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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可怜和大佬联姻后[穿书] (糖炒刀子)


  风铃晃动,贝壳和上面的吊坠来回碰撞发出悦耳的声响,像有海风拂过。温砚在这片海风中轻哼一声:“不喜欢算了,我挂我自己房间去!”
  “回来。”
  顾凛川抓着温砚手腕,将人带进电梯,然后一路到两人卧室门中间的墙面前。
  “就挂那里。”顾凛川隔空指了指比温砚还要高的墙体位置。
  温砚踮着脚伸直手才勉强能够到,他在贴了瓷砖的墙面上拍了一个强力猫猫粘钩,然后从顾凛川手里接过风铃挂上去。
  “呼,终于挂好了。”温砚抬手晃了晃风铃尾巴,在叮叮当当的声音中满脸骄傲自豪。
  顾凛川半抬着头,没看风铃,只看温砚弯成小月牙的眼睛,亮晶晶的很有感染力。
  可真是好养。
  顾凛川勾了勾唇。
  ···
  晚上温砚闭眼在床上躺着,纤细修长的四肢舒展开,手机在旁边放着相声,一种很懒散放松的状态。
  听到有意思的包袱了,温砚就咯咯笑,有特别好笑的他就控制不住地晃脚丫。
  像小狗狗开心的时候会摇尾巴转圈一样,温砚开心的时候也有专属小动作。
  听着听着,手机里浑厚的人声突然一停,紧接着响起了手机铃声。
  温砚不满意地哼哼两声,从旁边胡乱摸到手机接电话,眼睛都懒得睁。
  “温砚!你没事吧?回家都不知道给我发消息是不是?”沈跃哀怨的声音传来。
  “抱歉抱歉,我忘了。”温砚心虚地笑笑。
  他被沈跃喊得睁开眼,打开免提把手机放脑袋旁边,姿势改成另一种舒服的侧躺。
  下一秒,他又把眼睛闭上了,嘴巴靠着听筒那里,缓缓解释:“我把顾凛川惹生气了,不,也不是,不能算我惹的,反正他就生气了,有点……”
  “莫名其妙的!”沈跃忍不住接话:“他怎么总生气啊,不怕变老吗?”
  温砚很快跟上沈跃的脑回路,想了想说:“还好吧,他才二十七。”
  顾凛川长得那么帅,骨相更是抗打,外表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三四岁呢!
  “你才十九,他就是老!”沈跃言语报复了在医院被顾凛川“审讯”的私仇,紧接着又忽然想到什么,兴致勃勃地问:“对了,你和他回老宅怎么样啊?”
  “他有没有觊觎你年轻的□□?有没有趁机亲你抱你,你们晚上睡一张床吗?”
  “什么啊……”
  温砚被这一连串问得脸热,手放到脸侧扇了扇风。
  越扇越热。
  他和顾凛川也就牵牵手而已。
  沈跃这人怎么什么话都敢问的?
  “你害羞了?哦~你害羞了是不是!”沈跃更好奇了:“说说呗,今天蔓蔓在我都没好意思问,后来都搞忘了。”
  “是啊,魂儿都跟未婚妻跑了。”温砚跟他开玩笑,听到沈跃在那边气急败坏地“哎呦哎呦”。
  温砚还回去一招,好心情地咧嘴笑笑,然后解释上面的问题:“我和顾凛川没有你想象的那种,你不要总是想歪。”
  想了想,他又补充说:“而且他是性冷淡啊,还能对我做什么。”
  沈跃“哦哟”一声,“你还挺遗憾的?”
  他继续逗温砚:“你的意思是,他要不是性冷淡就能跟你那个了啊?”
  沈跃这会儿明显是来劲了,温砚跟他混久了在他面前丝毫不怂,上纲上线大胆发言:“那我肯定会好好享受的。”
  对面兀地静了两秒,紧接着沈跃“卧槽”一声,“阿砚,你学坏了!”
  温砚没吭声,话已出口后悔莫及。
  他刚才说完脸就红透了,手捂着热扑扑的脸搓了两下,试图靠手背给滚烫的脸降温,结果变成手和脸一样热。
  温砚呼出一口气,勉强找回声音,艰难道:“……你别说了。”
  沈跃在那边放肆地哈哈大笑。
  温砚恼怒:“我挂了啊!”
  “哎等等!”沈跃连忙喊住:“我正事没说呢,下周天我升学宴,你也来呗?”
  他说完又想到以前温砚在某个宴会上被那些恶臭狗屁富二代欺负过一次,之后就再也去过任何宴会,一度活得非常自闭,他怎么请都没用。
  虽然温砚现在和之前变化挺大的,但是万一……
  “不想来就不来,咱们私下去吃一顿也行!”沈跃补充。
  “我倒是没关系,”温砚有点疑惑:“但你不是都开学一个多月了么,怎么突然,”
  沈跃挠挠头,明朗的声音听着有几分难为情,“本来没打算办的,但是我和蔓蔓现在办订婚宴的话又太早,我妈就说那补办升学宴……”
  温砚懂了。
  沈跃家里打算借升学宴的名头,让准儿媳晏一蔓在众世家面前先露个脸。
  好朋友双喜临门的大好事,温砚更没理由不去了。
  他点点嘟囔道:“应该没问题的,我和顾凛川说说。”
  顾凛川其实一直看他蛮紧。
  沈跃啧啧吐槽:“阿砚,好像出门要和老公报备的小媳…喂?喂!”
