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往知青点去,顾念薇已经起来了,她跟徐满秋一起在做早饭,见到江又桃跟傅韶华一起回来,脸上露出了个揶揄的表情来。
“这是过二人世界去了?”
江又桃没反驳:“我早上起得早,起来后睡不着了,看他去锻炼,我就跟着去了一下。”
顾念薇蒸的是小笼包,小小的一个,皮薄馅儿大,一咬还流汤,鲜美极了。一共蒸了四五屉,足够她们四个人吃的了。
江又桃抓了一个放在手里边吹边吃:“昨天来咱们这儿找大嘴婶儿的钟浅溪你还记得不?我们回来的时候看到她跟她男人了。”
顾念薇嗯了一声,示意江又桃继续说下去。
“韶华告诉我,那个男的有点不正常。”
顾念薇来了兴趣了:“怎么个不正常法呢?”
江又桃凑近顾念薇:“他喜欢男人!”
顾念薇瞪大眼睛:“我草,同妻!”
江又桃点点头,顾念薇草了好几句。
徐满秋一脸好奇地看着她们:“同妻是什么?”
顾念薇决定给徐满秋好好科普科普,跟她讲了许多同妻的悲惨经历。
傅韶华在外面等她说完了才进来。
吃过饭后,大家一起往队部去。
路上的雪被堆放在道路两边,路上全是去分粮的人,大家脸上都挂着丰收的笑容。
江又桃她们是知青,分粮跟村民不是一块儿的,在新上任的会计那领了粮食,等徐满秋领完她的,大家便往公社走,傅韶华在知青点里等她们。
江又桃回来的时候,看见号称有未婚夫的吕雨南跟邓双双一直围着傅韶华晃悠,傅韶华显然是被她们烦得不行了,脸上的不耐烦都不需要掩饰。
一群四人往公社去,江又桃她们直接去了学校。
她们来得正好,还能赶上上午的两节课。
林蔓柔被带走了,龚旭波也因为破坏军婚被抓了起来,原本还算充足的老师一下子就变得紧巴起来,江又桃没办法,还得上林蔓柔带的初二的语文。
刚刚上一节课,江又桃给初二一班的学生摸了摸底,这一摸,差点没把她送走。
林蔓柔教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古诗不讲诗的意思,课文不讲中心思想,只会照着课本读。
这认识字的,谁还不会读课本了?
江又桃这一节课教得分外上火。
上完最后一节课,从班级出门时正好遇到顾念薇,她逮着顾念薇就是一顿吐槽。
顾念薇看着江又桃,仿佛看到了刚刚接手初一数学的自己。
两人刚刚走出校门,江又桃就看到了等在学校外面的徐大嘴,她一脸的郁气,显然这一趟回娘家之行,结果并没有她料想的那么好。
徐大嘴已经把大儿子打发回去了,见到江又桃,她那苦水就不住的往外倒。
“我那个兄弟小时候就被过继给了我们同村的钟大爷,但钟大爷并不阻止他跟我们来往。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看出来他是这么个玩意儿。”
“我今天去找他,跟他说了这个事儿,你说他说啥,他说我肖子辰他爸肖连山救过他的命,别说嫁给一个喜欢男人的人了,就是把命给肖家都是值得的。”
“还说什么父债子偿。”徐大嘴说起这话还气得要死,她当场就把她兄弟骂了一通。
“我那兄弟媳妇儿也不是个好东西,半点主见没有,只会哭,问她咋想的,就抹眼泪说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对于徐大嘴说的,江又桃并不意外。
一个能因为自己要报恩,就毫不犹豫的把女儿嫁出去的男人,会在后来女儿发达后,带着全家啃上女儿的男人,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江又桃都不意外。
顾念薇气愤地跟着徐大嘴骂了几句。
等她们稍微平复了一些,江又桃问:“那婶儿你咋想的?”
“当然是告诉浅溪。甭管浅溪想怎么做,这件事情,她得有知情权。”钟浅溪是她兄弟钟旺财的头一个女儿。
他重男轻女,钟浅溪不到一岁,他们就有了老二,老二是个男娃,从此钟浅溪在他俩眼里有就跟没有似的。
要不是她钟大爷坚持养钟浅溪,钟浅溪早就被他俩送人了。也就是前年钟大爷没了,否则那两个混蛋玩意儿敢那么作践钟浅溪?
她以为那两人,至少有点慈心的,结果就是这么两个玩意儿。
“这会儿都中午了,婶儿你先上我们那吃点饭,等下午了,浅溪上班了,咱们再去找她,私底下跟她说这事儿,你觉得咋样?”
