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女主都被我虐哭了[快穿] 完结+番外 (甜心菜)
苏年年知道他不会骗自己,也就没再放在心上。
正当她要继续往前走时,她的绣花鞋踩上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她垂下头一看,险些吓得窜起来。
她的脚下,竟有一只通体全白的猫,而且那猫躺在地上,似乎已经没气了。
太子一把扶住她后退的身子,在目光接触到那只白猫时,他的神色微微一僵。
苏年年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只是看着那只猫有些失神。
“别怕,这是母后送给孤的。它总是喜欢乱跑......”他低声安慰道。
苏年年摇了摇头,即便这只白猫乱跑,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死在太子府里。
没人会有心思对着一只猫泄恨,而且这只猫还是皇后送的,更不会有人碰了。
她蹲下身子,用手指扒了扒它的身躯。
已经凉透了,看来死了不是一时半会了。
而且诡异的是,白猫的身体上并没有任何伤痕,但它的嘴边却有一滩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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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猜一猜这猫是怎么回事鸭~猜对有红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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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嘻嘻嘻小可爱投出的1个地雷~抱住蹭一蹭~爱你~
第88章 美貌女将
不是外伤致死, 那便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苏年年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小跑着回了院子,从侍卫手中夺过一只燃的红彤彤的灯笼。
太子眸子中带着淡淡的不解, 有些搞不懂她想做什么。
她也没有解释, 拿着灯笼回来后,她蹲下身子,仔细的寻找着她昨晚上打晕侍女, 撒在地上的药渣子。
就算汤药撒在地上, 被泥土吸收了, 药渣子也不会不见。
她昨晚脑子一片混沌, 走的太过匆忙,便忘记了将药渣用泥土掩盖住。
苏年年将她记忆中的那片撒了汤药的土地,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扒来。
但不管她如何翻找, 都没有找到汤药里的药渣子。
她望着地上已经没气的白猫,后背蓦地起了一层冷汗。
“你每天喝的汤药, 是谁开的药方?”苏年年不安的站起了身, 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声音略显急促。
太子垂下眸子, 语气淡淡的,带着些微微的不悦:“你无需知晓。”
她死死的咬住唇,指尖下意识的收紧:“可这关乎……”
“若不想散步, 便跟孤回去。”他打断她的话,整个人都站在阴影中,神色不明。
苏年年怔怔的看着他, 微微有些失神。
这白猫很有可能是误食了药渣子, 才会殒命。
若是说汤药中被人下了毒,那只要是汤药经过手的人都有可能是下毒的人。
但汤药撒了之后, 过了一夜药汤早就已经泥土吸收,白猫也不可能把泥土吃进去,只能是它不慎误食了那药渣子。
也就是说,并不是药汤中被人下了毒,而是那药方子本身就有问题。
毕竟白猫吃进去的是药渣,而药渣则是大夫开了药方子抓药后,侍女们将各种中药材放在一起煮,煮好之后的产生的渣子。
这就说明,开药方子的人,想害死太子。
若是她没猜错,这人不光要害死他,还要不留痕迹的慢慢害死他。
就如同她小时候喂过的兔子,有一次兔子出现拉稀的症状,她记得父母曾经在兔子拉稀的时候,喂了人吃的止泻药。
为了快点让兔子好起来,她就也依葫芦画瓢的喂了兔子吃止泻药。
谁知道兔子吃下药之后,不但没有好,反而还蹬腿咽气了。
她哭了一天,直到父母回来,他们告诉她,人和兔子不一样,兔子那么小,吃的剂量自然也要减小。
而开出来的这个药方也是同理,这药方对于成年男人的太子来说,相当于致命的慢性毒.药。
但对于白猫来说,这药的剂量就算是放大了数百倍,药性自然也放大了同样的倍数,吃下去立刻毙命便也就不算奇怪了。
这也就难怪太子的身子一直不见好,吃了这许多年的药,不但不减轻,反而有加重的迹象。
苏年年的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丝被她忽略的重要信息,她怎么给忘了余慕的任务了。
余慕穿梭于各个世界中,他寄宿的宿体,都是被人毒害过,蒙受冤屈的宿主。
因此余慕的任务,就是帮这些宿主找到仇人,并且报仇雪恨。
也就是说,余慕现在寄宿的宿主,早已经死了,并且还是被人害死的,而并非是自然死亡。
所以这白猫的死,绝对不是巧合,肯定是和她无意间撞洒在地上的药汤有关系。
苏年年抬起头,眯起了眸子,望着太子的眸光中带了些不明的意味。
太子方才的反应不太对劲,她只不过是问一句是谁开的药方,他却不太高兴的样子,还试图着转移话题,看起来一点也不想让她过问。
太子被她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他转过眸子,将自己的眸光与她错开。
他这一举动,更让苏年年怀疑了。
她蹙了蹙眉,莫非太子根本就知道有人要害他?
