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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残疾反派后我每天都在变美 (姜困)


  他长到这个岁数,对女子之事所知甚少,但倒是有从某本杂书中匆匆一瞥,可恨他当时心中皆是孤独终老的想法,女子这样的私事,一方面觉得罪过,另一方面也确确实实不愿多留心看一眼,因而所知不过一个模糊的影子。
  是他太蠢,沈执闭上了眼,连点小事也做不好。
  又过了会儿,他听见门咿呀一声,姜眠掐着腰迈出了门槛,沈执对着前方猛然睁眼,身体不由自主的直挺挺。
  姜眠小幅度的打了个哈欠,身子清理之后舒服许多,她今日醒的太早,又从定北侯府折腾到裘府,现在身体除了累,还有些困倦。
  出来只不过是要看两眼,她刚要再转身回去,眼中突然捕捉到一抹异色:“沈执?你怎么在这,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对,你没去找裘洛楚?”
  姜眠反应过来,心下讶然。
  沈执对上她的眼,目光沉着,他未走,是因为看到她在府外无力的样子,还有那些血……她显然身子不舒服。
  姜眠走近他,目光突然注意到他腰腹处的衣物,那里明显有小片地方颜色比其他要深些,又瞧到他微张的手心,那里也……
  啊啊啊!
  姜眠快要被密密麻麻袭满全身的羞耻感吞噬掉了,她不觉得月事来了在他面前有何见不得人的,但她无法接受身体流出来的污血沾到他的身上。
  “你怎么不将手洗了,是没注意到吗?”
  姜眠声音压得低低的,她忍着将脸遮住的强烈欲望,拉他往耳室走,脚步有些急切。
  沈执垂下了头,盯着她牵住自己的手,心也跟着砰砰跳了几下。她的手很白,根根细长,指尖莹润,在阳光之下似能发光一般,与自己都是厚茧手的差别极大。
  他极乖地跟在她身后,任其拉扯。
  以至于姜眠停下的时候,沈执浑然不知的继续前进了一步,宽厚的胸膛瞬间与她的背紧密相贴。
  沈执的身上的肉养回来了,这一贴她甚至能感受到沈执胸膛的紧实感,而且这样的姿势,像是他从背后抱着她一般。
  两人的呼吸皆停。
  下一秒,沈执迟钝的后退了一步,而姜眠也打着哈哈松开他的手,“你等等,我取水来。”
  她眼疾手快,取来一瓢干净的清水给沈执冲洗。
  姜眠的手十分细软,指腹擦过他的掌心时像在恶作剧似的勾他的魂,勾得他脑中空空如也。
  沈执绷紧了身子,他将目光放去别处,只想着让自己拼命忘却掌心的触感。
  姜眠洗完了左手还不放心:“不如右手也洗一下吧!”
  她秉承着抹杀任何尴尬可能的作风,不等沈执回答,飞快拉起他另一只手清洗。
  反正他刚才又是摸马又是握剑又是抱她的,肯定沾了脏东西。
  完事,姜眠停手,她松了口气,随意将水瓢丢在一旁,抬头看他,“好了,你先去换身衣裳吧,无需顾及我……看些什么呢你?”
  姜眠有些好笑,漫不经心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还以为什么东西能引至他的注意,而后,她就笑不出来了。
  沈执看的是她换在地上未来得及收拾的衣物,上面刺啦啦的鲜红看得一清二楚。
  姜眠眼前一黑,一拳砸在他肩头,难以置信:“混蛋!你还看!我不要面子吗!!!”
  沈执猛然醒神,这才看清自己为分散注意,一直盯着看的那片艳色是何物,脸色在慌乱当中爆红一片:“不是,我……”
  -
  裘府前厅。
  裘洛楚憋得慌,第三次开口提醒,“沈兄有在听我讲话?”
  沈执脑中皆是姜眠最后将他赶出屋子的场景,在那之前,她翻了一身他的衣裳丢在他身上,恶狠狠让他换上。
  “你好好反思一下,”姜眠对他说,“今天之内都不要来见我了。”
  然后门关上的余音还在他脑中回荡。
  那门“啪”一声。
  第一遍回响。
  第二遍。
  ……
  第九十八遍。
  裘洛楚的声音横空响起,直接将他的委屈情绪打断个干净。
  沈执凉飕飕扫了他一眼,身上埋下的戾气不要命似的发泄而出。
  裘洛楚:“……”
  你继续。
  一旦被打断,沈执也难以回到刚才,随意找起了个话头,“你昨夜如何从二皇子那处脱身?”
  二皇子那般心狠手辣之人,从他手上走了一遭却未见血,实在不像他的手段。
  裘洛楚有些犹豫,迟疑了许久才道:“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是宁太后那处发了话。”
  沈执紧接便皱起了眉,“太后?”
