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养的病弱男配成病娇了 完结+番外 (知其为之)
天有些黑了,四周静悄悄的,镇长带着众人来到一家客栈前。
唐沐柔拉了拉旁边一人的衣角,柔柔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烧焦了……”
这种烧焦味并不明显,但是不经意间又觉得呛得难受。
“唐姑娘别怕,我们都会保护好你的。”那人拍着胸脯道。
“是啊是啊,唐姑娘这么柔弱可人的女子,就该好好护着。”
“谢谢大家。”唐沐柔笑着回应,我见犹怜。
“这味儿真重。”殷辞应着,秀气的眉头微皱,他一向矜贵自持,此刻的表情就像吃了屎一样憋屈。
“这里所有的屋子都是这样的,我们当初来的时候,很多屋子都被烧焦了,后面翻新过,这间客栈已经是镇上最好的了,仙人们将就住些日子吧。”老头拄着拐杖,摇摇头嘱咐道:“仙人们晚上最好不要随意出来走动,那妖怪喜欢夜间出没。”
众人已经分好房间,掌柜小二正议论纷纷,“昨日来的那个外乡人死了,就死在那巷子里。”
“可是被剥皮了?”
“你说这妖怪是不是有收藏人皮的爱好?这都几十年了,杀人手法都不带变的。”
正准备上楼的殷不弃听见这话,微微敛眉。
难不成是剥皮魔?
“江师兄,你走错了,我们俩的房间在这边。”殷辞冲着江子由招手道。
人有些多,客栈房间有限,不得已两个人住一间。
江子由和殷辞都是闻时礼从小带到大的,一起修行,自然亲密许多。
殷辞问道:“你今日的药吃了没?”
江子由乖乖点头:“吃了,师父给我装了满满一罐,让我每天吃一粒。对了,师父还在我这乾坤袋里装了几套衣服、天蚕丝被、治疗伤口的丹药、干粮、果脯……”
殷辞看了眼自己空荡荡的乾坤袋,没有说话。
姜念念已经洗完澡,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煤球则趴在随地铺的垫子上,已经熟睡了。
姜念念发现有些不太对劲。
一双微凉的手正在解她的衣服。
她猛地睁眼,是殷不弃。
“不弃,你干什么?”说的时候,手已经下意识地捉住了他的手。
殷不弃另一只手捏着一个青绿色的小瓷瓶。
他一副无辜的模样,解释道:“只是想给念念上药。”
姜念念疑惑:“什么药?”
殷不弃垂眸,睫毛颤动一瞬,遮住红色的眸子:“前几日没了节制,让念念伤着了,那里有些……,每晚念念晕|过去之后,我都会帮念念上药,缓解疼痛……都怪念念太诱人,让我把持不住。”
一朵红色的蘑菇云在姜念念脑海中爆炸,她突然意识到是什么药了。
她往后退,“不,不用了,我觉得已经不太疼了。”
殷不弃却抓着她的脚腕不让她走,俯身去亲她的唇:“念念上了药,不适才能快点消除。”我也可以快点……
“我,我可不可以自己来啊?”姜念念眨巴眨巴眼,目光飘忽。
殷不弃挑眉,将手中的小药瓶递过去:“行啊,那我看着念念上。”
就是不想被你看啊!毕竟是那么私|密的部位……
好你个崽崽,非要比谁脸皮厚是吧?
姜念念气鼓鼓地看着男人,羞得耳朵都烧起来了。
“念念,你身上哪里是我没摸过没亲过的?在我面前,用不着害羞。万一自己手上没个轻重,再弄伤自己,怎么办?”他红色的眸子泛着幽深的光,唇边噙着笑意,喉结滚动:“念念,让我给你上药,可好?”
狭长的眸子微微上扬,勾人得紧。
姜念念看得愣神,男人却已经欺身上床,脱下她的裙子,掰|开她修长白|皙的腿。
大腿内侧还留着深深浅浅的吻痕和咬痕,引得殷不弃喉结上下滑动几下,眼眸暗了几分,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念念好香。”
姜念念感受到他的……有些不自在,便不安分地扭着身子,
殷不弃被她扭得呼吸一重,“念念,别乱动,不然,这药就白上了。”
“你疯了,这可是在外边!”
“这儿可是只要一想到念念都会变成这样。”殷从小瓶子中掏了一坨膏药涂上,又道:“念念放心,我还没禽兽到那个地步。”
姜念念在男人怀里屏住呼吸,只觉得羞耻感涌上心头。
等冰凉有力的手指撤|出去后。
药膏在体内融化,清清凉凉的。
殷不弃上好药,帮姜念念盖好被子,这才往门外走去。
“大半夜,要出门?”
