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养的病弱男配成病娇了 完结+番外 (知其为之)
“至于殷若虚,即使他有诸多苦衷,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回不去了,没有谁与生俱来就是有错的,不管是你的血脉还是你,都没有错。”
殷不弃揽住她的手颤了一下,竟不知是因为她说的话,还是因为她落在尾尖的一个吻。
若他生来便有九千错,那么姜念念,一定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神明。
搂着姜念念腰的掌心越来越热,他能感受到衣服下面的肌肤比脂玉都要光滑,比天蚕丝都要柔软。
修长的指下意识地摩挲着,喉结上下滚动。
殷不弃垂着眼坐起来,声音干涩:“念念,你怎么总是这么……”
姜念念愣了一下:“这么什么?”
还未等到回话,腰身突然一紧,黑色的毛茸茸的大狐狸尾巴将她一卷,直接抬起,挂在殷不弃的腰胯上。
姜念念闭上眼,扇子般的睫毛止不住地颤抖,下意识地回应接下来的吻,呼吸灼热的交缠着,殷不弃松开她红润的唇,又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喃喃道:“这么让我喜欢……”
姜念念觉得自己要被他灼热的体温给熏化了,也要被揉醉了。
殷不弃笑了笑,把头凑到她的颈间,鼻尖贴着她的脖颈,吐息很热,声音沉而暗:念念,我们来做那种事吧。”
白日宣|淫。
姜念念的心悸动得厉害,或许是因为觉得此刻的殷不弃太需要人怜爱、或许是那道侣结契发挥了作用,一股股冲动不断涌上心头,她环着殷不弃脖颈的手下意识地用力。
环顾四周。
门窗都关好了。
藤骄也在休眠状态。
藏在暗处的死士也不在……
她心一横,开始手动解自己衣服。
殷不弃正想放下她,却看见她满脸娇羞地在解衣服。
他喉结一动,音色略哑:“念念,练剑不必脱衣服的。”
姜念念:“……”原来他说的那种事是练剑啊。
不是,这个人怎么回事?该正经的时候死不正经,该流氓的时候他却……
申时,寝殿别院。
夕阳西下,照亮女子薄红的脸。
“不弃,我不行了……”姜念念的后背紧紧靠着殷不弃的胸膛,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彼此交叠,增添几分暧昧。
浑身都是汗和热气,姜念念累到喘息:“我真的不想练了……”
殷不弃的唇贴上她的耳垂:“念念,可是累了?”
废话!
连续练了一个时辰的剑,不累才怪!
她承受了太多她这个修为不该承受的东西了!
“也罢,今日便到这里,明日继续。”说着,殷不弃便抱起她,“我们回去洗鸳鸯浴吧。”
姜念念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问道:“你怎么突然要拉着我练剑啊?”
“念念身子太弱,此剑法可以延年益寿、休养生息、增强体质,以后每日都要花一个时辰来练。”
“……我可不可以拒绝。”
殷不弃意味不明得笑了一下,说:“不可以。”
姜念念:“……”
气死。
接下来的日子,姜念念过得苦不堪言。
白日练剑,喝沈愈让人送来的药。
晚上双修,被黑心大狐狸搓揉压扁。
于是第九日,姜念念趁着殷不弃不在的间隙,背起小包袱跑回了芳菲苑。
再见了朋友今晚我就要远航~
……
次日,狐飞霜便被“请”到了神祗殿。
“啧。黑域蛟龙是我放出来的,我这也是为了撮合你们,你的宝贝念念又没有受伤,你干嘛这么大动干戈地把我架过来?”狐飞霜睨了一眼旁边压着她凶得一批的死士,翻了个白眼。
“哦,黑域蛟龙原来是你放的。”殷不弃头都没抬,斜斜靠在榻上,一脸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书,敷衍道:“拖下去砍了。”
狐飞霜:“……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念念不理我了,不让我进芳菲苑。”殷不弃拢了拢黑色的袖袍,懒懒散散地睥睨着她:“夫妻生活都不和谐了。”
狐飞霜;“……什么?”
还没等狐飞霜反应过来,她一抬眼,便看到殷不弃手中翻开了还折了角的那一页书。
一张让人浮想联翩的……
春宫图。
刺激、香艳、欲血喷张,一个字,绝。
狐飞霜媚眼微挑:“哎哟,堂堂青丘少主居然光天化日之下看……”
殷不弃暴躁地皱了皱眉,冷淡地打断她:“我在学习,你这种没有道侣的人不会懂。”
狐飞霜:“……所以你把我找来要干嘛?”
