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烟火之下,两人偷偷牵起了手,谈着不为人知的恋爱。
他的女朋友又乖又甜,会主动抱抱他,亲亲他……
江寒声偷听到她与侍女讲话,她说要嫁一个进士郎。
于是他手撕剧本,决定为爱考清华!
奥不,是考状元!!!
放榜那日,他意气风发,打马游街,家仆却传来消息,说官风眠已经嫁作他人妇。
痛苦,不解,伤心欲绝,他想快马加鞭赶会扬州,家仆却递来她的亲笔书信,“我已经嫁人,忘了吧。。”
此后,他一路加官进爵,封侯拜相,名誉天下却终不得意。
一朝重生,他要勾引她,抛弃她。
可他却逐渐看清官风眠的真面目……
她不会女红也不会做饭,荷包是街市上随便买的,糕点是侍女做的,而关心套餐也人人有份。
她就是一个女海王!
阅读指南:
1.女主是女海王没错,但第一世实惨
2.一直都是男主单方面虐恋情深,重生后也是治愈女主,不渣
3.女主会走前世男主的路,封侯拜相,青云直上,男主当家庭煮夫就好(bushi),双强
4.第一世be,男c女非,第二世he,sc,sj
第28章 宴会与恶毒笨蛋
望舒向素娥说道:“杜娘子有什么心事都一脸藏不住的样子,她这几日格外反常,你盯紧些。”
“是,娘子。”
随着奴仆一路来到了后院,此时二皇子妃已经在席上就坐,她身着梨花白色罗裙,外披鹅黄薄纱,头上只别了簪花,极为素雅。
她静静地坐着,遇到他人行礼作揖,也只是浅笑着点了点头。只有望舒知道,她只是表面温婉罢了。
实则内心冰冷,高洁傲岸,极度的…厌世。
二皇子妃名唤郁清荷,乃户部尚书之女,从小便与望舒打一条街住着。
她是京城内赫赫有名的大才女,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平生最好一个“雅”字,二皇子那种满是城府算计之人,她又怎会瞧得上。
望舒只知她平日里不喜喧闹,如今亲自设宴,倒也稀奇。
她走到郁清荷身前,行礼道:“王妃近来可还安好?”
郁清荷抬起眼帘,淡淡地看了眼望舒,寒暄道:“你我二人情同姊妹,又何须多礼。”
她继续说:“近来春困,夜来幽梦之时,常常回忆起少时,曾诸位女郎嬉戏玩闹,如今恍恍惚惚又过了许多年,在座又还有几位未曾嫁作他人妇?此次本宫设百花宴,只为一解离愁别绪,诸君不必拘束,只管宴饮作乐,今日便不醉不休。”
随后郁清荷站起身来,故作亲切的拾起了望舒的手,“你我二人也许久未见,便坐在本宫身侧,好叙家常。”
说罢,她又招呼侍女为她上了些茶汤瓜果,望舒向她行礼谢恩后便坐到了一侧。
刚刚落座,余光中便瞥见杜婵娟神神叨叨地与侍女说了许多话,随后侍女鬼鬼祟祟离了席,杜婵娟又格外心虚看了望舒一眼。
素娥不用示意,便找借口离席,跟了上去。
望舒给自己倒了杯酒,刚拿起便有些犹豫,她趁着无人在意,用指缝中的银针试了试,才敢放心饮用。
待诸位贵女聚齐,郁清荷环顾四周,笑道:“今日百花宴自然是以花为题,牡丹高贵,清菊淡雅,芙蓉出清水,桃红枝头初绽。诸位娘子皆是天香国色,人比花娇,今便请大家举一人奉作本次宴会的花仙如何?本宫亲自将手中这支金花步摇赠予那位娘子。”
听到这番话,众人皆整理妆容、鬓发,静静做好,或饮一杯清茗,或暗自打量她人,却始终不发一言。
望舒却暗讽着嗤笑一声,昔日孤高不可一世的才女,如今也学会了这些逢迎的场面话,她内心真是五味陈杂。
见众人不语,郁清荷自顾自的接道:“依本宫来看,杜娘子今日这身倒是格外雅致贵气,不知诸位觉得如何?”
