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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杀了以后 完结+番外 (竹子吃熊猫)


  拿过竹篓去收些菜,我打算去给叶子送一些。
  “汪!”
  看我又要出门的样子,来福追了上来,尾巴摇出残影。
  “乖,你看家,我去去就回。”
  摆了一碗煮过的肉给来福,我背着竹篓去找叶子。她说过她家在哪里,稍微偏远一些,靠着大山。
  路痴的我走了好几圈,还与附近的人询问,终于摸索到了叶子家。顺着铺就了平整石块的上坡爬了几十米,我看到了一座院落。
  石木混合搭建的房屋矗立中央,黑瓦白墙,围栏密集,感觉安全系数特别高。
  我在门口喊了几声,邻居说这几天没看到叶子出门,应该是在家的。
  绕着院子走了半圈,我看到屋子的后门是开着的,从外面窥探进去,能看到小半边里面的情景。
  椅子倒着,还有零散的东西摔在了地上,周遭静悄悄的,处处都透着几分不寻常。
  想了想,我下坡找了邻居的叔叔婶婶一起上来看看。
  热心的大叔翻墙进去,然后给我们开了门,三人一起走进屋内,正门锁着,后门是开着的。
  从后门进入房子,我发现整洁的屋子只有房间混乱一点,衣橱和梳妆柜打开,其他东西都没有被翻动的痕迹。
  大叔里里外外没找着人,见怪不怪地说:“可能搬走了。”
  我吃惊道:“搬走了?按理说要走的话,顺着小道,会路过你们家,可是大叔大婶没看见她出门。”
  大叔指着窗外:“叶子家背靠大山,从这里翻山离开村子很快的。”
  婶婶连忙点头,“就是,我怀疑她那相公每次来,也是从山里进的。”
  “可是为什么突然搬走,我前阵子碰见她,还说一起吃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结合这现场来看,就像是收拾了一些贵重物品,匆忙离开的。
  不以为然的大叔宽慰着我:“没什么的,小姑娘成了家,跟着相公去外面讨生活也是人之常情。桃花村到底是偏僻了些。”
  婶婶说她知道叶子去年成亲了,在外面找了个男人,可她也没见过,那男人不怎么来桃花村,有时候远远瞧见,也只是看到一个挺拔的青年背影。
  估摸着叶子的相公很英俊。
  长得好不好看已经不是重点了婶婶!我有点担心叶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可屋子里没有打斗的痕迹,应该像是卷铺盖走人,而不是挟持。
  翻倒的椅子也可能是不小心被绊倒的,叶子急忙离开,来不及去扶起。
  没有更多的线索,只知道叶子把贵重物品带走了,其余的一切如常。
  叶子因为腿脚不便,院子没有种菜,家里倒是有很多针线,用来缝制一些手帕香囊拿去卖,看得出她手艺活很好。
  本来打算送给叶子的菜,我转送给了大叔大婶,他们回赠了我一条腌制过的鲤鱼。
  夜里回到自家,我抱着来福在房内呆坐着,手环还是黯淡的,这说明楚应予没有在附近。
  他今天也不回来,而叶子也匆忙搬家了。
  明明是万物复苏的春天,我却有种秋天的萧瑟离别感。
  晚上我搂着来福睡,半夜里它忽然从床上跳下去,对着门口吠了几声,我被惊醒。
  黑暗中,放在床头的手环发出莹莹光芒,我心头一喜,立即起身开门跑出院子。
  残月如勾,树影摇晃,我看到朦胧夜色里靠近的一点光亮。
  那是楚应予身上的另一枚手环,赤脚踩在夜露寒凉的地上,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只是满心欢喜地奔跑到了少年面前。
  “你终于……”
  借着这凄凉的月色看清他时,我被这满身的血污和扑鼻而来的血腥味给吓到,一时说不出话。
  总是清爽干净的少年失了往日的从容镇定,眼神空洞,凌乱的长发垂落脸颊,狼狈又倦怠。他的右手拿着缺了口的剑,剑身上面满是划痕与血迹。
  他的身形晃动一下,我立即撑住他半边身体,握着他冰凉的手,“楚应予,你还好么?”
  “……”
  在我担忧的呼唤中,他虚无的深邃眼眸终于有了一丝亮光,呆滞地垂眸凝视我,他轻颤着张嘴。
  “小、娥?”
  “是我!你被追杀了?”
  “我……没事。”他有些迷茫地皱起眉,又看向自己拿剑的右手,迟疑地这样回应。
  “我们先回家好不好?让我给你检查一下。”
  “回家?”
  “对,就在前面,院子里的灯笼我还多加了两个呢!”
