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娇反派是醋精 (会飞的棉花糖)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会飞的棉花糖
- 入库:04.10
她眉目娇媚,长睫上落了银月的光辉,微微颤动,带着急于向他证明的急切,狠狠地撞进他眸底。
宋玄安只感觉心尖处涌过一阵酥麻,脑海里闪过一幅幅旖旎的画卷。
那种酥酥软软的感觉让他浑身都绷紧了,他忍住想要吻下去的冲动,张嘴,小小回应了下。
祝余瞬间睁大眼睛退开。
看不见宋玄安的神情,方便祝余强装镇定,她微恼道:“是不是很苦?一点都不知道换位思考!”
宋玄安直勾勾地望着她,嘴角噙着笑意,“嗯,很苦。”
“水水要不要吃颗糖?”
“早说有糖,快给我!”
祝余朝他摊开手心,静静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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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玄安手指滑到袖中摸出颗糖拆开,准备喂到她嘴中,又收了回来,张开唇瓣咬住。
紧接着俯身过去磨了好一阵,才渡给她。
祝余:“……”
麻了。
谁教你这样喂糖的!
宋玄安却很享受,连眼尾都是笑意,“好些了么?还有哦。”
祝余撇撇嘴,起身要走。
“不要,我困了!”
刚迈一步,就被门槛绊了一下,也不知道宋玄安什么时候站到她前面去的,直直摔进了他怀里。
祝余被撞得七荤八素,本来就郁闷的心情更加复杂,得快点复明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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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哪里斗得过大反派!
她想通,索性张开双臂,拿出太后的傲慢姿态,“抱哀家回去。”
宋玄安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听到的。
包括他身后的一院子侍卫。
闻言皆是自觉背过身去,抬头看星星。
周围静悄悄的,只能听见院中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祝余眉心微皱,歪头,“不愿意?”
他笑意盎然,“臣遵命。”
众侍卫:……
贵圈真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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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玄安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一路穿过花园,进了房间。
祝余刚一碰到床就滑了下去,卷进被子把自己藏好,背对着宋玄安,“哀家要休息,想必摄政王也劳累了,早些去睡吧。”
“好。”宋玄安轻应了声。
他看向被占满的整张床,遗憾的抿了抿唇,走出门去。
门关上。
祝余翻了个身,睁开眼睛愣了一会儿,又重新闭上。
好像强迫反派还挺有用的。
难道他喜欢吃这一套?
另一边书房。
昏暗的烛光映衬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一双凤眸深沉如墨,看不见任何波澜。
他面前跪着个黑衣男子,恭敬地道:“夫人这两日是去了皇城。”
宋玄安垂眸,手指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
“去了哪些地方?”
“几家寻常百姓,但按轨迹推测,夫人原计划应当是去找九王爷。”黑衣人如实道。
宋玄安脸色沉下来,指尖无意识在杯缘摩挲,“阿钰去年冬天离开皇城,刚回来几日,她是如何知晓的?”
黑衣人垂首:“属下不知。”
宋玄安沉吟片刻,道:“去查清楚。”
黑衣人领命退下。
宋玄安起身,踱步到窗户旁,望着天上的月亮出神。
水水,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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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揉了揉额角,转身去了偏院。
偏院中的灯光幽暗,空荡荡的,只有两扇破旧的木门发出吱嘎一声脆响,随之而来的是男子的哼哼声。
易砚自从被宋玄安强制在府中住下,再没过几天清净日子。
府里总兴师动众的,吵吵闹闹,他睡也睡不好,吃饭也吃不香,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就像现在,他仍然翻来覆去睡不着。
易砚躺在被窝里叹口气,在黑夜中睁开眼睛,准备起身去温点小酒喝喝,谁知转头就看见那罪魁祸首站在他房中。
“啊——!”
都是堂堂男子汉,他也免不了被这瘟神吓一大跳。
“摄政王殿下您大半夜不睡觉,跑老夫房间夜游?!”
吓得他一只脚都跨进阎王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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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玄安一脸平静,没觉得有何不妥,语气冷淡,“本王只是想问,她眼睛怎么还没好?”