“那行。”
徐大嘴跟江又桃回家了。
吃了饭,徐大嘴也睡不着,就在炕上坐着生闷气。
下午第一节 课是别的副课,江又桃跟顾念薇都有时间,两人跟着徐大嘴一道去农科站找钟浅溪。
钟浅溪正在整理这些年的农业资料。她来自古代,在她那个年代,农业是一个国家的发展根本,像她们钟家军,在不打仗的时候,也是要种田的。
可惜她们那会儿的农作物、种田方式都没有这个时空的发达,穿越过来后她对这方面便格外的感兴趣。
听到徐大嘴找她,她放下资料赶紧出门。
“大姑,你咋来了?”钟浅溪有点奇怪,她们上午不才分开?
徐大嘴把钟浅溪拉到边上,说起了这件事。
钟浅溪的脸色严肃了起来:“大姑,这件事情你没弄错?”
军中混不吝多,打仗之余,大家就爱说点黄话来活跃气氛,男子跟男子之间的事情,钟浅溪也是听说过的。
她之前对这些话都是一听而过,但要是这人是自己的郎君,那就不行了。
钟浅溪接受不了这个。
“我还能骗你?”徐大嘴没好气道:“要是换个人,我就算知道了也绝对不会去说,这玩意儿说了那不是给自己自讨没趣吗?”
钟浅溪蹙起眉头:“走,回去看看去。”
徐大嘴问她:“要是真的抓到他在乱搞了,你咋整?”
“打不死他个狗日的。”钟浅溪说完就率先走了,徐大嘴叫上江又桃两人,跟上钟浅溪的步伐。
钟浅溪看向她俩,徐大嘴道:“多叫几个见证人,别到时候被倒打一耙。”
钟浅溪心情不太好,但还是对她俩笑了笑。
农科站离就在供销社附近,肖家的房子离中心街区就远了,她家就在城西边,离当初江又桃看到王媛卖东西的地方并不远。
三人跟着钟浅溪走过一条条巷子,终于来到了肖家。
推开已经掉了颜色的木门,肖母顶着寒风在院子里摘菜,看到钟浅溪四人进来,脸色大变,立马朝钟浅溪的婚房看了一眼,而后拔高音调:“浅溪,你怎么回来了?没上班吗?”
钟浅溪多聪明啊,看她那样就知道事情不对,她压根就不搭理她,直接往房间冲,推开门,肖子龙光着上半身,正在提裤子,肖子辰还躺在炕上,两条腿大开着,身上不着一缕。
钟浅溪一脚揣在肖子龙的身上,把肖子辰扯下地。
肖母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被打,嗷的一声就要往里面冲,被徐大嘴抓住,一耳瓜子扇在脸上。
“咋的,你俩儿子在屋里干那种不要脸的事儿,你在院里给他俩放风是吧?”
第066章
肖母被一耳瓜子扇懵了。
房间里面的肖子辰被钟浅溪拽到地上来,她一巴掌扇在肖子辰的脸上,肖子辰那白皙的脸上瞬间就出现了一个巴掌印。
“你不是身体不好,不能做剧烈运动吗?怎么,跟你弟弟搞就不是剧烈运动了?”钟浅溪是不介意那个东西的,她从军多年,为了防止敌军的美男计,她专门经受过这方面的训练。
甚至肖子辰这一辈子啥也不干都行,她都能容忍,但钟浅溪绝对不接受背叛,尤其是枕边人的背叛。
肖子辰想解释,刚一张口,就被一大耳瓜子抽了过去,很显然,钟浅溪不乐意听他的解释。
肖子龙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不敢看他哥哥一眼,赶忙从地上找到衣服哆哆嗦嗦的穿上,然后蹲在墙角,一脸恐惧的看着打人的钟浅溪。
肖子龙今年二十,他比肖子辰小一岁,跟肖子辰搞上的那一年,他十七。他对肖子辰是没有爱的,只是觉得做这种事情舒服,好玩而已。
他读书的时候学习不好,毕业后就在家待着,对钟浅溪这个大嫂,他就从来没有看上眼过。
毕竟她的男人是他可以随意压在身下玩的东西,作为一个玩物的老婆,他为什么要看得上?
就像他爹妈劝他大哥的话那样,钟浅溪有工作,钟家欠着他爸一条命,钟浅溪嫁过来他家,就是个赚钱的老黄牛。
钟浅溪嫁过来这几天,她确实没什么脾气,总是乐呵呵的,肖子辰晚上不跟她做那事儿她也不生气。就跟什么都不懂一样,还对他特别好。
今天他俩实在是憋得太久了。
从要跟钟浅溪结婚,他们就没搞过这种事了,钟浅溪上班去了他们才开始的,肖子龙在废品站找到一本春宫戏,在钟浅溪回来之前,他们正在试验上面的姿势呢。
只是他们做梦也没想到,钟浅溪会在这个当口回来,她来得太快了,两人想要掩饰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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