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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男主后他黑化了[穿书] (大娘爱听DJ)


  他轻嗤一声,“说我无情,他们一个两个又何尝不是呢?”
  本以为这个结界有进无出,没成想那人竟心狠至此,活生生以赵曼安为祭供养神柱。
  若此地无人强行逃离,赵曼安自不会出事,可反之,她便会魄散魂飞不入轮回。
  这就是魔,于他们而言,毁灭亦是一种得到。
  岑又又费了好大劲才摸到袖子边,两手一扒,小小的脑袋露在外面,“你出不去了?”
  “我倒无所谓,你若想出去,只能把你娘杀了以死为祭破开一道出口。”
  季随莫名想打趣她几句,又觉不妥,轻轻把人拨了进去。
  底下传来少女支支吾吾的声音
  “可是,这样是不是不太道德?”
  道德?
  季随从不觉得在修仙界有什么道德可言,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代,正邪并无几分差别。
  可他还是柔了一寸眸光,嗓音温儒同山涧泉水,“放心,在你面前我不至于做这种事。”
  当着岑又又的面杀了赵曼安打开结界,这不是救她。
  即便出去后周仵打不过他,岑又又也不可能不恨他季随,弑母救女这般行径委实不妥。
  “不过有一个法子。”季随望着猩红一片的天,“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他年少成名,志怪典籍也翻阅不少,偶有所闻通天柱的出入之法,其实并不难,不知道为什么失传于世。
  可岑又又又不是那些养在深闺的女子她歪了歪脑袋说道:“能活命,哪还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
  作为一个正宗的苟命党,除了活着,别的都是阻止她长命百岁道路上的绊脚石好吗!
  季随略显苍白的薄唇动了动,“破通天柱需要阴阳之血相融印于石壁之上。”
  意思便是要一男一女的血抹在石柱上才能出去呗?
  岑又又大致理解了一下,始终没品出来该让她介意的点在哪。
  试探着瞧了瞧季随清晰的下颌,疑惑出声:“所以我该有什么反应吗?”
  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
  当后颈一阵刺痛,从里面取血的时候,岑又又才知道这个血也有讲究。
  琉璃瓶内闪着浅粉色的光,待季随的血滴入的时候,颜色变成了更为醒目的赤红。
  找准时机,季随修长的食指一勾,一颗圆润的血珠从瓶内缓缓升起,像是有意识一般朝石柱飞去。
  嵌入石柱凹槽的那一刻,远处一阵雀鸣。
  原本猩红的天破开一道口子,又艰难地想要合上,微弱的光倾泻下来,照在地上。
  丝丝缕缕的雾气在天上涌动,想要修补这一处缺口。
  “你娘暂且不会有事,我先带你出去。”季随瞥了眼赵曼安,方才已经给她输了不少灵力,应当不会出事。
  况且周仵还不至于做出亲手杀害心慕之人的事,先带岑又又出去要紧。
  “好。”
  只觉耳边疾风猎猎,繁复的花纹贯连一气,在岑又又眼前飞速掠过,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她不知道在哪见过,可偏偏就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在心底漫开。
  出了结界后,赵曼安的丹药突然失灵,岑又又那么大一个黄花大闺女在男人的袖子里怎么藏的下。
  半空中就给人家衣袖剌开好大一口子,若不是她死死拽住,差点又掉回结界里去。
  就在岑又又还在为自己身手矫健而庆幸的时候,头顶传来季随咬牙切齿的声音,“把手放开。”
  “我不!”
  岑又又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手上的那根带子也显得摇摇欲坠。
  实在忍不下去,季随低头看着挂在自己身上扯着自己腰带的人,强压下把岑又又丢下去的冲动拽了把她的胳膊。
  被拽得松垮的腰带终于保住了自己最后的尊严,季随提醒岑又又,“我设了屏障,你摔不下去。”
  往下一瞧,似乎是有个浅浅的泛着金色光芒的东西垫在下边。
  岑又又摸了摸额头,讷讷地收回手,“没注意,没注意。”
  情急之下她也没仔细看,衣料撕裂的声音着实把岑又又吓了一跳。
  思及此,她抬眸偷偷瞧了眼衣衫凌乱的季随,心中默默给自己点了根蜡。
  好在季随并未深究,眨眼之间,衣袖已完好如初,“接下来你去哪?”
  漳州城是不能呆了,岑又又能去的地方也就只剩下一个青云派。
  虽然对于江禹要和女主成亲这个事情还有些缓不过来,甚至可以说岑又又心底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与不甘。
  可能是原主影响到她了?
