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一些,如今圣上很明显是要提拔君家,皇位之路,已经是不得不走下去,若是君家对清澜有了反心,
将会更加麻烦。”
“小姐应该相信王爷才是。”绿抚伸手抚上楚淡墨的太阳穴,轻轻的为楚淡墨揉按着,纾解她的疲
惫。
“我是不是太过自以为是?”突然,楚淡墨问道。
“师妹怎么会这么想?”宗政落云困惑的问道。
“不是么?”楚淡墨牵强的笑了笑,“自从与清澜成婚一来,所以的事情我都一力揽下,不给他丝
毫插手的余地,事事争强出头,却一次次的让他为我担忧善后。”
“师妹可曾想过,一个强势的女人不是男人所喜?”宗政落云不答反问道。
“我自然知道,古往今来,有那个男子愿意一个女人站在他身前?”楚淡墨凉凉的笑道。
“可是王爷却丝毫没有在意,他一直对你任之纵之,甚至赋予全心的信任,你要做,他便不插手。
这不紧紧是王爷前人难以企及的胸怀,更加是他对你的情意深重。”宗政落云宽慰的笑着,“这也是我
为之折服的地方,墨墨,这世间,不会再有一个男子对你的情意能超过王爷的。”
“师兄是要告诉我,要惜福么?”楚淡墨忆起凤清澜种种退让与纵容,心底的愁云随着那股股甜蜜
而化作云烟消散,重拾笑容。
“师兄知道,你不过是为了王爷,不欲他插手这些事情,而坏了名声。然,这么多年王爷能够风平
浪静的走过来,自然有他的手段,师妹何不安心细看,王爷他……”
“禀王妃,”宗政落云的话还未说完再一次被紫萱打断,“君老夫人在王府大门口,俯身下跪不起
。”
紫萱的话一落,小院立刻就静了下来,并且有股无形的冷意开始流窜,楚淡墨刚刚才好转的心情一
下子又覆盖上了一层冰霜。所有人都不敢再开口,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楚淡墨此时正在极怒的边缘。
“好,既然她要逼我,就不要怪我无情!”楚淡墨淡漠的眼中闪过从未有的恨厉,紧紧握着绿抚的
手,几乎将整个身子的力量都放在了绿抚的身上,借着绿抚站起身来,对着紫萱道,“紫萱去告诉她,
本宫这就亲自去君府一趟,绯惜去知会王爷一声,桃雪备轿!”
楚淡墨不容反驳的强势态度,不仅让绿抚等人不敢开口劝阻,就连宗政落云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改
说些什么来劝她。
☆、第十六章:淡墨产子(一)
当楚淡墨踏入君府君涵韵的闺房时,看到骨瘦如柴的君涵韵,心中也升起了无限疑惑。君涵韵到底
中了什么毒,没有人比她这个下毒人更加的清楚,故而看到她与实际不相符的症状,楚淡墨心中自然疑
窦丛生。
“她是何时变成这般摸样的?”楚淡墨并没有立即为君涵韵把脉,而是冷淡的问站在她身边,她本
应唤舅母,君涵韵的母亲。
“回王妃殿下,小女是月前才如此。”君涵韵的母亲杨氏一双眼睛略微红肿着,对着楚淡墨恭敬的
施礼回复。
楚淡墨目光先是在房间之中环视了一周,最后落在北窗前的一株格外翠绿的盆草前,缓缓的走上前
,漫不经心的伸手触碰了一下那东西,目光却是看着窗外。君涵韵的房间格局十分的好,北窗推来,外
面是一个小花园,由窗眺望下去,看到的是清澈透明的一汪碧泉,小泉之中摇曳生姿的是一朵朵含苞待
放的金莲,间或一两条锦鲤摇着尾巴蹿出田田莲叶,清风徐来,便是一股淡淡的莲香,令人心旷神怡,
赏心悦目。
也只是看了一眼,楚淡墨便走回君涵韵的锦榻,对绿抚淡淡的颔首,绿抚立刻会意上前,为君涵韵
把脉。楚淡墨的目光则是有意无意的落在那一盆小盆景之上。
杨氏的目光时不时的落在楚淡墨的身上,自然捕捉到了楚淡墨的眼神,于是略带骄傲的对楚淡墨说
道:“那是前不久,骁王殿下亲自送来的,说是这东西葬在西域,放在屋子里驱蚊强身。”
楚淡墨听后唇角微微的扬了起来,根本没有搭理杨氏,对于杨氏可以的炫耀,眼中一闪而逝的是怜
悯与讽刺的光。
“小姐。”很快绿抚便回到楚淡墨的身边,附耳只用楚淡墨一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对楚淡墨说,楚
淡墨听着眉头便渐渐的蹙了起来。
杨氏和君老夫人一瞬不瞬的看着楚淡墨,见她脸色不佳,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楚淡墨之所以沉了脸色,完全是因为绿抚诊断出来的结果是君涵韵竟然没有中毒
,而是中了蛊。楚淡墨清楚的记得她没有给君涵韵下蛊,那么君涵韵为何中蛊,而她下了毒,君涵韵又
为何没有中毒?
