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圆圆的小罩衣被撕开了,她大声喊:“不要啊,停手,我要叫人了。”
这条船是王爷的,就算圆圆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也没人敢来。他们都知道,九王爷的脾气,谁要是打扰他享乐,最轻的也要被捆在桅杆上鞭打五十下才肯罢休。这时候,虽然圆圆的发出凄惨的叫喊声,但是他们都装作没有听见。有的人还在那眉目传神,好像在说:我们的王爷可真不知道怜香惜玉啊。
小王爷淫笑道:“你叫啊,宝贝儿,等下到床上你会叫的更大声的。来,不要怕。”说完,就用一只手按住了圆圆的两只手,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向圆圆的下身进攻。谁知道,圆圆潜意识地拼命加紧了玉腿,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王爷毕竟是高手中的高手,来了一招声东击西。他见圆圆不肯分开双腿,便用罪恶的嘴去舔舐圆圆淌下的眼泪,接着又像吸铁石一样吻住了她的樱桃嘴,企图用舌头攻进里面。圆圆看似柔弱,面对这样的情况却意外坚强。她紧咬牙关,任由王爷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湿润她的俏唇。
王爷心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此天下罕见的尤物放在眼前,如若不能享用,那真是欲火难挨啊!
王爷二话没说便扯掉了圆圆的亵衣,一双晶莹的嫩乳便立马呈现了出来。王爷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剔透的而又精致的玉乳,虽然娇小,但是像生气的小女孩一样倔强地坚挺。
王爷仿佛着了魔一般,不由自主地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圆圆的小可爱。圆圆的记忆中还没有人像他这样无礼。她惊恐地颤抖了一下,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就像一只过度受惊的小白兔。
王爷见圆圆如此害怕就更加兴奋了,就像捉麻雀一样,一把抓住了在眼前不断起伏的玉乳。一个手掌便覆盖了圆圆的胸部,圆圆抖得就更厉害了,几乎已经忘了哭泣,只是软弱无礼地挣扎。
王爷盯着粉红色的樱桃,便低下头将之吮在口中,并用舌尖不停地打转。很快,两颗樱桃就像春笋一般耸立起来。
圆圆只觉得全身传来一阵电流,整个身体都像麻木了一样,没有了知觉。身体里面就像洪水一样起伏不定,虽然难受万分,但是感觉意外地兴奋,恐惧中带着一点愉悦。
圆圆心想:我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我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呢?为什么我还有一点点的高兴呢?为什么?
正思索间,圆圆上下失守。王爷已经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中,另一只手也不知什么时候褪下了她的底裤……
圆圆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如果说刚才还有一丝丝的兴奋,现在她心中已经充满了无限的怨恨。当她看见洁白的被褥上那一点点的血迹,猩红的,犹如一朵朵小梅花,又好像一行行的血泪,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阙二十七:噩耗传来
杨菲儿几乎每天都在死亡的阴影中生活,她心想:我杨菲儿怎么会说也是一个高智商,高情商的人才,不能在这里大展拳脚也就算了,总不能堕落到人头不保的地步吧?再过一阵子还找不到圆圆,我看我真该和我的头说拜拜了。唉……真是害人害己,当初要不是自己想着报复别人,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每天都战战兢兢地,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别人都说客死异乡是非常不幸运的事情,而我现在比那还要恐怖啊!客死……古代啊!对了,人怎么可能在古代死去呢?
杨菲儿一边梳着头发,一边想:我千辛万苦地来到这里,为的就是报复那个贱人。现在倒好,她死没有死还不知道,我却要因为她而被处死。这……这太没有天理了啊!
杨菲儿看着镜子,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她的大哥李自成。想到他,她心里又有了又希望:对了,对了,李自成,李自成!恩?啊,对了,那个什么崇祯皇帝不是被李自成逼死的吗?好,我马上就去找大哥,让他快点造反,他造反了,那皇帝老儿就没功夫来管我了。
杨菲儿这么想,也只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李自成现在还不过是几百人的小头领,说白了也就是个土匪头子,能成什么大事?即便他要发迹,也要过上几年,那时候我杨菲儿的投恐怕早搬家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啊!这个也不行。
要不去投靠大哥做个土匪吧!杨菲儿转念想道:但是偌大一个妓院,是我辛辛苦苦经营出来的。就这么放弃实在是可惜。
这时候,另外一个声音说道:小命要紧啊!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刚才的声音又道:没到最后关头怎么可以说放弃就放弃呢?这不是我的风格啊!还是走着瞧吧,反正还有七八天的功夫。再说了,皇帝有有那么多的老婆,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后宫佳丽三千啊!一天一个也要近十年时间才能轮一圈呢。说不定,他早给这码事给忘了呢。
对啊!杨菲儿心想:都这么多天了,也没见皇上或者简亲王来派人催过。难道真的是忘了?
