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澜借此加深了这个吻,撬开她的贝齿,拖了她芳香粉嫩的小舌随着他一起共舞。霸道得将她檀
口内的每一寸都尝了个遍,直到他尝到了温热咸涩的液体,才仍然带着不餍足的目光松开了小女人。
楚淡墨见凤清澜放开她,二话不说,就将凤清澜推到在地,压在他的身上,去剥他的衣服。
大掌扣住她在胸前作乱的小手,凤清澜戏谑的看着楚淡墨:“墨儿,如此迫不及待了?”
楚淡墨才不理会他的调笑,用了一扯,随着扑哧一声,昂贵的衣料成了楚淡墨手中的破布,恰好露
出了凤清澜的胸口。
那光滑如玉的肌肤上,一刀刀结痂了疤痕,刺痛了楚淡墨的眼睛。一下拨动了她的泪泉,眼泪不争
气的一颗颗如同断线的珍珠滑落了下来。
“莫哭,墨儿。”凤清澜抱紧楚淡墨,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口,宠溺的叹息道:“我本来是不想让
你知道这些,就是怕你难过,可是你若不相信我的清白,哪怕是你不怪我,我也会心有芥蒂。就如当年
我所说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今生绝不负你。”
楚淡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她又一次怀疑了他。当初她的确没有怀疑她的真心,她也知道告诉
自己那请婚的消息是他在暗示自己。让她赶回盛京,让她知道他有难。可是回到盛京便听公孙若柳有孕
,那一刻她也告诉自己,那是凤清澜的计划,是他要让她有理由入宫麻痹君仓。可是一进宫,知道公孙
若柳真的怀孕了,她的心真的很痛,因为她知道整个东宫能让公孙若柳有孕的男人只有一个。
她知道她不能怪他,因为事因她而起,是她连累他受了罪。可是想这样想,却每每凤清澜一接近,
她的心就不由自主的排斥。她排斥他,所以她不曾去留心他。如果对他够用心,她必然会发现他的虚弱
,他的脸色掩饰不了的苍白。
她依然是这么的自私。
“不许胡思乱想。”感觉到小妻子的眼神变幻,凤清澜立刻一个翻身将楚淡墨压在身下,鼻息凑近
,“与其想那些,墨儿不如做些实际的来补偿为夫。”
说着,一双手便已经开始不规矩。
“等等,我什么我没有感觉到痛呢?”楚淡墨按住凤清澜的作怪的手,抬头好奇的问道。
他们之间有同心生死蛊,他被施术她没有感觉到,他伤自己,她也没有感觉到,这是为什么呢?
凤清澜低头,含着她莹润小巧的耳垂:“只要墨儿满足了为夫,为夫就为你解惑。”
于是,楚淡墨满肚子疑问皆数化作了娇吟。
于是,冷宫之中,某皇帝与某皇后便上演了一室旖旎。
崇天二年,一月,在凤清澜全力的围堵与地毯式的搜索之中,终于找到了潜逃的凤清漠的下落。
因为凤清漠手上有着凤曦舞,所以两方纵然实力悬殊,却也相持不下。
最后,还是凤清漠消耗了所有的耐心,提出了条件,与楚淡墨和凤清澜在紫焕峰之巅,单独一见。
紫焕峰,位于地域之北,号称第一高山,最接近紫微星的山峰,故而起名为紫焕峰。
新年刚过,高山上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下雪,紫焕峰之巅更是厚雪银装,满目白茫茫。
凤清渊与凤清潾将楚淡墨与凤清漠送到山腰,就被凤清澜勒令不得再近前。
“六哥,凤清漠分明心存歹念,你……”
“舞儿在他手中。”凤清澜淡淡的一句话,将凤清潾所有的抱怨都给堵住。
“十四弟,我和清澜是舞儿的爹娘,这是我们亏欠她的,若是今日我们有个万一,那也是应有此报
。”楚淡墨目光眺望上山峰,幽幽的说道,话中隐隐有着自责。
当初,她犹豫许久许久,才让凤曦舞去牵制凤清漠,拿女儿的命去赌,赌凤清漠对她的情意,不会
舍下凤曦舞不管。况且凤曦舞的机灵,只要凤清漠接她进府,她自然有办法拖住凤清漠一时半刻。而楚
淡墨要的时间不多,也知道一时半刻便好。
只是她没有料到凤清漠会带走凤曦舞。也许,她早已经料到了,只是当时那样的情势,她不得不做
出这样的割舍。固然凤清淇带回的大军与凤清漠有一拼之力,然而,必然会血洗皇城。已经有太多太多