  “小媳妇”把电话挂了。
  温砚在被子上滚了两圈,脑海里翻来覆去还是刚才的那些对话,害臊得脸热心热,钻进浴室洗澡去了。
  等洗完澡他就舒服多了,在洗手台那里对着镜子吹头发,洗手台上的东西不小心掉了,他关掉吹风机,弯腰去捡。
  浴巾只围了上半身,弯腰之际,横亘在白皙背上的陈旧伤痕和肩胛处的一块淤青在镜中一晃而过。
  温砚继续吹头发,今天的头发有点跟他作对,额头左边有一小撮头发非要往右边挤,从层层的柔软发丝里支楞出来,像个混入敌营还丝毫不知收敛的叛军。
  温砚揪着眉头,打湿手压了几次那撮倔强的呆毛,效果甚微。
  他把吹风机调成最热的一档,一手压着头发往左边拨正,一手把吹风机对准了那处发根,再打开开关吹。
  没几秒,温砚的额头被热风烫得“嘶”了声,他丢下吹风机,脑袋往镜子凑,伸手扒开那撮倔强的头发。
  额头的皮肤连着头皮,在他眼皮子底下变红了,烫得。
  他皮肤白,红白反差更明显。
  灼热感逐渐加剧,温砚忍着疼用凉水拍拍那里,又弯腰对着那里冲了会儿,治标不治本,过一会儿还疼。
  他想了想还是去楼下找周叔了,问有没有烫伤膏。
  周叔心疼又紧张地问他怎么弄的,温砚觉得原因太丢人就没说。
  他接过药双手合十,拜托周叔千万别告诉顾凛川。
  周叔哄孩子似的点头答应,扭头就反水,去楼上找顾凛川一股脑全给抖搂干净了。
  原话是:“先生,小少爷额头烫伤了,破皮,看着很严重,拿药的时候都要疼哭了。”
  老管家添油加醋地把自以为逃过一劫的温砚卖得结结实实。
  顾凛川正在打电话,闻言眉头皱起,偏头说了句“知道了”。
  电话那头是一把听起来就够散漫肆意的磁性好嗓音:“怎么着,你未来媳妇儿受伤了?老顾不是我说你,你这责任尽的不到位啊。”
  “晏明浔,”顾凛川毫不留情:“管好你自己的事。人等回来了吗?”
  那头顿了下,然后传来一声低骂,晏明浔被戳到了痛脚,磨着牙冷森森地说:“早晚会回来,他一定会回来。等他回来我非得给他锁家里,让他跪着求我!”
  顾凛川冷嗤一声:“说三年了。”
  真回来了还不是过去巴巴地跟在人屁股后面跑?
  电话那边不吭声了,听起来应该是闷了口酒,杯底磕在台上发出“咔哒”的声响。
  接着有有郁闷至极的声音传出来:“我不管。跟你开个玩笑你就戳我心窝子,你把你媳妇儿电话给我,我要揭穿你的真——”
  顾凛川把电话挂了。
  一副完全不管兄弟死活的冷情模样。
  两分钟后,温砚刚给额头抹完药,窝在单人沙发里要给手腕涂那支祛疤药膏。
  那道凸起的蜈蚣已经扁下去了,但缝过线的疤痕看起来还是挺明显的。
  估计真的没法彻底恢复了,温砚叹了口气。
  他刚打开药膏盖子,门就被敲响。
  “顾凛川?”温砚赶过去开门,“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他头发已经干了,蓬松的得像只仓鼠,额头被一层刘海盖住,呆毛还支着,又乖又呆。他身上是一套浅灰睡衣,锁骨相当漂亮,长裤盖过半只脚面,脚趾头露在外面,给人一种这人才睡醒的朦胧感。
  “又不穿鞋。”顾凛川拧眉。
  温砚摸摸鼻尖转身往屋里走,默默到单人沙发那边把拖鞋套上了,边套边嘀咕:“家里又不冷。”
  顾凛川听见了,但没理。
  他对温砚招招手,“过来,额头露出来我看看。”
  温砚:“……”
  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后他嘟嘟囔囔:“周叔明明答应我不告诉你了怎么还耍赖呢……”
  “因为是我给他发工资。”顾凛川坦然道。
  温砚“嗯嗯”两声,举起大拇指,“顾总豪气!”
  顾凛川:“……”
  他沉默两秒,压低声音:“温砚。”
  一般喊名字+这种语气就是在警告了,温砚瞬间乖巧,扒开头发,弯腰把脑袋凑过去给轮椅上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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