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此刻却冰冷的如同冰块,让她的心也跟着在冰凉中煎熬。
“墨儿,我无事!”凤清澜轻轻的对她笑意,希望她安心,而后目光细细的检查起房间。
楚淡墨也随着他一起慢慢的看着,踏过被踢坏的雕花门,而后走到窗户上,手指在门窗上轻轻的拂
过,目光看着指尖上一些细丝,斟酌后开口道:“房间是由内反锁,门窗都是如此!”
“这个是什么?”凤清澜蹲敏锐的视线落在血泊旁的的一块圆圆黑点上。
“清澜,不要动!”楚淡墨侧头看着凤清澜,目光扫过空落落的桌面看到那一点,立刻出声喝止。
凤清澜即将触及到那东西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楚淡墨忙提步上前,掏出怀中的丝绢,将硬硬的一点
隔着丝绢拿起来,目光凝在丝绢上的东西,而后在自己鼻尖一晃,对凤清澜沉色道:“是紫鳞草!”
“紫鳞草?”凤清澜眼带疑惑的看着楚淡墨。
“紫鳞草是一种极其稀有的草药,极少人知道它的作用甚至是存在。”楚淡墨将手中的黑点顺向从
窗外的射入进来的光线,“它还要一个名字叫做幽冥草,它一经提炼,便可以换起每一个心中最为恐惧
的往事。”唇角掀起一抹冷笑,“可惜,更少有人知道,这东西一经点燃,便会消散成烟雾,若是烟雾
没有消散前,就遇到了冷光便会凝结成黑物。”
“如此说来,有人设局九哥?”甫一进门的十二皇子凤清渊听了楚淡墨的话后,便冷声问道。
“他们要设计的应该是清澜。”楚淡墨眼中闪过一抹冷光,“你莫要忘了,今日南宫绝月求见的是
清澜,跪求的也是清澜。”
“背后的人是冲着六哥来的?”凤清渊眸光杀气顿起。
“回纥刚降,南宫绝月便被大靖亲王奸【河蟹】污,而已手段残忍的杀害,怕不仅仅是冲着某位皇
子而来!”楚淡墨声音冰冷睿智的分析道。
“他们是想……”
“圣谕到!”突然间,王成那独有尖锐的声音响起。
楚淡墨看着凤清澜,对他轻声道:“清澜,等我回来!”而后转身从小楼内的楼梯而下,恰好与王
成错过。
如此大的事情,自然瞒不过盛泽帝,当然经过凤清澜的封锁,盛泽帝在接到消息时,已经是寅时(
早上三点到早上五点)刚过,而且不仅仅是盛泽帝,整个盛京也在一夜之间知道了此事,传播的速度比
之不久前寒月宫人肉事件更快。
当凤清澜踏着晨露微曦,被盛泽帝宣召进宫,进入勤政殿时,便听到四皇子庆郡王凤清淮的高声:
“父皇,消息必然很快传入北原,若此事父皇不秉公处理,怕是北原即将兵变。”
回纥被收复,盛泽帝将回纥改为北原,正如梁都改为梁郡!
“哼,这消息当真快!父皇这才接到消息,北原便也知道了!”十四皇子讽刺道,“合着北原离帝
都,也就忠永侯距皇宫这么点距离?四哥所谓的秉公处理,十四弟倒是要问问,怎么个秉公处理法?”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凤清淮没有看凤清潾,而是面无表情的说道,“杀人,自是要偿命!”
“好一个杀人要偿命!”站在勤政殿门口,凤清澜唇边扬起他惯有的浅笑,缓缓的走进去,停在殿
中央和十二皇子凤清渊一同对着盛泽帝躬身,“儿臣见过父皇。”
“起吧!”盛泽帝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响起。
“父皇,此事有人设局九哥!九哥是无辜的!”十二皇子一起身,就立刻为凤清溟辩解。
“十二弟这话说得真是好笑,德林郡主的闺房,门从内而锁,屋内也就只有九弟一个外人,而且据
我所知,两人都是身无寸缕,九弟可是还拿着那杀人的剑呢!整个忠永侯府有目共睹,父皇若不主持公
道,怕难堵幽幽众口。”五皇子成郡王凤清河讥笑道。
“就凭这些就证明人是九哥杀得了?”凤清潾瞪着凤清河。
“认证物证齐全,还不能证明么?”凤清河嗤笑道,“更何况,九哥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
了,当年大哥……”
“啪!”龙案一震,盛泽帝一掌狠狠的拍下去,冰冷的目光看向凤清河,“来人,将成郡王拉下去
,杖责四十!”
“父皇!儿臣是无心的,儿臣……”
“拉下去!”盛泽帝咬牙彻齿道,“朕说过,当年的事,谁在提及,朕必将严惩!”
“陛下,陛下,陛下求求您……”
“娘娘,娘娘您不能进去!”