“嗯。”殷不弃点点头。
“可那老人说,晚上那妖怪会出来。”
“正是因为它夜间出没,所以才要出去不是么?念念好生歇着,我倒要看看这妖怪是个什么东西。”
“我和你一起去。”姜念念从乾坤袋中挑出一件简单样式的黑裙换上,不容殷不弃反对:“你一个人出门,我不放心。”
第43章 殷不弃这种人,世间找不出第二个
刚穿好衣服,就见殷不弃修长的身影自身后罩下来,双臂绕到她的身前,替她罩上面巾。
姜念念一愣,抬头不解地看他,脸藏在黑色的面巾后面,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杏眼。
殷不弃道:“听说那妖怪喜欢杀人剥皮,念念长得这般好看,可不能让那东西惦记上。”
姜念念看着他那张颓艳俊美不似凡人的脸:“……”到底谁更容易被惦记上你心里没点B数吗?
……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白日欢闹的长街上,此刻却空无一人,四处弥漫着白雾。
殷辞走在街上,一阵阴风吹过,他下意识地握紧腰间的佩剑,心道:“江师兄也真是,明明约好一起出来除妖的,他却睡得跟个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也罢,等我杀了那妖怪,就回日暮里请功去。让那些懦夫看看,什么叫胆识!”
转角,走进一个巷子里,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殷辞眯着眼,透过雾层看去,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女子的轮廓。
再走近些,这才听清那女子正在低低啜泣。
殷辞皱了皱眉,心中有些警惕,和她保持一定距离,问道:“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子,不睡觉,在外面作甚?”
那女子仍在哭,娇娇弱弱的模样,抬头看他。
一张如出水芙蓉般绝美的脸。
殷辞一惊:“唐姑娘?”
唐沐柔楚楚可怜地揉着脚踝,似乎怕他丢下自己不管,“我本来是跟着其他几人一起出来除妖的,却不小心走散了,还崴了脚,你可不可以背我回去?我……我一个人害怕。”
“女人真麻烦。”殷辞见是自己人,打消了心底的怀疑,可也不好放着她不管,眉头皱得更加紧了,理了理头发道:“上来吧。”
唐沐柔娇笑着道谢:“殷辞,谢谢你,你真好。”
殷辞背着她出了巷子,走在长街上,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身后这人越来越轻,浑身变得湿哒哒的,好像刚从水里跑出来一般。
他没怎么接触过女人,只听得爹说,女子是水做的。
唐沐柔却突然开口打断他的思绪:“殷辞,你觉得我这皮囊好看吗?”
殷辞嘟囔道:“女人不都长得一个样,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
“这样啊……那我给你看看我本来的样貌吧。”
说着,殷辞便听到身后传来皮肉撕裂的声音,心跳突然快了一拍,僵硬地向后看去,朦胧的月色之中,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珠赫然浮在半空中!
“卧槽!卧槽!这他妈是个什么鬼!”殷辞猛地将背上的东西甩出去,
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裳上全都是斑斑血迹。随手掐了一个诀,掌中火焰升起,这才看清,那“人”似乎被烧过,浑身枯瘦焦黑而伤痕斑驳,又因为光线太昏暗,使它与夜色融为一体,这才使人第一反应只看到两只血红的眼睛。
“什么妖怪,也敢出来害人!”殷辞定了心神,长剑刺去,剑光大盛。
那妖怪也不恼,依旧笑容满面,只是那似染血的红唇之中,闪电般窜出一道鲜红的东西!是舌头!
血淋淋的舌头灵活地与剑缠斗,趁其不备,还舔上了殷辞的脸。
“乖孩子,怎的对我这般粗鲁,让姐姐亲亲你可好?”
“我亲你妈个头!”殷辞暴喝一声,将灵力灌入长剑,一下割断了那舌头。
妖怪似乎被激怒了,猛地张嘴,露出两排尖利的密密麻麻的牙,猛地朝殷辞袭去,速度惊人地快,只一瞬间便到了面前。
殷辞心脏怦怦狂跳,热血上涌:“这回真要完了!”
电光火石之间,一柄长剑破空而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面前的妖怪发出刺耳的尖叫。
它被剑刺中胸膛,鲜血顺着剑身汇聚向剑尖,坠向地面。
殷辞一转头,一人黑发红瞳,身着墨色长袍,衣诀翩飞,踏月而来。
是那日击败他的、仙盟大会第一名的殷不弃。
殷辞腿脚一软坐在地上,低下了头,他其实心里明白,现在的他和殷不弃的差距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