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解毒之法不仅要用血脉至亲的血,还需要一味药引,将那蛊虫引出来杀死。
血脉至亲的血好找,药引不易得。
华蓉蓉问了如何做。
魏琛说了解毒之法,末了又道:“我没有药引,若是神医谷能找到七叶金钱草,可以一试。”
魏琛绝不做没有把握之事,他说可以一试,那便有把握。
这七叶金钱草长在山崖之巅,通体金色,有七片叶子,身旁有巨蟒守护,怕是不容易得到,若他亲自去找,或许能找到。
华蓉蓉愣神片刻,脸上有些苦涩:“早些年我得了一株七叶金钱草,不过已经许多年了,不知可还有用?”
她对蛊毒不了解,不知多年过去,那七叶金钱草能否入药,一般来说,时间太长,药效就没了。
这是那人给她的定情信物,若不是七叶金钱草,他们也不会相遇。
魏琛不确定,要看看那株草药才行。
华蓉蓉立刻命大徒弟去她的库房找,是一个玉质盒子。
魏琛一听他用玉质盒子成放,心中更有了把握。
等将东西找来,魏琛看了,保存得很完好,因为用玉质盒子盛放的,药效留存大半,不过已经够用了。
魏琛对华蓉蓉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说完,将玉盒拿起来,准备去院中配药。
华蓉蓉喊住魏琛:“请你等一下?”
魏琛回头:“可还有事?”
华蓉蓉犹豫片刻,问:“你们为何与邹夫人过不去?”
魏琛已经杀了邹夫人的侄子,那邹家已在来的路上了。
凤依和魏琛怕讨不到好处。
不过她会尽力保护魏琛和凤依,不让邹家人肆意妄为。
那邹公子也是该死,惹是生非,死了就死了,还省得祸害人了。
可凤依和魏琛总和邹夫人过不去,也不是办法。
这几日发生的事,她也听说了,魏琛和凤依总是找邹夫人不痛快,弄得邹夫人都不敢出门了,来她这里抱怨了几次。
她觉得凤依和魏琛是小孩子心性,闹闹也就过去了,还让邹夫人忍让一二。
邹夫人的脾气不是忍让人的,对华蓉蓉说,若是魏琛和凤依如此无礼,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华蓉蓉喜欢凤依和魏琛,不想他们受伤,因此才问上一问,这些年邹夫人性子越发霸道了,能不招惹,最好不要招惹。
魏琛摸了摸手中的玉盒:“我和小丫头都的性格,您或许不了解,我们都不是惹是生非的性子,既然针对邹夫人,便有针对她的理由。她三番四次害我,还往我身旁安插人,又与我生母有仇怨,我岂能饶她,怎么,你要为好友说情。”
闻言,华蓉蓉便知魏琛误会了,忙解释道:“我怕你们吃亏,他是江湖盟盟主夫人,手下能人无数,你们如何斗得过她。”
听了这话,魏琛还算满意:“你只管养病,剩下的事,我会处理。”
话落,魏琛走了,至凤依院中,见凤依回来了,还打了野兔和山鸡,便让凤依做麻辣兔肉和叫花鸡,有一阵子没吃到了。
“早知道你喜欢吃这些,放心吧,给你安排上,我让芊芊去找香料与荷叶了,很快就能吃上了。”凤依见他手中拿了一个盒子,就问是什么。
魏琛解释:“七叶金钱草,解蛊毒用的。”
“谷中中了蛊毒?”凤依诧异。
这种阴险的东西,会是谁做的。她生完孩子就有心疾,想来年月已久,不知能不能查出下毒之人。
魏琛颔首:“不过我已经找到了解毒之法,明日便可解毒。”
华芊芊去找香料了,正好听见凤依和魏琛的对话,走至魏琛跟前:“我师父当真是中毒了?”
那么多年,他们都未查到师父中毒,这人一来就看出来,果真厉害。
到底是谁给师父下了蛊,这东西不是大康的。
魏琛点头,将知道的全说了。
凤依撇撇嘴:“我觉得就是那邹夫人做的。”
看似温良贤淑,与谷主是密友,其实呢,恨透了谷主,觉得谷中抢走了她爱的人。
为爱发疯的女人最痴狂。
魏琛看她一眼:“你怎知道?”
凤依勾唇一笑:“猜的。”
谷中为人谦和,慈爱善良,一般不会得罪人,又长相绝美,让男人倾心,若谁这么恨她,自然是情敌了。
按理说,邹夫人已经得到了林擎天,不该如此恨谷中才是。
魏琛见她脑补,拍了拍她的头:“快去做饭,我饿了?”
