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爸妈卷成首富[九零] 完结+番外 (易楠苏伊)
反而辛辛苦苦在外面找投资,关键是投资人一直没个准信,上回去首都投的几个投资人,没一个答应投资。
张招娣失笑,“我在赛兴达有10%的股份,已经足够多了。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她目光炯炯,看着女儿道,“我现在用好美味的余钱帮赛兴达上市,那等好美味上市,我要找谁帮忙呢?他们得学会自立更生,自己建立人脉关系。”
这话说得苏以沫无法反驳。
第149章
将奶茶的事情交给妈妈后,苏以沫除了每月会看报表,周末装成顾客去奶茶店转转,她基本上并不参与管理。
平时她忙着写作业,而且是一个人。小琴和小华要上辅导班,小亮要上晚自习,每到周末,三人跑去摆摊赚钱。整天见不到人影。
这天放学后,邓舒月跟苏以沫抱怨,“我妈嫌我太胖了,让我减肥。现在我们家一天三顿全吃素。”
苏以沫瞅了眼她的肚子,目光往上移,最终停留到她的双下巴,很中肯地点了点头,“你确实需要减肥了。”
邓舒月努努嘴,眼睛直勾勾瞅着对面的商业街,真的好多小吃啊,她好想吃。
她舔了舔嘴唇,眼睛像饿狼一样,苏以沫哭笑不得,“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拜托你先看看你的肚子吧?你才多大啊,居然都穿XL码的衣服了。”
邓舒月胖脸一红,憋着肚子,把自己憋得够呛,她唉声叹气,“我也不想的。但是我嘴好馋啊,闻到香味就想吃。上课时,这些香味飘到教室里,我就等着下课过来光顾他们呢。”
说着就要扯苏以沫过去,苏以沫拽了下她的手,指着两百米外的机械厂,“哎!你看看,那边是不是出事了?怎么那么多人啊?”
邓舒月是个爱八卦的性子,听到有八卦可看,她立码忘记吃的,踮起脚尖顺着她手指的视线看去。果然好多人。
正好是绿灯,她拽着苏以沫奔到商业街入口,然后拐了弯往机械厂门口跑。
一会儿功夫,这边挤得里三层外三层。
这是又有什么新鲜事了?
苏以沫心里咯噔一声,该不会是爷奶找上门了吧?可也不对啊。爷奶还没到退休年龄呢,找上门也没用啊。那是怎么回事?
她走到外层,勾着往里看,奈何她个子太矮,前面都是成人,将里面堵得严严实实。
邓舒月在外围焦急得不行,里面好像打起来了,她越发心焦,啥事啊?
她看到旁边有人坐在机械厂的墙上看,她也想学,但她太胖了,根本不能像别人那样借力踩着院墙就蹬上了墙头。
苏以沫拉了下前面的人,问对方怎么回事?
那男人回答,“云副厂长两口子打起来了。好像是云副厂长在外面养小三。”
不知怎地,苏以沫居然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爷奶来了就好。
不!不对,云副厂长养小三?真的假的?他在家门口上班,他还有时间养小三?这时间管理也太牛了吧?
噗通!
苏以沫听到声音一回头,就见邓舒月摔在墙根,捂着屁股,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有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她的那张圆脸憋得通红。
苏以沫赶紧跑过去扶起她,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你没事吧?”
邓舒月认命了,这墙不高,但她就是翻不上去。
她揉了揉屁股,问苏以沫,“里面在吵什么?”
苏以沫把刚刚听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邓舒月已经是第二回 听说这种事了,她不明白这些大人为什么会表里不一,她还是不敢相信,迟疑地问,“啊?!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她把人抓到了吗?”