易砚:“……”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他就更气!
好好的女帝,被祸害成如今这副可怜样,谁看了不扼腕叹息。
他胡乱揉了把脸,眼眸半眯,敷衍道:“可能药引太少。”
宋玄安垂眸深思,呢喃道:“原来如此。”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易砚一老头在风中凌乱。
易砚:有病,且病的不轻。
===第241章 清冷矜贵的国师大人(39)===
翌日清晨。
祝余醒来已经日晒三竿。
她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之后就开始吃饭。
尝味道,应该是宋玄安亲手给她做的。
“味道如何?”
宋玄安一手端着茶盏,坐在桌案旁,满脸温柔地盯着她。
祝余点头,“能吃。”
从前都是变着花样地夸他,现在却是吐字如金。
宋玄安眸底盛了些失落,但很快恢复如常。
“我会改进的。”
“嗯。”祝余冷淡地应了声。
【滴,黑化值……】
祝余慌张咽下一口粥,“哎哎!你也吃啊,要我喂你?”
【黑化值-1】
她松了口气,果然啊,一切都要以反派为中心。
这时候,宋玄安应下,“好。”
祝余咬在嘴里的勺顿住,有点不敢置信。
随口说的,他居然答应了!
“自己吃。”她脱口而出,与此同时听到,【黑化值——】
“啪!”
粥碗被重重地搁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好啊,那你,要靠近一点。”祝余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
说完她缓缓端起小碗,嘴角挂起一抹笑,舀起一勺端在半空等他凑过来。
【黑化值-1】
祝余又接着喂了几口,宋玄安适时把她的碗拿过去添菜。
然后让她喂。
若是旁边有人在,定然觉得他们都有病。
吃完饭宋玄安牵她在院里转了转。
她眼睛无法视物,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宛若林木之菟丝子,任由他扶持。
只依赖他,多好啊。
清冷的银光铺洒了一地,映照着两人的身影,在夜风中拉得很长,仿佛永远没尽头一样。
一条路通到尾,无人知晓他故意为之的小心思,也无人明白他一手牵住温暖,一手握住冰凉卦甲的谨慎。
无所谓步步为营,她在他身边就足够。
走到一处,祝余鼻间钻进了些淡淡的清香。
比翠竹气味要清,比桃花气味要淡。
还挺好闻的。
“是……什么?”她不禁问。
“水水摸一下。”宋玄安语调轻缓道。
他的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一阵凉意。
指尖碰到了枝条,上面有很多小叶子,似乎还有花。
花束一样的枝条,她虽没见过开花时的模样,但她确定这是雪柳。
祝余手颤了下,缩回。
“怎么了?”他皱眉问。
她摇了摇头,不肯说。
宋玄安也没勉强,继续向前走。
等安顿好她睡下,他才一人走到院中盯着那些花出神。
青绿的小叶簇拥着雪白的花,小巧清灵,却又带着淡淡的倔傲和不屈。.c0m
枯木逢春,但花期短暂,流光易逝。
良久,宋玄安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黯淡,吩咐院中侯着的人,“都搬走。”
第二日,祝余醒来,又到了艰难的喝药时间。
她坐在床沿,光是闻着味道,就感觉胃里翻腾得厉害。
“可以不喝吗?”
宋玄安没有半分退让:“喝了眼睛才会好。”
祝余咬唇,不情愿地端起碗。
一仰头,灌进去,一股浓重的味道猛然冲上头,她没忍住,咽下去的药汁又全吐了出来。
“咳!咳咳!”祝余猛得剧烈咳嗽,接过宋玄安递过来的疯狂灌了几口,口腔中的味道才好受些。
“这里面……加了什么?好腥啊……”
她眼睛看不见,并不知晓前来收拾残局的若一脸上有多惊讶和惋惜。
这些可都是主子的心血啊!
打翻了就只能撕破口子重新煮!
他担忧地朝宋玄安看了一眼,对方脸上并无多余神情,只给了个眼神,示意他下去再煎一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