  “好。”
  我想搀扶着他,却被楚应予打横抱起,还有力气抱我?这是没受伤?
  “你没穿鞋。”
  楚应予这样说着,抱着我一路回了家,半路上追出来的来福冲着他叫唤,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危险一样。
  我对着来福做出安抚的手势,“乖啦,去一边玩,这可是你主子回来了,不认识了吗?”
  可能是血腥味太重了,刺激到了来福,它现在焦躁地冲楚应予吠。
  不过被楚应予看了一眼后,来福就嗷呜一声夹着尾巴去了狗屋,再没敢出来了。
  将我轻轻地放在了凳子上,他后退了几步,把剑放在了桌上,说:“我有点脏。”
  我连忙站起穿上鞋,说道:“我给你烧水,洗澡换个衣服,有没有哪里伤到?”
  楚应予比起往常显得迟钝很多,他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胸口上一道划伤,是新鲜的伤口,只不过靠着他年轻的身体愈合得快而已。
  除此之外,还有右小腿上的暗器伤口,胸口上的像是刀伤,从左胸斜下砍到右边肋骨处,没有伤及脏腑骨头,但也足够惊悚。
  “别问我。”
  我才张了个嘴,楚应予就转开了目光,他没敢看我,只是这么交代着。
  “好,我们洗个澡,我给你擦药,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嗯。”
  在浴房烧了水让楚应予脱光坐在椅子上,毕竟身上有伤,直接泡水里不行,他乖巧而自闭地坐着,一句话都不说。
  我拿着汗巾给他擦拭后背,将他打结毛躁的长发清洗梳通,像是给失落的大狗洗澡那样,尽心尽力地清洗着。
  他是真的情绪不好,面对我这么近距离地擦拭,尤其他还是光着,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以往靠近了,他的身体反应是很直白诚实的。不过因为我想在成亲后再做该做的,他才一直没有爬床。
  可能我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我只好忍住自己的好奇,沉默地将他收拾干净,敷药处理伤口。
  虽然呈现出自闭模式,楚应予还是自己把桶子里的水给倒了,没让我做粗重的活,尽管我不觉得这很重。
  把人送到房间,我准备回自己的房,楚应予突然扣住我的手腕。
  “我想和你睡。”
  “哎?”我一惊,这是闷声憋大招啊,“不、不好吧,你还伤着,不能做运动。”
  楚应予:“只是睡觉,不行房。”
  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有那么一丁点的失落,咳咳。
  心情激动表面镇定的我钻入了楚应予的被窝,想抱他,却又摁到他伤口,只能克制着保持一点距离。
  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他躺板板,可这次是我们确定关系后的第一次同塌而眠。
  好紧张。
  对比起我的小鹿乱撞和纠结,楚应予不顾伤口的疼痛,侧过身体将我拥抱住,我就缩进他怀里,小声问。
  “你有没有心情好一点?”
  “有。”
  “那、靠近我还会不会痛?”
  “痛。”
  “……这样你睡得着呃?你有没有问问宫主,或者黎一,又或者外面的大夫,这是怎么回事?”
  “没问,睡不着也没关系。”
  “不行,你看起来好累,一定要休息好。我给你唱摇篮曲啊。”
  “好,你唱。”
  有没有人唱摇篮曲,没给听的人唱睡,反而把自己给哄睡的?反正我就是这样,醒来时,外面已经天亮了,但是抱着我的人还在。
  楚应予居然没有早起,他还在沉睡,可好像不是很安稳,眼睫毛在颤动。
  小心地看了看他胸口的绷带,确定没有血迹渗出,我轻手轻脚地从被子里滑出。
  把他那破了的脏衣服都丢掉,还把他的剑给擦干净了,不过他的剑为什么这么烂了?应该要送去打铁铺修一修吧?
  难得楚应予能多睡一会儿,我自己吃了早饭,就把他那份温在了锅子里,等他醒来再吃。
  “嗖——”
  在后院料理着菜,有什么东西急促尖锐地擦过耳廓,然后钉在了身后的墙面,识别了几秒,我看出那是一枚铁蒺藜。
  这感觉很熟悉,就像当初楚应予对我丢暗器。
  阴影一瞬间袭上心头,我转身看过去,篱笆上站着一个人,以成年人的体重,竹篱是撑不住的,但对方站得很稳。
  男人面色惨白,英俊的脸多出几分戾气与阴冷,眼底的淤青还是那么明显。
  我想了一会儿,终于记起对方的名字。
  “重影。”
  落地无声的男人将手放在了身侧的剑柄上,我后退了几步,开始问道:“你怎么找到这的?楚应予说的吗?你来找他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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