苏以沫不清楚啊,人太多了,她根本挤不进去。
而且这会儿正是下班时间,厂里三千职工都从这个门出来,想不知道都不行。
苏以沫看了半天,依旧没有人离去,倒是包围圈越来越大,苏以沫转了一圈,想找爸爸打听情况,可她愣是没找到人。
她想了想,于是开始用邓舒月的方法,急步跑起来,踩着院墙上了墙头。
要搁往常门卫早就过来撵人了,但门卫现在压根出不来,也就只能站在墙内监督他们不许进厂。
邓舒月看着苏以沫在上头看得一清二楚,想让她拉自己一把。
苏以沫勾到她的手,但是她可没有张招娣的力气,死活拽不上去,甚至因为邓舒月用的力太大,她差点被邓舒月拽下去,好在她用另一只手巴住墙头,才幸免于难。
苏以沫让她在下头等着,她给她进行现场播报。
照理说下面都是人,吵吵嚷嚷,应该会盖住当事人的声音,奈何叶云红太激动了,声音拔高十几个分贝,她想听不清都难。
哦,叶云红现在拽的人不是云副厂长,而是刘厂长,她拉着刘厂长的胳膊,死活要他给她个说法。
云副厂长大概是认命了,在边上一声不吭,但是从他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来他现在很愤怒。
刚刚她在下头时就听到他似乎喊打的声音,可能是被其他人拦着,所以没能成功。
刘厂长看着云副厂长的眼神格外复杂。
苏以沫大概也能猜到一些,原先这两人是竞争对手,后来刘厂长荣升厂长,算是爬到云副厂长的前头。他原以为云副厂长平时不给他面子,是在嫉恨自己抢了他的厂长之位,一定会借机报复。
虽说刘厂长是一厂之长,云副厂长跟他又素来不对付,但他想辞退云副厂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除非他能抓到云副厂长重大失误或是犯法证据。但是云副厂长管生产的,他并不管财务,不太容易抓到他犯错。
没想到,还不等刘厂长琢磨出办法,他倒是自己把自己前途给毁了。
1996年可是有流1氓罪的,云副厂长被抓现形,叶云红找刘厂长要说法,算是找对人了。因为最想扳倒云副厂长的人正是刘厂长啊。
刘厂长一直耐心安抚叶云红,一定会还她一个公道。
他示意边上的职工让对方把工会领导叫过来,开会讨论这件事。
又让几个职工把云副厂长带到办公室,自己则带着叶云红到大会议室讨论这件事。
两位当事人一走,围观人群一哄而散。
苏以沫也从墙上跳下来,邓舒月刚想迎上来,没想到有人比她快一步。
“请问你是苏以沫小朋友吗?”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凑了过来,他满脸堆笑,递给苏以沫一个非常可爱的花式气球。
苏以沫警惕地后退一步,“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小伙子笑了笑,给苏以沫递了一张名片,“我是恒丰塑料厂的,我叫周成风。和你妈是朋友。”
苏以沫还在疑惑,邓舒月蹬蹬蹬跑过来,拦在苏以沫面前,掐腰瞪着小伙子,“你是个人贩子!”
厂门口还有不少职工还在逗留,听到“人贩子”三个字,勾头看了过来。
周成风吓了一跳,忙解释,“我不是人贩子。我叫周成风,是恒丰塑料厂的。”
他似乎很怕厂门口几位职工把他揪到派出所,所以从包包里掏出一样东西塞给苏以沫,“这是我们厂研发的产品,你能不能拿给你妈妈看看。”
他又从兜里掏出几根棒棒糖,一股脑全塞到苏以沫手里,“这是你的谢礼,一定要拿给你妈妈。”
说完,脚底抹油般跑了。
他身后的邓舒月放下胳膊,切了一声,“还说不是人贩子!你跑什么。”
她回头看了眼棒棒糖,“只有人贩子才会给小孩糖果。”
苏以沫看着手里的东西一言难尽,这才冲邓舒月解释,“他可能真的不是人贩子。”
邓舒月觉得苏以沫太好骗了,“我妈妈说了,大人不会找小孩子帮忙。这儿有那么多大人,他不找他们帮忙,反倒找你一个小孩,他肯定是人贩子。”
说得还挺有道理,苏以沫也不好解释这人是来推销的,免得她以后分不清状况。
她点点头,“那咱们走吧。”
邓舒月见她把棒棒糖塞到书包里,舔了舔嘴唇,“你不吃啊?”
苏以沫见她这么馋,有些哭笑不得,却不肯给她一根,“你都说他是人贩子,你还吃他递过来的糖果?就不怕里面有迷魂药?”
邓舒月到底是个孩子,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反驳,最终认命,“你说得对。确实不该吃人贩子的糖果。”
两人在家属区门口分开,苏以沫看着手上的塑料产品。
这个周成风可真厉害,居然能打探到她是她妈妈的女儿,他该不会跟踪她妈妈。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套近乎,所以从她这边入手吧?
销售做到这份上,这人真拼啊。
苏以沫原本想等妈妈回来,将东西交给她,但是爸爸率先回了家。
苏以沫正想打听云副厂长的事,做完作业跑过来问他什么情况?
苏爱国到底知道的比苏以沫要多,苏以沫是只听了小半场,苏爱国却是听了全场。
如果说周大柱的事,他还有犹豫该不该跟女儿说。
这次的事只能算是小菜一碟,他也没有太多顾虑,女儿想知道,他三言两语就说给她听,“叶云红从云副厂长衬衫上闻到香水味儿。她起了疑,跟踪云副厂长,发现他在电子厂那边的公寓租了一间房。直接将两人堵个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