杜婵娟万分娇羞,又谦虚道:“王妃过奖了。我这罗裙仿照牡丹花色,从上至下渐渐变换着颜色,又施以独特针法,将牡丹盛放之态绣得栩栩如生。这件罗裙乃是琼玉娘子所作,她是京城中最富盛名的巧手,我不过也是沾了光罢了。”
望舒暗自揣摩,确实不错,让素娥地下身子,说道:“改日也找这个什么琼玉娘子为我打造一套衣裳。”
那头杜婵娟听见之后,嘟囔道:“鹦鹉学舌,东施效颦。”
望舒:……
宴会上有些不喜杜婵娟做派的,又或者想要巴结望舒,便说道:“名花配美人嘛,同是以牡丹为题,我却觉得戚二娘子更胜一筹,她的衣裳精致雍容、端庄大气,又不会过于喧宾夺主。”
“是呀是呀,望舒妹妹这一身搭配起来,才是相得益彰,愈发显得她本人倾国倾城、姿容艳丽,不像他人那般小家子气。”
望舒在一旁感到些许无奈,不会夸就别硬夸,还踩一捧一,字里行间阴阳怪气,可真叫人难堪。
杜婵娟气不过,冷冷看了眼望舒,随后又怨恨地说道:“我看你们是青梅煮醋,一个两个酸到一起了。”
满室的女子吵吵嚷嚷,窃窃私语,一瞬间场面有些难堪,望舒说道:“依我看,还是王妃当得上这花仙。这一身素衣,梨花淡白如雪,好似在春雨朦朦中,独立枝头,坚韧空灵。最为雅致、最有品格、最具仙气。”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郁清荷最终笑着说道:“那依各位女郎之见,本宫便当仁不让了。只是这金花步摇……”
她顿了顿,思索许久后,说道:“此处素来清净,在座的各位娘子若有和才艺,便献出来让大家瞧瞧,也能平添些喜气和热闹。这步摇便赠予拔得头筹之人。”
四周依旧鸦雀无声,在座之人自然都懂得些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只是无人愿做那出头鸟罢了。
除了某只爱显摆的花孔雀,杜婵娟走了出来,说道:“娘娘,我自创了一支舞蹈,唤作桃夭。想着与百花宴几位相衬,便斗胆献丑了。”
望舒闲得没事干,带着众人哄闹鼓舞,“好啊!妙啊!”
杜婵娟下去唤了身衣裳,这是素娥恰好回来,望舒问道:“她那小侍女鬼鬼祟祟,究竟所为何事。”
素娥回道:“那小侍女探听道哪人会将酒水送到娘子案上之后,便在路上偷偷做了手脚,我亲眼能看见她下了药。”
望舒若有所思,她平日里与杜婵娟素来没有纠葛,这几日却屡屡寻她不痛快,便问道:“下了什么药。”
素娥道:“那小侍女做事不算利落,装药的纸随意扔至了一旁。我捡到后,仔细看了看,大抵是媚、药。”
望舒冷哼一声,“随后呢?”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将杜娘子的酒壶与您的对调了。”
她点了点头,表示:“做得不错。”
正巧,王府中的侍女送上了新酒。
素娥仔细瞧了瞧,“是的,这回指定没错了,我做了些许记号。”
杜婵娟换了桃红的衣裳出来。
望舒打趣道:“春寒未消,杜娘子便穿得如此单薄,就不怕着凉,不如喝杯酒先暖暖身子。”
望舒先是给自己的杯盏满上,一口闷了下去,随后又倒了另一杯,走上前去,递给了杜婵娟,接着说道:“二皇子府上的佳酿倒是不错,杜娘子何不试试?”
杜婵娟嘴角抽搐,往她的贴身小侍女看了过去,那人眨了眨眼又摇了摇头,杜婵娟一头雾水,只当下药之事已经成功,连忙推脱道:“不必,喝了酒眼花头胀,跳起舞来也只觉天旋地转。”
望舒笑着将杯中酒饮下,“那还真是可惜。”
杜婵娟见望舒将酒尽数喝下,不由缓了一口气,内心却有些许后悔与内疚。
最终上场后却连连跳错了好几个节拍。
最后带着歉意回到坐席上,匆忙之中给自己倒了酒水,望舒看戏般仔细端详着,就怕她什么时候自食恶果。
却未曾想他人也急匆匆要为自己搭个戏台。
二皇子妃扬声说道:“戚家二娘子最懂这些焚香列鼎、馔玉炊金,平日里又习得不少琴棋书画,何不拿出本事给大伙瞧瞧。”
望舒愣了愣,放下酒杯,笑着回绝:“说起这些,我又哪里比得上王妃,便不上前班门弄斧,免得落了个贻笑大方的下场。”
“哪里哪里,戚娘子太过谦虚,若身无长处,太子殿下又怎会亲自求娶呢。”
“是呀是呀,听说很快戚娘子便要嫁入东宫,届时还望对咱们姊妹多加照拂啊。”
望舒愕然,原来这些消息穿得比想象中还要快。
“哗啦——”耳边传来一阵尖锐的声音,众人看了过去。
只见杜婵娟此时双脸涨红,浑身发烫,她抬眼看见没有丝毫不适的望舒,只觉内心一阵荒凉,那边还有人说着些羡慕她的话,一阵阵嬉笑谄媚之声,只觉刺耳。
她愤懑不平的摔碎了杯盏,吃力地站起身来,道:“抱歉,身体不适,我去吹吹风。”
说罢她在侍女搀扶下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身侧有人小声抱怨着她,“什么嘛,她就是眼酸呗,京城之内谁人不知她喜欢太子殿下,只可惜郎有情妾无意。怪不得她今日处处与戚娘子作对,只怕是怨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