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冯立鹃这个贱人都敢打他了?
林超俊手脚使不上太大的力气,又不是整个没力,冯立鹃伤了一只手瘸了一只脚还有两只好的啊,两个人菜鸟互殴,打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鼻青脸肿。
最后,冯立鹃一抹眼泪,一瘸一拐的哭着跑了。
冯立鹃蹲在墙角哭,她的命这么这么苦啊。
陈奇走了过来,递给她一瓶水,“大妹子,咋哭了?”
冯立鹃一看到陈奇就像看到了救星,一下扑进了陈奇的怀里,痛哭流涕。
陈奇抱着冯立鹃安慰,手在她的腰上摸索着。
冯立鹃今年也不过三十多岁,风韵犹存。
陈奇抱着抱着心痒难耐,尤其冯立鹃市场给孩子冲奶粉,身上带着一股奶香味,每次嗅到这股奶奶的味道,陈奇就恨不得埋冯立鹃身上。
冯立鹃对陈奇的揩油行为仿佛一无所觉,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悲伤中。
她再也忍不下去了。
她只是一个小女人啊。
冯立鹃哭诉道:“陈大哥,我的命好苦啊,第一任老公自己喝醉了出去开车,车祸死了,什么都没留下,我一个女人,工地老板看我可怜,让我在工地卖盒饭赚点钱,我是个本分人啊,我就想找个男人好好过日子,寻摸来寻摸去,找到了该死的林超俊。”
说到这个,冯立鹃哭得更伤心了。
“陈大哥,你是不知道林超俊那个人,好吃懒做,天天不是喝酒就是打牌,他前一任老婆就是被他打跑的。”
冯立鹃哭得凄惨极了。
陈奇哄着她,还拿了纸巾给她擦眼泪。
“家里男人不顶事,我一个当后妈的,还跟林超俊生了个儿子,结果他打我,他前妻留下的两个孩子也打我。全家人就欺负我一个,呜呜呜。”
冯立鹃哭着,“陈大哥,你是不知道林超俊那两个小兔崽子多可怕,他们敢晚上拿刀杀人。我这手和脚就是让他们半夜给挑断了手筋脚筋。”
“不至于吧。”
陈奇觉得冯立鹃夸张了。
他可听说冯立鹃的那两个继子继女也才九岁。
九岁的孩子哪来的那狗胆子,又哪来的那本事?
不过女人家家的,说话总是喜欢夸张,陈奇也不放在心上,嘴上好好好的哄着冯立鹃,陪着她骂林诺和林承两个贱人不懂事,只管给后妈气受。
陈奇跟着骂林诺和林承,冯立鹃听着心里好受多了,“我看这个家我是待不下去了,可是,我还有孩子……”
冯立鹃哭:“陈大哥,你说说,现在他们连买菜钱都不给我,还逼着我每天拿吃的回家,我是嫁给他们当媳妇的吗?我看我是去他们家当牛做马的。”
“可苦了你了。”
陈奇手上微微用劲,将冯立鹃再度抱进了怀里。
冯立鹃哭着说:“我倒是想跑,我还有个儿子,能跑哪里去?再说了,那林诺这个贱人现在住的房子还是我当初拿我男人车祸赔偿款做首付买的,凭什么我搬出去,那是我的房子。要搬也是他们搬。”
“你还有房子?”
陈奇眼睛一亮。
冯立鹃根本没发现陈奇的异常,只咬牙切齿的咒骂道:“现在哪儿还是我的房子,都让那姓林的小贱人给霸占了。”
“两个孩子而已,重要的是房子是不是你的。”
陈奇安抚着冯立鹃,“如果房子是你的,你放心,哥帮你。”
“怎、怎么算我的?”冯立鹃问:“我给的钱,算我的吗?”
“是你的名字吗?”
冯立鹃点头。
“那就好办了,你离婚,把他们都赶出去。”
“可是……”冯立鹃缩了缩脖子,她怕林诺,而且小宝还要爹呢。
冯立鹃弱弱的说:“那离婚了,我带着孩子……”
“我养。”
陈奇一把抓住冯立鹃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斩钉截铁的说:“大妹子,你说你陈大哥对你怎么样?”
冯立鹃垂眸,“对我挺好的。”
“大妹子,大哥跟你说,大哥四十好几了,以前工作忙没顾得上找女人,前不久看你可怜,心疼你,心疼着心疼着就把自己心疼进去了。”
陈奇目光炯炯的看着冯立鹃,“你要是跟了我,别的不说,水果管够。”
“你胡说什么呢?”
