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凉夜,我现在好开心。”弯起嘴角,眼里带着细碎的光。
宋凉夜见她这模样,灵动又明媚。没说什么,垂下眸舀粥,遮住眼里的波动。
——
待两人吃完,林轻烟打水出来,宋凉夜洗碗洗锅。
她找了一点对症的口服药吃下去。
又拿出洗漱用品和接水的盆子出来洗漱,还换了一个锅出来烧水,打算用热水洗脸洗脚。
现在既然不用遮掩,那就不能亏待自己。
她拿出牙膏牙刷和她的漱口杯,又把之前宋凉夜的牙刷牙膏拿给他,也给他配了一个杯子。
她想起上次宋凉夜冷着脸转身就走,好奇问他:“宋凉夜,上次,我给你牙刷,你最后为什么生气不理我。”
宋凉夜愣了一下,也想起在河边的事情,他默了默,想说那不是生气。
但他又怕林轻烟还要追问,不是生气那是什么。最后什么也没答,拿起牙刷刷牙。
林轻烟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忙着刷牙,她也开始刷牙。反正宋凉夜早就不生气了,她自认是自己哄的,还在心里嘚瑟,这一招果真好使。
两人忙碌一阵,洗漱完毕,各自洗了脸泡了脚。
林轻烟把所有东西都收进空间。
接下来面临两人怎么睡觉的问题,反正她才不???*回去,这里多舒服啊,有吃有喝有棉被。
而且她还要养伤,不易挪动!
宋凉夜似乎也没打算让她回去,他把之前他自己那条薄被铺在稻草上,就这样躺下闭上了眼。
林轻烟傻眼了,见他直接睡在地上,有点过意不去。
从空间找了一张军用折叠床,虽然小了点,但好歹是床吧。又拿了两条没人用过的备用棉被,让他一床垫,一床盖。
这样不就好点了吗?起码有点像模像样了。
见宋凉夜又躺下了,林轻烟缩在柔软的被子里露出两只大眼睛,往宋凉夜的方向瞄了瞄,丝毫没有男女共处一室的矜持和扭捏,欢快地说:“宋凉夜,晚安。”
说完,就乖乖闭上了眼。
夜凉如水,尽管外面呼呼刮着秋风,听着就冰冷刺骨,但她现在好暖和呀!
——
宋凉夜闭着眼静静等待,没过多久就听见她绵长有规律的呼吸声,显然是睡着了。
夜晚安详静谧,身上是松软的被子,干净无异味,没有白天他帮她铺被子时的那种馨香。
他又等了一会,确保她睡得安稳,轻轻下了床,出了房门。
宋凉夜小心带上门,从外面锁住。又仔细听了听周围的动静,没发现什么异常。
纵身一跃,施展轻功到了白天的树林里,果然人不见了。
他又借着月光,顺着地上血迹找到目的地。
来到一处茅草屋前。站在外面静静听了一瞬,屋里有三个人的呼吸声。
里面的人都睡下了,只隐约有痛苦的呻·吟声。
他轻轻推开房门,里面比外面更黑一点,宋凉夜凭借极好的夜视能力和耳力,锁定三人所在方位。
他先没去理会那个发出呻·吟声的人,脚步极轻的来到另外两人床边。
毫不犹豫伸手,速度极快地拧断了他们的脖子,‘咔嚓’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在夜里格外明显,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死去的两人连个声音也没发出,直接在睡梦中就没了性命。
黑牛听见这两声异响,惊恐地出声:“谁?”
他今天肋骨断了,膝盖碎了,疼得睡不着,听见有动静,平时威猛嚣张的他第一反应是战战兢兢。
白天他被打在地上几近昏厥,动弹不得,另外几人除了秃毛被电晕了,情况都不严重。
几人合力把他抬回来,他们这些奴隶又没有大夫可以医治,疼得他躺在床上咬牙切齿。
本以为就是去找个女人,换作以往,这是多么轻松容易的事,哪知道这次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半路突然冒出个男人,下手是真狠啊,他连两招都过不了。
宋凉夜捻了捻手指,走到那人床前,在黑暗中看着这五大三粗的人,眼中翻滚的戾气压都压不住。
虽然他没亲眼看见林轻烟被踹的那一脚,但这人壮硕的体格和林轻烟苍白着小脸一直哭着喊疼的样子都昭显了那一脚威力不小。
他无法想象那样娇嫩的她是如何承受下来的。
宋凉夜提起黑牛放在旁边的大刀,那是黑牛使用的武器,单重量就比一个瘦弱点的女人还重。
他轻轻松松提在手上,手腕利落翻转,手起刀落,砍在黑牛右腿上。刹那间鲜血飙溅,小腿断落,截面汩汩往外冒血。
黑牛惊骇,呆愣了一秒,疼痛才从腿上传来,随即大声嚎叫起来。声音划破天际。
宋凉夜又举起刀搁在黑牛左腿上,黑牛感觉到重量,顿时像按了暂停键一般,再也嚎不出来。
尽管右腿疼得直冒冷汗,他也不敢发出声音了。
他睁大眼睛想看清楚那个煞神,透过朦胧月光,他只模糊看到一双阴鸷的眼。
四周空气弥漫着一阵阵令人窒息的气压。他心胆俱裂,喉咙像被人死死掐住一般。他极力想后退,可全身抖得像筛糠。
“从哪知道她的?”宋凉夜缓缓开口,声音比秋夜寒风还冷。
这里离林轻烟那边的活动范围并不近,而且她才来没多久。应该不是被这人撞见的。
黑牛听到问话,脑子还像浆糊一样没反应过来,她?哪个她?