  不怪他讶然,这件事,宁太后会掺和进来,其实有些不同寻常。
  “是平乐郡主,”裘洛楚不知该给他解释,最后还是道,“听闻太后昨夜便往母家递了折子,说是思念几个侄孙。”
  一句话的事,沈执将意思了解了七八分。
  宁太后浸淫宫中多年,到头还是顾念家族,家族荣宠不衰,不过就那几个法子……平乐郡主与太后做了交易,将自己的姻缘交付了出去。
  联姻,确实对宁国公府利益颇大。
  沈执的手心握紧又松开,指节反复摩梭着姜眠划蹭到的位置,终于出声:“清林可快到了?”
  “已经通知了,若顺利见到人,应当已经行进昌坊街区。”
  “收拾一下。”
  沈执终于找到被姜眠莹润指尖残存的触感,目光突地一定。
  “进宫面圣。”


第41章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焉……
  正月里寒意未散,料峭春寒有时比冬至寒节还令人手脚哆嗦,旧衣未褪,反更添一层。
  而佳节之后喜气仍在,朱雀大街上几日积攒下的炮竹碎屑今日才被清扫,清除干净的两侧道路极广、极长,蜿蜒而去,直通皇宫大门。
  早朝刚散,金銮殿外陆陆续续辗转出文武百官,朝宫门信步而出。
  其中多的是相聚一块儿,嘴边小声交谈着今日早朝发生之事的人,一个个纳闷得出奇,“你说这二殿下和定北侯府沈二今日是和因缘?竟齐齐告假未至,让大殿下钻了空子,在皇上跟前掺他一本,告的是‘心思不正,罔顾人伦’,何解?”
  “谁知呢,昨日二殿下将裘侍郎给抓了,未过子时又将其放回,到底这定北侯府寻青宴上发生了何事,何人说得清!”
  “……二殿下和那半年前尚且名不经传的沈二走得到底近了些,黄口小儿,殿下还能叫他越过我们这些老臣头上?”
  一番话说下来,有人拂了袖冷笑一声:“不过是个来路不正的角儿,不如他兄长一分一毫!如今皇上兵权与谁还未定,还真当自个有那本事拿到不成?”
  众人一讶,朝那说话的人一看,看到参议道何恪的沉沉的脸面,“这如何能胡说,沈执他……”
  “他如何?”何恪反问了一句。
  其余人闭了嘴,缄默不语。
  何恪嘲讽一笑,整了整袖,朝自家候在宫门外的马轿而去。
  车夫见人过来,恭顺地喊了句大人,又掀起帘子,好让人进去。
  何恪面无表情地上了马车,车夫驾马前行,寒风刮骨,他在马车内掀起了窗口竹帘,冷着脸,一点不避讳地看着过往同道的几架马车。
  偶有人透过窗帘缝隙瞧见何恪那戾重的神色,吓得将眼神扶正,又将车帘拉掩得结结实实,不敢多瞧一眼。
  何恪冷哼一声,将目光抽回,还未行出二里路,他转头与车夫吩咐,“你记着路过京兆衙门时停……”
  “吁!吁!!”
  未说完,前遭忽而传来车夫急切的声音,马儿刹停,何恪险些坐不稳,“怎么停下了?”
  车夫颤声:“大人,前面有黑衣人堵杀!”
  外头一同被迫停下的还有上朝而归的其他官员,何恪心中一沉,猛然拉开车帘,果真看到十几个黑衣人围着几人厮杀,“胆大妄为!竟在这朱雀道上干这等徇私枉法之事!”
  此地不远便是皇宫,在皇宫附近还敢急不可耐拦人绞杀,那便是践踏王法,藐视皇威!
  车夫长了副好记性:“大人,是裘侍郎!另一个好像是……是前大将军沈、沈……”
  也难怪车夫说不出。
  何恪目光一凝,似乎那人闯入了他的视线,他拽着车帘的手突然抓紧。
  那双腿俱废之人,如今居然好端端在他眼皮子底下打杀。
  沈执与裘洛楚一入朱雀大街,便被人所围住了,几十个死士个个身手不凡,刀光凌厉,皆是为夺命而来。
  沈执手上的功夫还在,然而多月不曾运动过的双腿还是多有制挟,极大影响他的行动,剑上方挑杀一人,背后便有剑影闪过,险险擦上他的胳膊。
  “该死!”裘洛楚暗骂一声,他自顾不暇,不过一会儿,身上便已多了道口子,鲜血直流。
  虽说距沈执离开沈府不过短短一个多时辰,但消息确实如翼而飞,二皇子那处能做出这番应对,怕不是已经知晓他二人联手的目的,也是,脑袋再不拎醒,兜头而来的怕不就是罪责之名了。
  这才急急赶在皇帝眼皮底下下死手。
  实在不是你活便是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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