  岑又又这么想着,开口道:“还是送我一程回青云吧。”
  现在想了想,她除了漳州与青云派似乎无处可去。
  【可是宿主,我们在漳州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系统以为岑又又把接下任务这码子事给忘了,小心翼翼提醒道。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它很后悔。如果不接受任务,岑又又屁股一拍回青云,其实什么事都可以不管。
  “我还是想,去找江禹试试。”岑又又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回系统还是季随。
  潜意识里,她还是觉得江禹应当不至于如此不近人情。
  这些日子算下来,二人经历颇多,没有爱情,友情好歹也给她留一丝吧?
  赵曼安是原主的母亲,既然岑又又来到这里,没道理置之不理。
  而况赵曼安为了岑又又,已经失去一次离开的机会。
  “你若想好了,我便送你去。”
  “嗯。”
  青云派。
  岑又又和季随道了别,他身份不便,再加上阁内还有要事处理,没有一同进去。
  此时已近晌午,刺目的阳光落在石阶上,与漳州城那处简直天差地别。
  紧了紧手中代表身份的令牌,岑又又缓缓迈开了步子拾阶而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喜事要发生,即便山脚与往日没有丝毫变化,她还是能感受到一丝不同以往的气息。
  “小师妹!”当值在外门的弟子正巧看到了岑又又,走了上来,连看也未看令牌一眼。
  自擂台进阶后,青云派许多弟子对岑又又态度已经有了明显改变。
  他热情得带着岑又又上山,嘴上也不停,“你可不知道,上次你同师兄出去后,不知怎的……”
  明知道这人卖关子,岑又又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如何?”
  “嘿!”
  他脖子朝后一缩,显出个滑稽样,瞧着像是个酒楼说书的先生,“大师兄居然突然想开了,向掌门求娶二师姐。”
  “你可不知道啊,咱派内弟子自小可都是觉着他俩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他还在嘀嘀咕咕说着些什么,岑又又一概未听。
  没成想是江禹自行提出求娶女主,而且还是从漳州城出来后。
  中间没有穿插任何故事,仅仅只是“心悦”二字。
  岑又又头皮发麻,手脚冰凉却不知何故,那弟子唤她也未听见。
  “小师妹,你不会还对大师兄有意思吧?”那人又重复了一遍,紧张地看着岑又又。
  他记得大家都说小师妹已断了情念,一心修仙才能这般飞速进阶。
  可别来个藕断丝连,不然两日后便要行结亲之礼,岑又又现在被他带上来破坏二人感情,掌门可是会怪罪下来的。
  “啊?”岑又又茫然地抬了眼,一会儿才缓过神。
  对着那人担忧的神情,点了点头,“我回来是来道贺的,过些日子也要离开些日子了。”
  以为那名弟子是怕自己伤神才这样看她,岑又又又补充了一句:“师兄不必担心。”
  某青云弟子: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我自己呀!
  碎星峰上一派喜气,火红的锦绸不要钱地被用来装饰在各种地方。
  唯有江禹居住的屋子仍是冷冷清清,像是没有烟火气息一般。
  “师兄,小师妹回来给你和二师姐道贺了!”
  那弟子心里的喜悦像是写在脸上,乍一看还多了几分喜感。
  岑又又跟在他后面,从一侧看去,视线有些模糊。
  那人眉眼孤傲,清冷得如同寒冬刺骨的雨水。
  江禹正执着杯盏,茶水腾腾的雾气给他添了丝暖气,却依旧冷然。
  “江禹。”岑又又没有忘记他对她说的,他不喜欢听她喊师兄。
  她从那名弟子身后出来,“我……”
  正欲问他赵曼安的事情,双眸一撞,江禹的眼里透着淡淡的疏离,让她不敢说下去。
  面前的人将杯盏放下,清脆的一声,就像在岑又又心底狠狠敲了一下,令人莫名有种下坠的无助感。
  一道冰冷的视线自下而上地看着岑又又,即便江禹是坐着,无形中也给人难以言说的压迫。
  半晌,她听见一声捱地清讽的笑。
  “你我何时熟络得可以以名讳相称了?”他很安静地坐在那,连同那声笑都好像不曾有过。
  可是,不是江禹自己要求的吗?
  岑又又不懂,却无法辩驳两句,低了头,“大师兄。”
  她转过身,“多谢廖师兄送我,我想与大师兄私下说两句,很快。”
  想了想,赵曼安这件事牵扯颇多,不便有其他人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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