那他为何还要将那心术不正的祸害,留在身边不处置......
“明日宫中有宴,陪孤一同去。”太子转过身,声音平静没有起伏。
“你还要娶鸣凰郡主吗?”苏年年快步上前,一把扯住了他宽大的袖摆。
太子漫不经心的缓缓将头侧过,他眯起细长的桃花眸,嘴角噙笑:“为何不娶?”
这一句反问,将苏年年问的哑口无言。
是啊,他为什么不娶鸣凰郡主?
先不提他是不是想通过鸣凰郡主巩固自己的储君之位,便是皇上的一道嫁娶的旨意,他就不敢更不能违抗。
“明日你该带鸣凰郡主参宴,而不是我。”她吸了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一些。
他低低的嗤笑一声,眸光中带着一丝嘲弄:“孤想带你去,谁敢拦着?”
苏年年垂下了头,他说的没错,没人敢拦着。
她只是不想去罢了。
她不想看见鸣凰郡主得意的嘴脸,更不想听到旁人祝贺他和郡主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她怕自己会嫉妒的发狂。
“我知道了。”她低声的应道。
太子瞥了她一眼,伸出大掌握住了她微凉的小手,牵着她往院子里走去。
他的身子骨很差,回去之后,便一直咳嗽。
大概是吹了风的缘故,他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响彻在屋子里,如同魔音绕耳,拼了命的钻进她的耳朵中。
她实在是睡不着,他抱着她的身子,却很快进入了梦乡。
许是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他已经睡得熟了,苏年年却还瞪着一双眸子,一点困意都没有。
她轻手轻脚的从他的怀中离去,见他似乎感觉到怀中空旷,顺手往他怀里塞了个长方形的枕头。
他抱着枕头,微微皱起的眉头,缓缓的舒展开来,寂静的夜中响起了低低的轻鼾声。
苏年年披上了他的大氅,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房门,又轻轻的关上了门,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虽然夜已经深了,但门外还是有一行侍卫把守着。
她也搞不懂这些人是在保护太子,还是怕太子跑了。
侍卫长看到她出来,面色微微有些尴尬。
若不是她求情,他此刻大概已经死了。
可让他跟她不知道是何身份的女子道歉,他也实在说不出口。
他斟酌许久,才缓缓开口:“夜已深了,姑娘请回。”
说罢,他又觉得有些不妥,想要再补充一句,却又不知道该补充什么。
他的本意是让她不要乱走动,毕竟太子没有跟着她,此时又是深夜。
可这话不知为何,说出来就变了味道,仿佛他在催着她赶快进去陪着太子入榻同眠似的。
若是让鸣凰郡主知晓他说了这种话,估计他得被郡主扒掉一层皮。
“我睡不着,想走一走。你若是不放心,可以跟在我身后。”苏年年迟疑片刻,抬起眸子望着他,语气诚恳。
许是她黑白分明的眸子中闪烁的光芒,像极了天边那明亮闪耀的星星,他一时间竟看的愣住了,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在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跟在她身旁后,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何太子会在新婚前夜,为她破戒了。
这种干净无暇的眸光,任是哪个男人,都拒绝不了。
苏年年的脚步很轻,几乎脚尖落在地上都没有声音。
她望着湛蓝的天空,微微有些惆怅。
太子似乎有很多秘密,也许是余慕进入了太子的身体后,继承了太子的记忆。
她总觉得他身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谜团,经过今晚上的事情,她也能感觉出来,他并不想让她知道那些秘密。
或许他是不想将她扯进去吧。
再过两天,余慕就要和鸣凰郡主成亲了。
太子府中也已经开始布置,虽然此时是夜晚,但那每个院落的墙上,都贴着刺眼的喜字。
那一抹抹鲜红色,令她陷入了沉默。
侍卫长看着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他呐呐的张开嘴:“殿下从未这般宠幸过其他女子,我跟了殿下许多年,你是唯一一个能近他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