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再换房,有些不可能,最多像公婆一样,给孩子准备一套两居室。
“行啊,到时给你们一家参谋。”多加了三个菜,米饭也及时用另外一个大一些的电饭煲再煮了一些。
快速的炒菜完,五人坐在一起吃饭,一白被妹妹牵着手去洗完手回来,坐在椅子上说,“爸爸,妈妈,姑姑家里好阔气。”
几岁的孩子,还知道阔气,这个词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杨文东摸摸儿子的脑袋,没有说话,只是笑笑。
饭后,杨清与样文东坐在沙发上聊天,白薇薇带着两个在房间,一个大的孩子做作业,小的也在边上胡乱画画。
“小清,你说老三那房能买成功吗?”杨文东一直担心这个问题。
最近他上班都上的不安心,一直担忧着这事。
“不会,没有拆穿他的话,可能会哄的爸妈卖了两套房拿出来所有的存款给他买。甚至会逼迫我俩给补贴一些,可知道那房子里没有他们的立锥之地。老两口再疼他也不会给他买。
毕竟也不是没有给老三准备婚房,既然准备了,以后结婚也有地方住。那二老再疼他,也不可能枉顾自己的利益,倾家荡产的去帮他。
儿子受宠,就多宠些。不受宠就少宠些,老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还有咱家那老三就是个大傻子,被龙家那丫头给迷的神魂颠倒,让他割.肾估计他都愿意,十足的蠢货。”对于这位在杨家搞三搞四,还脑子不好使的弟弟,杨清是一百个看不上。
不过,命不好,摊上了这么个蠢货弟弟,她也是没辙。
“那就好,老爷子老太太宠了老三二十几年,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难受。”杨文东说完发现自己说错了话,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都受不了,那小清咋办,她更憋屈。
在家里,她是最不受宠的那个孩子。有时候,连存在感都没有。
自己结婚,父母准备的房,还有结婚的所有费用。可老二结婚连婚礼都没有办,父母也没有为老二花一分钱。
上大学开始,老二就没有再花家里的钱,她生孩子时,如果没有记错,父母就只是给老二悠悠买了两套婴儿穿的衣服。别的似乎也没有买过 ,花过钱
就算是每年孩子的生日,二老也记不住,更别说给红包。就过年时给一个,可二老也不亏,妹子过年也不会空手回娘家。
其实算来算去,二老真没有为老二多花过几个钱。
也没有真心的疼过老二这个孩子,好似老二不是他们的孩子一样。
想到这,杨文东有些羞愧,自己以前好似也没有在父母面前帮老二说过好话。
“哥,有什么不舒服的?只要自己有本事,多少钱都能自己赚来。就算老三真的买了那价值一千八百万的房子,那又能怎么样?他自己没有本事,那龙家丫头也是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
就他们那样的消费观与赚钱能力,以后的苦日子还多着呢?赚钱的能力比遗产更可靠。”
对于那虚无缥缈不确定的遗产,她更愿意相信自己。
“是,可惜啊,你哥我就是个普通人,没有你有本事,也挣不了多少钱。之前要不是爸妈给了那套两居室,现在我们估计最多能买上一居室,还得还房贷。
别看我和你嫂子换了三居室,可我们还是需要每个月还房贷。当然,别一般人好一些,毕竟之前的两居室不需要我们还房贷,卖掉的时候是全款,加上一些自己的积蓄,贷的钱不算多。
日子也过得轻松些,等两年,我们还想要个二胎,到时候又会回到解放前,日子富裕不了。”杨文东就是个IT男,也知道,像他这种,再过几年,还走不上管理层,他以后的日子真心不好过。
“哥,车到山前必有路,你技术不错。不用担心。”杨文东在一家游戏公司,做小组长。细算下来还真不是什么管理层,但也有往上走的可能。
“但愿吧!”还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叹息。
住在这边的第三天就是周六,一大早的杨文东起床就回自己家,那漏水的问题要处理。
白薇薇起床就带着两个孩子,一白要上特长班,顺带的白薇薇带着三岁的小悠悠一起去了。
难得悠闲的杨清,坐在电脑前,开始盯着电脑上的股票与期货,来回切换着。
有前世的记忆,知道一些股票期货的走向,在单位,茶余饭后的不是说家里的老公老婆孩子就是说股票涨幅期货走势。
有人赚有人亏,有人一段时间暴富一夜变成穷光蛋。
这样的故事在原主的单位虽然不是每天都上演着,可也有过。还有同事,会把身边人熟人亲人炒股玩期货发家的事迹大肆宣传。
从他们什么时候看好什么,一路是什么涨势,走向,什么时候出手都说的跟演电影一样的精彩。
想不记住都难。
而且原主的记忆,对于她就像是一个长长的视频,随时可以快进后退调阅出来查看。
这些都是宝贵的财富。
她也不胡乱操作,自己发挥想象,依照记忆来操作。
不接翻译单子,也是因为有些费事,对于在带悠悠的时间上还是有些不方便。
晚饭前,杨文东回来。白薇薇忙迎上前,“老公,楼上怎么说的?赔还是不赔?”
