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养的病弱男配成病娇了 完结+番外 (知其为之)
手上的力道不由变得轻缓,在她温柔又真挚的注视下,他一颗心简直欢喜的要炸开。
她鼻尖通红,嘴唇如嫩—花—沾水,他忍不住低头亲她的嘴,用脸庞狠狠地蹭了一下,“好,我带念念回去休息。”
她只能对他好,她只能对她笑,他想要她所有的情绪都只因为他一个人。
他是她的,她也只能是他的。
即使他温柔地占有她无数次,仍然觉得不够。
他想囚禁她。
可是他的潜意识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如果你无法控制心中病态的爱,只想牢牢把她锁在身边的话,她会再一次从你手中溜走。
再一次……
为什么是再一次?
脑中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
他看到自己浑身是血,胳膊都是碎骨,没有一处好肉。
他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包扎伤口,而是立在一个金丝笼前。
面容苍白,一遍遍的念叨,声音沙哑。
“师尊,徒儿只剩下你了,你不能离开我,你不许走,你不能走……”
“不弃?”
殷不弃回过神:“我怎么……”
方才那个画面太真实了,他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姜念念用手指轻轻揉捏他的脸颊,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没什么。”殷不弃摇摇头,冲她亲昵地笑笑:“我们回去。”
“好。”
回到客栈,殷不弃便迫不及待地关上房间的门,倾身含住她的唇,灵气化水而游,只剩二人的唇齿,脉脉相融。
姜念念觉得周身都是殷不弃的气息。
黑发倾泻而散,柔顺清香,迷蒙又陶醉。
身后的尾巴,又冒了出来,竟是不自觉地摇晃着。
很软。
“念念,你还记得昨夜在我身下尝欢时……”殷不弃目光如晦,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勾画描勒,“是如何答应我的?”
指尖微凉,磨过肌肤,有种丝丝缕缕的轻疼。
姜念念无端地觉得,殷不弃现在给人的感觉,有些难以言喻。
有些危险。
姜念念干涩地咽了一下喉咙,说道:“把别人统统都忘了,只想着你一个人……”
殷不弃把手滑下去,拉开她的衣服,轻巧白腻的锁骨处,挂着一条深红色的兜绳。
他把绳子慢慢拉下去,露出白嫩的软-肉。
“可念念今日为别的男人哭了。”殷不弃不动声色,压低声音道:“念念觉得,这是对的吗?”
姜念念其实觉得没什么不对。
但她觉得这不是殷不弃想要的答案,便迟疑着摇了摇头。
殷不弃立马把她抵在墙上,从她的脖颈往下亲吻,顺着锁骨窝咬过去,吸-出大片红印。
“念念犹豫了。”殷不弃声音暗哑:“看来是我昨晚还不够努力……”
说着,便顺着脖颈吻上去,温热的气息打上去,激得姜念念一个劲往上抖,口齿不清地喊着:“不弃……不弃……”
“诶,你说那赵安明一死,那赵家那么大的家业怎么办?”
“谁知道呢,就一颗独苗苗,死了也没子嗣继承啊。”
“那家产合起来,估计可以买好几个宫殿了!”
“你还是格局小了,依我看,不止!”
姜念念一惊,挣扎着推开殷不弃:“门外有人……”
“我设了结界。”
“不要,不要在这儿……不弃!”
