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到暴君选秀现场/我哥哥绝不可能是暴君 (小蛮仙)
那是谁?顺着暴君的目光望过去,他看得是......萧锦年。暴君命人将萧锦年扒光?!!!
妙啊!妙啊!她没理解错吧?是将萧锦年那个色魔扒光?
没有理解错,已经有两个禁军从殿外进来,一人一边架住了萧锦年。
殿里的气氛瞬间彻底凝固。
“皇兄?!”萧锦年惊恐至极,“皇兄?你看看那些美人,都是臣弟从各地搜罗来后精挑细选,自己就都未享用过的!”怎么会这样,到底哪句话出了错?萧锦年在慌乱间不断反思,没错啊!
萧锦年拼命挣扎,若真被扒光衣服扔出皇宫,那今夜将成为他此生最最耻辱的一夜,这叫他还怎么有脸活下去?
“皇兄,臣弟何错之有?这几个女人你不满意,我还可以找别的来!”咆哮声响彻大殿。
萧无烬终于抬手,示意停下,侍卫得令住手。
“皇兄!”萧锦年骤然转悲为喜,匍匐在地上仰起头望着萧无烬。果然峰回路转,他就知道萧无烬绝对不会拒绝是十个美人,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拒绝如此美色。视线又移到许月圆身上。
垂涎欲滴,势在必得。
“这些,也扔出去。”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萧无烬抬手指了指十个婀娜多姿的绝代佳人。
君王不近女色。
所有人心中当下判定,许月圆也不例外,这就解释通了,为何他不能从一个百多个仕女中挑选到喜爱的女人。
稍等,好像有什么线索可以串联起来,许月圆僵着脖子抬眼往边上看了一眼,身边的贺兰晦眉眼静默,对于暴君的决定并无丝毫惊诧。
懂了,她真的开窍了,好一对鸳鸳。
“皇兄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萧锦年声嘶力竭地求饶,依旧不知自己那句话触怒了萧无烬。
所有人的目光已经移到了他身上,连带着殿外的宫人们也为了看热闹将大门窗户堵得水泄不通,萧锦年跑都没处跑。
上一世,许月圆与皇后身边的宫女小娆情同姐妹。一日夜里宫宴,小娆不当值早早睡下了,却不想在自己房中遭了萧锦年的侵害。
两个月过后呕吐不止,小娆只敢告诉许月圆一人,许月圆就偷偷去请来了医女。原来小娆怀了孕。此事被皇后知道,只当小娆与侍卫互通,按照宫规要绞死她。
小娆胆小不敢说实话,关键时候许月圆道出了真相救了她的命。皇后叫来萧锦年,萧锦年矢口否认,说小娆这种姿色在王府里当烧火丫头都不配,自己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幸而有其他人作证,说萧锦年当夜醉酒闯进了小娆的房间。萧锦年这才不情不愿地认下了。小娆就跟着萧锦年回了王府,未过多久莫名其妙没了。许月圆哭了十多日,偷偷给小娆烧了好多黄纸。
许月圆回过神。
萧锦年被扒得只剩里衣里裤,拼命护着最后的一层衣裳在殿中四处躲避,一边求饶“皇兄饶了我!我这样出去,损的是皇室颜面!皇兄!”
皇室颜面在萧无烬这,重要程度还不如一条狗,他无动于衷地饮着酒,“这么多年,将士们在北境拼杀保卫山河,皇室宗亲却在中原享乐。”
萧无烬扫过低头噤声的文武百官,长安城中不但盛行狎妓、豢养美妾,时人尚美,即使是男子也涂脂抹粉簪花比美。
他骤然起身,执起一旁弓箭瞄准众人,在百官反应过来之前,松开利箭。
“啊——!”箭头瞄准的正是谏议大夫的头,箭头直穿过他头上的花,带走,钉在了墙上。
殿中又一阵骚乱,官员们纷纷摘下花朵缩紧了脖子。
下一支箭,瞄准了被扒得几乎无可遮蔽的萧锦年,嗖——,箭头划过他右肩膀。
萧瑾年抱头鼠窜,哀嚎不断。
那支箭最终扎进了殿门,只划伤萧锦年的皮肉。
啧,暴君这支箭射歪了竟然,看来也并没有传闻中那般骁勇善战百发百中。
嗖——第三支箭,也同样划过肩膀,这次是左肩。
萧无烬这是在驱赶萧锦年,许月圆反应过来,萧锦年也明了了,眼看着下一支箭正对的是自己的胸膛,立马抱着头往门口跑,“快滚开!——”
宫人发现箭正随着萧锦年的移动瞄准他们,立刻一哄而散,萧锦年就这么赤身跑出了大殿。
“哼。”萧无烬轻嗤一声,扔下手中弓箭又执起玉杯。
看来使用美人计榨干萧无烬这个计策,暂时搁浅。许月圆抱起新酒壶,开始想下一个计策,等等,酒壶?视线往下看着怀中酒壶,又侧过头看着萧无烬饮尽杯中之物,白玉杯又被递到她手边,许月圆娴熟地斟满酒。若方才她手一抖,不小心将砒、霜倒了进去......