殷不弃懒得多说废话,但还是沉着脸答道:“哄好她,让她见我。”
狐飞霜: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不是,你们两口子瞎折腾,就不能自己解决?把我夹在中间玩呢!
殷不弃道:“我进芳菲苑,念念生气。”
狐飞霜更震惊了:“恕难从命,要不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话音刚落,殷不弃面色冰冷地盯了狐飞霜一眼。
眼底深处却是绝对的肃杀和冷酷。
“其实……也不是不行。”
第106章 论我的情敌教我如何勾引我男人这件事
姜念念正和煤球、江子由二人在院中的石桌上闲谈,
芳菲院中,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
狐飞霜穿着紫色的长袍,上面还有金纱花边,在日光下格外华贵。
一头青丝仅用一支玉簪挽起,红唇清润,媚眼如丝。
身后跟着几个侍从,款款走来。
这架势,看上去是来逼宫的。
江子由和煤球默默从石桌上的盘子中抓起一把瓜子。
姜念念站起来,有些警惕地看向狐飞霜。
根据她多年看话本的经验,狐飞霜很有可能是因为她抢了殷不弃而心怀怨恨,因此来找她麻烦,威逼利诱让她离开。
她姜念念阅本无数,这种小场面,她根本没在怕的。
姜念念语气不善道:“你来做什么?”
下一秒,狐飞霜亲亲热热地挽住了她的手。
严阵以待的姜念念:???什么情况?
不仅姜念念一头雾水,江子由和煤球也是一脸懵逼,手里的瓜子都不香了。
煤球小声凑到江子由耳边,一脸认真道:“我懂了,这叫先礼后兵。”
“原来如此。”
“姜姑娘这皮肤可真是比吹弹可破、白皙细腻,瞧瞧这光泽,真让人羡慕。”
哇。
这语气,甜的发腻。
狐飞霜说着,媚眼如丝地看着她,那双涂着红色蔻丹的手还在姜念念的手上轻抚。
江子由和煤球:咦~没眼看。
“哎呀,姜姑娘这头上的桃花簪也好看,衬得你人比花娇呢!”
“这身衣服也是绝美的,看这粉色的小裙摆,看这绣工,这勾线,比真花还好看!姜姑娘穿着这身衣服往那儿一站,还赏什么花啊,直接看姜姑娘不就行了?”
“我真是服了你这个闭月羞花的美女子!”
“……”
被彩虹屁吹懵了的姜念念:???什么玩意儿?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来着?
煤球:“……”
江子由:“……”
狐飞霜叹着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姜念念道:“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喜欢主动的,你这么端着架子怎么勾得男人的心。你不喂饱他,万一他殷不弃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姜念念没说话,看着狐飞霜的眼神透着古怪。
论我的情敌教我如何勾引我男人这件事。
就离谱。
“你这话我不同意!我师父就不喜欢主动的。”江子由拍案而起。
煤球点头:“我家配偶也是。”
狐飞霜一个眼刀过去:“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回头,又拉着姜念念的手,笑着道:“我这次来,还给姜姑娘带了个小礼物。”
说着,狐飞霜接过侍从递过来的锦盒,递给姜念念。
“打开看看。”
来了!这盒子肯定有问题。
姜念念将盒子推过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礼物我就不收了。”
狐飞霜又推过来:“那怎么行,我特意为你选的。”
姜念念推过去:“我不要,太贵重了。”
“这有什么贵重的,一件衣服而已,收着。”
“不要。”
两人推搡之间,忽然,毫无预兆的,一只五指修长,骨骼匀称的手就伸过来,平平稳稳拿过了锦盒,打开。
众人看去,江子由的手中拿着一件肚兜,肚兜是镂空的,下面还有些许鲛人纱,尺度大到惊人,根本就没法遮羞不说,其若隐若现的设计还突出一种朦胧的诱惑感。
在场的人皆是一惊,江子由也没料到是这么个东西,小脸一红。
姜念念嘴角抽了抽:“……这就是你送给我的衣服?”
“你确定这能穿?”
狐飞霜也没想到盒子就这么被当面打开了,虽然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可不就是能穿的嘛……”
姜念念接过那肚兜,看着上面绣着的鸳鸯溪水图,看向狐飞霜的眼神突然就变了。
她沉默了一下,从狐飞霜手中挣脱出自己满是鸡皮疙瘩的手,一脸严肃地问道:“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