“咚咚咚……”门外有人敲门。
杨菲儿整了整衣裳,说道:“进来吧。”
小香现在已经懂事了许多,她拜了个万福,然后才开口说道:“杨妈妈,楼下来了一个病人,说要见你。”
杨菲儿呸了一声说道:“什么人不好来?这时候来个痨病鬼,不吉利,不见!出去告诉她就说我杨菲儿又不是医生,让他自己去找大夫治。”
小香眼看杨菲儿又要发火,轻声道:“他嘴里念叨着什么圆圆姑娘,只是他口齿含糊,我也没有听清。”
杨菲儿一听是有关于圆圆的事情,一下蹦起来,一把抓住小香的胳膊,说道:“他人呢?”
杨菲儿由于过于激动,把小香的胳膊都捏红了。小香咬着牙说道:“他还没有说完就已经晕过去了。”
杨菲儿提起裙摆就匆匆地往大厅走去。
大厅里面乱做了一团。
“这个人我好像在哪见过啊。”
另一个姑娘说道:“哎呦,我说桃姑娘,拜在你石榴裙下的汉子还真是什么样的都有啊!我看这个分明就是乞丐,难道……呵呵呵……”
桃姑娘一听,骂道:“墨儿,你别以为弱儿走了,你就是头牌了。我告诉你怎么轮也不会轮到你!不就是身上有一股骚味儿嘛,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啊!我呸!”
于妈妈说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少说一句,我去找杨妈妈,看她怎么办。把他放在也不是办法,幸亏现在是早上,不然会影响生意的。”
于妈妈刚一个转身就看见了杨菲儿,忙道:“姑娘,你看,这……”
杨菲儿也不问旁人,便上前拨开那人脸上的乱发,一看,天啊!这不是她日思夜想的楚天昭吗?
于妈妈的心最细,一看杨菲儿的神情,便道:“难道姑娘认识这个人?”
杨菲儿大喊道:“快,快!快去找大夫来!来人,先把他扶进我的厢房!”
几个护院七手八脚地将楚天昭抬进了杨菲儿的厢房。杨菲儿吩咐了几句之后,便让赶来的大夫为他把脉。
杨菲儿屏退了所有人,问道:“大夫,他怎么样了?”
大夫说道:“幸好他的体质好,能够支撑到现在。他已经几天没有进食了,身体已经非常的虚弱,如果换了别人早就死了。我开几方药,按时服用,不出意外今天晚上就会醒来。”
杨菲儿听说楚天昭还有的救,高兴地打赏了他一百两银子,然后什么也不管,只是守在他的身边。她希望楚天昭一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就是她。
大夫推断得一点也没有错,楚天昭果然在四更的时候,悠悠地醒来,虚弱的声音喊道:“水……水……”
这时候杨菲儿正在一边打盹,听见似乎有人说话,便醒了过来,一看楚天昭睁着眼睛叫水喝,便手忙脚乱的倒了满满一杯水,小心地伺候他喝下,关切地问道:“还要不?”
楚天昭一看是杨菲儿,笑了笑,摇了摇头。
杨菲儿放下茶杯,温柔地说道:“你什么也不用说了,等明天你身子好些了再和我说。”
楚天昭抓住杨菲儿的玉手,又摇了摇头,说道:“等,等等……我有一件要紧的事和你说。”
于是,楚天昭断断续续地把怎么在东瀛人的船上遇见陈圆圆,然后又怎么把她救出来。海上又遇到了大风暴,一五一十地讲给杨菲儿听。
虽然楚天昭说得慢,但是杨菲儿却听得紧张,忙问道:“那圆圆呢?她现在在哪?”
楚天昭叹了口气说道:“我不该救圆圆出来的。后来,后来一个巨浪打过来,我们的船就沉了……圆圆,圆圆她,恐怕……恐怕已经……”
杨菲儿一直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圆圆真的死了吗?这个女人死了?我为什么不高兴?怎么我会感觉有点难过,不对啊。也怪自己贪心啊,如果不是她非要搞一个花魁比赛,圆圆就不会被那么多人注意,就不会被那些东洋人劫走。都怪我贪心,以为将圆圆捧红了,银子就会哗哗地流进我的腰包。现在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花下去的钱没有回报,连自己的小命也要搭进去了。
楚天昭看见在一边啜泣的杨菲儿说道:“杨姑娘,我知道你与圆圆情同姐妹,但是事已至此伤心也没有用了。再说,我也是和她一起掉入海中的,我现在也没有事,圆圆姑娘吉人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完了我再出去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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