“陛下,陛下,求求您为月儿做主!求求您为月儿的姐姐做主!”凤清河刚刚被侍卫架下去,门外
便传来了月妃的哭泣之声。
“让她进来!”盛泽帝揉了揉额头,沉声道。
很快,一袭白衣,青丝未挽的南宫雪月便跑了进来,依然是轻灵如仙,一进大殿,便匍匐在地,梨
花带雨的看着盛泽帝:“陛下,陛下,姐姐死的好惨,求求您为姐姐做主!”
“来人,给月妃赐座!”盛泽帝对着王成使了一个眼色,王成立刻走下殿,去搀扶月妃,可是月妃
却执拗的跪在那儿。
盛泽帝无奈,只好亲自走下来,将月妃拉起来。
“陛下,呜呜呜……您要为臣妾的姐姐做主!”月妃一下子便扑进盛泽帝的怀中,眼泪扑簌簌的滚
落。
“朕自然会将此事查明,还德林一个公道,你先到一旁等着。”盛泽帝轻声安慰道。
“陛下……”
“去吧!”南宫雪月抬眼想再度祈求,盛泽帝语调微沉,带着命令的口吻。
南宫雪月最终还是哽咽着,有着王成将她搀扶到一边。
“皇上,晋王府人来报,晋王殿下醒了!”
南宫雪月被安排坐下,就有人前来通报。
“把她给朕带上殿来了!”盛泽帝从新回到龙案之后,命令道。
“父皇,不管此事是否另有隐情,为安抚民心,儿臣都请父皇将九弟拘押宗人府!”二皇子骁王凤
清漠站出来说道。
“儿臣赞同二哥的说法。”三皇子怀王凤清泽也站出来说道。
“启禀陛下,忠永侯携全府上下六十八人跪在宫门口,求陛下主持公道。”还没有等盛泽帝对骁王
的建议作出回道,殿外又一个内侍匆匆赶来禀报。
“南宫启这是要逼宫么!”盛泽帝闻言怒喝道。
“陛下息怒!”泪水盈盈的南宫雪月听了盛泽帝的话,惊若兔子一般,起身跪下,抽泣着解释道,
“叔叔……叔叔一定是……”
“月妃娘娘,这儿事勤政殿!”月妃的话被凤清澜清淡无情的声音打断,“除去正宫皇后,没有任
何一个后宫女人有资格在这儿发言!月妃娘娘注意分寸!”
南宫雪月听到凤清澜的话,明明没有丝毫情绪的声音,却莫名的让她的身子一颤。看着凤清澜,泪
水依然在滚落,可就是不敢在说出半个字。
“月妃,你在一旁候着。”盛泽帝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凤清澜,而后对月妃命令道。
南宫雪月委屈的看了盛泽帝一眼,乖乖的起身坐回原位。
“陛下,提刑司宋岑大人求见!”殿外又是通报声响起。
“宣!”盛泽帝道。
话音一落,一个身着正二品大员官服,体型微胖的中年男子低着头缓缓走进大殿:“微臣宋岑拜见
陛下,陛下万岁……”
“行了,宋岑你起来,告诉朕结果!”盛泽帝不耐的打断宋岑行礼,直入主题的问道。
“回陛下,晋王手中的那把软剑,确然是杀死德林郡主的剑,而且微臣经过晋王贴身侍卫口供,那
剑是晋王的随身兵器!”宋岑不敢怠慢快速的回道。
“父皇事实如此,九弟的兵器除了他自己,有几人能动的了?”四皇子凤清淮立刻站出来说道。
“四哥,纵然我们非一母所生,可毕竟是手足,弟弟怎么就觉得四哥你巴不得九哥就是真凶,好被
父皇就地正法!”十四皇子冷笑的看着凤清淮。
“我不过是就事论事,帮理不帮亲!”凤清淮义正言辞道。
“四哥怎么不说是大义灭亲呢?”凤清渊讥笑道。
“够了!”盛泽帝看到几人又杠上了,沉声喝止。
“晋王殿下求见!”紧接着门外高喊声响起。
“让他进来。”盛泽帝道。
凤清溟进入大殿时,是被人搀扶着,脚步很是虚浮,脸色苍白的吓人,目光也极为涣散。
“逆子,你可知你做了什么?”盛泽帝也不指望这样状态下的凤清溟能够给他见礼,高声质问!
然而,盛泽帝的话一出口,凤清溟眼中便闪过一道诡异的红芒,一改刚刚的羸弱之态,震开了搀扶
他的护卫,猛然一个纵身便朝着盛泽帝飞掠而去,眼中杀气凛凛。
这一瞬间来的太突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包括盛泽帝,等到盛泽帝回过神来时,凤清溟的掌风
已经逼近!
就在凤清溟一掌就要劈到盛泽帝时,殿上灰白色的身影一闪,恰是强劲的旋风一闪而过,直击向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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