的无辜生命为那一把紫金龙椅牺牲,她希望尽可能减少牺牲。
所以,她做了这样的选择。
一个她必然会后悔心痛,却又不得不做的选择。
“墨儿。”凤清澜看着自责内疚的楚淡墨,捏了捏握着她的手,无声的安慰。
楚淡墨回过头,对着凤清澜温柔一笑:“清澜,我们走吧。”
“好。”
音落,凤清澜带着楚淡墨一步步的往山上而去。
紫焕峰越到高处越是陡峭,加上积雪阻碍,松软的泥土十分容易打滑。凤清澜一身的武功尽废,楚
淡墨本就是一个没有功夫的人,两人爬上山峰着实尽力一次次心惊胆战,才狼狈的险险的登上了山顶。
山顶的寒风凛冽,刮在脸上,如同刀子一般疼。鼓鼓作响,让人有一种一不小心就会被刮走。
“娘亲——”楚淡墨和凤清澜甫一站定,一声久别有熟悉的呼唤,倏地抓住了楚淡墨的心。
楚淡墨猛然循声而望,透过飘飞的大雪,看到远远的那一抹小小的身影,楚淡墨便奔了过去。
应着风雪,奔至近前,楚淡墨被凤清澜拉住。
“二哥。”凤清澜淡淡的一声轻呼,将楚淡墨一颗焦急的心冷静了下来。
她这才看见,凤曦舞身边一身藏青色大麾的凤清漠,他的身形依然伟岸,冷峻的脸如同刀削般深邃
,宛如寒星般的凤眸漆黑而又犀利,浑身都笼罩着一股冷魅的气息。
然而,楚淡墨一双眼全都放在了她心爱的女儿身上。
看着她一袭浅红色的锦缎夹袄,领口袖口都滚着上好的狐毛,一件红色的狐裘包裹着她小小的身子
,饶是如此,楚淡墨这个做娘亲的也能看出来,几个月不见,她的女儿长高了,而且还长胖了。如此,
想来凤清漠没有亏待她。
只是此刻,她却被一根粗绳捆绑着,绳子的另一头在凤清漠的手里。
“六弟,你追我躲的日子,我也乏了,不如今日我们便来一个了断吧。”凤清漠的声音一如既往的
清冷,却带了一丝丝倦意。
“二哥,想要如何了断。”凤清澜一袭银色狐裘,长身玉立,站在凤清漠的对面。寒风拂过,狐裘
轻动,墨发飘飞。一双漆黑的凤眸依然是古井无波,深不可测。
凤清漠冷寂的目光扫过凤清澜,越过楚淡墨。最后落在他们紧握的双手之上,凝了片刻后,又落在
凤清澜背在身后的沁雪琴上。一直负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一道碧绿的幽光闪烁,通体透明,寒光熠熠
的印魂便出现在凤清漠的手上。
“其实,聪明如六弟,应当知道我要如何了断。”凤清漠冷漠的唇角一勾,“千百年来,印魂,扶
风,沁雪都是剪不断的纠缠,一直没有分出胜与负,今日我们便看看,我们三人能不能有一个结果。”
“好。”凤清澜很爽快的答应,而后放下沁雪琴,长臂一展,银色狐裘飘落在地。
幽蓝之光闪过,凤清澜手中已经握住了扶风。
扶风甫一出现,被凤清漠抓在手中的印魂便有了反应,不住的颤动,散发出浓浓的敌意与阴冷的杀
气。
“我有一个条件。”就在两个男子严阵以待之时,楚淡墨抱着沁雪琴,淡淡的开口。
“说。”凤清漠颔首看向楚淡墨。
楚淡墨对上二人的目光:“今日一战在所难免,既然是殊死一战,必有伤亡。我希望二哥能够答应
,如果我与清澜……如果二哥胜了,将舞儿安全送下山,交给十二弟。”
“好,我答应你。”凤清漠没有考虑便答应下来。而后一转身,将捆绑凤曦舞的绳子紧紧的套在远
处的一颗大树之上。一个闪身,再度落在楚淡墨和凤清澜的面前。
楚淡墨已经盘膝坐在了凤清澜落在地上的狐裘之上,沁雪琴就放在她的腿上。
寒风呼呼而过,吹起三人的衣角,距离不远的三人,翻飞的衣襟有时竟会交缠在一起。他们,都没
有动,彼此间深深的凝视着对方。
恍然之间,楚淡墨似乎响起了幼年时,她有一日回府探亲,看到并肩而坐,吹箫弄笛的两个少年,
那是两个少年的脸上还有着最纯真的笑意。那样的笑容,曾经让她这个被早早遗弃的孩子,羡慕了良久
良久。
然而,时隔多年以后,当日的人从新站在了一起,同样是吹箫弄笛,却带着剑拔弩张的杀气,不死
不归的很绝。
一片雪花飘过楚淡墨的眼角,落在了沁雪琴之上,楚淡墨看着那久久不化的一片雪,闭了闭眼,就
着拂去雪花拨动了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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