“带上来。”萧无烬突然发话,他青丝由碧玉簪拢起些许,身着广袖墨色长袍,更显放荡不羁,向来庄严的宫廷宴会似成了他一人的驰骋之境,所有人的生死皆在他一念之间。
宫廷侍卫们皆是从前跟着他在北境出生入死的士兵,各个凶神恶煞,有一人被从外拖进来,丢到大殿中央。
两旁的臣子们皆好奇望过去,许月圆悄悄伸长脖子,那人无力那人宫人服饰,身型单薄匍匐于地,看着十分眼熟。
那人虚弱无力,竭力抬起头,白净的脸全无血色。
是阿兆!许月圆认出人来,是前世与她同为御前宫人的阿兆,年纪比她还小一岁,心思单纯,叫她作姐姐。
萧无烬自御座起身,大步走到阿兆面前。满殿的臣子皆坐立不安,有几个见暴君靠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些。
许月圆将酒壶抱得更紧了,忧心忡忡地看向阿兆。
大殿中央那个脸色苍白的少年强撑着站起,并无丝毫退缩。
萧无烬高大的身形在纤瘦的少年面前,形成强烈的压迫感,“就是你在孤的酒水之中下毒?”
“是,是我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你这个逆贼,弑兄夺位,人人得而诛之!”阿兆冲着暴君吼道,明明虚弱的几乎站不稳,身子歪歪斜斜,一双眼眸充满了恨意,直直地与萧无烬对视。
别说啦!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许月圆一双手抓紧了酒壶的两个壶柄,焦急万分,若她是鬼能俯身到阿兆身上,此刻绝对已经跪在暴君面前装孙子,保住了命才能好好地报仇!
“酒!”萧无烬并未恼怒,将空了的酒杯伸出来。
“主上唤你。”耳边响起贺兰晦的声音,下一瞬许月圆已经被一个外力推得往前冲了几步。哦哦哦,暴君要她过去倒酒。
第10章 暴君的秘密
寂静无声的大殿之中,许月圆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显得格外刺耳,她快步行到萧无烬身边,往他酒杯里倒满了酒。
收了酒壶要往回走,萧无烬忽得把杯子塞到她手中,同时将一个小瓷瓶之中的粉末倒入了酒杯。
嗯?她疑惑了一瞬。
“给他。”暴君将空了的瓶子往远处一扔。
哐当——
小瓷瓶碎裂的声响再次震慑了在场所有人,暴君要杀鸡儆猴。
许月圆收回视线,方形雕龙玉杯在她手中握着,酒水之中有剧毒,若她端过去不就成杀害阿兆的帮凶了?
萧无烬已经折返宝座,一手撑着下颌,等着欣赏接下来的精彩好戏。
许月圆与阿兆视线不可不免地触碰在一道,少年的脸如白玉般温润,双眸清澈,相仿的年纪,他双肩微微颤抖,抿了抿唇。
许月圆在他眼中察觉道一丝恐惧,不成,她办不到,她没有办法。
恍惚间,前世的记忆涌上心头,自己被萧无烬一箭射杀于大殿之中,现下她反而成了暴君手中的那支利箭替他行凶。
满朝文武的眼睛都盯着她手中的那杯毒酒,她宁愿选择当场去世!
少年自地上起身,白皙的双手朝着她伸来,许月圆收回酒杯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两步,三步。
一个踉跄,背后撞上了坚实的胸膛,许月圆像小猫似地跳开,对上一双狠戾双眸,萧无烬不知何时立在她身后,正垂眸看向她,神情阴鸷似是失去了耐心。
瞬间她的心脏似被一只无形的掌心骤然收紧,连如何呼吸都忘了个干净。
“你想替他喝?”萧无烬鬼魅般的声音响起。
许月圆握紧酒杯,心中油生了个念头:将毒酒尽数泼向萧无烬。
扬起手臂,一只温热的手就在此刻包裹住她的手,同时将白玉酒杯轻易夺走,她的目光转移过去,顺着酒杯看到了贺兰晦那张平静的脸。
酒杯并没有在贺兰晦掌中停留太久,他另一手钳住阿兆的下颚,在许月圆惊恐的目光之中,那被毒酒一滴不剩尽数被灌入了阿兆的喉咙,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无比娴熟,就如同她倒茶水那般娴熟。
啊——!许月圆惊恐至极,失声尖叫,但在声音溢出唇边之前她用十指捂住了嘴。
毒酒入喉,即刻发作。
少年白璧无瑕的脸上渐渐浮现痛苦,方才的铮铮铁骨一瞬间敲碎,那双白皙的手狠狠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恍若被折断了脊柱的白鹤般痛苦挣扎着。
僵住的许月圆被贺兰晦拉扯着回到御座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