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到暴君选秀现场/我哥哥绝不可能是暴君 (小蛮仙)
“我没有时间了,今夜我想与哥哥在一道。”
她像是溺水的人儿,玉臂以不可阻拦之势缠绕上男人的脖颈,将自己完全嵌入宽阔的怀抱。
“你不是说你还小么?”萧无烬压抑着逐渐浓重的喘息。
“我不小了哥哥,我过完年就十七了。”许月圆怕极了被拒绝,又往男人怀里拱了拱,任由泪水渗透进他胸膛的衣料。
女人身上独特的淡香弥漫开来,环着脖颈的玉臂滑腻且冰凉。
“这可是你说的。”最后一层心防已破,萧无烬瞬间圈紧了怀里的人。
许月圆不清楚她撩拨起了何等巨大的浪涛,面前的人似乎变了另外一个人。第一次蛮横地吻住了她,比起她方才的模样有过之而无不及,迫切且强势。
她纵惊骇也欣喜,唇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哥哥、哥哥、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么?”
回应她的是愈加炽烈的纠缠。混乱间殿外的狂风吹开了一扇纱窗,乌云散开,有月光倾洒而下微微照亮屋内。
铁臂瞬间将她翻转抵到冰冷的墙上。“哥哥?”许月圆彷徨无助,下一瞬,男人的唇就贴上了她的后颈。
修长而粗粝的手褪下薄绡罩衣,贴上圆润肩头,一切都遵照着想与她融合在一道的本能。
房里的光亮再次消失,萧无烬迫不及环过娇软身躯,采撷香甜樱唇。
淡淡馨香沁入胸腔,如同蛊一般迷惑人心。
许月圆渐渐适应了这般力道,尝试着作回应。锦衣之下的身躯对她而言是陌生的,新奇的,迷人的,她跃跃欲试着想要更进一步窥探占有
一双柔荑颤颤悠悠地沿着胸膛向下,这次并未遇到任何阻碍,“哥哥......”
许月圆沉醉于这般的亲密之中,直到她听见了门外的响动,她骤然睁开双眸,是萧无烬来了。
“哥哥快走!”一切戛然而止。
男人并不松手,垂首去寻她的唇。
“不要,哥哥,萧无烬来了!”许月圆猛地挣脱怀抱,冲上前去抵住大门。
屋外那人开始只轻推了几下,发觉打不开后才用力。
许月圆咬牙撑了好一会儿。
“是我,贺兰晦。”门外的人开口道。
许月圆手上一松,大门被彻底推开,“你来做什么?”
贺兰晦端着膳食,手里还拿着油灯和被褥,“我不来你今夜便会冻死。”
趁着贺兰晦点灯的空隙,许月圆回眸瞧了瞧,哥哥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心中不免怅然若失。
“吃了吧。”一碗热饭被端到她面前。
许月圆扭头不接,“萧无烬派你来杀我?”
“主上不知我来。”贺兰晦道。
“我下毒害你主子,你还好心给我送饭?”
“看你可怜罢了。我看徐济之更可怜,就是帮你忙的那个小御医,年方十五,医学世家的神童,本该成为一代名医,现下被你害得命都保不住。”
一想到小御医,许月圆动了动唇不再言语。
“我会向主上求情,让他去北境军营里诊治伤兵,以此补过。至于你,我也会为你求情。只是在主上面前,你也必须服软,主上喜欢你,说不定能保住小命。”
“真的?”许月圆难以置信,贺兰晦竟然真的帮她。可他不像是乐于行善之人,“你会这么好心?”
“你只要记得,你欠我一个大人情,将来若我有事相求,你也必须报恩。”
“何事?”许月圆就知道贺兰晦此人心机深沉,心里定是打好了算盘。
“暂时保密。”贺兰晦笑了笑,狭长双眸微弯,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并不会太为难你。”
贺兰晦刚离开,从未央殿来了两位御前宫人,立在门口垂首恭敬道,“昭仪,陛下传昭仪即刻过去未央殿。”
山雨欲来,许月圆心中竟也生出些赴死之感。她跳下床用手理了理鬓发和衣裙,跟着宫人前去。
穿过长廊之时,仰头望向天空,东边天空微微泛白,再过半个时辰即将天亮。收回视线转身步入了未央殿。
外室空空荡荡,许月圆谨慎地撩开帘幕步入内室,视线寻找着那个身着玄色长袍的身影。
“啊——”一双铁臂猛然地自身后钳制住了她,除了萧无烬还能是谁。
“别、不要、”
许月圆就知道这个暴君不会轻易杀了她,更不会饶了她!而是会一点一点折磨她致死。
被压到木塌上粗鲁地翻转过身,对上了萧无烬那双含怒的异色眼眸,他似乎正沉浸在某种无法自拔的情绪之中,并非只是愤怒,烈火焚身也不过如此。
“就这么怕我?”
第34章 你要去沐浴么?