殷不弃将她抱到床上,一条尾巴从她的腰间游过,贴着脖子慢慢磨-蹭,手腕被毛绒长尾圈住。
姜念念仰卧在小榻上,衣襟散开,双眼微阖,头往后仰。
微拢的烛火碎碎打在胸膛上,柔软的发梢就窝在肩窝里,露出一段纤细的颈子,如同雪一样白腻。
“念念,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殷不弃说道:“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娶了你。”
姜念念觉得过了很久,连唇角都被吻成迷醉的红,眼泪掉出来。
每一处都被他顾及到,像幼猫舔-舐一样,周密而极具侵略性,让人忍不住沉沦其中……
第119章 大婚前夕
次日清晨,外面便响起小贩的吆喝声和行人的吵闹声。
姜念念从头到脚都有尾巴绕着她攀缠,浑身汗渍渍的,她累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伸手去推腰间热热的东-西:“好热,你离我远些。”
一声闷哼后,殷不弃沙哑道:“……好。”
又眯了一会儿,她微睁开眼,看见面前紧实而流畅的胸膛。
殷不弃已经醒了,红色的眸子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深邃的眼梢歇着春色,“念念,早上好。”
“嗯。”姜念念懒懒地应着,突然有点恍然隔世的感觉。
她看着身上的咬痕,道:“你老是咬我,像小狗似的。”
殷不弃笑了,将脖颈送过去:“那念念咬回来。”
“幼稚。”
“只有在你面前,我才会这样啊。”
从相遇到相爱,这一路太长,太久了。
几人在不周城住了一段时间,日子平静极了。
处理了赵安明的后事,又将殷辞和闻时礼的尸体用灵棺装着,带回了青丘葬着。
赵安明果真如他所说,将所有的家产都送给了姜念念。
那是他死前便吩咐好下人做的事。
姜念念也没独占这家产,全用来建造不夜天那块地。
日暮里和青丘的人都来帮忙,不夜天内那广阔的土地上很快便建起一座座城池,殷不弃宠着她,都城则用她的名字命名,叫做念城。
姜念念则以赵安明的名义收留了天下众多的乞丐和难民,海晏河清,一片祥和。
殷不弃是青丘少主,姜念念则莫名奇妙成了念城城主,深受百姓们爱戴。
比起青丘,姜念念则更喜欢住在念城,因为念城更具有人间烟火气。
殷不弃妇唱夫随,当日就派人搬着行李住进念城。
青丘那边的大部分事情则交给狐飞霜管理了。
狐飞霜:我太阳。
不过,自不周城那日起,殷不弃便多了一个爱好,便是在情到深处时让姜念念喊他相公。
夜间,殷不弃搂着姜念念,红色的眸子中满是炙烫的光芒:“念念!叫相公!”
“相公!”
“念念!”殷不弃眼睛极亮,从胸腔往血液里蔓延开焚焚窒息似的高热,像熔浆一样排山倒海的袭来,几乎能一口吞噬了他,心底的渴盼在发了狂似的沸涌,“再叫!叫好相公!”
姜念念非常顺从:“好相公!”
他深深凝睇着她脸庞,如栀子花似的皎洁柔美,眼里不禁流露出如痴如狂的迷恋,温柔的唤道:“念念,我的宝贝……”
姜念念觉得脸热。
他轻轻地吻她。
那飞蛾似刻骨而执狂的爱恋都包容在这一声声低喃中,从未有变过。
他是无可救药的疯子。
日子过得很快,一晃又一个月过去了,到了大婚的日子。
“城、城主,请原谅奴婢。”
一道惶恐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姜念念反应了一下,盯着面前的铜镜大约有若干秒,骤然想起自己是在定制婚礼的头饰,只是因为太过困倦,坐在凳子上睡着了。
不知为何,殷不弃越来越幼稚了。
比如昨晚,她正在修炼,他用尾巴将她层层裹住,又无聊地扒开,又裹住,乐此不疲,一个人也能玩起来。
“我只是有些困,不小心睡着了而已,你又没做错什么,快起来。”姜念念哭笑不得。
念城的百姓都很爱戴她,爱戴得有些过了头,跟敬奉神明似的。
那侍女这才恭恭敬敬地站起身,问道:“城主,你看这头饰,可还喜欢?”
姜念念看着头上精致的凤头冠,着实好看,笑着点了点头。
“念念。”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姜念念转身过去。
殷不弃正靠在门边,黑色的长发被发扣挽起,一身黑袍,一眼不错地看着她,脸上满载着无法掩饰的温柔。
他这些日子在尝试剥离冥煞怨种,把自己折腾得瘦了许多。
姜念念也不是没劝过,可是殷不弃态度很坚决。
侍女惊慌失措道:“婚礼之前是不能见面的!”
殷不弃无辜得看着姜念念,委委屈屈道:“念念,她赶我走。”
那侍女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止不住地磕头,连忙道:“我怎么敢赶您走呢!”
姜念念有些无奈,只是道:“这里不用你服侍了,下去吧。”
“城主,婚服还没试呢。”
“晚些再试。”
姜念念摆摆手,示意她下去。
那侍女还想说什么,却还是退下了。
姜念念看着门外装可怜那人,笑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婚礼前几日不见面的吗?”
“我想你了,实在忍不住,就来了。”殷不弃一把她抱住,非常用力地抱住,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了,“这么好看的新娘子,不看紧些,万一跑了怎么办?”
声音里带着雀跃和难以掩饰的兴奋。
姜念念摸着他有些苍白瘦削的脸,“不会的,我都要嫁给你了,怎么会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