冯立鹃一下推开陈奇,跑了。
陈奇哎哟叫了一声,冯立鹃担忧的回头,这一回头,陈奇就知道这事儿有谱了。
下午,林诺将快递点存放的东西全都拿了回来,放在台灯下慢慢整理。
她打算重拾老本行,绣花,给原身养成肌肉记忆,以后原身回来了适应适应也算有一门手艺。
别看这绣花都是些针线,那蚕丝线可贵了。
林诺一点点的将线理好,坐在台灯下绣花。
半个小时后,林诺打开了手机,打游戏。
“……”
996:“说好的绣花呢?”
“劳逸结合,现在五点,下班了。”
996:“……”
996:“我可记得某人刚学会的时候,那兴趣可浓厚了,还说要绣一副清明上河图,那是绣个三天三夜都不撒手。”
林诺:“……”
揭人不揭短啊。
这时,冯立鹃回来了,她进门后先把林孝喂饱了,然后哼着曲儿做饭去了。
林诺好奇的问996:“她傻乐呵啥?”
“不知道。”996茫然,“兴许遇到什么好事了。”
林诺:“她最近有认识什么新的人吗?”
“有个男的,经常送冯立鹃菜和肉。”
“哦。”
林诺目光闪了闪,天要下雨,红杏要出墙,拦不住的。
更何况林超俊现在还是个废人。
冯立鹃做好饭,等林诺和林承吃完,自己端着饭碗去和林超俊一起在屋子里吃。
林超俊看着她没个好脸色,“不是嫌我没用,跑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臭娘们。
林超俊在心里骂冯立鹃。
跑啊,你不是很能耐要跑吗?
呵呵,这女人啊,只要生了孩子,让她跑她都跑不了。
“我那不是说的气话吗?”
冯立鹃抱着饭碗,越看林超俊越不是个滋味,当初她怎么就瞎了眼了,看上了林超俊这种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连两个孩子都拿捏不了的废物呢?
林超俊白了冯立鹃一眼,警告道:“我告诉你,马上要开庭了,你给我上了法庭,好好说,不要在哪里瞎胡说,我要是坐了牢了,这个家谁拿钱回来?到时候家散了,你跟着小宝也只能去要饭,知道吗?”
“这话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冯立鹃辩驳道:“你去让林诺和林承翻供啊,光我一个人翻有什么用。”
林超俊一扔筷子,“我一会儿知道跟他们说。”
呵呵。
冯立鹃压根儿不信。
果然,吃了饭,林超俊就躺床上不动弹了。
装修工地抹腻子的活不是每天都有的。
今天没活,他就在家躺着。
冯立鹃催他去和林诺林承说说供词的事,他就只打马虎眼。
废物。
冯立鹃在心里骂了一声,又去哄孩子去了。
林超俊这种狗东西,说白了就是窝里横,欺软怕硬。
以前林诺林承好欺负,他欺负姐弟俩,现在她好欺负,他就欺负她。
又怂又废。
晚上,冯立鹃摸进了床上,“老公,咱们得想个办法啊,不能真让两个孩子拿捏了。”
“有什么办法?”
林超俊也窝着一肚子火,他倒是想把林诺和林承扔给孩子他亲妈,可是关键是他不知道孩子亲妈在哪。
然后现在他又打不过林诺林承,报警,警察又只能调解。
他妈的,那个周德法也是,拽得二五八万的,实际上就是个废物,连个小孩都对付不了。
冯立鹃手在林超俊身上摸着,“老公,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咱们找他帮咱出个头,你看行不?”
“不行,不对付。”
主要是以前还借了两万块钱,到现在五六年了都没还。
两兄弟早闹翻了。
“那其他人呢?跟你喝酒的那些兄弟呢?”
“鬼的兄弟。”
冯立鹃以为他没去找吗?
他刚开了个口,林诺就打电话报警。
爹妈打孩子报警没用,你一小混混打人报警一抓一个准。
冯立鹃手去脱林超俊的裤子,“老公,都是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你好好说话,大不了咱给他们许点好处,让他们帮帮忙?”
“什么好处?”
林超俊一把打掉冯立鹃的手,“我看你是想偷人了,把自己当好处送出去吧?”
“你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你多骚自己清楚。”
林超俊身体不行,不能满足冯立鹃的期待,于是故意倒打一耙,他提起裤子,转过身背对着冯立鹃睡了。
没过一会儿,林超俊震天的呼噜声响了起来。
冯立鹃心里憋屈。
她才是三十多啊。
三十多的女人,刚生了孩子没多久,激素又不稳定,难不成就真跟着林超俊守活寡吗?
这前边被林超俊的两个孩子欺负,后边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