随后想到造成他现在惨状的那个女人,是她!原来这男人就是白天的那个。
他来报仇了!
黑牛面如死灰,毫不犹豫就把碧兰那个贱人卖了,如果不是那个贱娘们,他何至于现在这模样!
他拼命求饶:“你别杀我...是那个贱女人,是她告诉我的...我根本就不认识那姑娘...”
“对...对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别杀我...”
他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哆哆嗦嗦道:“那姑娘...白天那姑娘,她有古怪...绝对有古怪,她能凭空把东西变走...再...再变回来...”
“真的...她还有个黑色棍子,那根黑棍子...特别诡异,碰一下人,人就发僵发麻,甚至倒在地上...”
黑牛生怕他不信,说得信誓旦旦,又快又急。他想用这个消息换一条命。
宋凉夜手一顿,问了最后一句:“另外四人住在哪?”
他记得白天看见有七个人,这里才三个。
黑牛知道他在问哪些人,麻溜地详尽回答了。
听完了最后一个有用的字,刀柄一甩,刀锋精准切下对方的脖子,刀口整齐,一丝皮肉都没粘连。
求饶声戛然而止,一颗大脑袋咕噜噜冒着血滚下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宋凉夜又把刀抽回,他本想只砍掉这人的四肢,留他一命。
死有什么可怕?
生不如死才是人间折磨。
对奴隶来说,活着却丧失了行动能力,废物一样躺在床上,那才是地狱。
但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
宋凉夜一一找到那四人所在的位置,这四人分散住在两间茅草屋。
他同样悄无声息地进去,没惊动任何人,将就那把还在滴血的刀,眨眼间就砍下四颗头颅,干净利落。
事情办完,他又折身转回之前那屋,嫌弃地想把手上的大刀还回去。
顿了顿,想到了什么,低头看看这瓷实的刀片,掂了掂,分量还不轻。
或许可以换几分钱?
睡在他屋里的女人连个像样的簪子都没有。
第34章 送花
宋凉夜回屋之前, 先去了一趟河边,把刀上的血水洗净。
他怕带回去林轻烟见了害怕, 又去了趟山上, 一个用劲,刀身入泥,连刀柄都没入土壤中, 随便掩盖了下, 想着下次来取。
做完这些,提气飞快掠过大半个奴隶营,很快到了屋门前。
打开门,进去发现林轻烟还睡得香甜,放下心来。
他轻手轻脚重新躺回行军床上,单人床有点小,他个子高,睡上去翻身都困难。
但今天肚子吃了个七分饱, 胃部没有一点灼烧感, 被子干净暖和,宋凉夜很快就进入入睡状态。
──
日月更替,天空闪烁的繁星渐渐隐没,晨曦微露。
林轻烟早早就醒来了, 昨天下午睡了很久,晚上又睡得早,所以睡得很饱。
她睁开眼睛第一时间往宋凉夜那边看,发现那床对他而言着实有点小, 他的脚都放到床外面去了。
林轻烟捂着嘴偷笑, 这样睁开眼就看到他的早晨真是太美妙了。
她动了动身体, 发现没有昨天痛了, 今天应该可以下床了,她慢慢坐起身来。
林轻烟一动,宋凉夜就睁开了眼睛,翻身下床。
走过去问她:“怎么了?要什么?”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你醒啦?我不要什么,我就是想上厕所…上茅房。”
在这里上厕所是林轻烟的一大痛点,每次都像死过一回一般。然而别墅里什么都可以搬,就是马桶搬不出来。
她从空间拿了另一套土黄色麻布的衣服穿上,慢吞吞地往外走,实在忍不住回头道:“宋凉夜,你知道哪里有干净一点的茅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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