫杀而已,原来是太子的儿子,如今,却跑出了更多的事,让她始料未及。
南宫如歌穿戴完,就见年年已经在门口站的直直,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等着她出来。
来到大厅,看见齐若尘正坐在座位上,他的身边是昨天在他房间里出现的另一个男子,他的脸上倒没有表现过多的焦虑,倒很是淡然。
“太子今天来的很早。”她知道他急于求证年年是他儿子的这件事。
如果这件事放在她身上,她也会这般紧张,只是,如果年年跟他会皇宫,她是千万个的不愿意,首先是她和年年已经分割不开了,就算不是如此,她也不想年年在皇宫呆着,然后看尽宫里面勾心斗角的生活,心里有阴影,或者,年年最后会变成宫里面的其中一个人,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齐若尘颔首示意,并没有了昨天的失态,一举一动都是皇家典范。
“太子你是想要看昨天说的那个玉石吧!就是这个。”南宫如歌将手里的一块玉递了过去,一看就是上等的玉石,世间少有。
齐若尘一看,眼睛瞬间掩盖不住的欣喜。
“对,这正是本宫送给离儿的碧心玉,就是这块,上面的坠洞还是本宫亲手钻出来的。”他的手有点颤抖,年年站在一旁,看着他,将他脸上所有表情刻进脑海里。
果然,这是他的爹爹。
感觉到年年的目光,齐若尘放下碧心玉,眼睛直直的看着年年,想从他身上看见离儿的影子,嘴边缓缓启口,“年年~”
年年没有回答他,只是一直看着他,一只手还牵着南宫如歌的手,紧紧的,像是在隐忍什么?
南宫如歌知道,年年现在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见自己的爹爹,心情一定不平静,外表看起来与平常无疑,可是他的手却出卖了他。
纵使不喜欢齐若尘这个太子名号可能给年年带来不好的事情,但血缘的关系毕竟是真的,相认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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