凤依朝他做了个鬼脸,收拾鸡肉和兔肉去了。
吃了午饭,魏琛几句待在药房研究,凤依无事可做,就拉着华芊芊闲聊。
这边刚说了几句,就听叶子来报,说邹家来人,嚷着让他们出去呢。
凤依眼眸一亮,笑着道:“终于来了,还以为要等几日呢。”
话落她去药房找魏琛,将研究解药的魏琛拉出来:“快,快,邹家来人了,找你算账了,咱们去收拾他们去。”
这邹家,仗势欺人,没少做坏事,纵容儿子强抢民女,更是不可饶恕。
这次,他们就当为民除害了。
魏琛被凤依拉着衣袖,无奈摇头:“人家是找我,你去做什么?”
凤依瞥他一眼:“看戏啊,这么好看的戏,不看白不看。”
这古代没有娱乐项目,能免费吃瓜,她岂能错过。
魏琛一面往外走一面道:“好你个小丫头,你要看本尊的戏,胆子越发大了。”
凤依撇嘴:“说什么废话呢,这事儿与我也有关系,咋就是你的戏呢,别人都搭好台子了,那咱们就唱一出,就叫拳打恶人,为民除害。”
那日魏琛杀了邹公子,因为谷主孩子的事,邹夫人只让人收敛了邹公子的尸首,并未说什么,原来在这里等着他们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啊。
到了会客厅,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有些魏琛和凤依认识,也有许多生面孔,看着凶神恶煞,不好惹的样子。
两人刚进正厅,邹夫人就开始哭了,指着魏琛道:“大哥,师兄,就是这人杀了庭儿。”
庭儿就是邹公子。
她话音未落,就见一个粗莽汉子冲过来,试图要抓魏琛的衣领,不过被魏琛躲开了。
这人就是邹公子的父亲。
邹父见魏琛躲过,更是愤恨:“竖子,你竟杀了我儿子,我让你偿命。”
他拔出刀,指向魏琛。
魏琛推了推凤依,让她站在一旁,刀剑无眼,一会儿伤了她。
他这一个动作,让邹父看见了凤依,见凤依生的容貌绝美,不屑道:“怪道我儿心动,原来是个美人坯子,既然我儿看上了你,你就给我儿殉葬吧。”
也省的儿子地下孤苦寂寞。
他话音未落,一个巴掌落在他脸上,随后传来魏琛的声音:“你是什么东西,你儿子又是什么东西,竟敢让镇国公主殉葬,当真是不把皇家放在眼中。”
当年皇帝老儿年幼,太后掌权,江湖势力日渐壮大,如今倒成了祸害百姓一霸了。
正好,他替皇帝老儿走一遭,将这些毒瘤都拔除了。
邹父被打蒙了,他身居高位多年,被人恭维奉承,又身在江湖,早已忘了京城还有皇帝,这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的说法。
“呸,这里是江湖,不是京城,在江湖上混,就得守江湖的规矩,我管你是公主还是皇子,杀了我儿子,就得给我儿子偿命。”邹父双眼通红,看向魏琛眼睛能喷出火来。
他早有准备,带了不少人过来,拿下区区几个人,不在话下。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难不成你想谋反?”魏琛双手背于身后,厉声质问。
别人不知魏琛的身份,邹夫人确知道,想阻止哥哥开口,可邹父嘴快,已经开口了,态度张狂,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别给我戴高帽子,惹急了老子,老子还真想谋反。”儿子死了,邹父怒火中烧,想杀了魏琛给儿子偿命,怎会在意魏琛言语下套。
邹夫人厉声道:“大哥,你糊涂了,什么谋反,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你果真是喝醉了酒,糊涂了,快把大爷架走。”
听了邹夫人的话,立刻有两人上来拉邹父。
邹父推开他们:“别管我,今儿我非宰了这小畜生,为我儿报仇不可。”
魏琛拦冷笑,扫视众人,视线落在神医谷众人身上,道:“你们看清楚了,他要谋反,本皇子也听得清清楚楚,你们可要给本皇子作证,若装聋作哑,或者作伪证,与叛党同罪论处。”
一句本皇子,众人惊呼,厅内当即针落可闻。
华蓉蓉更是不敢置信地看向魏琛,半晌才喃喃问出声:“你,你竟是皇子?”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魏琛竟是大康皇子。
魏琛朝她颔首,对着外面喊了句:“来人,都给我拿下,一个不留。”
话落,当即从外面进来一批官兵,将正厅全部包围起来。
魏琛看向邹夫人,笑着道:“谋逆,可是大罪,本皇子身为皇子,应当为君分忧,都拉走关进大牢,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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