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摩挲着,目光专注。
“原因!”楚淡墨继续逼问道。
凤清澜抿了抿薄唇,漆黑的玉眸倒映着她不依不饶的眼神,心头一软,叹了一口气:“我去了一趟
南湘街**园,月前便已经查到哪儿有不明身份之人盘踞,前不久在哪儿看到那两孩子!”
“你……做了什么?”楚淡墨着急的看着他。
凤清澜回视着她,却没有说话,楚淡墨见此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来,凤清澜一时间不知道她要做
什么,但是看着她费力的挣扎中,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惊恐的立刻动手将她扶起来。
然而楚淡墨一坐起身来便去扒着凤清澜的衣襟,在凤清澜错愕的愣神空挡,一会儿就将凤清澜的上
身扒光。
白色的布袋从左腋下穿过肌肤紧密,洁白如玉的胸膛,翻过右肩系在看后背,右臂也裹着一圈,甚
至紧窄的腰腹包扎的白布都渗出一朵朵鲜红的花朵,刺得楚淡墨眼中一酸,盈盈雾气蓄起,让那一双水
润精亮的水眸显得格外的凄美。
“墨儿……”
凤清澜有些不知所措的开口,可是他的话还未出口,楚淡墨缓缓的低头,柔软微微泛白的双唇轻轻
的落在他肩头上那艳红的潮湿上,紧接着一颗晶莹的泪水划过眼角,沿着她秀丽的脸庞滑落,最后滴落
在他的肩头,在鲜红上渗入一朵水花。
“墨儿……”那泪水的温热,渗透了白布浸入他的伤口,又从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渗入他的骨髓,如
同岩浆一般烫着他的心。
“清澜,你真傻。”秀臂从他的身侧穿过,巧妙的避开他腰腹间的伤口,将他圈住,脸轻轻的靠着
他的后背,语气哽咽。一颗颗热泪就那样不受控制的如断线的珍珠滑落。
“墨儿,别哭,你哭的我心都疼了。”凤清澜想要转身将她揽入怀中安慰,可是楚淡墨抱着不许他
动,也只能这样背对着她,带着央求的语气轻轻的哄到。
凤清澜的话让楚淡墨眼中酸意更甚,泪水来的更加凶猛。
她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她!怕她再次涉险接触那些爧蛊人,所以将之一举歼灭,怕她再受伤,所
以拔出根源。可是这样做,必然大乱了他的计划,打草惊蛇之余还累得一身伤。
还有他那样高傲的人,她相信无论面对这怎样的死局,他都不会低头求人,而今却是开口央求她莫
哭,这要这样的爱,才能让一个这样的男人放下自己的原则?他对她的好,让她害怕,害怕这只是她的
繁华一梦,害怕梦醒后世虚空一场;害怕自己会习惯后依赖,而后一夕间顿时所有……
清澜,清澜,清澜……
楚淡墨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唤着他的名字,环住他的双臂也不住的收拢,紧紧的抱着他,甚至勒住
了他伤口,鲜红的液体很快渗出来。
腰腹间的疼痛让凤清澜眉尖微蹙,然而斜飞入鬓的剑眉下,那双看透人心的深邃玉眸,却熏染着浓
的化不开的笑意。大掌覆上紧扣他腰间的柔荑,唇角挂起甜蜜的笑容,微微的闭上双眸。
这原本温馨而又甜蜜的一幕,却偏偏有不识趣的人不知死活的去打破:“六哥,六哥,我有事……
”
风风火火的十四皇子凤清潾从未关的房门中冲进来,绕过屏风,被眼前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声音
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什么?
他家倾世绝雅的六哥,此时上身不着寸缕,脸上是一片春情;他家清淡冷漠的六嫂也是衣衫凌乱,
双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眼波迷离,这……貌似他视乎打扰了他六哥六嫂的……好事……
楚淡墨被凤清潾突然闯入一惊,立即松开了凤清澜,转身躺入被中,而凤清澜却是不惊不慌的将落
下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只是那淡淡的眸光泛着丝丝的冷意看着仍然惊呆的凤清潾。
猛然间感到寒意的凤清潾立刻回神,讷讷的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会把门关上的。”说完便脚底抹
油的跑了。
“啊——”凤清潾刚急急的跑出房门便装上迎面走来的十二皇子凤清渊,十二皇子凤清渊身手敏捷
,立刻闪身躲开,然而十二皇子凤清渊身后是引他来此的绯惜。
凤清渊这样一让,绯惜就断没有躲得过的速度,被凤清潾重重的一撞便身子止不住的向后倾,凤清
潾见此身手去拉,然而停下的冲击力道让他反而被绯惜拉了下去。
绯惜刚刚摔倒在地,后背一阵剧痛,还没有来得及弄明白发生什么事情,有些晕眩的眼中黑影压力
下了,而后柔软的双唇被堵上,后脑再一次撞在坚硬的地面上。
等她好不容易从头晕眼花中醒神,对上的便是一张放大的俊脸,看着那一双漆黑的凤目中倒映着惊
愕不已的自己,绯惜立刻回过神来,一把便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凤清潾。
绯惜忍着后脑的疼,猛然跳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仍然跌坐在地上凤清潾,怒不可遏的大吼:“你
,你无耻!”