恐惧、困惑, 她的神情尽数被收入眼底。整个人被拦腰抱起,萧无烬抱着她稳步走向龙塌。
发上的珠翠叮当作响,等被放至床榻上, 发簪和珠钗皆已四零八落, 她像是一个任他摆布的布娃娃,毫无反击之力。
“为何孤不可以?” 萧无烬倾身而来。
这句话她曾经听过不止一遍, 不等她揣度出他的意思,悬在她上方的男人眸色幽深,只对视了片刻,便蛮横地碾住了她的唇瓣。这一切都来得猝不及防, 她原以为他要杀了她。
许月圆的双手攥成了拳,她本能地推拒,只想与哥哥亲近,将自己献给哥哥, 而非暴君萧无烬!这个天底下她最最厌恶之人!
萧无烬发了狂似地吻着她, 闪躲也无济于事。
此时脑子里闪过贺兰晦所说的句话,顺从萧无烬, 他便不会杀她。那么小御医也不会死,哥哥也不会有事了吧。
萧无烬喜欢她, 不对,应该说迷恋她这具身躯,这一点贺兰晦说得不错。
她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松开握紧的双拳, 忽视脖间灼热的吻,就当萧无烬只是吃人的野兽罢了。
这样的心理暗示显然并无作用,野兽才不会抱着她吻,热烈而窒息。那就当他是哥哥, 就当是哥哥在亲她。
许月圆不停地说服着自己,将萧无烬当作哥哥,渐渐地她浑身放松,双臂自然而然地环抱住了身前的人。
加诸于她身上一切忽然就没那么暴力了,萧无烬感受到了她的顺从,也渐渐放轻力道。
她才有了起死回生之感。
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环抱着她转过身,她落入了萧无烬的怀抱,坐到了他腿上,娇小的身躯被笼罩在了高大身形的阴影之中。
青丝散开,暴君冰冷修长的指尖穿过耳边鬓发,抚住了她的侧脸,他垂首接近她,意犹未尽的神情,近在咫尺的眼眸如同一潭碧绿清澈的泉水,恍若视她为珍宝一般,像哥哥的眼睛。
男人薄唇上沾着水渍,可想而知她的也是这般。
就当他是哥哥吧。
脸侧的冰冷手掌向下握住了她的肩。
罩衣薄如蝉翼,用珠翠绣成绝美的图案,做工繁复,精美绝伦。瞬间在那双粗粝的手掌之下成了碎片。
全身上下只剩一条齐胸襦裙,许月圆微微战栗着蜷缩,仿佛下一瞬自己也会如这罩衣般被他撕个粉碎。
那双眸子始终凝视着她,此刻的眸色幽深如海,她几乎窒息溺死其中。
暴君视线下移,停顿到她的脖颈间。白皙的肌肤上布着深浅不一的痕迹,许月圆骤然清醒,那是哥哥方才留下的痕迹。
正要抬手去遮,萧无烬倾身吻在了那处。
“陛下能否、”许月圆忍住心中强烈的抗拒感,颤颤地开口祈求。
萧无烬停下动作,眸色幽深,等着听她往下说。
“能否饶恕那个小御医?”她用微弱的声音哀求。
幔帐之中无比安静,许月圆垂首等着萧无烬回应。她并不认为自己在萧无烬心中有多重要,甚至比不上那头豹子的十分之一。自己这样的处境,显然他不会答应。
她对暴君的憎恨早已经磨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因为哥哥的存在,她想活着,想和哥哥一道活着去洛阳。
泪水落下,她正要抬手去擦。
肩头那只冰冷的手掌先她一步拂过脸颊,“孤说过,不想再看到你的眼泪。”
萧无烬的声音冰冷彻骨,她不自觉的抬眸看向他,霎时间萧无烬正好俯身而下,再次狠狠吻住了她的唇,迫不及待地汲取她口中的馨香。
未过多时殿外冬雷阵阵,大雨倾盆而下,幔帐之中却再无一丝冰冷的气息。她陷入柔软的被褥,任由男人意犹未尽地强势往下亲吻。
许月圆咬着自己的手臂,忍受着这一切。
暴君几乎吻便她全身,正当许月圆以为萧无烬将更进一步地掠夺,一切忽然停滞了。
萧无烬掀开幔帐,身影仓皇消失在了床榻边。
从凌乱被褥之中坐起,许月圆伸手去捡起四处零落的裙裳,遮住自己的身子。似乎与想象中的不一样,他抚过所有、吻过所有,几乎将她揉进身躯,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做。
迷茫了片刻,幔帐再次被掀开,原来他只是去沐浴了,换了件新睡袍,坚实宽阔的胸膛上还残留着水珠。
许月圆抱着膝盖,防备地看着暴君。
“你要去沐浴么?”萧无烬问。
许月圆点了点头,正要下榻,忽然见一阵晕眩,萧无烬的长臂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