好些这种情况,人家楼上就是不赔,一直拖着你,拖的你自己不得不自己花钱弄,你弄完他也不赔钱的事情,多着呢。
不怪白薇薇着急。
杨文东也一脸的怒火,“赔,但人家要扯皮,说是不全是他家的原因,是整栋楼的管道出了问题,要赔也是我们这边楼上的所有住户出钱才行。
咱家这栋楼三十三层,我们家在十六楼,上面每层的这边一户人家都要协商的话,要协商到什么时候去?你说这是赔的意思吗?”
他气的很,楼上看似懂道理好说话,其实心眼奸的很。
白薇薇听完一愣,一股子火气也堵在嗓子眼,难受的很,“这家人怎么这样?这就是要拖啊?知道抵赖不了,又不想赔钱,就扯上楼上所有住户,真是奸。”
“对啊,楼上就是这个意思?混蛋玩意儿?”
带着两个孩子玩的杨清,好笑的说,“哥,第一次与恶邻发生冲突,千万别怂,你们俩上班没有时间,但可以找个律师全权处理。
第一件事,就是找这方面的专家查出问题,看看是整栋楼的管道问题还是就是楼上那户的问题。
第二件事,有了专业人士出具的报告以后,再让律师帮忙解决后续的一切问题。
虽然会花一些钱,但你们夫妻可以买个省心,也能威慑整栋楼不讲理的邻居。以后在类似的问题上,还有许多孩子玩闹打闹的问题上,他们也不敢敷衍。
以后你们少很多的麻烦,第一次就要强势一些,不要自己也和稀泥。”
给出主意以后,白薇薇显然是听了进去,一拍巴掌大声的说,“对啊,一次性震慑住他们,以后才不会敢欺负我们。小清,你有没有熟悉的律师,要那种厉害的。”
“有一位,我高中同学,在咱们市里,数一数二的律师行做律师。能力不错,也能尽心尽责。你们要愿意,晚饭以后,我与他联系一下,价格我先帮你们问问,让他适当优惠一些。”
这是关系不错,一直有联系的同学,杨清也能说出适当优惠的话,一般的关系,可不会。
两人当年还是一个大学,只是专业不一样而已。
“好好好,还是小清你好。”白薇薇也觉得这笔钱不能省,照楼上的意思是一直拖下去,她与老公都是上班族。
一直扯皮,肯定会耽搁工作,万一当时因为这事,让两人谁没了工作,那亏就吃大发了 。
杨文东一家三口在杨清家里一住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彼此迁就,倒还相处的不错。
一直到杨文东一家回到自己家里,白薇薇感叹道,“我现在才发现,你妹子是个能干的,精明的。但人还是不错的,对咱家一白那是真的好。”
“小清打小就独立,能干。读书刻苦,我们三兄妹,就数她最聪明。别看有些人进外企,混的比小清好,但一辈子长着呢。
以后谁过得好,还真说不定。小清单位,就是那些进外企的人去考试,也不一定有几个人能进去。那比面试那些什么世界五百强的外企可难多了。
小清可比他们聪明,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杨文东都羡慕,他没有用,进不了那种大单位。
“是,小清她们单位也不怕下岗,部委的直属单位。有保障,工资看似一般,可福利好啊,各种福利加在一起,比外企好多了。还没有外企那么忙碌。是蛮好的。”
白微微其实心里也是羡慕的,可惜与杨文东一样,她也知道自己考不进去。
而且那名额少的可怜,也不是每年都有名额。
“嗯,小清硕士毕业那年,有几家国企招人,都只招一两位。小清可是横扫那几家国企,她面试笔试都是过了的,只是因为各方面的原因 ,选了现在的这家。