吼完看着那人仍然一副不明发生何事的模样更是又气又羞,一个跺脚,完全忘记了一边的凤清渊,
转身气呼呼的跑了。
凤清潾后知后觉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莫名其妙的看着绯惜消失的方向,不解的嘟囔着:
“我又怎么了?”
“咳咳……”凤清渊见到凤清潾这反应真是哭笑不得。
凤清潾一转头看向凤清渊,却恰好看着刚刚走出房门的凤清澜,讪讪的叫了一声:“六……六哥…
…”
凤清澜淡淡的扫了凤清潾一眼,而后看向凤清渊:“何事?”
“有动静了!”凤清渊眸光幽深,面色肃然。
楚淡墨的伤并不严重,只是体虚而已,适当的调养便无碍。相对而言,凤清澜身上的伤更为严重一
些,不仅仅是外伤,更有内伤,在楚淡墨的严令下,凤清澜乖乖的向盛泽帝告了假,在别院静养。然而
日子一晃又是两日,楚淡墨的身体已无大碍,便下床着手自己的安排。
楚淡墨第一件事情便是要充分的利用那个她好不容易得来棋子。
幽暗的别院地牢,唯有几处火把闪烁着火光,楚淡墨在凤清涵的陪同下迈下石阶,便看到远处尽头
的木桩上,那孩子被粗粗的铁链紧紧的捆绑在木桩上,不断的挣扎,脸上是一片杀气,铁链也在他的挣
扎下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他的身上无数鞭痕,依然还渗着血,如果不是他阴狠的小脸,任何一个人看
了都会指着那个如此虐待孩子的人。
“快放了本尊!否则定要尔等死无葬身之地!”那孩子看到楚淡墨,眼中的杀气愈烈,出声威胁道
。
楚淡墨却是优雅而缓慢的在他面前的桌子落在,抬头看向他。
“你以为你还能得逞?”以为楚淡墨要再次对他施术,那孩子讥讽的看着她。
“本宫没有那么的精力浪费在你身上。”楚淡墨冷冷的说道,而后对绯惜使了一个眼色。
绯惜立刻将带来的东西准备好,一把精致的匕首,一个烛台。
“本宫再给你一个机会,说还是不说?”楚淡墨看着那孩子道。
“哼!”那孩子不屑的将头一偏。
“惜儿!”楚淡墨见此对绯惜冷声道。
绯惜拿着刀刃极快被烤的通红的匕首,走进那孩子,在那孩子不屑的目光下,撕开了他臂间残破的
衣料。
“你们以为这就能动得了本尊!”那孩子冷笑的看着楚淡墨。
绯惜唇角也扬起冷冷的笑容,寒光闪过,刀落下,滑过那嫩白的肌肤。
“啊——”那孩子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幽静的地牢里回响,惊恐的低头看着传来撕心裂肺的伤口,那
刀割得不深,可是割后那好似被烈火灼烧的痛非人可以仍受,只是眨眼间四周的肌肤焦黑一片,冒着热
气夹杂着烤肉的味道,依稀可以看到森森白骨。
这股痛让那孩子的脸一瞬间扭曲,额间渗出细细地密汗,唇瓣瞬间失去了血色,不住的颤抖着。
“你体内的爧蛊尚未过金期,你当真以为你便能无知无觉了么?”楚淡墨眼带讥讽的看着他,“你
说还是不说!”
这次楚淡墨的话让那孩子心口一颤,手臂间的痛折磨着他。但是他还是咬着牙齿,恶狠狠的等着楚
淡墨。
“惜儿!”楚淡墨抱着雪耳,低头扶着它柔顺的白毛,轻轻淡淡的话带着丝丝阴冷之气。
绯惜会意将再次烤的红得发亮的匕首一点点的接近那孩子。
没有干脆的一刀,而是一点点的靠近,让那个心提起,让那一股灼热如火燎的感觉慢慢的传入他的
每一个紧绷的神经。让他亲眼看到,那刀还未切近他的肉中,便已经将他的衣服烧得飞灰烟灭,让他的
皮肤一寸寸的裂开……
“你杀了我吧!”受不了身体与意志的双重折磨,那孩子嘶吼道!
“杀?”楚淡墨笑道,“据说凌迟之刑,便是要在一个人身上割下一百零八片肉,而且必须在最后
一片保证那人断气。”
“你——你是魔鬼!”那孩子如同发狂的狮子般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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