虽然这些都极为的可疑,然而楚淡墨却没有多做顾虑,什么原因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什么也改变不
了的是她今日来的初衷。
楚淡墨转头对上两双四只期待的眼睛,淡淡的说道:“德禧郡主身中奇异蛊毒,想必你们应当也已
经知道。”楚淡墨顿了顿,看着他们点头后继续道,“本宫有一个法子,只不过这法子十分的危险,本
宫并没有十层的把握,一个不慎德禧郡主便会性命不保,用于不用,全看你们。”
楚淡墨将选择权交给君家,君老夫人纵然是君府地位最高的人,然而这事关君涵韵的性命,她也不
敢扇子决定,于是立刻派人去将闺房外偏房等着的君太傅与君严桁叫了进来。
君太傅一进来,听了前因后果,便走向楚淡墨:“王妃娘娘有几层把握?”
“一层。”楚淡墨想也没有想便道。
君太傅听后,老眼之中精光一闪而过,目光定定的看了楚淡墨。
“放肆,王妃玉颜,岂是尔等可以亵渎的?”绯惜看着君太傅目不转睛,神色复杂的看着楚淡墨,
立刻厉声大喝道。
君太傅不得已垂下头,眼角余光看到凤清澜优雅的绕过屏风走了进来,于是拱手道:“微臣一时唐
突,请王妃娘娘恕罪。”
“无妨。”楚淡墨也不想计较,于是侧身拂袖。
君太傅低着头,目光落在楚淡墨垂下的手腕上,那一只血红的玉镯血光流窜:“请王妃出手相救。
”
“太傅可想好了?”楚淡墨再一次问道。
君太傅丝毫没有犹豫:“请王妃出手相救,她若大难不死,便是上苍垂怜,若有不慎,也是她的命
,与人无尤。”
除了站得距离君太傅较近的楚淡墨,没有听到他最后那四个字是多么的咬牙切齿。她一直都知道君
衍是个聪明的人,所以他清楚的知道,她便是要取君涵韵的命。
好一个与人无尤,君衍这是那君涵韵的命来想凤清澜示忠,这世间的男人永远是这样,在他们眼中
没有什么及得上权利与家族的荣誉,饶是尊贵如君涵韵又如何?圣上钦封的郡主,也不过是家族之中稍
有利用价值的一枚棋子。楚淡墨讥讽的想到。
“既然太傅这样想,那本宫就放心了。”既然你送了,她没有理由不要。就算你不送,她也不会放
手。言罢有看向君严桁,“不知君尚书可有异议?”
君严桁将目光从君涵韵的身上移到楚淡墨的身上。楚淡墨没有错过他眼中的那一丝不甘与恨意,然
而依然面带笑颜的看着他。
君严桁负在身后的手不自觉的死死握紧,毕竟是心头肉,唯一的女儿,辛苦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
舍不得,然而想起方才父亲从王府回来后对他说的话,如今已经到了他不得不舍的地步。要怪只能怪他
们权势不够,他的女儿行事太愚蠢。
狠狠的压下心头的那一丝不舍,低头道:“恳请王妃出手相救。”
楚淡墨的话音一落,绿抚便很是贴心将带来的金针取出。递到楚淡墨的面前,楚淡墨的目光在一排
金针之上扫过,修长白皙的纤纤玉指也一一划过,最后落在最长也是最细的那一根金针之上,手腕一转
,金针便落在她的两指之间。
手落在隔着单薄的亵衣落在君涵韵的肚脐上,缓缓的向上移,直至肚脐之上七寸,这儿是鸠尾穴,
只要是练功之人都知道这是三十六大死穴之一,楚淡墨自然知道君严桁父子两都是个中高手,然而却没
有丝毫的犹豫,玉腕一扬,干净利落的扎了下去。
金针拔出,不带一丝血迹。楚淡墨抬手,将金针递给绿抚,而后转身朝着凤清澜走去,一边走,一
边道:“她若今夜子时还能醒,那便是她福大命大。”
然而楚淡墨却是知道,君涵韵是没有醒来的可能。
可是当天夜里,一件出乎预料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君涵韵失踪了。那样离奇的,没有丝毫预兆的失
踪了。
楚淡墨接到消息之时,是第二日辰时,脑中蓦然回想起君涵韵房中那一株怪异的草,于是将其画了
下来找宗政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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